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尧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贴心地在浴室门外放上了新的裤子,他不免有些好笑地想:“来见一趟陈医生可真不容易,一身行头全报废了”。
进去的时候百般艰难,出来倒是十分容易。带着面具的服务员把他的随身物品除了录音笔外一一归还后,送他走出了大门。他暗中记下了路,大步走出了潘多拉。
刚出了门,路尧一打开手机,就发现微信里密密麻麻都是未接通通话记录,他回拨过去,对面几乎是秒接。
“喂,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你你不要把我急死了...”
他对着手机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有事儿,我去见到是我哥,又不是见土匪,你怎么还给惦记上了。”
“就、就你那哥,还、不如土匪呢。小尧我跟你说,咱、咱不行就换一个人吧,我..我看....”对面是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出话。
“我至少没紧张到说不了话,”路尧把手机拿到耳边,边走边说,“想你了喜柱,能借你家住几天吗,饭我包了,我再看看附件有没有能短租的屋子。”
对面显示被他的话惊到了,呼哧呼哧了半响才接话;“我的祖、祖宗啊,你回国都不跟你妈说的,到、到家门口了住外面,你...你别让你妈知道把你揍、揍揍死。”
“你就说帮不帮忙吧。”他伸手拦下路边的出租车,一不小心扯到了身上新鲜的伤口,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那肯定包帮的啊。咱...咱俩、咱俩谁跟谁啊。”
“我回宾馆拿个行李就来,晚上十点见。”路尧对着手机发出了飞吻的声音,拉开车门,坐上了刚打上的出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他拎着行李走到小区门口时,喜柱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他非常自然地搭上路尧的肩膀,却被路尧十分别扭地扭开了。
等俩人上了楼,喜柱这才满面愁容地问:“这是怎、怎么了啊?他真对你,下手了啊?”
“唉,”路尧叹了口气,掀起衣服,身上的鞭痕已经凝成了紫色,像一条蜿蜒的长蛇缠绕在全身,尤其是乳尖那一点,截断的格外吓人,“说来话长”。
喜柱的眼睛红了,他觉得有些难过:“这、这还不如去见土匪呢。我们放、放弃他还不行吗?”
他侧身瞥了眼路尧,看他没有丝毫被劝动的样子,只能继续幽幽地说:“我们小尧这么帅,非得在一棵枯、枯树上吊死吗?”
“说真的,”路尧抱着一个抱枕,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下,避而不谈他的问话,“你有认识什么人,能帮我查个会所吗?”
“小尧,咱、咱不该去的地方别...别去了,”喜柱爬到他旁边,苦口婆心地道。看旁边人不为所动,只能叹口气继续说,“我哥、哥他回来了,说不定能知道点门、门路,他认识不少人,我们可以一、一起吃顿饭...”
“就你那个,同父异母,当老总的哥?!”路尧的眼睛亮了,“不如就这周呢,我请客!”
喜柱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有些郁闷地跟着躺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说:“你哥,有、有这么有魅力吗?”
“有吧。”路尧沉默片刻,声音轻到像是只说给自己听。
这一天过得太过激烈,以至于一沾枕头,困意就席卷而来。在路尧昏昏睡去前,他突然回想起陈寐最后的话,“不该喝的水不要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靠,他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陈寐莫非还是有备而来。阴,真是太阴了,他知道那杯水有问题,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忍耐着什么,在经历着什么。换句话说,他什么都明白,他是故意的。
路尧的脸涨红了,耳朵尖也热得发烫,他发现,自己的下面又不争气地硬了,小孔前端冒着湿漉漉的液体,随着心跳一弹一弹地跳动着。他偷偷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自己想到陈寐的脸,反应快到跟被程序设定好专门用来做爱的充气娃娃差不多,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硬着。
被他上,或者把他压在身体下,听他的喘息声,看着他棕色眸子里折射出的情色...路尧绝望地想,再这么想下去,今夜恐怕是无眠了。
第二天,喜柱一觉睡到大天亮时,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他着急忙慌地发消息给路尧,只得到三个大字:在医院。
完了,他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认命地想,昨天自己的劝导,路尧真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协方医院,作为启东市最大的一家三甲医院,无时无刻不是人满为患的状态。挂号处的小护士把挂号单递向路尧时,还不忘补充一句:“你运气真好,这是最后一张的号了。要不是加号,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上呢,每此陈医生门诊,病人总是看也看不完...”
“谢谢。”路尧双手接过号,有点幸灾乐祸地心态揣测,陈寐看到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戳穿他的谎言,报复他的戏弄,以一种他无法拒绝的形式和他见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类前进的三大原动力:装逼,复仇,恶心人。
路尧一想到就止不住地乐,“这不是今天能达成俩。”
今天的病人出奇的多,他出去晃悠了一天,前面还是有10位患者等候。等轮到他前一位病人时,已经是暮色四合。原本六点就应该的下班时间,被硬生生的拖到了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医院长椅上等着,广播终于姗姗念出了他的名字。
“请第80号患者路尧前往心外科3诊室,陈医生处就诊”。
他一个激灵,起身推开了诊室虚掩的门。
陈寐显然也听到的广播,他在抬头的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眉心狠狠拧上。
“你来做什么?”他拿笔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简洁地命令道:“坐。”
“哥,”路尧状似委屈地解开衬衫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浓重鞭痕,“我疼。”
“这里是心外科,外伤的话,”陈寐举起手中的笔指了指右边,“可以去楼下普外。这不是我负责的部分。”
“可是,哥,”路尧坐直了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语调却显得无辜又柔和:“被别人看到这样的痕迹,会被报警的吧。况且,你真的希望,我这样被其他人看到吗?”
