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羔羊在说谎,请狠狠罚他【BDSM】

16 挑衅(自己控S到极B停/兄弟帮忙直肠塞药不让去厕所)(1 / 2)

陈寐还在继续。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用指尖轻点过最敏感的铃口,自上而下地单手摩擦柱身。就在欲望好不容易和缓下来,不再那么激烈的时候,他倏然攥紧茎身,狠狠抽离而去。

这是控射中常见的一个手法

——蜷起手指,虚握出空腔,在龟头交感神经最密集的顶端快速抽出真空。

路尧半阖着眼睛,睫毛震颤着,他已经快要跟不上陈寐的节奏了。太快的变化,像乐队澎湃的鼓点,时缓时急,完全不知道下一次高潮在什么时候。

一个失手,阴茎突然中手中滑出,“啪”的一声敲打在路尧腹部紧实的皮肤上——正巧是膀胱的位置。满胀的尿液被激活,疯狂地想要涌出,龟头前端又被击打感狠狠刺激,双重快感同时迸发,前列腺液立刻在肚皮上蜿蜒出一道湿痕。

路尧松开手,向前情不自禁地顶着胯,以此缓解几乎到临界点的欲望。

不能再触摸了,仅仅一个小失误就害他差点喷发而出。路尧有些惊慌地将手从阴茎上掰开,抓住被单,强制性戒断触碰。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住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挤压着硬挺的茎身。龟头鲜艳的红着,像一朵被水淋湿后开到糜烂的花。

不行,还不到时候,他简直突然同情起那个小sub。他看上去同样不堪,身不由己地打着颤,连呻吟都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

陈寐短暂地收回了手。

路尧身体一软,用手肘撑住身体才没有倒下。

他眼睁睁看见陈寐从身后出一根软鞭,右手高高扬起,又凶又狠地抽打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扁平的鞭头在那一瞬狠狠扇向了对方的龟头,椅子上的sub猛烈地抽搐起来,幅度大到连带着沉重的束缚椅都开始摇晃。

路尧的气息彻底乱了,他把自己领口处的扣子解开,双目迷离地仰着脖,几乎是绝望地想:“就是他,只有拿惯了手术刀的人,那会以那种姿势握住鞭子。”

他完全沉浸在场景中,好似取代了那个sub,孤立无助地陷在在中央的软椅里,被陈寐触碰、控制、抽打。

这一鞭,隔空抽到了自己身上,龟头处烫到吓人,过电般又疼又爽。路尧应激般颤抖着,他把手背到身后,不敢再触摸任何部分,就算这样,下体仍一下一下地抬起头,吐露出的粘液把半褪的内裤蹭的湿漉漉得。腹部和大腿根处的肌肉在痉挛般抖动,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是——

极限来临,再也无法忍受时,失禁的前兆。

就快要到了。汗水顺着肩膀滚滚而落,喉结也跟着视频的节奏上下滑动。

大概又开始烧了,路尧明显感觉到体温在节节上升,连带着空气都粘稠起来,像坠入了深海。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烧得他头晕目眩,灵魂飘在空中,不知今夕何夕。视线也跟着朦胧起来,每次呼吸含纳着大量的水汽,像是穿行在大雾中的山谷。

“他是故意的,故意看我在他手下逐渐失控,甚至,他会对此有快感吧。”路尧想,他的精神越想越是兴奋,醺醺然如上云端,“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们明明那么合拍,况且我还爱他。”

视频里的小sub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挺腰,粘稠的液体射向空中,紧接着是稀里哗啦的水柱。陈寐侧身,躲过了他射出的东西,毫不留念地走出来镜头。

好像...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路尧忽然睁开眼睛,在射精的前一秒,暂停了视频,硬生生把自己逼停在了欲望的巅峰,像是给自己的惩罚,不顾疼痛,用手指堵住马眼,生硬地将阴茎塞回裤子里。他下定决心,不可以这么缴械,他要做得更好。

要向陈寐证明自己的价值,也只想在陈寐手上释放。

路尧卧倒在床上,暗灭了灯颤抖着喘息了好久。欲望慢慢平复下去后,他突然就有点沮丧。激昂的精神一下从高处坠落到谷底,连带着整个视频都显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对谁都可以这样,优雅、从容又带点暴虐的调教,唯独拒绝自己于千里之外。满涨的情感被针尖刺破,碰撞、炸裂、爆破,嫉妒如火焰般熊熊燃烧,无法坦言的欲望轰然起舞。

