汗珠从额头滚落,男人的体液与自己的混合在了一起,他闭上眼睛幻想着,拿着匕首狠狠刺入身上人的腹中。
“去死吧...浑蛋,傻逼,我要废...废了你。”路尧咒骂着,却因为身下的抽插显得断断续续,没有一点威慑。
软绵绵的,不听具体内容,和叫床的撒娇没什么区别。
他每骂一句,男人就惩治性地向前顶一下,如同故意想听到尾音里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我祝你...早日下地狱,得...梅毒,得艾滋...”
像是终于不想再忍受他无休止地咒骂,男人俯下身去,狠狠堵住了路尧的嘴,撕咬般碾磨着他的嘴唇。津液交换,路尧拼了命地回击着,想咬下他嘴里的软肉。唇齿交缠间,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两个猛兽在争夺刚刚捕获到的猎物,想把对方撕扯成碎片再咽入腹中。
“唔...啊哈...”来不及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路蜿蜒到脖子里。
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路尧的骨头都是酥软的,身体敏感到吓人。
明明是第一次被人掰开屁股操弄后穴,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是刺激到过分的程度。
就算再羞耻,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勃起了。并且,在没有任何实际触碰的情况下,被人操屁股草到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奇耻大辱,和把脸踩在脚底下摩擦没什么两样。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药在血液里沸腾着,他已经顾不得男人的尊严,哪怕双腿已经因为悬空太久而麻木了,他还是近乎是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律动。
想射,让我射...就在喷薄而出前的一刹那,男人忽然减慢了抽插的频率。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附上他的前端,指甲轻轻划过龟头前端还在冒水马眼,疼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同一时间交替而上。
路尧的大腿根疯狂地颤栗着,他的身体紧绷成了一条线,在极乐与炼狱间徘徊。
理智全无。
被玩弄的恼怒冲上大脑,他忍下想呜咽出声的欲望,用沙哑的嗓音控诉着:“就算是上流人的游戏也有规矩与底线吧。”
身上的动作突兀地停住了,他继续说了下去,“我想这里也是明确要求不能强迫的,更何况我现在还不是会员。明朗哥会帮我查清楚,他已经答应了...”
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好像生气了。像是草食动物被丛林深处的狼死死盯住,恐惧感侵袭而来,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路尧故作镇定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做我入会的担保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连接着脖子的锁链被猛地提起,皮圈紧紧勒住脆弱的气管,他呛咳着,几乎无法呼吸。有人用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双颊,力气大到几乎是要粉碎的程度。
好痛,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就快要窒息了,他模糊地想,今天要是交代在这里了,罪魁祸首怎么都该被绳之以法吧,遗体上会有人给我穿件衣服吗?
真是个糟糕的死法。
大脑已经缺氧,很久没有触碰过的记忆与现实一点点重合,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看不清面孔的人脸。
他放弃般停止了挣扎。
那人突然地松了手。路尧身体一软,头砸回了枕头里,手腕被绑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像是磨破了皮。他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蜷缩起身子,剧烈的咳嗽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平复了几秒,后穴短暂地被抽空了,紧接着,一只炽热的手贴合上来,沿着他阴茎上的脉络上下摩挲。
在药物的作用下,情欲本就一直高悬不下。
本来已经半软的阴茎被手撸动着,又立刻在胯下挺立起来。那手上大概是沾了润滑油,上下移动起来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到顶时还要用最滚烫的掌纹蹭过。
原本就快被抽插到高潮的身体,被摩擦几下就快要到达了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半弓着腰躺在床上,几乎无法抑制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他不仅想射,还有一重更隐秘、更难启齿的需求
——他想尿尿并且快要憋不住了。
他既可以说是被艹醒的,也可以说是被尿憋醒的。啤酒转化为尿液的速度过于的迅速,醒来时他就感受到小腹的酸胀难忍,只是当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男人操弄的愤怒和耻辱,让他短暂地忘记这重欲望。
而现在,尿意强到不可忍受的地步了。
药物的催情下浑身肌肉都是松软的,括约肌也不受控制,他甚至害怕自己射出的不仅是精液,还有更为湍急的水柱。
马眼前端冒着滴滴答答的粘液,他忍无可忍地并拢腿,大腿根紧紧贴合,蜷曲在腹部磨蹭着。
昨天忍耐太久了,以至于现在明明离极限应该还一段距离,偏偏就是快忍不住。尿液在下身徘徊打转,想要冲破阻拦。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意图,强硬地掰开他的腿,一只手仍用指腹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另一只手有规律地按压着他的小腹。
“哈...嗯哼..我要尿了...艹...啊哈你大爷的...别他妈的按...唔...”一股激烈的水流直冲下体,尿液几乎立刻撑满了前端窄小的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时,一件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前端。路尧下意识一抖,扭着腰想避开它。