陈寐显然是被自己惹怒了,他的呼吸声骤然重了起来,像是什么爆发前的前兆。
“我这是得逞了吗?”路尧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还在思考以什么样的方式说出,为什么会在私人包间摆出加了利尿剂的水,以及眼睁睁看自己喝下时,一个冰凉的听诊器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左胸上。
“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陈寐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胸件,耳朵里带着听诊器,“胸闷,喘不过气?还是心率过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听诊器的振膜总是沿着昨天那道前胸的鞭痕移动,然后蹭过路尧最敏感的乳头。
路尧冷不丁战栗起来,随着听诊器的滑动,他的肌肤也跟着微微颤抖。他半张着嘴喘息着,由衷地后悔出门前故意穿了这件显身材的白色衬衫。
这件衣服太贴身了,显身材的同时,又隐隐绰绰地透着肤色,尤其是乳头在这种挑逗下迅速挺立,能让人直接透过衣服,看到那两颗殷红色的小点。
“放松。”陈寐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还...还好。唔...”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别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而上,搞得他的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你的心脏跳的太快了”陈寐终于拿开了那个听筒,在键盘上飞快地打起了字,“开个b超查下吧”。
“拿到隔壁缴费,”他拿起那张刚打印出的检查单端详着,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忘了说了。超声科的医生早就下班了,如果你不想等到明天的话,我可以亲自为你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您的缴费单请收好,”护士麻利地将纸张递过去,吩咐道:“楼下b超室旁就有饮水机,喝完500毫升,等膀胱涨了就可以做检查。不过现在医生已经下班了,您可以明天一早来。”
“b超?”路尧缴完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他来说,这好像并不是一项普通的检查,尤其是,这将由陈寐来执行。
他有些退却了,毕竟昨天刚丢过一次脸,人不能在一个地方同时跌倒两次。
他刚要拿上单子掉头就走,转头的时候却撞到了一个人。
陈医生温润谦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丽姐,这是我家属,我跟超声科说过了,今天我做就行。”
他看似十分亲切地搂着路尧,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实则一直悬在半空,如同嫌弃般不肯落下。
“那真是辛苦陈医生了,这么晚还没下班。”护士爽朗一笑,“我反正是要先下班了。”
“陈、陈医生,”路尧被陈寐带着一转身,几乎一个趔趄地跟着他往办公室的方向走,“要不今天就算了,不麻烦你了。”
这种时候,他连哥都不敢叫,生怕又额外刺激到陈寐什么。
“算了?”陈寐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脚步却没有丝毫停留,“那今天占用公共资源的事,我觉得确实有必要知会你妈一声。”
这是威胁,是猛兽亮出獠牙前最后的警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尧的手指紧紧捏住检查单,想:今天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吧,”陈寐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摆到路尧面前,“我去食堂吃个饭,一小时后见,你可以先呆我办公室。”
“记得在我回来前喝完,别偷奸耍滑。你喝了多少,仪器上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他脱去白大褂起身向外走去,临走前不忘回头看一眼,眼神里的警示意味不言而喻:“不许偷偷去厕所,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切,不就是喝水吗?路尧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拧开矿泉水瓶,咕嘟咕嘟整瓶灌下。
膀胱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胃先满了,摇摇晃晃全是水声。眼见着另一瓶是喝不下了,路尧撇了撇嘴,揉着肚子,绕着办公室走圈缓着。
正是盛夏,本就是多汗多饮的日子。他下午光在外面晃悠,汗没少出,水更是没少喝,前前后后也干下去两瓶饮料。
两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当时虽没刻意不上厕所,可总有没来得及进入膀胱的,在此时都随着那满满一瓶的矿泉水,一同滑落下去。
路尧晃荡了没半小时,小腹就开始充盈起来,微微地向前凸起。
“嗯啊...”他伸手试探性地按了按膀胱的位置,那里顿时凹下去一块,一阵激烈的尿意冲上头,路尧连忙松手,跌坐回陈寐的办公椅上。
还好,摸上去柔软还有弹性,应该还有一定的空间。
只是...他望着面前还未开封的满满一瓶水犯了愁。这瓶灌下去,可就真不好说了。
他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口猛灌,转而缩在柔软的躺椅上,小口小口地咽着。随着肚子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翘起二郎腿,一手托着小腹,一手拿着手机有些焦急地看着时间。
每一口水都像是一种倒计时,在大量饮水的情况下,尿意的存在永远是指数形势的上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还差小半瓶时,路尧的下腹就已经被撑圆了。他难耐地变化着姿势,在椅子上躁动不安地扭动着。
唯一庆幸的是,此时到是没有人能限制他的动作,至少他的动作可以毫无顾虑。他趁着胃里还有空间,一鼓作气将瓶中剩余的水一饮而下。
“嘶,”随着最后一口水被咽下,又一股水流注入小腹,膀胱里的尿水跟被唤醒一般,迅速地冲向阴茎前端,他眼疾手快地隔着裤子捏住龟头,狠狠揉捏了一下,阻止了这次的冲击。
这时就这么急的话,路尧开始思考是不是有必要偷偷去释放掉一部分,否则能不能撑到陈寐来都是个问题。
正当欲望战胜理智,他猫着腰打算站起身溜出去时,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哎,陈医生还没下班吗,”一个男声喃喃自语,“怎么这么晚灯还开着呢。”
“没人吧?我帮你关个灯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
那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士看到屋内的人后,显然是愣住了,犹犹豫豫地问:“你是?”
路尧一时间也愣在原地。
只是突然变动的体位以及思维的分神使得水球瞬间叫嚣起来,膀胱里存储的尿液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争先恐后地向下涌去,瞬间就抵达了阴茎最前端。
“嗯..哼。”他顾不得回话,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哆嗦,本能地弯起一只腿朝向一只的大腿根处贴去,使劲地摩挲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陈寐的同事。如果选择被他看到现在捂着下体,丢脸丢到同事面前...自己这辈子大概是没机会来医院找陈医生了。
窄小的尿道被一涌而上的尿液撑满,无处可去的液体正试图一点一点地通过颤抖着的马眼口渗出。内裤的前方早已被粘腻的液体,沾染的又湿又热。
路尧一狠心,用桌子顶住阴茎的根部,借着桌子的边缘硬生生地截断水流的通路,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用手撑住桌子平复几秒,状似平静地说:“我是陈医生的弟弟,他让我在这里等他。”
“哦哦。”那人没走,明显还有些狐疑,大概是从没听说过,陈寐什么时候多了个白捡的弟弟。
就在气氛正尴尬的时候,陈寐从外面推门而入,他的目光落在俩人身上,带着一丝审视意味地开口:
“怎么了梁医生,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今天要给我弟做个检查,有事明天说吧。”
“没事!就想帮你顺道关个灯,”梁邱一拍脑袋,转身向外走去,“真是你弟啊,这么久了咋都没听你说过,下次有空,一定一起吃个饭啊...”
随着他的离开,屋内又重新回归了平静,路尧不免松下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陈寐带上办公室的门,从架上取下白大褂重新穿好,上下打量了路尧几眼,“什么程度了?”
他拿起桌上的空矿泉水瓶晃了晃,哼笑了声:“一升都给你喝完了?还挺能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是看看谁威胁来着。路尧心中有气,嘴上却不好明说。
他半弓着身子,双手撑在大腿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觉得差不多了。”
“可是,”陈寐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表情看上去有些惋惜,“我说的是一小时,现在还差十分钟,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凑个整吧。”
他在路尧对面那个本该患者坐的凳子上坐下,落座过程中还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下体。那里看上去已经鼓鼓囊囊了,浅灰色的裤子上还染着一小点,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的湿痕。
路尧没说话,就那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在对面坐着,偶尔肩膀会剧烈地颤动几下,脖子根都透着薄薄的粉色。
大概是忍得很辛苦。
“差不多了,”陈寐看了眼表站起身,“下楼检查吧。”
还要下楼?路尧突然感到有点崩溃,他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尿颤,桌下的手在裤裆处重重揉捏了几下,终是点了点头说:“好”。
陈寐先行离开,路尧深吸一口气,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膀胱的酸胀感让他几乎无法直立。
出诊室门时,又是一股水流来势汹汹,他只得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紧紧按压着憋到酸软的阴茎,脸上的红晕像是打了数层腮红,唯有抿着的唇色是苍白的。他紧紧并拢双腿,膝盖微微弯曲,尽力抑制着尿液一阵阵的冲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他咬紧牙关,缓慢地挪动脚步,试图向楼梯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膀胱里液体的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防线。他慢慢抬起一只脚,一点点地迈下楼梯,尿液随着步伐晃动着,不间断地往身下冲。他急促地喘息着,额头沾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当他终于走到楼梯口时,他几乎要无法忍受了。路尧右手抓住扶手,左手死死在裤裆中间摩擦,身体微微弓起,浑身肌肉都绷到了极致。大概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几十秒,路尧才堪堪缓过一口起来。
“怎么了?”陈寐在b超室前停下脚步,倒是没有回头,“已经忍不了了吗?”