斗志被点燃,在空气里不可遏制地蓬勃着。

“你对我而言不过蝼蚁。”陈寐把他压在厕所墙角时,薄情得不加掩饰,但他偏偏不想顺从陈寐的意愿。

他刷新了下界面,没想到随便一通糊弄的信息居然已经被审核通过了。盛明朗给他发了论坛内部的好友申请,他点下确定,顺藤摸瓜在他的好友列表中找到了陈寐。

简直不要太好认,陈寐id就叫“”,头像还是随便拍下双手放桌前交握的画面。路尧定睛一看,震惊于自己的好运,他居然是在线状态。

“咔嚓。”路尧调出视频,对准屏幕拍下,画面定格在鞭头敲打囊袋,束缚椅上的sub控制不住即将射出的刹那。他点开陈寐论坛内的私聊界面,发送图片,然后在输入框内打下:哥,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陈寐没有回答,但消息几乎立刻跳成了已读。聊天框短暂地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归于空白的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就行,他也没指望陈寐会回他。路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出邀请:为你禁欲一周,这周六晚上我们八点潘多拉见?

这次连正在输入都没了,陈寐看完消息,立刻转成了离线状态。

路尧一乐,这就算成了,他不信他哥不去。从多年对付他哥的经验来看,服软不一定有用,激将法倒是百试百灵,只不过后果一般都不太美妙。

路尧把自己缩回被子里,偷摸脱下内裤,打算趁家里没人给洗了。他用指尖顺手点了点穴口,那里居然已经消肿,走起路来都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他正惊异于自己恢复的速度之快,“咔哒”,门口传来把手拧动的声响,室内忽然灯光大亮。

喜柱探进了半个脑袋,看上去很是担心,“尧尧,好点了么,怎么脸又烧、烧得通红的?”

靠,早不来晚不来,正逮着他没穿内裤的时候来。路尧尬尴地杵在被窝里,不得已又把脏了的内裤提到身上。腺液干得差不多了,裆部那块变得硬邦邦的,有点磨人。

喜柱在屋内四处翻找着,“你的药呢?你哥没、没开吗?”

“开了,但我感觉早好了。”路尧抗拒着没动,“就昨天喝完酒吹了点风才发的烧,都挂一天水了,这点小毛病还吃药,我药罐子吗。”

喜柱不信,硬是把温度计从电视柜的犄角旮旯里划拉出来,让路尧夹着。温度一出来,38.5℃,彻底把路尧堵得是哑口无言。他认命地从床头柜上拿出药盒,刚想就水服下,拿出来比划着喉咙尺寸,怎么看怎么不对。拽过盒内的说明书一看,一行直截了当的小字简直要刺瞎人眼;直肠给药。

“草。”他下意识跟着读了一遍,当场就破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柱在一旁笑得是花枝乱颤,边笑边不忘竖起大拇指:“你哥,心肠大大滴坏。”

路尧拿上栓剂,跟一只大虫子似的又蛄蛹回被窝里,连头都蒙地死死的。

看他埋在被子里磨磨唧唧半天没探出头,喜柱贱兮兮地靠过来,一把掀开了路尧蒙着头的被子,“尧尧,你在、在玩什么,我帮你。”

“我靠!”路尧被下了一跳,差点没一拳打他脸上,黑着脸郁闷地看着手里的栓剂,“真绝,我塞不进去。”

“你别有心理压力,我、我帮你。”喜柱跃跃欲试。

“嘿嘿,”他笑得一脸灿烂,“感、感觉塞这个还挺好玩的,听说国外女、女孩子来姨妈时都习惯用...”

他偏头躲过路尧想掐他的手,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大声说:“...棉条,塞习惯就容易啦!”