有油抹在了自己马前前端,那根细棒就着油直接滑入了小孔前端。
“停!啊....哈...不要...”管中存储的液体被突然阻断,坚硬的棒身逆行穿透细小的甬道,无法承受的刺激直袭神经,路尧浑身都颤栗起来,隐忍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大声的求饶。
他发疯般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接下来的进一步的操作。他挣动得过于厉害,阴茎口一阵阵抽搐着,一跳一跳,几乎要把没入不深的小棒给甩出去。
“咔哒”有什么东西紧贴着他的双脚脚踝,随着锁扣声响起,路尧的双腿被力量牵引着,强制地固定在原地。
那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感受到他的挣动减弱后,他一手扶着路尧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一推,铃口翕动,棒身顺势陷入体内。
马眼处被撑得溜圆,下体酸胀难耐,微微一动就是强烈的失禁感,偏偏前面被堵着,一滴液体都无法流出。
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到那一处,原本抽离体内的阴茎在此时又狠狠撞了进来。
阴茎没入体内的那一刻,路尧忍不住尖声叫道:“啊——不要——求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后穴一下子就咬住了侵入的异物,一收一缩,如同婴儿的小嘴,渴求地吮吸着插入的肉棒。
路尧明显听到身上男人发了一声闷哼。
体内的阴茎似乎又粗了一圈,血管突突地跳动着,像是隐忍了很久。
男人终于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攻势几乎可以用粗暴来形容。他插的极深,每一下都重重怼入,精准的摩擦过那块微微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将龟头深深顶入膀胱周围。
满腹的尿水因为受到挤压而摇晃,带动前端也湿热粘滑,每一秒都在泄出的边缘徘徊。尿孔又酸又热,时刻保持在射精前一秒的边缘状态里。
明明天堂近在咫尺,却望而不得。脚步被荆棘缠绕得鲜血淋漓,身体的本能仍叫嚣着冲破重围。
路尧饱满的囊袋在空中抽搐颤动,几次想吐出精液,却始终到最后一步时被细棒阻拦。
无数次濒临高潮却一无所获,他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让我射——让我射一次,求您了。”路尧的下体再一次颤动着,从铃口与细棒的缝隙中艰难挤出几丝液体,阴茎在空中抖了几抖,硬生生将细棒推出一段距离。
可惜还不够,插得太深了,根本无法不借外力而顶出。
他的腰已完全瘫软,全靠男人用手托着架住才能不从枕头上滑落。柔韧的身体覆满了薄汗,最终都顺着肌肤的纹路,汇聚在已经肿胀到发紫了的阴囊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能这么对我,”泪水透过覆盖在眼睛上的布料洇了出来,还有来不及被吸收的眼泪簌簌贴着脸颊滚落。
“我要死了,”他胡言乱语道,嘴角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我真的会死的,我好难受,好烫好疼,下面要爆炸了,浑身都好难受。”
身上男人的动作短暂地停止了两秒。
下一刻,路尧的阴茎再次被人握住了,内壁颤动,那根已经被他捂成和体温同一温度的小棒正在被人缓缓抽出。娇嫩的内壁被硬物触碰,灭顶的酸痛与快感再次将他裹挟住。
“啊——”他脖颈后仰,失声叫了出来。
异常的热流在体内翻滚,最终沿着空缺下来的小孔狠狠爆发出,千层浪翻滚迭起,终于在此重重落下。
眼前白光一闪,两道白浊几乎是在细棒抽出的那一刻喷涌而出。
哪怕刚射完,小孔仍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断断续续从眼中流淌出几分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半软阴茎流入到股间,沾湿了床铺。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路尧脱力般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
体内的阴茎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动作比起之前甚至显得温柔克制了许多。柱身缓慢在他的体内抽插,抵住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轻拢慢捻,近乎逗弄着,让性爱不再那么激烈,回归正常人可接受的刺激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路尧完全没有心思体会这一切。
一重欲望的解决,只会寓意着另一重欲望将更加急迫。
之前平坦的小腹已经突了出来,挂在身前格外醒目。龟头在摩擦中一下顶上了膀胱,那根刚射完的阴茎颤了颤,竟又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浊液。他一时半会竟然分不清这是高潮还是失禁。
失去了前端细棒的堵塞,水流又重新席卷而来,在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前,不安的水分就已经从腹中,一点一点的漫上前端。
等他回过神来,尿液已经聚集在铃口就快喷涌而出了。
脚尖绷紧,他的大腿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合拢,却碍于禁锢,始终隔着一定的距离。
又是一下猛烈地撞击。
“停——停!!不要——啊——”他脸色绯红,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呻吟道。
身上的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竟然真的不动了。
路尧的臀部剧烈抖动着,腿无意识地打开又向内收紧,疲软的阴茎微微抬起,像是要随时喷涌出,在空中僵持几秒,最后还是乖乖垂下了头。
一滴粘稠的液顺着阴茎缓缓滑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他长舒一口气,却随即又将身体紧绷起来。
“我不行了,我要尿了...啊!”随着他的话语,路尧浑身过电般颤抖了一下,一小股水流直接从没什么力气的小孔中射出,他一时噤了声,直到水柱被完全压制住,他才带着哭腔求饶道:“我真的要出来了,求您别干了。”
“要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路尧哆哆嗦嗦地说,他的下体颤动着,每隔几秒就无法控制地渗出几串水珠,“求你...我憋不住了,我想去厕所...”