“没...没有。”他低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颤抖。
走到b超市门口时,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他扶着检查床,大腿根因为持久发力而抽动着,膝盖几乎要软到跪下。
再坚持一下,他想,都忍这么久了,现在可不是掉链子的时候。况且检查很快,一会就过去了,没问题的。
“坐上去,然后,”陈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把裤子褪到腿弯。”
路尧被惊到抬起头,就见他颇为玩味地补充道:“还是说你有这个把握?今天这里可没有多余的裤子。”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迟疑,陈寐绕过他,带上了门,咔哒一声,给房间上了锁,把明亮的房间和昏暗的走廊相隔开。
“除了我以外,没人会进来,”陈寐给检查的单人床上换上一张新的尿垫,简洁地指了指床,“难不成你非得我抱你上来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路尧几乎要说,自己已经急迫到,动不了的程度了。好像只要不被手按着,尿液就会随时随地地漏出来。
他低垂的睫毛因为忍耐而疯狂抖动着,唇齿间漏出细小的呻吟声,呼吸也因为痛苦而断断续续。
但是陈寐并没有给他别的选择,他只是双手抱在胸前,平静地看向自己。
路尧尝试抬起右脚,把手搭在床边,却突然僵持在原地。他重重地喘息了几声,猛地收回腿,喉咙间溢出一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双脚跟腱处急促地来回摩擦了几下,捂着下面半蹲下去。
就在陈寐以为他已经忍不住尿出来了时,他终于喘息着,微微直起身来,借着胳膊肘的力将自己撑上了床。
“很难受?”陈寐用手拂过他的前额,上面滑腻腻的都是汗。
路尧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只虾米,呜呜咽咽没有回答。他的裤子被双腿用力夹住,将三角区勒出了一个明显的轮廓。
“放松。”陈寐从他腋下有技巧地穿过他,将他的身体稍稍抬起,顺势直接将外裤拉到了脚踝处。
裤子褪下的那一瞬间,半勃起的阴茎在内裤里狠狠跳动了两下,几乎是瞬间在内裤上蜿蜒开一道水渍。
“别...别、别动,”路尧条件反射地捏住陈寐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压着那根汩汩冒水的水管,胡乱地靠在陈寐身上,不住地打着尿摆子,一时间僵直着噤了声。
直到水流一点点减缓,最终停止,他才红着眼眶,慌乱而挣扎地说:“陈医生,我...我憋不住了。我想去厕所,下面要...要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实在憋不住,可以告诉我。”陈寐放下他,眼神晦暗不明,“但为了检查的准确性,还请你...”
他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尽、量、忍、耐。”
这就是,直接当没听到了。
路尧知道,无论自己今天是忍得了忍不了,这场检查都将不会被半途终止。
只要有了开头,回憋就会一次比一次更为艰难,已经有尿液开始一滴一滴地顺着尿管缓缓流出。路尧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禁是早晚的事。只要稍微一放松,脆弱的括约肌会立刻崩溃,一泻千里。
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可能地咬牙坚持着。他艰难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像受伤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陈寐拿起超声波探头,轻轻放在路尧的腹部。冰冷的凝胶刺激着小腹,下体一阵抽搐,再次渗漏出一股液体,清澈的水柱直接穿透了内裤冒出,沿着侧腰,一路流到了身下的尿垫上。
路尧立刻收紧手指,握住柱体的手背青筋毕露。他半闭着眼睛,急促而痛苦地喘息着。几秒后,液体终于停止从小孔里流出。内裤已经几乎被浸湿了,湿哒哒地贴合着下体,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形状。
“再忍一会,”陈寐公事公办地说,“我会尽快完成的。”
“哥,快点...求你..让我去厕所吧。”路尧的声音中难得地带着一丝哀求,“我不行了,我憋不住了。这已经是极限了...”
陈寐没动,盯着他眼睛不说话。就在他以为陈寐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时,陈医生突然开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手松开,听话。”
还没等路尧反应过来,他堵住下面的手指就已被扒开,探头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腹部滑动。
不,不要!
一股强烈的尿意骤然涌上前头,路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脸色已经由潮红转为苍白,他试图挣扎着坐起身,却被重新按倒回去。
“哥,哥!”路尧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细微的哭腔,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我要尿出来了,我真的要尿出来了。下面都涨满了,怎么办,哥,我忍太久了,我受不了了,要尿,要出来了,全部都要出来了...”
他哆嗦着,几乎到了胡言乱语的程度:“哥,我要被憋死了。好憋,想尿,让我尿吧...要溢出来了...”
似乎是真的憋不住了,他剧烈地打了个尿颤,浑身从上到下都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龟头前端已经开始不断渗漏出细细的水珠,偶尔水流被压抑地细小了些,却再没真正止住过。
像是彻底决堤前的预告。
这简直不是一场检查,而是一次刑罚。他一开始的让步果然是凶相毕露前的伏笔,路尧战栗着想,这才是他,最底层,最本质,最自我的形态。撕碎了衣冠楚楚的伪装,露出内里狞笑着吃人不吐骨的禽兽。
这是他的场合,他的国度,他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而这位国王,显然没想轻易地放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跟听不到路尧的祈求一样,照常移动着检查的超声探头,在他小腹最鼓胀的位置狠狠按压下,把原本就饱满到极点的膀胱勉强压出一个小窝。
粘腻而冰凉的b超液顺着路尧侧腰滴落,他控制不住地蜷缩起双腿。阴茎随着陈寐的按压,有节奏一股股地喷出尿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不间断地涌出液体。他还是试图伸出手去握住它,手却被陈寐按住了。
陈寐手腕的力度不减,毫不留情地将超声探头压入腹部。仪器上,下腹的空间几乎被液体挤满,以至于器官都看不清的程度。
“哈...啊哈..不要....停下....”路尧几乎全身痉挛,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胯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去。下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每隔几秒就要大爆发一场,淡到几乎透明的尿液喷满了陈寐雪白的外褂,以及那双带着橡胶手套的,纤长而有力的手。
身下原先铺好的尿垫无法承受这么多汹涌的液体,一部分尿液沿着床边在透明硅胶垫上凝聚,然后滴落。
滴答、滴答。
水珠落下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就像是暴雨洗劫过后,终于放晴时的屋檐。虽已雨停,但是从角角落落,都能一眼窥探得出出这场暴风雨的猛烈和难以招架。
滑腻的b超液连同清澈的尿液混杂在一起,构成一副粘稠情色,却又让人移不开眼的画卷。
“嗯...哼...”随着一阵一阵尿液的喷射,路尧如同高潮般颤动着,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呻吟声中竟带着几分媚色。
陈寐低着头看向他,表情里包含着一丝难以觉察到的餍足,如同杀人犯在欣赏自己刚刚肢解完的最满意的躯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很快把多余的表情都收了起来,拿起一卷专用擦拭的纸放到路尧身边。
路尧举起胳膊,拿手遮住眼睛,他眼角红彤彤的,半蜷在检查床上微微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陈寐难得好心地替他拉上了床帘,语气不免含纳了几分怜悯,“缓好了就自己擦擦”。
他的仁慈不过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疏离之态。
他缓缓开口道:
“如果之前是我强调的还不够明白,那我今天就再说一遍。”
“我对你的人,乃至你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兴趣。你今年24了,不是14岁,更不4岁。我没空陪你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陈寐摘下被尿浸染的湿淋淋的手套,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冲洗着手,高傲得像坐在王位上的君主,“如果你还是听不懂,我会通知你妈,管好她的儿子。”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也没有拉开床帘,双手插兜,静立在一旁等待着。
十分钟过后,里面人的呼吸终于平静下来,悉悉索索传来衣服布料被脱去的声响。
路尧垂眸,走下检查的床,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穿上裤子鞋子。衣摆处的布料湿了,透过半透明的衬衫料子,还能看出深紫色的痕迹,配上他蔫头耷脑的形态,显得是格外可怜。
陈寐瞥了一眼,觉得这场教训应该是给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得地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这次做得有点太过了。
就在他收拾完准备开锁出门时,路尧突然一个跳起,以一种几乎算作蛮横的姿态,脸对脸狠狠地亲了上去。他没有完全控制好力度,牙齿正巧磕在陈寐嘴角,直接在那里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
陈寐的眼睛倏然睁大,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起,原本低垂的手紧握成拳,好像下一秒就要挥出。
但路尧十分灵敏地闪身拉开身距,系好裤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门内冲了出去,还不忘掉头比心:“哥,今天你罚也罚了,打个巴掌总得给个枣吧。”
尽管声音还残存着几分没缓过来的哽咽,他仍是笑得眉眼弯弯:“下次见,保证不再占用别人的医疗资源了。不过,今天你弄的烂摊子可不归我收拾。”
我是疯了吗?他一路飞奔直到医院门口,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喷了他一身的尿,用没有洗过的手抓他的衣袖,还胆大妄为的亲了上去。这对于一个有洁癖的男人来说,应该是究极折磨。
没关系,他吃瘪就是我赚,怎么说都算他活该,那好歹也是自己的初吻呢。原来他脸再臭的时候,嘴唇也是软软的。路尧是越想越乐,莫名地在大门口龇了一口白牙。
一旁保洁的阿姨担忧地看了他几眼,终究还是没有多嘴。
前端有些火辣辣的,阴茎在长时间的折磨后有点萎靡地低垂着,路尧隔着裤子用手试探性地摸了一下,身体条件反射地联想起刚刚发生的场景,肉棒在内裤里变硬的速度快到令人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折磨,而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内裤因为湿透被丢进了垃圾桶,红肿的龟头摩擦着粗糙的外裤,每动一下都又疼又爽。
路尧刚准备打车,梁医生正巧从大门出来,看到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陈医生的弟弟是吧,检查完没事吧?”
