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影出现在二楼阳台边,一路目送着盛明朗将路尧拖上了车。
“梁医生?”窗口的男人手握着电话,手臂虚搭在栏杆上,“今晚是你的大夜班?”
“唉...困死我了...”接电话的人显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抱怨着,“做医生的就是短寿,天杀的轮班...”
“你继续睡吧,今天夜班我帮你值了。”男人回到房间,夹着包迈开长腿就往下走。
他快步走到停车场,拧动车钥匙一脚油门踩下,把手机随意地扔到副座解释道:“没什么,今天睡不着,就是想上班。你要是过意不去,哪天心情好还了就是。”
......
“到、到了小尧,”喜柱轻轻推醒他,“能自己下车吗?”
路尧被碰到时吓了一跳,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能...”他张嘴接话,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失声。
后背贴着座椅的布料几乎被汗给浸湿了,浑身都是酸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路尧无意识地把手背搭在额头上,触摸到一片滚烫。在车上睡了一觉,没想到烧得却更厉害了。
果然是病来如山倒,上车前他还有力气倔着说没事不肯去医院,到了下车竟然连路都快要走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撑着车门下了车,僵硬地跟在盛明朗身后向医院大门走去。后穴大概是肿了,每走一步都疼得慌,隐隐还能感受到多余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漏在内裤上。夜风吹过满身的汗,他裹紧了外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冷战。
等进入医院时,他几乎已经是行尸走肉地站着,咬紧嘴唇努力保持着清醒。
“怎、怎么这么多人...”,搀着他的喜柱焦急地东张西望着,“这、这可是半、半夜三点啊。”
举目望去,急诊室的等候厅坐得是满满当当,拿到的号前还排着几十个人。咳嗽声此起彼伏,俨然是一个病毒混交场所。
眼见着路尧状态是越来越差,这边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喜柱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盛明朗去给路尧找体温计,自己只能扶着他站在原地啥也干不了。
突然间他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疾不徐地从拐角向这边走来,喜柱也不管那人是哪个科室,什么礼貌尊重,直接死马当活马医地拦住,急到话都说利索了:“医生,我朋友发高烧,急诊全挤满了,有什么法子能......”
他抬起头看到那医生的脸,忽然就噤了声。
晦气,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他那鬼见愁的哥。喜柱垂头丧气地闭了嘴,却见陈寐伸手接过了路尧,把他摇晃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
他微微拧着眉问,“发烧?今晚喝酒了?”
“喝...喝了。”喜柱摸摸脑袋,总觉得自己是被老师发现在厕所偷偷抽烟的高中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明朗正巧拿着体温计走了过来,他看到陈寐,明显怔了一下,问:“今天你值班?”
那一瞬间,喜柱觉得陈医生的眼神里莫名的敌意深重。
只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微微笑道:“是,正巧赶到这取一份血液化验报告。今天住院部没什么状况,我看这边人多输液室也没有余位,我带他去我休息室就行,不麻烦你们一直照看了。”
喜柱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他探头看了眼席地坐在走廊上挂水的病人,又瞅了瞅路尧烧到迷迷糊糊都还眼巴巴看着陈医生的眼神,终究没有反驳什么。
盛明朗点点头,留下一句多谢,揽过喜柱转身离开。
路尧已经烧得脑子都不清楚了。他感觉自己身边围了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吵得要死,但又什么都听不清,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明明是三伏盛夏,自己裹着外套,还是冷得直打寒颤。
有人揽过了他,当他抬头看到陈寐的一刹那,路尧以为自己已经生生烧出了幻觉。
等他狠狠咬了舌头,发现陈寐真的在他面前时,他突然就有点...心虚。
后穴湿漉漉的,还含着别人的精液,现在大概是他这一生中,最不想看见陈寐的日子。
他想过掉头跟盛明朗回去,但接触的地方传来温热的体温,路尧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这热源,更别提这次拒绝他哥,过了这村恐怕以后再也没那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去验个血。”陈寐推着他向前走去,目视前方,“还能走吧?”