有双手摸上了他的脚踝处,一拧一转解开了脚铐。
双脚恢复自由的那一刻,他的大腿就立刻颤抖着拧紧了,大概是憋狠了,哪怕这般努力控制,还是有水流一点点顺着大腿滑落。
腹内已经是鼓涨到极致,哪怕只要被轻轻压到或者因为动作的改变让体内的阴茎挤压到膀胱,路尧就会哭喊着求道:“快点...求你...来不及了...要尿...要尿了....”
“撕拉”,连接着手腕与床头的布料被人硬生生撕断,有人双手穿过他后腰,维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他托举着抱了起来。两只手虽然还捆绑在一起,但也算勉强恢复了自由。
至少可以堵住快要失禁的前端,不至于在路上就彻底地喷涌而出。
“嗯...嗯哼....”他用掌心压着龟头前端,另一只手狠狠挤压着柱身,短暂地暂停了漏尿。
脚步停住了,但他却没被放下,阴茎却还埋在他的体内,硕大的龟头挤压着腔体——
“啊哈...到了吗?”路尧死死捏住那根脆弱的尿管,急迫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就这这个姿势,在他体内快插猛送起来。
他的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粗壮的阴茎仿佛是支撑他的唯一着力点。
“唔...啊哈...不要...会尿出来的...”难耐的尿意混合着极致的快感卷席着五感,他啜泣着,再也忍耐不住。
湍急的尿柱从红肿的小孔中倾泻而出,入飞瀑般直冲而下,哗啦啦地撞击到马桶壁上。后穴也一阵阵绞紧,吸附着体内的肉棒。
下一秒,湿热的甬道一麻,体内的龟头抽动两下,狠狠地将精液射入体腔。
灼热的液体喷在敏感点上,前面尿液还未排空,路尧抱着膝,被迫又一次地高潮了。
“啊——”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想,“这是忍了多久?射的也太多了吧,他还是人吗?”后穴被胀满了,大概那东西一拔出来,精液就会流得满地都是。
那人终于舍得将自己的宝贝从路尧身体里抽走,抱着路尧一个跨步,坐在了大概是浴缸的地方。
哗哗的水声响起,下肢逐渐被温暖的水浸泡着。有只手不紧不慢地抚上了路尧的唇边,轻轻帮他擦拭过多余的津液。
路尧找准机会,利落地下口,在虎口处重重咬下,口舌里逐渐尝到了血的味道。像是把今天的耻辱与愤怒都爆发出来,哪怕咬到牙都酸了,路尧都不肯松口。
“嘶。”男人闷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下颚,强迫他松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的空虚与困顿,在恰到好处的水温里,意志一旦放松,神志也跟着沉入深海。在昏睡过去前,路尧狠狠地说:
“要是让爷知道你是谁,我一定干死你。”
头顶传来一声非常微弱的轻笑声。
他困得要死,加上身体的极度虚弱,cpu烧到短路,来不及揣摩其中的含义,路尧嘴里重复着“我要杀了你”,然后头一歪,靠着男人的胸膛就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尧从床上醒了过来。
头痛欲裂,嗓子也火辣辣的疼。他翻坐起身,仔细地扫视过自己的身体。之前的束缚已经解开,甚至那个人连澡都帮他洗好了,身上满是沐浴露清爽宜人的香味。
如果不是股间传来的胀痛感,他几乎要怀疑这场暴行的真实性。
路尧黑着脸,伸出手沿着肉洞口轻轻碰了碰,那里现在还合不起来,一摸就咕叽咕叽泛着水声。
畜生,强奸犯,卑鄙小人...他在心中把所有能搜刮到的词都用上骂了一遍。是可忍熟不可忍,他垂落在旁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放下了。
室内早就只剩他一个人,路尧一瘸一拐地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还是深夜,隐隐透过玻璃还能看到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开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却被数条未接来电和信息轰炸的眼花缭乱,满屏都是喜柱发来的“你在哪??????”“你还好吗????”“回答我求你了!!!!!”