路尧有些尴尬地将手垂在腿间遮挡着,摇了摇头,就听他继续说:“你来门诊找他多麻烦啊,还容易影响别人。直接去住院部办公室。就你面前那栋楼的301,他三四五都在,就在我隔壁的办公室。你要是找不到他,喊我领过去都行。”
嘿,俗话怎么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路尧笑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张口就是一连串地谢谢哥。
告别梁医生后,他打开手机,上面是喜柱发来的微信。
“我哥说了,明天就可以一起吃顿饭。”
“家门口火锅店见,请你吃饭。”他回完消息,把手机塞回口袋,心情很好地眯着眼哼歌,内容隐约是,“山重水复疑无路,咱们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以为你哥这种开公司的,很难约呢。”重庆辣锅翻滚着腾腾热浪,路尧殷勤地从中给喜柱碗里捞了两个虾滑,感慨道,“没想到你哥跟你关系还挺好。”
“我、我说想把朋友介绍给他,他说这么多年第一次有、有这个待遇,立刻就同意了。”喜柱嘴里嚼着虾滑,边吃边说,不知是不是被火锅辣的,从脖子到脸都微微透着红。
路尧很少听到喜柱谈及他哥,只知道是他初中母亲车祸去世后,父亲紧接着再娶,平白无故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哥来。那段时间对他的打击很大,父亲本就只管打钱,不怎么回家。母亲一走,他突然间就从衣食无忧的小少爷变成街边的流浪狗,整个初二过得是相当萎靡。路尧一直陪在他身边,只敢安抚,从来不敢戳人伤疤过。
路尧踢踢他,“那我明天约盛宴了?正式一点,也算是本市最高端的西餐店了,对标的可是三星米其林。”
“不用,”喜柱晃晃脑袋,特肯定地说,“咱俩还讲、讲究什么。我哥说了,就兴旺烧烤摊就行。”
“没想到啊,”路尧戳起一个牛肉丸,碰了碰喜柱正往嘴里送的筷子,“你哥还怪体贴人的。”
他以为总裁都喜欢上档次的餐厅,不料那位倒是不按常规出牌,选了这么一个接地气的地方,路尧的心直接放下一半来。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第二天。才不过六点,烧烤摊的铺子里就已经人满为患。
这家虽然价格亲民,却因为开业得早,盘坐在市价最贵的一条街口,马路对面,就是那所谓阳春白雪,专供装逼人士去的盛宴。听说那里吃个饭还会有服务员专门给系上餐巾,就餐程序麻烦得一塌糊涂。
相比之下,这边挥舞着竹签吃得满嘴流油,喷着唾沫星子吹牛逼的人,显得就直爽多了。
一条街,足以把上流人和小市民划分到了两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仰头盯着盛宴供人边吃边赏夜景的落地窗发呆,突然一辆粉黑的跑车从身边疾驰而过,以一个流畅的拐弯,直接停在了盛宴楼下的大门前。
车身的配色过于炫酷,低调内敛中带着几分少女的娇俏,一看就价格不菲,他不免多看了几眼。
他隐约想起来,这车前两天才在头条上见过,报导的内容好像是本市最大医疗行业的千金留学归国,配图就是这车门微敞的画面。
一位年轻女性从副驾上下来。她踩着极高的碎金高跟,修身的连衣裙像是用钻石编制而成,扑朔的珠串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在街边的灯光下显得是璀璨夺目。
大概是鞋跟太高,她并没有很适应,走得略显摇晃。驾驶座上很快下来个男人,绅士地伸出胳膊借她扶着。
路尧的视线突然固定住了。
多巧的事,才一天,这不又见面了。
如同来盛宴的每一位宾客,陈寐穿着正式的西装,马甲配上领带,整个人像是行走的荷尔蒙。
“你哥来了打我电话。”他不顾喜柱诧异的目光,拽上手机起身就跑。
绿灯已进入尾声,闪烁俩下后悠悠转红,他丝毫不顾,直直地冲向对面。等候的汽车纷纷鸣笛警告,一时间汽笛喧天,那俩人也因为动静回头张望。
视线交会的刹那,陈寐身形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路尧已经快跑到他面前,边喘气边笑着说:“好巧啊,我正好在对面吃饭,哥你约了人都不告诉我。”
他把手向那位女生面前伸出,做出一个握手的姿态:“这位是?”
“夏芷鸢。”女生礼貌性地短暂回握了一下,迟疑地反问:“那..你是?”
像是怕他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来,陈寐冷着脸替他接过了话茬,“他...算是我弟吧。”
夏芷鸢偏过头去,声音柔柔的:“一个学校那么久,居然没听你说过。”
她提议到:“来都来了,要不一起吃顿饭吧。”
“芷鸢,你先上去,”陈寐朝向她得体地微笑着,瞥向路尧的眼神里却带着刀子,“我跟..我弟有几句话要说,马上就来。”
“也好。”夏芷鸢眼神在两人间流转了一下,突然冲路尧笑了,“那你们说吧,我就不打扰了。”
“借一步说话。”陈寐看向路尧,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丝毫不担心路尧会不会跟上,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路尧微微抬起头,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这才收回视线,追上前去。
这里连卫生间都装饰的金碧辉煌,几个小隔间的门都敞着,不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寐半靠着水池抱着胸,低着头,眉宇间阴冷至极。
“哥,你生气了?”路尧关了门,凑到他身边,扯着嘴角笑道,“是因为我破坏了你和药企千金的约会吗?”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继续说:“她要是知道了你在潘多拉的会员身份,不知道还敢不敢和你私下见面。难不成她也喜欢...”