路尧点点头,两眼一闭,心一横,想着怎么着也轮不着扒他裤子,蒙混过关总可以。
等待验血结果的时间,他被带到一个简易休息室。他爬上那张单人床上,沾了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盛夏。
他在草稿上随意涂鸦了一个撅嘴亲亲小人,非得拿到大学暑假放假回家的陈寐面前晃,把他晃得是不厌其烦。陈寐一巴掌扇在路尧腰上,侧头说的却是:
“还挺像你。”
像是有人在真在摸他侧腰的敏感部位,路尧烦躁地挥手赶了赶,把头蒙在被子里,哼唧一声继续睡去。
陈寐从外面推门进来,借着休息室桌上的一盏台灯,低头看着路尧的验血报告。大概是没清理干净,加上第一次折腾狠了,炎症指标很高。
他从桌旁走到床边,拿出温枪对着路尧额头照了一下,皱着眉看着上面的数字。
39.5℃,对于成年人来说已经算一个临界的危险温度,放任这么一直烧下去,很可能会烧坏脑子。吊水还在不紧不慢地往下滴着,半瓶下去却还是没什么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寐坐到路尧床头,不由分说地褪去他的裤子,挥来挥去的手有点碍事,陈寐直接把路尧的身子向内卷起,连带着没吊针的手臂一起被压在了身子下。
他借着月光沉默地看着路尧的下半身,臀部玉润珠圆,光滑而白净,双腿笔直地延伸下去,唯有穴口处泥泞红肿,微微向外翻出,露出娇嫩的穴肉。
他试探的用指腹围着穴口打转,冰凉的医用手套触碰到嫩肉,激起了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路尧一下子绷紧了脚尖,把脸埋到枕头里。
“醒了?醒了就自己擦药。”陈寐问。
路尧没有应声,徘徊在昏睡与半醒之间,回答他的只有唇边溢出来的几声粘滞而沉重的喘息和鼻尖滚落的汗珠。
大概是药物里安神的药发挥作用,见他一时半会醒不来,陈寐将消炎的药膏挤在自己之间指尖,拉开臀缝,对准那个肉洞探了下去。
穴口一张一翕,殷勤地贴合着入侵物,油润的药膏贴附在内壁的皱褶上,陈寐明显感觉到路尧睡梦中都颤了一下。
他抽出手指,放弃了狠狠对着他屁股打下去的想法,给路尧提上裤子,随手将手套扔进垃圾桶。陈寐起身暗灭那盏唯一的光源,对着墙壁轻声说:
“你总是不乖,从来不肯听我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在哪?
仿佛卷挟在海浪里,身上湿乎乎的,找不到一个平稳的落脚点。膀胱也涨满了,尿液充斥着内壁,随时要在浪潮的颠簸中摇晃出来。有声音在大脑一遍遍地蛊惑着:“尿吧,尽情地释放吧,尿完就舒服了,尿在海水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不能,不能尿,这不是海,我没有去过海...他的双腿在柔软的床铺上磨蹭着,频繁地随着尿意绞拧又散开,双手也本能地攥住下体,蜷缩着身子,急促地喘息着。
这是哪,我在哪,醒来,快醒来...
他挣扎着,翻拧着,针头偏移,手背被牵扯处传来了尖锐的痛感。
路尧猛地睁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晃得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眯缝着眼,靠在枕头上快速回溯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吃饭、醉酒、被药迷晕,然后碰到那个该死的强奸犯....他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再接着,发烧,被送到医院,见到哥,被他带走...