上划到信息顶部,紧接着第一条未读信息的是,两小时前他给喜柱发了一个字
——“救”
没有丝毫的预告,就这么戛然而止,非常生动地显示出他羊入虎口的危机状况。
只是,路尧拧着眉,神情严肃,他并没有点出发送的印象。打这个字时他正争分夺秒地在走廊上跑着,难道自己已经神志不清到那种程度?
还是说,侵犯自己的男人在结束之后,居然有闲情逸致,解锁自己的手机,帮他将未发送的求救短信发送出去。
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
他揣着手机,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走出了门。
一路下行倒是无人阻拦,他推开潘多拉的大门时,喜柱几乎是在瞬间冲上来扑在他身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报、报警了。要不是我、我留了司机电话,我都不知道去哪捞你。”
“刚刚是我拦着了他,这地方闹大了不好解决,我跟他约定了最后的时间期限。如果你在这期间受到了什么伤害,是我对不起你。”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偏过头去,才发现原来盛明朗也在。他的身前散落着一地烟头,手上还有猩红闪烁,显然是站了许久。
“我刚刚上去,敲了所有关着的门,但是看上去都很正常。”他深吸一口烟,对天缓缓吐了出去,在浓重夜色下,显得不同以往的憔悴。
“没事。”路尧摇了摇头,“谢谢你,我...”
“尧、尧尧...”喜柱还在一旁抱着他吸溜吸溜,哭得说不出话。
盛明朗帮他接上了:“你看上去并不像没事。”他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将镜头转成自拍模式,“你要不自己看看呢。”
路尧怔了怔,将身体凑近手机,看向镜头中的自己。
他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偏偏双颊绯红,眼底布满血色。脖子根部的一小块红肿着,看不出是草莓还是咬痕,青青紫紫交叠在一块,还有更多难以言说的暧昧痕迹,在领口若隐若现着。
“私自带人进去,本来就违反了规定。只是现在不好闹大了调监控,”盛明朗偏过头吐出口烟,“我就算是为了帮喜柱的忙,也会帮你彻底查清楚,给我点时间。”
路尧点了点头。明明是盛夏,风吹过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栗了下,冷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盛明朗将手贴上路尧的额头,肯定地说:“你在发烧,上车,我们去医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人影出现在二楼阳台边,一路目送着盛明朗将路尧拖上了车。
“梁医生?”窗口的男人手握着电话,手臂虚搭在栏杆上,“今晚是你的大夜班?”
“唉...困死我了...”接电话的人显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抱怨着,“做医生的就是短寿,天杀的轮班...”
“你继续睡吧,今天夜班我帮你值了。”男人回到房间,夹着包迈开长腿就往下走。
他快步走到停车场,拧动车钥匙一脚油门踩下,把手机随意地扔到副座解释道:“没什么,今天睡不着,就是想上班。你要是过意不去,哪天心情好还了就是。”
......
“到、到了小尧,”喜柱轻轻推醒他,“能自己下车吗?”
路尧被碰到时吓了一跳,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能...”他张嘴接话,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失声。
后背贴着座椅的布料几乎被汗给浸湿了,浑身都是酸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路尧无意识地把手背搭在额头上,触摸到一片滚烫。在车上睡了一觉,没想到烧得却更厉害了。
果然是病来如山倒,上车前他还有力气倔着说没事不肯去医院,到了下车竟然连路都快要走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撑着车门下了车,僵硬地跟在盛明朗身后向医院大门走去。后穴大概是肿了,每走一步都疼得慌,隐隐还能感受到多余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漏在内裤上。夜风吹过满身的汗,他裹紧了外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冷战。
等进入医院时,他几乎已经是行尸走肉地站着,咬紧嘴唇努力保持着清醒。
“怎、怎么这么多人...”,搀着他的喜柱焦急地东张西望着,“这、这可是半、半夜三点啊。”
举目望去,急诊室的等候厅坐得是满满当当,拿到的号前还排着几十个人。咳嗽声此起彼伏,俨然是一个病毒混交场所。
眼见着路尧状态是越来越差,这边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喜柱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盛明朗去给路尧找体温计,自己只能扶着他站在原地啥也干不了。
突然间他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疾不徐地从拐角向这边走来,喜柱也不管那人是哪个科室,什么礼貌尊重,直接死马当活马医地拦住,急到话都说利索了:“医生,我朋友发高烧,急诊全挤满了,有什么法子能......”
他抬起头看到那医生的脸,忽然就噤了声。
晦气,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他那鬼见愁的哥。喜柱垂头丧气地闭了嘴,却见陈寐伸手接过了路尧,把他摇晃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
他微微拧着眉问,“发烧?今晚喝酒了?”
“喝...喝了。”喜柱摸摸脑袋,总觉得自己是被老师发现在厕所偷偷抽烟的高中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明朗正巧拿着体温计走了过来,他看到陈寐,明显怔了一下,问:“今天你值班?”