“你威胁我?”陈寐眉眼间透露出一瞬间的凶狠,随即却又嘲讽地笑了,“那从来不是我的把柄,你想的太天真了。碾死你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在这把你强奸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门把手传来拧动的声音,陈寐神色一凛,将路尧拽进了离两人最近的一个隔间。
洗手间包间的空间太过狭小,两人几乎是面对面贴着。再加上陈寐一八五的身高,宽肩长腿,直接将包厢挤得满满的。
路尧不用刻意抬头,面前都是陈寐的气息,他特有的男士古龙水味充斥了整个包间,和催情剂没什么两样。
陈寐抬起一只手,撑在了路尧身后的墙上。
路尧下意识地微微张着嘴。
陈寐伸出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掰开路尧的上下牙槽,留出足够大的空间后,将手指虚虚地插进路尧的嘴里,沿着内壁刮绞着,模拟性交频率般抽插。柔软的舌头本能地缠绕上来,像是在渴求着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被抵在墙上,尽可能地压低自己的粗喘声,下体已经硬了起来,浑身热的发烫。
陈寐抽回手,嫌脏般在路尧衣褶上擦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又硬了?这你也能硬。”他嗤笑一声,声音压的极低,“你现在就跟随处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他抬起腿,用膝盖蹭过路尧裤裆处凸起处笔直的一根,随后狠狠碾压下去,紧贴着路尧耳边似笑非笑地说,“你就非得做只死皮赖脸的哈巴狗,黏在我屁股后面吗?”
路尧浑身都颤了一下。
明明自己是那么怕疼一个人,可现在,疼痛反而是刺激了他的欲望,他下面涨到发疼,硬到快要射了。
前列腺液堆积在龟头,滑腻腻地打湿了内裤前端,每一次的摩擦,都是一次快感的累积。
想射...
“唔..”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着,他居然...爽到要射了。
或许陈寐说的没错,自己现在,和没有自控力随时渴望性爱的奴隶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进来的人对包间里的事一无所知,外面稀里哗啦响起放尿的声响。
随着那人离开的脚步,陈寐打开包间锁,神色如常地走去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一根根仔细地搓洗着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
“我劝你,知难而退。”晶莹的水珠在他指尖流淌着,“再有一次...”
话到此为止,但威慑本就没必要挑明。
临走时,他最后投来一个冷厉的眼神,推开厕所的门径直走了出去。
路尧站在原地。他弯下腰,将头怼在了水龙头下。冰冷的水流拍打到脸上,他这才感受到下身勃发的欲望也冷静下来。
他从来不是欲望的奴隶,他只是陈寐的奴隶。
等到下体完全软了,乖顺地缩成一团,他跟着推开洗手间的门,准备回去找喜柱。
自己厚着脸去组的局,请别人办事,让客人等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加个微信吗?”就在在他走到门口时,有人叫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我觉得有点意思。”那位大小姐从楼梯上款款下来,却一点没有刚刚的矜持娇贵,“或许...我们是一类人。”
她话里的意义不明不白,微信二维码展示得倒是大大方方。
多可笑,路尧按下申请好友的按钮想,我连我哥的微信都没有,却先有了他女伴的联系方式。
手机铃声大作,是喜柱的电话,路尧一个箭步,压着绿灯尾巴又冲回了烧烤摊。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坐在他们点好菜的位置上,和喜柱正亲切地说着话。
“您好,抱歉刚刚...”他气喘吁吁地站定,手指尖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男人扭过头来,路尧伸出去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怒火腾地燃了起来。
“盛明朗。”那个男人将手回握住,言笑晏晏地说,“很高兴认识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喜柱殷切的眼神中,那句“我日你妈”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路尧僵硬地动了下手指,怏怏地落了坐。
他这才想起,喜柱的大名为盛溪渚,临溪而渔的溪,移舟泊烟渚的渚,这么一个阳春白雪的名字,硬是被他念成了乡村小伙。朗月溪流,倒是挺符合他爹的起名审美。
这顿饭,吃的是他食不知味。
白挨了顿打,身上的青紫未褪,如今人在面前,一肚子愤懑和质问却不能发泄,不得不叫人憋屈的慌。
平时诱人的烤串今天是难以下咽,路尧串没吃几口,杯中酒却从没断过,他喝一杯,盛明朗就陪一杯,没一会儿两扎啤酒就见了底。
喜柱本来就因为说话磕巴不爱多说,少了路尧活跃气氛,三个人对着喝闷酒,气氛简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又一扎啤酒上桌,趁着喜柱上厕所的时间,两人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其实那天之后,有很多人跟我说过,对你很有兴趣。”盛明朗率先开了口。
路尧默默地在餐桌下打开了录音键,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他喝得已经有点多了,盛明朗在他眼前都有两个重影,晃得他心浮气躁。
“没想到今天来的人是你,但如果你想去,”他敲了敲酒杯,斟酌地说:“我可以当推荐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猛地站起来,眼睛里的怒意似能灼人,他身子前倾,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死变态,喜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没想到同一句话,一天还能说两遍。
“哗啦---”,他起身太快,身形又摇晃,喝了一半的酒被胳膊肘带翻,残酒撒了一桌。
“不知道。”盛明朗倒是很诚恳,他眼疾手快地扶起快要滚下桌的玻璃杯,直视着路尧的眼睛,“你要是想告诉他也行,我没跟他说,不过说想保护他,和逃避没什么关系。”
他点上根烟,用手拢着深吸一口,慢悠悠地说:“那里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大部分来的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情我愿来这里玩场游戏,缓解下压力。”
他收起笑容,神情严肃起来,“潘多拉是强制性的会员制度,新入会的会员必要要有介绍人的举荐,同时来历包括性履历都会被好好审查留档。这边对信息安全的要求,严格到不容一粒沙的程度。”
“要是有会员信息泄露出去,”盛明朗顿了下,继续说,先不说潘多拉是不是直接关门歇业,主要负责人难辞其咎都得谢罪自裁。所以那天若不是陈寐出手保你...”
他做Dom久了,不笑的时候,威严自起,仿佛又回到台上那个挥舞着鞭子一鞭鞭抽打人的男主宾。旁边正吃的起兴,哈哈大笑食客感受到身边异样,扫了一眼这边剑拔弩张的氛围,说话音量都降低不少。
路尧沉默了,那件事本确实是他的问题,人一旦理不直,那口气不在,气势也就荡然无存。
“这杯算我的。”他重新将酒满上,示意性地碰了碰杯,仰着脖子一干而净。
喜柱回来时路尧已经快趴下了。他脸枕着臂弯,睫毛低垂着,胳膊上还有酒渍,就比烂泥好上那么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头,盛明朗倒是神情自若的很,举着根烟那叫一个气定神闲,怎么看怎么像大灰狼欺负小白兔来了。
喜柱推了推路尧,看到他下意识地举起酒杯朝空中虚碰一杯,迷离地就往嘴里送,急忙按下他的手,“别、别喝了,你都这样了,还喝什么。”
他求助地看着盛明朗,“哥、哥...”