对,见到陈寐,意识就在这里断了篇。
路尧冷静地环视了眼周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他一人,右手手背还打着吊针,最后一瓶吊水被悬挂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旁边挤挤挨挨地挂着它已经空了的三兄弟们。小腹鼓鼓的,大概都是那几瓶空了的吊瓶的功劳。
正对着床头摆着一张书桌,几大本厚厚的档案在桌上摊开着。应该是给医生临时休息用的私人空间,简陋到只够放一床一桌,连个厕所都没有。
考虑了一下一个人又举吊瓶又撒尿的可行性,路尧咬着唇想了想,还是决定忍到这瓶结束拔了针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贴着墙侧坐着,双腿紧紧贴合在一起,目光跟着着弯曲输液管内的下滴的液体游移。
滴答、滴答,瓶中液体一滴滴坠下,最终消失在血管里。他伸手揉了揉小肚子,难耐地换了个坐姿,盯着吊瓶发呆。短短五分钟,他已经变化了不下十个姿势,却仍然不能缓解半分。
窗外蝉鸣大噪,听得人不免烦躁。
还有三分之一瓶,路尧将手塞在腿缝间夹住,煎熬地摩擦着。或许撑不到液体都挂完的时候了,尿意来的很急,下体却松懈着使不上力,一旦水流漫到出口,路尧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彻底失禁。
这可是陈寐休息用的床,没铺防水垫,也不知道备用床单放在哪,枕头上还沾着淡淡的木香。
路尧对自己说,至少,不能在这把自己逼到绝境。他上手就准备自己拔针,还没等他撕完固定针的胶布,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别动,窜针。”陈寐抱着一摞资料进门,简单利落地制止了他,“血管疼?”
“还好。”路尧慌慌张张地放下手,挺直了上半身。
“挂多了会有点,剩不多了,再忍一会就该结束了。”陈寐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温度计,递给他,“这比温枪准,你夹住量量还发烧吗?”
路尧乖乖夹在胳膊下,身体有点怪异地颤动着。陈寐在时他不太好意思动,但这一不动突然就有点急得受不了。
三分钟到,他趁着递回温度计的功夫,对着下面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压迫着出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7.5℃,低烧,但问题不大。”陈寐对着光读出了眼温度计上的数字,刷刷在最上面的病例上写字,“回去可能还有反复,开了点药,待会记得拿一下。”
他说完话就拉开凳子坐下,仔细起抱来的资料,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和平常似乎不太一样,路尧看着陈寐笔挺宽阔的后背想,今天的陈寐格外的平静与耐心。如果真要形容,就像吃饱了的野兽,在没有威胁的日子里,餍足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他不想破坏难得和谐相处的氛围,只是...路尧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哥,我想上厕所...”
他本意是问询你能扶我去一趟厕所吗,结果陈寐没等他说完,直接从床底掏出一个尿壶,目光还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腿间:
“就在这吧,我们见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用我帮你脱裤子吗?”
嗡地一声,路尧的脑子轰然炸了花。
膀胱鼓胀的位置正好顶着前列腺,本来下体就因为尿意的刺激半勃着。现在那双曾经被他幻想过为自己自慰的手,端着尿壶在自己面前问需不需要帮助...对于他这种有难以启齿小性癖的人,这和当面邀请做爱有什么区别。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一下就竖成了笔直的一根,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见人了。
“不不不不用,”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退全,路尧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抖,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低头一连串地拒绝着,“我可以忍到这瓶挂完自己去厕所的。”
“是吗?”陈寐狐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勉强。放下尿壶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寐坐在桌前不慌不忙地看着档案始终没回过头,但路尧却不得不急。他已经悄悄把吊水速度调到最大,手背血管被撑得清晰可见,可那还剩个底的药液,像是有魔法,怎么都流不完。
昨晚烧了一夜,整个身体都很疲惫,尿道口很快就开始颤抖,路尧不得不用手按着帮忙。
“哥,”他的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颤音,“拔针吧,差不多了。”
陈寐掉过头扫了眼吊瓶,里面还有大约一个瓶口的积液,他这次没为难路尧,只是麻利地卸下针头的同时,还不忘带点讥讽地问:“里面的水还没挂完,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路尧发出了微小的鼻音,他实在不敢逞强,高烧后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体位稍一变化,水流往下冲的拦都拦不住,铃口甚至都不打算反抗,全靠手捏着,不一会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走吧。”陈寐伸出支胳膊摆在他面前借他扶着。
路尧抓着他的小臂倏地站起身来。坐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忽然体位变换,血液都往头上涌,晕的他站不住。路尧眼前一黑,轻哼了一声倒在陈寐肩上,下身顿时就有点控制不住的趋势。
“路尧...路尧?”有人在喊他。
路尧从短暂的失神中缓了过来,阴茎由于刚刚的疏于防备已经有点失控,断断续续地滴着水,一迈步就要漏。他不受控制地用鼻尖蹭着陈寐的肩窝处,按着下体自暴自弃地说:“哥,我动不了了。”
他的鼻尖冰凉,上面薄薄全是虚汗,像是真的忍受到了极限。
陈寐直接抱他坐下,给他拽下裤子,拿出尿壶,将阴茎口对准壶口说:“就在这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路尧的声音是越说越小。
“尿不出来?憋到快要失禁了还尿不出来?”陈寐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还是说在我面前憋着会让你很爽吗?”