那一瞬间,喜柱觉得陈医生的眼神里莫名的敌意深重。
只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微微笑道:“是,正巧赶到这取一份血液化验报告。今天住院部没什么状况,我看这边人多输液室也没有余位,我带他去我休息室就行,不麻烦你们一直照看了。”
喜柱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他探头看了眼席地坐在走廊上挂水的病人,又瞅了瞅路尧烧到迷迷糊糊都还眼巴巴看着陈医生的眼神,终究没有反驳什么。
盛明朗点点头,留下一句多谢,揽过喜柱转身离开。
路尧已经烧得脑子都不清楚了。他感觉自己身边围了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吵得要死,但又什么都听不清,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明明是三伏盛夏,自己裹着外套,还是冷得直打寒颤。
有人揽过了他,当他抬头看到陈寐的一刹那,路尧以为自己已经生生烧出了幻觉。
等他狠狠咬了舌头,发现陈寐真的在他面前时,他突然就有点...心虚。
后穴湿漉漉的,还含着别人的精液,现在大概是他这一生中,最不想看见陈寐的日子。
他想过掉头跟盛明朗回去,但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路尧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这热源,更别提这次拒绝他哥,过了这村恐怕以后再也没那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去验个血。”陈寐推着他向前走去,目视前方,“还能走吧?”
路尧点点头,两眼一闭,心一横,想着怎么着也轮不着扒他裤子,蒙混过关总可以。
等待验血结果的时间,他被带到一个简易休息室。他爬上那张单人床上,沾了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盛夏。
他在草稿上随意涂鸦了一个撅嘴亲亲小人,非得拿到大学暑假放假回家的陈寐面前晃,把他晃得是不厌其烦。陈寐一巴掌扇在路尧腰上,侧头说的却是:
“还挺像你。”
像是有人在真在摸他侧腰的敏感部位,路尧烦躁地挥手赶了赶,把头蒙在被子里,哼唧一声继续睡去。
陈寐从外面推门进来,借着休息室桌上的一盏台灯,低头看着路尧的验血报告。大概是没清理干净,加上第一次折腾狠了,炎症指标很高。
他从桌旁走到床边,拿出温枪对着路尧额头照了一下,皱着眉看着上面的数字。
39.5℃,对于成年人来说已经算一个临界的危险温度,放任这么一直烧下去,很可能会烧坏脑子。吊水还在不紧不慢地往下滴着,半瓶下去却还是没什么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寐坐到路尧床头,不由分说地褪去他的裤子,挥来挥去的手有点碍事,陈寐直接把路尧的身子向内卷起,连带着没吊针的手臂一起被压在了身子下。
他借着月光沉默地看着路尧的下半身,臀部玉润珠圆,光滑而白净,双腿笔直地延伸下去,唯有穴口处泥泞红肿,微微向外翻出,露出娇嫩的穴肉。
他试探的用指腹围着穴口打转,冰凉的医用手套触碰到嫩肉,激起了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路尧一下子绷紧了脚尖,把脸埋到枕头里。
“醒了?醒了就自己擦药。”陈寐问。
路尧没有应声,徘徊在昏睡与半醒之间,回答他的只有唇边溢出来的几声粘滞而沉重的喘息和鼻尖滚落的汗珠。
大概是药物里安神的药发挥作用,见他一时半会醒不来,陈寐将消炎的药膏挤在自己之间指尖,拉开臀缝,对准那个肉洞探了下去。
穴口一张一翕,殷勤地贴合着入侵物,油润的药膏贴附在内壁的皱褶上,陈寐明显感觉到路尧睡梦中都颤了一下。
他抽出手指,放弃了狠狠对着他屁股打下去的想法,给路尧提上裤子,随手将手套扔进垃圾桶。陈寐起身暗灭那盏唯一的光源,对着墙壁轻声说:
“你总是不乖,从来不肯听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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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卷挟在海浪里,身上湿乎乎的,找不到一个平稳的落脚点。膀胱也涨满了,尿液充斥着内壁,随时要在浪潮的颠簸中摇晃出来。有声音在大脑一遍遍地蛊惑着:“尿吧,尽情地释放吧,尿完就舒服了,尿在海水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不能,不能尿,这不是海,我没有去过海...他的双腿在柔软的床铺上磨蹭着,频繁地随着尿意绞拧又散开,双手也本能地攥住下体,蜷缩着身子,急促地喘息着。
这是哪,我在哪,醒来,快醒来...
他挣扎着,翻拧着,针头偏移,手背被牵扯处传来了尖锐的痛感。
路尧猛地睁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晃得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眯缝着眼,靠在枕头上快速回溯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吃饭、醉酒、被药迷晕,然后碰到那个该死的强奸犯....他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再接着,发烧,被送到医院,见到哥,被他带走...