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就这么一趟厕所的功夫,路尧怎么就把自己喝倒了。明明第一次见面聊聊天打听消息,非得整出酒局血拼的架势来。
“别担心,没什么事。啤酒一会酒就醒了。”盛明朗摸摸他头,转身付完钱,正准备回去扛起路尧回家时,路尧已经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哼唧着,“我去结账。”
“我结完了,”盛明朗一哂,“把你俩送回去我再走。”
“不要,”路尧突然停住了,像个小孩子一般扒拉着衣角,看向喜柱解释,“我...今天在外面定了个房,就、不把你家弄得臭兮兮了。”
喜柱很讨厌酒味,他还记得,毕竟当初撞向他妈的就是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
路尧将手机摊开在喜柱面前,尽可能地将字咬清楚,“你看,正规酒店。”
手指上划切了个界面,他的羽睫忽闪忽闪,“刚打上,正规司机,三分钟就到。”
他真的很讨人喜欢,盛明朗插兜站着,看向他想。漂亮但不女气,一身常年运动练出来的标准体型,修长笔直的双腿,喝多了还不忘结账,配上此时天真又执着的眼神,很难不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皮肤也滑,打上去质感很好,被鞭子抽打时像是在暴力破坏一件艺术品,台下的一众dom都虎视眈眈着,很久没有这么多人惦记同一个。
正出神,有人在面前按了声喇叭,司机已经到了。确认过车牌后,两人合力将路尧塞到了后座。
关上车门前,喜柱多长了个心眼子,“师、师傅,留个电话,我记一下。他喝得有、有点多,我不太放心。”
一路无话,路尧靠着窗,昏昏沉沉地斜躺着。
半热不热的夜风狂乱地拍打在身上,窗外黑黢黢的,不时略过一片憧憧树影,他恍惚觉得自己像在探索别人的梦境。
前面的司机偶尔扯着嗓子喊一声:“要吐喊我停车,别吐我车上啊。”
就这么半梦半醒间,目的地到了,只是下了车,他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一时间愣在原地。
车是没上错,只不过输入的时候脑子下线,去的还是上次那个目的地。
他和“潘多拉”金光闪闪的大字牌匾面面相觑了一会,委屈巴巴地走到在一旁的树荫下,蹲坐着拔草玩。
此时已经十点,明月映照着葱葱植被,虫鸣回应着婉婉鸟啼,万物都有联系,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突然觉得心口有点空落落的疼。进是进不去,走又有点舍不得。
陈寐要是来接我该多好呢,被他狠狠地抽插,被他叫小狗,被他用脚踩鸡巴,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有人挨了过来,坐在他旁边,嗓音温雅,“想进去?还是在等人?”
路尧眯起眼睛盯着他,没有说话。
那人站起身,半蹲到和路尧同一高度,牵着他一只手发出了邀请:“要不要进去坐坐?就当一个旅店,那边有床,我不碰你,更不会收你手机。”
想吐,被他碰的有点恶心。路尧咽下嗓子里翻涌的反胃感,甩开他的手,扶着树站了起来。
但是没有人带进不去,他想进去。
脑子里嗡嗡传来一个声音:进去进去进去进去,陈寐陈寐陈寐陈寐。他被吵得受不了,默默地站到那人身后,像是可怜巴巴讨糖吃的小孩。
感受到了他的默许,那人顺势半搂着路尧,带他进了门,用卡刷上了电梯,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别怕,如果你觉得不安全,”男人投降似的举起双手,“我不跟你在一个屋,你休息够了自行离开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一切如常,床单干净平整,连套都没放一个,更别提什么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唯一特殊的是,屋内充满着馥郁的花香,浓烈但不难闻。
那人倒是如他承诺那般,等路尧坐下便出了门。
他稍稍安下心来。
这香气弥漫的整个房间都是,窗又打不开,吸多了熏得他有点恶心。他一个箭步冲向厕所,抱着马桶就开始干呕。
吐过两回后,酒已经醒了大半。只是身上越来越热,脚下的失重感也越来越强,就像清醒地踩在棉花里。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扭曲,顶灯是螺旋状的,随着心脏砰砰的跳动,一下一下的闪烁着。
“路尧....路尧....”耳边有人狞笑着,从遥远的地方尖声叫他。
谁?是谁?!
很久没有遇到过的...熟悉的感觉。
路尧膝盖一软,跪坐在地。
不对!这不对劲,这根本不是醉酒后的症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扎啤酒,怎么说吐完两趟再上次厕所,也该醒的差不多了,不可能越陷越深,像是一脚踏入沼泽,连起身的能力都没有。
他勉强靠着洗手台支撑住身体,将脸对准水流冲刷着,然后踉跄地向门冲过去。
门紧锁着,他手臂青筋暴起,用尽力气都无法打开。
危机感呼啸而来,脑中警铃大作,他狂乱地拍打着门。
有人打开了门,却没有放他走,轻而易举地把他拖离了门,嘴里喃喃道,“起效这么快,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
他重新关上门,打开窗,微凉的夜风灌了进来,驱散了室内密不透风的香。
“救命...放开我...”路尧在他身边瘫软成一团,虚弱地哀求着,看上去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唇角又红又润,沾满了水光,看上去很好亲。
男人把路尧抱上床,暧昧地嗅着他的颈窝,鼻尖几乎贴着他的皮肉,嘴贴住在那儿吸出一个鲜红的草莓。他把路尧的双臂向后一折,用膝盖顶着他的腰说:
“别怕,那只是会让你舒服的东西。今晚你会很快乐,好好享受这一切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怜惜地伸进路尧地衣服,拨弄前方小巧的乳首,感受到他的颤抖,啧啧赞叹:“很漂亮的身体,又敏感,又...”
“盛明朗!”路尧突然睁开眼睛,像是看见了某个人,张嘴喊道。
男人下意识松手向后看去,就在这时,路尧猛地翻身坐起,停止了发抖,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往他头上砸,毫不在意后果地将他一脚用力踹下了床。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到了门口。
幸好这次的门没锁。
手腕一拧,咔哒,门开了。
晕..好晕。路尧不敢停歇,半屈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像是在梦里,明明知道该跑,身后是狂追不放的怪物,但腿偏偏软的一点用不上力。
再不快点就要被抓回去了,但四处都是重影,色彩漂浮在空中,他几乎没办法辨别方向。
前面有一扇门敞开着,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他像抓住跟救命稻草般连滚带爬进屋子,身子重重摔入柔软的地毯中动弹不得。
有鞋尖抵着他下巴,最后一秒的意识里,他听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先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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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镜中的脸比现在稚嫩很多。陈寐蹲在地上收拾着行李,他就支着脑袋在一旁看着。
“哥,”他软软地喊,眼泪几乎要委屈地掉下来,“你不久就要去新加坡继续研学了,我要好久好久见不到你。”
陈寐收拾东西的手停顿一下,嗯了声,抬手在他后脑上揉了揉,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哥,那以后我可以给你发消息吗?”路尧挪着脚靠过来,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手臂。
“你发吧,”陈寐说,“我什么时候拦得住你了?”
“可是我想你,你会回我吧?你会想我吗?”少年抬起头,紧张得语气都在颤抖。
陈寐没有给出明确地答复,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抚过路尧的耳朵,然后停留在耳垂上轻轻捻搓。
这是他能给出的,最温柔的回应。
明明那时那么温馨,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脱离了身体的灵魂在在空中看着过去的自己,重复地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面开始模糊而破碎,像是年久失修的旧电视,刺卡刺卡地打着闪。
“今天要撤机了,”白色衣服的叔叔拔下点滴,低头寻问床上的人,“你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带着氧气面罩的父亲艰难地拉起路尧的手,“小尧,你要好好长大,要勇敢、坚强,爸爸相信你。”
他勉强侧过身来,用另一只手牵起了陈寐,“我也算没有辜负我爸的嘱托,”
“你既然决定学医了,咳咳....就好好学,医者仁心,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以后也一定会是一个好医生的。我说过,我们是你永远的家人,以后替我照顾好小尧了。”
滴——滴——滴——
ECMO仪器撤下,心率图拉成了一条直线。
床上的男人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停止。
冰冷的病房里,大人们围着蒙上白布的病床,窃窃私语。
“突发的心脏病,icu住了一周都没用,走的太突然了。”
“好像是家族遗传的病,老爷子也是这么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个直率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花钱替别人养儿子。不替自己家孩子考虑考虑吗?”