路尧的整张脸都涨红了,脆弱得如同被欺负狠了后又丢弃在一边的布娃娃,他肩膀耸动着,像是还想继续忍耐。他的阴茎在陈寐的触碰下又半勃起了,红彤彤的龟头口糊满了黏液,在空中也一同轻轻颤抖。
陈寐俯下身,不带一丝感情地陈述着:“路尧,你流水了。”
这句话的内容有点太过于色情了,可他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冷静,并且说话的同时,陈寐的手上还虚握着他的阴茎。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在非意淫状态下,感受到陈寐对自己下体的触碰。
心跳得快要炸了,他有点狼狈地蜷缩着身子,躲避着和陈医生的眼神接触。
“别想太多,这只是医患非常普通接触的一种。”陈寐的声线很低沉,正常情况下显得有点冷漠,在这种极端的私人空间里,却是酥酥麻麻拨弄人心的钩子。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帮你。”
他抬头看向路尧的小腹,那里正不合常理地凸出来,看起来沉甸甸的,手感很好,看上去也...非常适合被玩弄。用力按下去,甚至用拳头砸下去,用束腹带勒紧,勒出一个更漂亮的弧度。
陈寐不着痕迹地错开了眼神,用扶着他阴茎的手的食指之间,轻轻往尿道口一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指尖划到下去的那一刻——
“啊哈——”一股股尿液被凶狠地射出,如同射精一般。
路尧下意识地抓住了陈寐医用手套下的手,匍倒到陈寐的肩上。像是碰到了什么伤口,陈寐端着壶的手轻轻抽动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了。
除却湍急的水流声,休息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乳白色的瓶身内很快就蓄满了大半瓶的液体,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浅黄色。
场面诡异又色情,直接让路尧的大脑宕了机。他沉浸在飘飘欲仙的状态里,任由陈寐不知从哪摸出一张湿巾,帮他擦拭了下体,再塞进裤子,最后盖上壶盖起身。
陈寐把药方拍到路尧身旁的床上,端着尿壶走出门,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发出。
路尧下意识跟着模仿了他的口型,断断续续拼出来的词是——
“goodboy。”
像是结束了一场满意的调教后,来自上位者的嘉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goodboy?
路尧瘫坐着晃神片刻,惊醒般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远远望见陈寐从走廊另一端走来的身影,一把拽过药单,逃也似的离开了休息室,一路小跑到电梯口。
电梯门开了。路尧倚着合金打造的厢壁,微微喘着气。不能再过度解读了,一个唇形能够表示的词语千千万万,多半人家根本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让他记得拿药。
一楼,电梯正对面就是药房。等待取药的过程中,路尧打开手机,点开了微信提示的未读消息。
喜柱给自己留了言,晚饭后回,厨房里有给他煮好的粥,叮嘱他记得吃。除此以外,就只有一个没有备注的人发来的一条链接。他上划翻了翻添加好友的时间,今天凌晨,估摸着烧得迷糊时加的盛明朗。
手机快没电了,得省着点使用。路尧把手机揣回兜里,提上药,大步迈出了门。正巧面前停着一辆正在下客的出租车,他捡漏坐上车,半闭着眼靠在后座靠背上。
车窗没关,盛夏干烈的风扑在脸上,吹得人躁得慌,大脑的组织液仿佛都热到沸腾,兹拉乱响。
昨夜一次次高潮中无法自抑的浪语还历历在目,熟悉的香味,有力的臂膀,与早上陈寐握住阴茎时的意乱情迷交杂糅合在一起,层层叠映。
如果说把陈寐对自己态度的微妙变化,归结于今天做为他患者的身份转变,那昨晚的他又为什么愿意把自己拎回去照看?不是不相信巧合,只是前一晚还对自己弃如敝屣,避之不及,没必要捡起这烂摊子。除非...