对,见到陈寐,意识就在这里断了篇。
路尧冷静地环视了眼周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他一人,右手手背还打着吊针,最后一瓶吊水被悬挂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旁边挤挤挨挨地挂着它已经空了的三兄弟们。小腹鼓鼓的,大概都是那几瓶空了的吊瓶的功劳。
正对着床头摆着一张书桌,几大本厚厚的档案在桌上摊开着。应该是给医生临时休息用的私人空间,简陋到只够放一床一桌,连个厕所都没有。
考虑了一下一个人又举吊瓶又撒尿的可行性,路尧咬着唇想了想,还是决定忍到这瓶结束拔了针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贴着墙侧坐着,双腿紧紧贴合在一起,目光跟着着弯曲输液管内的下滴的液体游移。
滴答、滴答,瓶中液体一滴滴坠下,最终消失在血管里。他伸手揉了揉小肚子,难耐地换了个坐姿,盯着吊瓶发呆。短短五分钟,他已经变化了不下十个姿势,却仍然不能缓解半分。
窗外蝉鸣大噪,听得人不免烦躁。
还有三分之一瓶,路尧将手塞在腿缝间夹住,煎熬地摩擦着。或许撑不到液体都挂完的时候了,尿意来的很急,下体却松懈着使不上力,一旦水流漫到出口,路尧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彻底失禁。
这可是陈寐休息用的床,没铺防水垫,也不知道备用床单放在哪,枕头上还沾着淡淡的木香。
路尧对自己说,至少,不能在这把自己逼到绝境。他上手就准备自己拔针,还没等他撕完固定针的胶布,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别动,窜针。”陈寐抱着一摞资料进门,简单利落地制止了他,“血管疼?”
“还好。”路尧慌慌张张地放下手,挺直了上半身。
“挂多了会有点,剩不多了,再忍一会就该结束了。”陈寐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温度计,递给他,“这比温枪准,你夹住量量还发烧吗?”
路尧乖乖夹在胳膊下,身体有点怪异地颤动着。陈寐在时他不太好意思动,但这一不动突然就有点急得受不了。
三分钟到,他趁着递回温度计的功夫,对着下面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压迫着出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7.5℃,低烧,但问题不大。”陈寐对着光读出了眼温度计上的数字,刷刷在最上面的病例上写字,“回去可能还有反复,开了点药,待会记得拿一下。”
他说完话就拉开凳子坐下,仔细起抱来的资料,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和平常似乎不太一样,路尧看着陈寐笔挺宽阔的后背想,今天的陈寐格外的平静与耐心。如果真要形容,就像吃饱了的野兽,在没有威胁的日子里,餍足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他不想破坏难得和谐相处的氛围,只是...路尧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哥,我想上厕所...”
他本意是问询你能扶我去一趟厕所吗,结果陈寐没等他说完,直接从床底掏出一个尿壶,目光还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腿间:
“就在这吧,我们见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用我帮你脱裤子吗?”
嗡地一声,路尧的脑子轰然炸了花。
膀胱鼓胀的位置正好顶着前列腺,本来下体就因为尿意的刺激半勃着。现在那双曾经被他幻想过为自己自慰的手,端着尿壶在自己面前问需不需要帮助...对于他这种有难以启齿小性癖的人,这和当面邀请做爱有什么区别。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一下就竖成了笔直的一根,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见人了。
“不不不不用,”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退全,路尧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抖,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低头一连串地拒绝着,“我可以忍到这瓶挂完自己去厕所的。”
“是吗?”陈寐狐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勉强。放下尿壶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寐坐在桌前不慌不忙地看着档案始终没回过头,但路尧却不得不急。他已经悄悄把吊水速度调到最大,手背血管被撑得清晰可见,可那还剩个底的药液,像是有魔法,怎么都流不完。
昨晚烧了一夜,整个身体都很疲惫,尿道口很快就开始颤抖,路尧不得不用手按着帮忙。
“哥,”他的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颤音,“拔针吧,差不多了。”
陈寐掉过头扫了眼吊瓶,里面还有大约一个瓶口的积液,他这次没为难路尧,只是麻利地卸下针头的同时,还不忘带点讥讽地问:“里面的水还没挂完,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路尧发出了微小的鼻音,他实在不敢逞强,高烧后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体位稍一变化,水流往下冲的拦都拦不住,铃口甚至都不打算反抗,全靠手捏着,不一会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走吧。”陈寐伸出支胳膊摆在他面前借他扶着。
路尧抓着他的小臂倏地站起身来。坐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忽然体位变换,血液都往头上涌,晕的他站不住。路尧眼前一黑,轻哼了一声倒在陈寐肩上,下身顿时就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
“路尧...路尧?”有人在喊他。
路尧从短暂的失神中缓了过来,阴茎由于刚刚的疏于防备已经有点失控,断断续续地滴着水,一迈步就要漏。他不受控制地用鼻尖蹭着陈寐的肩窝处,按着下体自暴自弃地说:“哥,我动不了了。”
他的鼻尖冰凉,上面薄薄全是虚汗,像是真的忍受到了极限。
陈寐直接抱他坐下,给他拽下裤子,拿出尿壶,将阴茎口对准壶口说:“就在这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路尧的声音是越说越小。
“尿不出来?憋到快要失禁了还尿不出来?”陈寐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还是说在我面前憋着会让你很爽吗?”