“人塞的不是这!你见过没就乱说,别占我便宜啊。”路尧佯装挥拳,想了想还是把药递给了他。

处了十年的朋友,太熟了倒也说不上尴尬,只是被这么一折腾,阴茎是彻底软了,尿道口一抽一抽的,使得他不得不想起自己还有一泡尿等着释放。

路尧用双腿夹着被子,抖着腿送气道,“好了没,快点,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扭、扭,”喜柱推了推他腰,“本来就进不去。”

路尧最怕不能动地憋着,后面被药剂顶着他也不敢动,光这两分钟就急出了一头汗。后穴一凉,药栓被推了进去,他急忙坐起身,用手按在内裤前,脸红到几乎要滴血。

喜柱也脱了袜子爬上床,坐在路尧旁边,拉着他的胳膊真诚地说,“尧尧,你肚子好鼓,跟怀了一样。”

“我日你别乱碰,”路尧小声抽气着,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他被喜柱的形容词激得害臊到不行,“让我走,憋好久了,下面都没劲了,再瞎动小心我尿你床上。”

“你尿呗。”喜柱没松手,看热闹般不轻不重地继续拽着。

路尧僵硬地绷直着身子,硬挺了一分钟,在狠狠打了个激灵后,他闷哼一声捏住下面,终于忍不住甩开喜柱,直接向厕所奔去。几乎是进入厕所的同时,卫生间就响起了放尿的声响。

他回来时低低喘着气,脸颊比去之前更艳,鼻尖眼角红成一片,看起来特别让人想欺负。

喜柱望着他,叹了口气:“尧尧,你这样子特、特欲,真的好看。在国外就没人说你帅,想追你的吗?”

“有啊。”路尧愣了一下,直到下唇被牙咬出了红印,他才笑着接话,“多着呢,又高又帅八块腹肌,挨个睡了个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下来的一周过得简直可以用平淡来形容。路尧这次回国本就是为了毕业实习,他大学在设计方向上还算出名,加上之前有幸在LV实习过一段时间,简历几乎投出去就能收到面试。

不能老赖在别人家不走,尽快选一家公司入职,也该着手搬出去了。路尧图快,这整周都被面试塞得满满当当,每天一睁眼就是打开会议软件,一面二面三面轮着转,终于在周五收到两家offer。他简单挑选了一家,以助理设计师的身份约定两周后入职。

最重要的事已经做完,可以心无旁骛地等着见陈寐了,路尧瘫坐在电竞椅上,低低地喘着气。

连着一周多没碰过,下半身早敏感到不行,脑子里刚想起这事,意志都来不及制止,老二就昂首挺胸了。这两天晨勃的反应越来越难以压制,哪怕是硬到难受,路尧都赌气没碰。只是前阵子忙面试终归还能忍受,现在一闲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全是杂念,还没上手下面就兴奋到吐腺液。

都说要表现得更好,以这样的状态去有点危险,别他哥刚上手,什么都没做就缴械投降了。

反正他也没回我,禁不禁欲也没人知道吧。他抬手摸上了早就嗷嗷翘起的老二,上下快速撸动着。但就跟中邪似的,欲望来得很激烈,快感也真真切切,却偏偏射不出来。那个承诺跟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般,每次快要去了时就在脑海里回荡一遍,鸡巴被撸到要冒火花,水流了一大滩,却始终是差那么一点。

真叫人绝望,路尧放弃了抵抗,他拽上内裤,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手机“滴滴”两声,屏幕亮起。他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盛明朗的消息。

“那件事差不多查清楚了,明天宣布判罚,你要来现场亲自看看吗?”

“碰咚,碰咚”,路尧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下一下砸向胸腔,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回到:“我...认识吗?”

“不认识,甚至我都不熟。一个新来的富二代,叫Jake。刚来不懂规矩,也太狂妄了,现在人赃俱获,无法辩驳。”盛明朗回的很快。

“呼,”路尧长舒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愤怒涌上心头,理智归笼,他斟酌着:“我对强奸犯的脸没有任何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对面大概在外面办事,回复了个语音条,语气里有那么一点的迟疑,“他没承认自己做到了最后。”

像是怕路尧生气,盛明朗很快补充到:“但是房间没有监控,他的话没有丝毫可信度,你放心。”他短暂地停顿了下,反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另有其人?”

没有...做到最后?也是,路尧猛地回想起来,真正强迫他绑手绑脚又啃又操的人,并不是把他带进潘多拉的那个。但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里,突然就不想深究了,“没有。”

路尧踢了踢桌角,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处罚?”

“缴纳罚款、开除会员身份、永远禁止注册,还有”,盛明朗说得一气呵成,“我们用了点手段收集到了他的把柄,明天当众鞭刑50,也算是帮你报仇了。”

路尧轻笑了声,到真的提起点兴趣。dom挨打,千载难逢,怎么都是个爽快事。他改了口,“我来,时间地点?”