一个猜想几乎要破土而出。
心脏越跳越快,大脑报警般涌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算了,路尧揉了揉太阳穴,放弃了继续深究下去的念头。盛明朗已经答应帮他去查了,交给时间,一切总有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了的人最缺觉眠,他到家应付地喝了几口粥,倒头就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没有什么着急干的事,路尧又想起了那个链接。带着一点不可名状的紧张,他从自己的电脑上点开了它——
是一封邀请函。页面背景几乎纯黑,细看才能看到镶嵌在其中的金色暗纹,低调却又奢靡。每一个文字都像被精心设计过,透露出一种贵族的气息。
紧接标题的下一行,醒目地印出邀请人盛明朗的名字,再往下拉则是需要自己填写的区域。里面的问题繁复冗余、包罗万象,全面到可以被用作个人档案。
除却必要的身份信息,还涉及如何结识到这个圈子、入圈年限、乃至之前拥有过多少圈内伴侣等隐私问题,角角落落都能看出这个俱乐部非同一般。
路尧有点动摇了。一来他并不想在陌生人前完全暴露自己,二来跟一个刚认识的人绑定,总归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从盛明朗口中了解到,俱乐部建立在连坐会员制的基础上,新入会的会员与介绍人是绝对的捆绑关系,一荣不一定俱荣,一损是一定俱损。最重要的是,新会员的邀请人在潘多拉内是公开信息。潜意识告诉他,要是陈寐知道自己绑定在他人名下...路尧瑟缩了一下,仿佛已经看到那双眼睛冷冷扫视过来,他多半会生气的。
要不,算了。
路尧刚要关闭页面,视线一瞥,正巧撞见表单边缘闪过一抹变化的亮光。在它的后面,居然还藏匿着一个视频。即使只露出了窄窄一道边框,他还是精准捕获到了自己想要的画面——
一只熟悉的手。
它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完美到像一个艺术品,唯有大拇指处有一个细小的伤疤。握住东西时,食指会无意识地擦过拇指指甲盖
——那是他哥惯有的小动作。
鬼使神差地,路尧就是笃定那是陈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奇心是原罪,但他太想看到视频的完整面貌了,欲念冲昏头脑,使得路尧不再犹豫。他几乎是一口气糊弄完了整张表单。
点下提交按钮的那一刻,在鼓点般的心跳声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频终于得以呈现。
镜头切入画面。昏暗的光线,摆放在屋子正中、没有任何倚靠的束缚椅,一整面摆放整齐的道具墙,全部充满了调教的压迫感。
有人来了,是个小男生。不高的个子,纤细的身材,白到反光的皮肤,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娇气——即使他还裸露着半硬着阴茎。
他的脸被黑色乳胶头套蒙住,只能磕磕绊绊摸索着坐到束缚椅上。头套将他的样貌遮盖的严严实实,脖子封口处还被恶趣味地套了个、一动就叮铃作响的毛绒项圈。
“切”,路尧小声哼着,“娘娘腔。”
还没等他继续抱怨下去,男主宾就出场了。即使镜头只给到肩膀以下,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弥漫的禁欲气场和满载的性张力。
白色衬衫上套着与之匹配的墨绿色马甲,一路顺着流畅的腰线贴合而下,勾勒出薄而有力的腰部轮廓。他慢条斯理地对着摄像机,一点点卸下手部多余的饰物,并将卸空了的手在镜头前挑衅般翻转两边。
路尧的呼吸一窒,这个画面对他来说的冲击程度不亚于宽衣解带,下体也跟着蓬勃地翘了起来。除了被强奸过程中导致的被迫高潮,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发泄过欲望。过剩的性欲被陈寐反复通过尿意勾起又压抑,病态到一点就着。
陈寐双手交叠着转了转手腕,五指慵懒地收紧再展开,最后不疾不徐地打开衬衫腕扣,将袖口平整地卷起,露出充满肌肉感的小臂。他背对镜头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装满液体的半透明的软袋,直到他拎起垂落在椅子旁的管子,并把袋口与软管相连时,路尧才意识到,导管的另一端固定在椅子上的sub体内。
他左手举着软袋,右手毫不客气地挤压着,无数液体争先恐后地向下流去,顺着导管汇入隐秘的缝隙。才不过是前戏,小sub就已经嗯嗯啊啊叫个没完,身体也在束缚椅上来回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叫你妈的叫,这才多少毫升下去,叫得这么骚,他妈的是天生欠人干么?路尧忍不住皱起眉,在心里诋毁道,他是什么人,凭什么有资格对着我哥谄媚?