路尧的整张脸都涨红了,脆弱得如同被欺负狠了后又丢弃在一边的布娃娃,他肩膀耸动着,像是还想继续忍耐。他的阴茎在陈寐的触碰下又半勃起了,红彤彤的龟头口糊满了黏液,在空中也一同轻轻颤抖。
陈寐俯下身,不带一丝感情地陈述着:“路尧,你流水了。”
这句话的内容有点太过于色情了,可他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冷静,并且说话的同时,陈寐的手上还虚握着他的阴茎。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在非意淫状态下,感受到陈寐对自己下体的触碰。
心跳得快要炸了,他有点狼狈地蜷缩着身子,躲避着和陈医生的眼神接触。
“别想太多,这只是医患非常普通接触的一种。”陈寐的声线很低沉,正常情况下显得有点冷漠,在这种极端的私人空间里,却是酥酥麻麻拨弄人心的钩子。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帮你。”
他抬头看向路尧的小腹,那里正不合常理地凸出来,看起来沉甸甸的,手感很好,看上去也...非常适合被玩弄。用力按下去,甚至用拳头砸下去,用束腹带勒紧,勒出一个更漂亮的弧度。
陈寐不着痕迹地错开了眼神,用扶着他阴茎的手的食指之间,轻轻往尿道口一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指尖划到下去的那一刻——
“啊哈——”一股股尿液被凶狠地射出,如同射精一般。
路尧下意识地抓住了陈寐医用手套下的手,匍倒到陈寐的肩上。像是碰到了什么伤口,陈寐端着壶的手轻轻抽动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了。
除却湍急的水流声,休息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乳白色的瓶身内很快就蓄满了大半瓶的液体,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浅黄色。
场面诡异又色情,直接让路尧的大脑宕了机。他沉浸在飘飘欲仙的状态里,任由陈寐不知从哪摸出一张湿巾,帮他擦拭了下体,再塞进裤子,最后盖上壶盖起身。
陈寐把药方拍到路尧身旁的床上,端着尿壶走出门,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发出。
路尧下意识跟着模仿了他的口型,断断续续拼出来的词是——
“goodboy。”
像是结束了一场满意的调教后,来自上位者的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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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尧瘫坐着晃神片刻,惊醒般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远远望见陈寐从走廊另一端走来的身影,一把拽过药单,逃也似的离开了休息室,一路小跑到电梯口。
电梯门开了。路尧倚着合金打造的厢壁,微微喘着气。不能再过度解读了,一个唇形能够表示的词语千千万万,多半人家根本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让他记得拿药。
一楼,电梯正对面就是药房。等待取药的过程中,路尧打开手机,点开了微信提示的未读消息。
喜柱给自己留了言,晚饭后回,厨房里有给他煮好的粥,叮嘱他记得吃。除此以外,就只有一个没有备注的人发来的一条链接。他上划翻了翻添加好友的时间,今天凌晨,估摸着烧得迷糊时加的盛明朗。
手机快没电了,得省着点使用。路尧把手机揣回兜里,提上药,大步迈出了门。正巧面前停着一辆正在下客的出租车,他捡漏坐上车,半闭着眼靠在后座靠背上。
车窗没关,盛夏干烈的风扑在脸上,吹得人躁得慌,大脑的组织液仿佛都热到沸腾,兹拉乱响。
昨夜一次次高潮中无法自抑的浪语还历历在目,熟悉的香味,有力的臂膀,与早上陈寐握住阴茎时的意乱情迷交杂糅合在一起,层层叠映。
如果说把陈寐对自己态度的微妙变化,归结于今天做为他患者的身份转变,那昨晚的他又为什么愿意把自己拎回去照看?不是不相信巧合,只是前一晚还对自己弃如敝屣,避之不及,没必要捡起这烂摊子。除非...