“老爷子承诺下来的...他们那辈是过了命的交情...”
“那也不能让这样的住进家吧,不知道心思有多重,听说他是在火中看着自己父亲活活烧死,才逃下来的。”
“你小声点,人还在呢。”
......
病床的边角零零落落放着几束鲜花,人用白布盖着,只留下一只干瘦、青白的手,垂落在床边。
陈寐搂着路尧站在遗体前,任由他哭的稀里糊涂,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他平静地说:“不哭,我在。”
场景又变了。无数画面一闪而过,交揉错在地塞在一起,像用蛮力拼接在一起的拼图,硬是把对不上的图案塞在同一格。
有人走了过来。
他绑起了路尧,将手腕锁在床角,半跨坐在他身上,手上飞快地撸动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面中的路尧并没有挣扎,他眼神失焦地垂着,靠着手腕上吊着的麻绳支撑着身体。他的大腿根处隆起一道道红肿的痕迹,身上也满是各种旖旎的吻痕。
滚烫炙热的白浆喷了他一脸,他身体一激灵,微微睁开眼。
“舔干净。”那人命令道,然后拿起相机“咔嚓”连拍几下。
“你看看,好看吗?”他用手拍打着路尧的脸,强迫他的视线聚焦过来。
有声音自深渊而来,“明天你就会在学校见到它们。”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在床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这是他的报应,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多有意思,怎么能不叫人喜欢。”
“他会气疯的!”,他胜券在握。
叮铃铃铃,路尧的手机震个不停。
“喂,”那人拿起了电话,“就是你想得那样,我们做了。很爽,男人屁股没想到那么好草。他不是说想靠近你成为你这样的变态么?我只是给他点甜头尝尝。”
“他当然是自愿的,他满18了,成年人有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要看直播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头一转,视角变成了高空俯视的角度。路尧扒着窗户的铁栏杆,拼命想探出头去。
楼底下妈妈尖叫着,狠狠扇了陈寐一巴掌。手上照片锋利的棱角划过他的脸,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你滚!!!白眼狼,扫把星,这辈子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被撕碎的照片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如同一滴水滴入平静的湖面,画面破碎成一地。
陈寐深深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朝着反方向走去,消失在一片刺眼的白光里。
......
嘟嘟嘟...电话铃声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
“以后不要再打了,”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学医不是为了普渡天下,治病救人。”
“我从来没有晕过台,他们夸我有天赋,其实他们不了解,我只是单纯喜欢手术刀划开肚皮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手浸泡在鲜血里,刀切割着皮肉。”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令人胆寒的笑意。
“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看着他被火一点点吞没的。我后悔的只有没能亲手杀了他。”
“路尧,”他最后一次温柔地喊过自己的名字,“我刚换了手机号,新卡已经拿到,这张卡不会再用了。”
记忆在虚妄中,分不清真假。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痛哭过了。
脖颈处有阵阵热气传来,混合了烟味和冷调的木香包裹住他,熟悉的气息让他不再试图挣扎。
“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需要享受今晚...”
“放开我...”
“很漂亮的身体,又敏感...”
“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烫,好烫,像是在地狱里,身体在灼热的熔岩里逐渐融化。
无法发泄的火从他下腹燃起,肆意地在全身游蹿,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生理性的泪水簌簌而下,睫毛湿成一片。
他像是沙漠里下奔走了数十个小时的旅人,被炎炎烈日烤的焦渴至极,却始终找不到水源。
突然,他看到了一片绿洲,没有丝毫犹豫,他迫不及待地跳进了唯一一片水域。
肌肤接触着冰凉的潭水,每一个毛孔都战栗着狂欢,不可言说的欲望得到满足,舒服得他发出一阵阵的喟叹。只是水面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波澜不惊,暗流在水下凶猛地撞击着自己,几乎要冲散自己的骨架。他想要逃离。双脚却被横杂的水草缠上不得动弹,只能被迫顺水颠簸着。
肌肉又酸又疼,身体被撑得满满的,灭顶的快感直冲他的头顶。
“不——”,他本能地呼喊出声。
路尧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像是被特殊材质覆盖着,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脸,一丝光都没有泄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图抬起手,却发现双手手腕被绷带牢牢绑在一起,高举过头,栓在了床的靠背上。
腰后大概是个软枕,他半靠枕头上,下半身完全打开着,双腿被人压住折成了M型。
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
脖子一紧,像是察觉到他的苏醒,身上的人扯住连接束缚脖颈处皮环的锁链,扶着他的侧腰,停下了动作。
路尧尝试性地挪挪身体,才意识到自己与别人负距离的紧密贴合着。后穴被完全撑开了,湿热的肠道紧紧贴合着粗大的阴茎,他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上脉搏在突突地跳动。
傻子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犯法的,”路尧深吸一口气,“让我走,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追究——”
粗大的性器缓缓从体内退了出去。
下一刻,像是对他天真想法的嘲讽,那根阴茎再次深深顶入,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顶到了最尽头微微凸起的小点。
“你他妈给我滚开!!...唔...啊——”,像有电流在血管里穿行而过,路尧浑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狠狠咬住了嘴唇,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想逼出他更多的尖叫,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在炽热的甬道里摩擦,路尧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
“我日你...妈....了个...”快感像洪水般呼啸而来,几乎要把路尧淹没。
耻辱、愤怒、不甘、还有...来自身体本能的愉悦。
大脑和身体的反应完全割裂开来,身体越是渴求,越是契合,大脑就越是恶心,越是憎恨。
真TM的傻逼地方,路尧想,饿死鬼八百年没吃到饭了吧,饥渴到逮着一个人就能干,还是说这里人均都是性瘾者吗。
私下是见着一个屁股就开草的强奸犯,出去还得披上人皮当人上人的名流精英?他几乎要被恶心到笑出声来,世界被这帮人统治着,多么可笑。
盛明朗说什么来着?这个地方的管理很严,只有朋友推荐才有机会进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禽兽的朋友也是禽兽,变态的同伙更是变态。恐怕就是将将这潘多拉挖遍了,也找不到一个正常人。
一帮畜牲!!!!
“唔...嗯哈”,像是对他分神的惩罚,身下的阴茎突然快速地抽出,只在体内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然后一个挺身,直接刺向了肠道最深处。炽热的甬道被顶到直达喉咙,路尧控制不住地哼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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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浑蛋,傻逼,我要废...废了你。”路尧咒骂着,却因为身下的抽插显得断断续续,没有一点威慑。
软绵绵的,不听具体内容,和叫床的撒娇没什么区别。
他每骂一句,男人就惩治性地向前顶一下,如同故意想听到尾音里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我祝你...早日下地狱,得...梅毒,得艾滋...”