他不喜欢这种人出现在陈寐面前,带着故意的取悦与讨好,矫揉造作得令他恶心。
袋子液体逐渐干瘪,sub的肚子却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腰腹被勒得难受,路尧把扣子顺势解开,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
他比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膀胱饱满着,带动全身都高度紧绷,不受控制的液体时刻想要流淌出,从尾椎骨起,一路酥麻到天灵盖。路尧压了压小腹,鸡皮疙瘩从裸露的皮肤里窜了出来,嘴里泄出细微的哼叫声。
他自打回来后就没去过厕所,自然存着从早上开始代谢了一天的尿。欲求慢慢清晰,尿道麻麻痒痒的,连带着似有若无的失控感吗,在身体没劲时反而有种独特的味道。
虽说荒唐,但濒临失禁的感觉既痛苦,又愉悦,带着他色欲熏心。
这是瘾,得戒。
本来路尧已经戒的差不多了,结果连续在陈寐手上栽了这么两三回,快感被频繁唤起,他又戒不掉了。越是羞耻,越是迷醉,如同蚕食电脑的病毒,一旦开了头,满盘皆输,再无法抗拒。
视频里的sub大声浪叫着,用掌心揉搓按压住住阴茎,身子还想往陈寐身上靠。
陈寐侧身后退一步,并没有让他得逞。如同炫技一般,他并没有使用束缚椅自带的绑带进行固定,而是挑挑拣拣,从道具墙上拿起一根长绳,对折掂拿在手上。灵活的手指上下翻飞,三个单结被瞬间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粗暴地将留出的圈套套在sub的脖子上,结扣上推,完美贴合在喉结处。陈寐轻盈地抽动绳子,从前胸绕到后背,再拽出下方绳段穿过顶部的绳眼,呈八字型交叉于乳头处。绳子拐个弯,在sub腕处收紧,一缠一绕,他的双手就被死死地缚在了后背。
陈寐将多余的麻绳沿背部拉下,一路穿行而下,绕过大腿,停留在膝盖上方一厘米处,与束缚椅相连接。动作一气呵成,绳扣严丝合缝,堪称艺术。
失去了手的辅助,腿又被固定住,小sub显然难耐了许多,呜呜啊啊地挺着胸,乳头被粗糙的麻绳磨蹭着,又红又肿地挺立在身前。
很多男人都好这一口,他是漂亮的。路尧不得不承认,但他心里同时漾开种不明不白的恼怒,自己的哥都没这么碰过他,凭什么先白白给别人占了便宜。过于柔弱的娇媚看上去就没有对抗风雨的能力,如同靠攀附才能生长的菟丝花,他冷哼一声,那个sub不过如此。
陈寐并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他戴上黑色特制手套,将润滑油倒在掌心,直接握住对方阴茎的根部。五指收拢,将阴茎压出一点凹痕。
靠!路尧下肢一颤,仿佛感同身受地被触碰到。早上,就是今天,他甚至没有戴手套,皮肤与皮肤间就这么紧密贴合着,敏感的阴茎若有若无能感觉到他指间的薄茧。红晕浮上双颊,火烧云般将脸上染上了一层靡靡的情色。
他模仿陈寐的动作,用不熟练的左手实握住欲望的根源,一点一点跟着他的节奏走。
路尧保持着紧握的力度,缓缓向上移动,快要到顶时突然快速收手。空气被压缩,掌心挤压着龟头,一瞬间,快感贯穿了整个躯体。
“啊哈——”路尧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腺液从顶端挤出,黏哒哒地沾满了整个柱体,手心股间都是一片滑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寐还在继续。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用指尖轻点过最敏感的铃口,自上而下地单手摩擦柱身。就在欲望好不容易和缓下来,不再那么激烈的时候,他倏然攥紧茎身,狠狠抽离而去。
这是控射中常见的一个手法
——蜷起手指,虚握出空腔,在龟头交感神经最密集的顶端快速抽出真空。
路尧半阖着眼睛,睫毛震颤着,他已经快要跟不上陈寐的节奏了。太快的变化,像乐队澎湃的鼓点,时缓时急,完全不知道下一次高潮在什么时候。
一个失手,阴茎突然中手中滑出,“啪”的一声敲打在路尧腹部紧实的皮肤上——正巧是膀胱的位置。满胀的尿液被激活,疯狂地想要涌出,龟头前端又被击打感狠狠刺激,双重快感同时迸发,前列腺液立刻在肚皮上蜿蜒出一道湿痕。
路尧松开手,向前情不自禁地顶着胯,以此缓解几乎到临界点的欲望。
不能再触摸了,仅仅一个小失误就害他差点喷发而出。路尧有些惊慌地将手从阴茎上掰开,抓住被单,强制性戒断触碰。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住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挤压着硬挺的茎身。龟头鲜艳的红着,像一朵被水淋湿后开到糜烂的花。