“明天七点,三楼演出间,”对面语气里有点无奈,“就你上次那地,还记得吗?明天大厅见,我给你录个虹膜带次路。”

大概是因为明天有太多让人兴奋的事,这一夜路尧睡得极其不安稳,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白天也魂不守舍地看着钟发呆。结果真到了晚上该去那时,却正巧遇上交通晚高峰,车一辆塞着一辆,堵得不行,等他到潘多拉门口,已经快七点半。

他跟着盛明朗偷偷溜进大厅,坐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台上已打到了尾声,鲜血那人的衬衫上洇开,每打一下就是一阵哭爹喊娘。

“还没你能忍。”盛明朗评价,“就他这吱哇乱叫的模样,以后出去也别混dom了,谁能服他。”

“是你?今天是想来这玩会吗,”旁边的人听闻侧头看了过来,像是认出了路尧,向他展露了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容,“你约人没,没约我们可以试试,我也是dom。”

路尧心下一惊,警惕地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跟人约好八点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那人显得有点惋惜,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会员信息页面,“Violet,下次想找人约调可以随时通过内部论坛联系我,鞭打、放置、控射等我都有挺有经验的,有机会我们可以说说喜欢的玩法。”

哥们你有点变态了,谁要被你打。路尧没动,看清他名字后,谨慎地点了点头。

唉,变态归变态,他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为什么别人家的dom温和有礼,自己的哥嚣张跋扈不谈,轮都轮不上。

台上的鞭刑已经结束,主持人简单强调了几句规矩,聚光灯灭,随着那人被架到台下,这场演出也告以落幕。大厅门开启,路尧顺着人流缓缓走出。

他在人流中扫过,一眼就看到了陈寐。他穿着深蓝色休闲西装,腰身笔挺,走路带风,放dom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路尧三步并两步地挤到他身边,抬头问:“哥,你来这么早,是在等我吗?”

陈寐闻声回头,几乎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蹙起了眉,他扭头看见在人群中同样突出的盛明朗,面色不善对路尧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已经走出会厅,人也逐渐散去,陈寐拎着路尧衬衫后领就向大门走。路尧双脚勉强沾着地,衣领紧紧卡住喉结,勒得他呼吸都有点不畅。

“我上次说过,我对你没兴趣,也不可能跟你玩什么调教小游戏。”他路尧在楼梯前把放下,沉下声不悦地说,“没事别来这里,我把你从台上救下来不是让你这样报答的。”

路尧低着头,没挪窝,靠在他身边不说话。

“陈sir,人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啊,”Violet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冷下脸不笑时到也又几分威严,“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么?况且人也不是你的所属物,别人的爱好轮得着你插手吗,张口闭口没兴趣的,这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dom。你不愿意,自然有愿意的来。”

原本轻放路尧肩上的手猛地重了几分,直接把他单侧的肩膀按沉下一截,陈寐斜斜看了Violet一眼,张口缓缓吐出:“1308。”然后冷哼一声,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人啊!路尧看向Violet的眼神都在发光,没他这催化剂,说不定真就得被陈寐撵出去了。他用眼神道了谢,紧追着陈寐而去,只留下Violet独自在原地轻轻叹了口气。

陈寐先一步上了电梯,没等他进来就关上电梯门,故意把路尧拦在门外。路尧也不生气,手指搓着衣角,乖乖站门口等下一趟。

13层到了。可能是高楼层用到的人少,这里不比下面热闹。空荡荡的走廊看上去有些寂寥,每一扇门都关得死死的。上次的记忆强迫涌入大脑,路尧有些怕了。他站在走廊中间,不敢贸然贴近任何一边,一间间地搜寻过去,直到看到1308的数字才勉强松下口气。

路尧试着轻轻叩了叩门,无人应答。他硬着头皮按下把手,“吱呀”一声,门朝内打开,身体出于惯性趔趄向前迈出一步,直直就对上了陈寐的眼睛。

昏沉暧昧的灯光下,陈寐斜倚在落地窗前,半张脸浸在阴影里,俊朗得像米开朗基罗创作的雕塑。他在路尧身上普通扫过,眼神并不算冷冽,却让他生生有种刀割皮肉的痛感。

路尧悄无声息地观察了下四周。这间屋子纵深很长,却只浪费地摆了一椅一桌。桌子贴着落地窗放置,正对着它的不远处立着一张文物般的行军椅。椅背高耸,扶手宽大坚实,深色的实木框架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坐垫和靠背被樱桃红的绒布覆盖。

这并不像是为他准备的。

路尧小心翼翼地带上门,没敢轻举妄动,讨好般地软下声叫道:“哥?”