像是终于不想再忍受他无休止地咒骂,男人俯下身去,狠狠堵住了路尧的嘴,撕咬般碾磨着他的嘴唇。津液交换,路尧拼了命地回击着,想咬下他嘴里的软肉。唇齿交缠间,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两个猛兽在争夺刚刚捕获到的猎物,想把对方撕扯成碎片再咽入腹中。
“唔...啊哈...”来不及下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路蜿蜒到脖子里。
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路尧的骨头都是酥软的,身体敏感到吓人。
明明是第一次被人掰开屁股操弄后穴,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是刺激到过分的程度。
就算再羞耻,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勃起了。并且,在没有任何实际触碰的情况下,被人操屁股草到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奇耻大辱,和把脸踩在脚底下摩擦没什么两样。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药在血液里沸腾着,他已经顾不得男人的尊严,哪怕双腿已经因为悬空太久而麻木了,他还是近乎是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律动。
想射,让我射...就在喷薄而出前的一刹那,男人忽然减慢了抽插的频率。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附上他的前端,指甲轻轻划过龟头前端还在冒水马眼,疼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同一时间交替而上。
路尧的大腿根疯狂地颤栗着,他的身体紧绷成了一条线,在极乐与炼狱间徘徊。
理智全无。
被玩弄的恼怒冲上大脑,他忍下想呜咽出声的欲望,用沙哑的嗓音控诉着:“就算是上流人的游戏也有规矩与底线吧。”
身上的动作突兀地停住了,他继续说了下去,“我想这里也是明确要求不能强迫的,更何况我现在还不是会员。明朗哥会帮我查清楚,他已经答应了...”
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好像生气了。像是草食动物被丛林深处的狼死死盯住,恐惧感侵袭而来,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路尧故作镇定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做我入会的担保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连接着脖子的锁链被猛地提起,皮圈紧紧勒住脆弱的气管,他呛咳着,几乎无法呼吸。有人用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双颊,力气大到几乎是要粉碎的程度。
好痛,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就快要窒息了,他模糊地想,今天要是交代在这里了,罪魁祸首怎么都该被绳之以法吧,遗体上会有人给我穿件衣服吗?
真是个糟糕的死法。
大脑已经缺氧,很久没有触碰过的记忆与现实一点点重合,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张看不清面孔的人脸。
他放弃般停止了挣扎。
那人突然地松了手。路尧身体一软,头砸回了枕头里,手腕被绑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像是磨破了皮。他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蜷缩起身子,剧烈的咳嗽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平复了几秒,后穴短暂地被抽空了,紧接着,一只炽热的手贴合上来,沿着他阴茎上的脉络上下摩挲。
在药物的作用下,情欲本就一直高悬不下。
本来已经半软的阴茎被手撸动着,又立刻在胯下挺立起来。那手上大概是沾了润滑油,上下移动起来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到顶时还要用最滚烫的掌纹蹭过。
原本就快被抽插到高潮的身体,被摩擦几下就快要到达了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尧半弓着腰躺在床上,几乎无法抑制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他不仅想射,还有一重更隐秘、更难启齿的需求
——他想尿尿并且快要憋不住了。
他既可以说是被艹醒的,也可以说是被尿憋醒的。啤酒转化为尿液的速度过于的迅速,醒来时他就感受到小腹的酸胀难忍,只是当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男人操弄的愤怒和耻辱,让他短暂地忘记这重欲望。
而现在,尿意强到不可忍受的地步了。
药物的催情下浑身肌肉都是松软的,括约肌也不受控制,他甚至害怕自己射出的不仅是精液,还有更为湍急的水柱。
马眼前端冒着滴滴答答的粘液,他忍无可忍地并拢腿,大腿根紧紧贴合,蜷曲在腹部磨蹭着。
昨天忍耐太久了,以至于现在明明离极限应该还一段距离,偏偏就是快忍不住。尿液在下身徘徊打转,想要冲破阻拦。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意图,强硬地掰开他的腿,一只手仍用指腹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另一只手有规律地按压着他的小腹。
“哈...嗯哼..我要尿了...艹...啊哈你大爷的...别他妈的按...唔...”一股激烈的水流直冲下体,尿液几乎立刻撑满了前端窄小的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时,一件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前端。路尧下意识一抖,扭着腰想避开它。
有油抹在了自己马前前端,那根细棒就着油直接滑入了小孔前端。
“停!啊....哈...不要...”管中存储的液体被突然阻断,坚硬的棒身逆行穿透细小的甬道,无法承受的刺激直袭神经,路尧浑身都颤栗起来,隐忍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大声的求饶。
他发疯般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接下来的进一步的操作。他挣动得过于厉害,阴茎口一阵阵抽搐着,一跳一跳,几乎要把没入不深的小棒给甩出去。
“咔哒”有什么东西紧贴着他的双脚脚踝,随着锁扣声响起,路尧的双腿被力量牵引着,强制地固定在原地。
那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感受到他的挣动减弱后,他一手扶着路尧阴茎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一推,铃口翕动,棒身顺势陷入体内。
马眼处被撑得溜圆,下体酸胀难耐,微微一动就是强烈的失禁感,偏偏前面被堵着,一滴液体都无法流出。
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到那一处,原本抽离体内的阴茎在此时又狠狠撞了进来。
阴茎没入体内的那一刻,路尧忍不住尖声叫道:“啊——不要——求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后穴一下子就咬住了侵入的异物,一收一缩,如同婴儿的小嘴,渴求地吮吸着插入的肉棒。
路尧明显听到身上男人发了一声闷哼。
体内的阴茎似乎又粗了一圈,血管突突地跳动着,像是隐忍了很久。
男人终于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攻势几乎可以用粗暴来形容。他插的极深,每一下都重重怼入,精准的摩擦过那块微微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将龟头深深顶入膀胱周围。
满腹的尿水因为受到挤压而摇晃,带动前端也湿热粘滑,每一秒都在泄出的边缘徘徊。尿孔又酸又热,时刻保持在射精前一秒的边缘状态里。
明明天堂近在咫尺,却望而不得。脚步被荆棘缠绕得鲜血淋漓,身体的本能仍叫嚣着冲破重围。
路尧饱满的囊袋在空中抽搐颤动,几次想吐出精液,却始终到最后一步时被细棒阻拦。
无数次濒临高潮却一无所获,他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让我射——让我射一次,求您了。”路尧的下体再一次颤动着,从铃口与细棒的缝隙中艰难挤出几丝液体,阴茎在空中抖了几抖,硬生生将细棒推出一段距离。
可惜还不够,插得太深了,根本无法不借外力而顶出。
他的腰已完全瘫软,全靠男人用手托着架住才能不从枕头上滑落。柔韧的身体覆满了薄汗,最终都顺着肌肤的纹路,汇聚在已经肿胀到发紫了的阴囊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能这么对我,”泪水透过覆盖在眼睛上的布料洇了出来,还有来不及被吸收的眼泪簌簌贴着脸颊滚落。
“我要死了,”他胡言乱语道,嘴角是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我真的会死的,我好难受,好烫好疼,下面要爆炸了,浑身都好难受。”
身上男人的动作短暂地停止了两秒。
下一刻,路尧的阴茎再次被人握住了,内壁颤动,那根已经被他捂成和体温同一温度的小棒正在被人缓缓抽出。娇嫩的内壁被硬物触碰,灭顶的酸痛与快感再次将他裹挟住。
“啊——”他脖颈后仰,失声叫了出来。
异常的热流在体内翻滚,最终沿着空缺下来的小孔狠狠爆发出,千层浪翻滚迭起,终于在此重重落下。
眼前白光一闪,两道白浊几乎是在细棒抽出的那一刻喷涌而出。
哪怕刚射完,小孔仍欲求不满地翕张着,断断续续从眼中流淌出几分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半软阴茎流入到股间,沾湿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