不行,还不到时候,他简直突然同情起那个小sub。他看上去同样不堪,身不由己地打着颤,连呻吟都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
陈寐短暂地收回了手。
路尧身体一软,用手肘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他眼睁睁看见陈寐从身后出一根软鞭,右手高高扬起,又凶又狠地抽打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平的鞭头在那一瞬狠狠扇向了对方的龟头,椅子上的sub猛烈地抽搐起来,幅度大到连带着沉重的束缚椅都开始摇晃。
路尧的气息彻底乱了,他把自己领口处的扣子解开,双目迷离地仰着脖,几乎是绝望地想:“就是他,只有拿惯了手术刀的人,那会以那种姿势握住鞭子。”
他完全沉浸在场景中,好似取代了那个sub,孤立无助地陷在在中央的软椅里,被陈寐触碰、控制、抽打。
这一鞭,隔空抽到了自己身上,龟头处烫到吓人,过电般又疼又爽。路尧应激般颤抖着,他把手背到身后,不敢再触摸任何部分,就算这样,下体仍一下一下地抬起头,吐露出的粘液把半褪的内裤蹭的湿漉漉得。腹部和大腿根处的肌肉在痉挛般抖动,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是——
极限来临,再也无法忍受时,失禁的前兆。
就快要到了。汗水顺着肩膀滚滚而落,喉结也跟着视频的节奏上下滑动。
大概又开始烧了,路尧明显感觉到体温在节节上升,连带着空气都粘稠起来,像坠入了深海。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烧得他头晕目眩,灵魂飘在空中,不知今夕何夕。视线也跟着朦胧起来,每次呼吸含纳着大量的水汽,像是穿行在大雾中的山谷。
“他是故意的,故意看我在他手下逐渐失控,甚至,他会对此有快感吧。”路尧想,他的精神越想越是兴奋,醺醺然如上云端,“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们明明那么合拍,况且我还爱他。”
视频里的小sub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挺腰,粘稠的液体射向空中,紧接着是稀里哗啦的水柱。陈寐侧身,躲过了他射出的东西,毫不留念地走出来镜头。
好像...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路尧忽然睁开眼睛,在射精的前一秒,暂停了视频,硬生生把自己逼停在了欲望的巅峰,像是给自己的惩罚,不顾疼痛,用手指堵住马眼,生硬地将阴茎塞回裤子里。他下定决心,不可以这么缴械,他要做得更好。
要向陈寐证明自己的价值,也只想在陈寐手上释放。
路尧卧倒在床上,暗灭了灯颤抖着喘息了好久。欲望慢慢平复下去后,他突然就有点沮丧。激昂的精神一下从高处坠落到谷底,连带着整个视频都显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对谁都可以这样,优雅、从容又带点暴虐的调教,唯独拒绝自己于千里之外。满涨的情感被针尖刺破,碰撞、炸裂、爆破,嫉妒如火焰般熊熊燃烧,无法坦言的欲望轰然起舞。
斗志被点燃,在空气里不可遏制地蓬勃着。
“你对我而言不过蝼蚁。”陈寐把他压在厕所墙角时,薄情得不加掩饰,但他偏偏不想顺从陈寐的意愿。
他刷新了下界面,没想到随便一通糊弄的信息居然已经被审核通过了。盛明朗给他发了论坛内部的好友申请,他点下确定,顺藤摸瓜在他的好友列表中找到了陈寐。
简直不要太好认,陈寐id就叫“”,头像还是随便拍下双手放桌前交握的画面。路尧定睛一看,震惊于自己的好运,他居然是在线状态。
“咔嚓。”路尧调出视频,对准屏幕拍下,画面定格在鞭头敲打囊袋,束缚椅上的sub控制不住即将射出的刹那。他点开陈寐论坛内的私聊界面,发送图片,然后在输入框内打下:哥,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陈寐没有回答,但消息几乎立刻跳成了已读。聊天框短暂地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归于空白的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就行,他也没指望陈寐会回他。路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出邀请:为你禁欲一周,这周六晚上我们八点潘多拉见?