一个猜想几乎要破土而出。
心脏越跳越快,大脑报警般涌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算了,路尧揉了揉太阳穴,放弃了继续深究下去的念头。盛明朗已经答应帮他去查了,交给时间,一切总有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了的人最缺觉眠,他到家应付地喝了几口粥,倒头就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没有什么着急干的事,路尧又想起了那个链接。带着一点不可名状的紧张,他从自己的电脑上点开了它——
是一封邀请函。页面背景几乎纯黑,细看才能看到镶嵌在其中的金色暗纹,低调却又奢靡。每一个文字都像被精心设计过,透露出一种贵族的气息。
紧接标题的下一行,醒目地印出邀请人盛明朗的名字,再往下拉则是需要自己填写的区域。里面的问题繁复冗余、包罗万象,全面到可以被用作个人档案。
除却必要的身份信息,还涉及如何结识到这个圈子、入圈年限、乃至之前拥有过多少圈内伴侣等隐私问题,角角落落都能看出这个俱乐部非同一般。
路尧有点动摇了。一来他并不想在陌生人前完全暴露自己,二来跟一个刚认识的人绑定,总归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从盛明朗口中了解到,俱乐部建立在连坐会员制的基础上,新入会的会员与介绍人是绝对的捆绑关系,一荣不一定俱荣,一损是一定俱损。最重要的是,新会员的邀请人在潘多拉内是公开信息。潜意识告诉他,要是陈寐知道自己绑定在他人名下...路尧瑟缩了一下,仿佛已经看到那双眼睛冷冷扫视过来,他多半会生气的。
要不,算了。
路尧刚要关闭页面,视线一瞥,正巧撞见表单边缘闪过一抹变化的亮光。在它的后面,居然还藏匿着一个视频。即使只露出了窄窄一道边框,他还是精准捕获到了自己想要的画面——
一只熟悉的手。
它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完美到像一个艺术品,唯有大拇指处有一个细小的伤疤。握住东西时,食指会无意识地擦过拇指指甲盖
——那是他哥惯有的小动作。
鬼使神差地,路尧就是笃定那是陈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奇心是原罪,但他太想看到视频的完整面貌了,欲念冲昏头脑,使得路尧不再犹豫。他几乎是一口气糊弄完了整张表单。
点下提交按钮的那一刻,在鼓点般的心跳声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频终于得以呈现。
镜头切入画面。昏暗的光线,摆放在屋子正中、没有任何倚靠的束缚椅,一整面摆放整齐的道具墙,全部充满了调教的压迫感。
有人来了,是个小男生。不高的个子,纤细的身材,白到反光的皮肤,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娇气——即使他还裸露着半硬着阴茎。
他的脸被黑色乳胶头套蒙住,只能磕磕绊绊摸索着坐到束缚椅上。头套将他的样貌遮盖的严严实实,脖子封口处还被恶趣味地套了个、一动就叮铃作响的毛绒项圈。
“切”,路尧小声哼着,“娘娘腔。”
还没等他继续抱怨下去,男主宾就出场了。即使镜头只给到肩膀以下,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弥漫的禁欲气场和满载的性张力。
白色衬衫上套着与之匹配的墨绿色马甲,一路顺着流畅的腰线贴合而下,勾勒出薄而有力的腰部轮廓。他慢条斯理地对着摄像机,一点点卸下手部多余的饰物,并将卸空了的手在镜头前挑衅般翻转两边。
路尧的呼吸一窒,这个画面对他来说的冲击程度不亚于宽衣解带,下体也跟着蓬勃地翘了起来。除了被强奸过程中导致的被迫高潮,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发泄过欲望。过剩的性欲被陈寐反复通过尿意勾起又压抑,病态到一点就着。
陈寐双手交叠着转了转手腕,五指慵懒地收紧再展开,最后不疾不徐地打开衬衫腕扣,将袖口平整地卷起,露出充满肌肉感的小臂。他背对镜头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装满液体的半透明的软袋,直到他拎起垂落在椅子旁的管子,并把袋口与软管相连时,路尧才意识到,导管的另一端固定在椅子上的sub体内。
他左手举着软袋,右手毫不客气地挤压着,无数液体争先恐后地向下流去,顺着导管汇入隐秘的缝隙。才不过是前戏,小sub就已经嗯嗯啊啊叫个没完,身体也在束缚椅上来回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叫你妈的叫,这才多少毫升下去,叫得这么骚,他妈的是天生欠人干么?路尧忍不住皱起眉,在心里诋毁道,他是什么人,凭什么有资格对着我哥谄媚?
他不喜欢这种人出现在陈寐面前,带着故意的取悦与讨好,矫揉造作得令他恶心。
袋子液体逐渐干瘪,sub的肚子却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腰腹被勒得难受,路尧把扣子顺势解开,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
他比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膀胱饱满着,带动全身都高度紧绷,不受控制的液体时刻想要流淌出,从尾椎骨起,一路酥麻到天灵盖。路尧压了压小腹,鸡皮疙瘩从裸露的皮肤里窜了出来,嘴里泄出细微的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