陈寐晾着他,自顾自给自己开了瓶酒,酒液从瓶口倾斜而出,落入杯中。他转动着盛着琥珀色酒液的高脚杯,一直盯到液体里的漩涡消失才开口问,“第一次?”

“你知道的,国外总有些新奇玩意...”路尧梗着脖子没认,意有所指地绕过。

“是吗?”陈寐低声说,他贴着酒杯呷了一口,那瞬间眼里的疲惫昭然,“既然你试过,我就不刻意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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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新手了,”陈寐一反常态地重复了一遍,“这点规矩还都不懂吗?脱吧。”

脱?在这吗?路尧环顾一圈,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陈寐看上去也没有回避的意愿。他不是没在他哥面前半裸过,只是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而现在...

几乎是陈寐下达命令的那一刻,下身就激动到杵在内裤里。

但才开始就扭捏,显得也太不专业了。路尧一咬牙,迅速地解开衬衫扣子,一拉一踹,衬衫从肩膀滑落,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裤子也顺势脱下,堆在脚边。

现在他全身上下就只剩条内裤。路尧背过身去,别扭地捏着内裤边角,肌肉紧紧绷起,表情有些犹豫。

陈寐抱胸看着他,语气森冷,“我以为这种小事,不会要我重复第二遍。”

他能感觉到陈寐的耐心正在消退,路尧狠狠心,把内裤一把拽下,扔到了刚脱下的裤子上,转过身面向陈寐。水红色的阴茎没了遮挡,嚣张地在空气中昂扬着。

“哥!”路尧的声音颤抖着,他拿手臂挡在身前,几乎是迫切地喊道。陈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审视而凝重,一寸寸像要凿开他的肌骨。

“上桌,跪下。”陈寐敲了敲桌子,简短地下了命令,他转身后退一步,坐在了那张行军椅上。

原来那是为主人准备的椅子,怪不得如此华丽。路尧听话地爬上桌,耳朵红得透亮,他用手扒住桌沿,膝盖着地,羞得抬不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腕和身上各种骨关节也都红了。他就是这样,情绪起伏严重的时候全身都会泛红,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害臊与难堪。

但陈寐仿佛从没注意到。

“腰板挺直,双手背后,膝盖分开,与肩同宽。”他只是将酒杯放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上了一根短鞭,肌肉线条清晰的胳膊举起,有鞭头抵住了路尧的下巴,强迫他挺直腰背,“我以为只有没人要的狗才蔫头耷脑。”

那双操着手术刀的手,带着薄薄的茧,终于碰上路尧的身体。

路尧被一点点掰着调整了跪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染成粉色,散发着一种渴求的味道。

时间在流逝,又好像完全凝固住。

椅子很高,桌子反而比正常矮上许多。从这个角度,他正正好能看到陈寐的上半身。他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胸前,衬衫从下扣到领口最上端,金属制成的领扣锃亮,反射出自己被情欲浸透的脸。

陈寐衣冠整齐,连表情都没有松动过,而自己一丝不挂。

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不感兴趣啊?路尧想。

这么想很扫兴,也让人无端难过起来,那里跟着一起软下去。

欲望明明一直有,却被更深重的情绪捉拿,路尧越是想让自己表现得懂事顺从,越是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部肌肉开始颤抖,酸软到保持跪姿都有点困难。路尧轻轻地向前探去,气恼的,哀求的喊:“哥哥。”

一鞭破风就朝他乳首打来,威慑似的,精巧的乳尖被刺激到,立刻饱满地跳动两下,路尧痛哼了声。

疼痛尚在忍受范围,只是感情上带来的痛苦远胜于真实的痛感,他早没了之前志得意满的劲儿。就听陈寐不冷不热地看向他说:

“在情境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提要求。”

“我让你叫哥了吗?”

路尧呜咽着摇了摇头。他已经保持着军姿般的跪姿至少二十分钟了,膝盖大概是青了,有汗珠顺着他鬓角滑落,一朵一朵地滴落在桌上。

陈寐大概是不会喜欢一个,既不够乖,也不能享受在其中的小sub。

但是路尧真的很没办法让自己重新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