这次连正在输入都没了,陈寐看完消息,立刻转成了离线状态。
路尧一乐,这就算成了,他不信他哥不去。从多年对付他哥的经验来看,服软不一定有用,激将法倒是百试百灵,只不过后果一般都不太美妙。
路尧把自己缩回被子里,偷摸脱下内裤,打算趁家里没人给洗了。他用指尖顺手点了点穴口,那里居然已经消肿,走起路来都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他正惊异于自己恢复的速度之快,“咔哒”,门口传来把手拧动的声响,室内忽然灯光大亮。
喜柱探进了半个脑袋,看上去很是担心,“尧尧,好点了么,怎么脸又烧、烧得通红的?”
靠,早不来晚不来,正逮着他没穿内裤的时候来。路尧尬尴地杵在被窝里,不得已又把脏了的内裤提到身上。腺液干得差不多了,裆部那块变得硬邦邦的,有点磨人。
喜柱在屋内四处翻找着,“你的药呢?你哥没、没开吗?”
“开了,但我感觉早好了。”路尧抗拒着没动,“就昨天喝完酒吹了点风才发的烧,都挂一天水了,这点小毛病还吃药,我药罐子吗。”
喜柱不信,硬是把温度计从电视柜的犄角旮旯里划拉出来,让路尧夹着。温度一出来,38.5℃,彻底把路尧堵得是哑口无言。他认命地从床头柜上拿出药盒,刚想就水服下,拿出来比划着喉咙尺寸,怎么看怎么不对。拽过盒内的说明书一看,一行直截了当的小字简直要刺瞎人眼;直肠给药。
“草。”他下意识跟着读了一遍,当场就破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柱在一旁笑得是花枝乱颤,边笑边不忘竖起大拇指:“你哥,心肠大大滴坏。”
路尧拿上栓剂,跟一只大虫子似的又蛄蛹回被窝里,连头都蒙地死死的。
看他埋在被子里磨磨唧唧半天没探出头,喜柱贱兮兮地靠过来,一把掀开了路尧蒙着头的被子,“尧尧,你在、在玩什么,我帮你。”
“我靠!”路尧被下了一跳,差点没一拳打他脸上,黑着脸郁闷地看着手里的栓剂,“真绝,我塞不进去。”
“你别有心理压力,我、我帮你。”喜柱跃跃欲试。
“嘿嘿,”他笑得一脸灿烂,“感、感觉塞这个还挺好玩的,听说国外女、女孩子来姨妈时都习惯用...”
他偏头躲过路尧想掐他的手,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大声说:“...棉条,塞习惯就容易啦!”
“人塞的不是这!你见过没就乱说,别占我便宜啊。”路尧佯装挥拳,想了想还是把药递给了他。
处了十年的朋友,太熟了倒也说不上尴尬,只是被这么一折腾,阴茎是彻底软了,尿道口一抽一抽的,使得他不得不想起自己还有一泡尿等着释放。
路尧用双腿夹着被子,抖着腿送气道,“好了没,快点,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扭、扭,”喜柱推了推他腰,“本来就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