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颐指气使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眨眼间,人就已经变成了一捧灰。
程清淮把梁枝拉的离他更近了点,“谁知道呢,可能是失去了才想起来珍惜吧。”
今天下午的时候,程清淮和曹耀特地去高承父母家走了一趟,昨天晚上的饭局他在场,而且年龄在这群人中间最大,于情于理都要出面帮着张罗一下,离开高承父母家又被秦执礼拉去喝酒,饭局上有不少人,但大部分的话题都还在高承身上。
有人列举各种示例,比如说高承会早回家之类的事情来证明他爱过,但这都有什么用呢,人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
回到家里,打开客厅的灯,灯光驱赶走黑暗,梁枝去倒了点保温壶里的水一饮而尽,程清淮则是站在不远处拆着他绑在手腕上的领带。
拆完后一条领带也没法用了,他随意的丢在沙发上,习惯性的去厨房烧水。
只要他在家,帮梁枝温药的活便都是程清淮的,冰箱里的药就剩两三包的样子,程清淮拿出一袋问道:“是不是又快要去找辛老把脉了?”
梁枝摇摇头,把吃饭时扎起的头发散了下来,“辛老说我恢复的不错,喝完这一副药就可以停一停了。”
她这个月经期的时候只是隐隐约约的痛,不去想压根都体会不到。
“那为了庆祝你即将停药,明天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吧?”程清淮提议道,“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着重的说明了这一点。
梁枝不会做饭,在家吃的话要么是随意的买一点,要么就是点外卖,所以她不排斥出去吃。
只是她想了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没把话说死,“明天要是不加班可以,到时候再跟你说吧。”
“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忙?”
晚上吃饭时有人抽烟,身上难免沾了烟味,程清淮嫌难闻,便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
酒意侵染的红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胸前,如同浮在白云上的朝霞,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诱惑。
梁枝喝完药后抬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虽说已经是晚上,但窗帘未拉,还不到睡觉休息的点,从窗户看过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别人家的灯火。
扣子全部解开,衬衫门户大开,不用刻意凹造型就可以显现出来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梁枝不光亲手把玩过,甚至还主动坐上去磨过。
别的不说,程清淮带给她身体上的欢愉是实打实的,他们天生契合,便很容易水乳交融,彼此尽兴。
但这都不是程清淮在客厅脱衣服的理由。
梁枝快走两步,把他的衬衣合上,“窗帘还没拉,你干什么呢?”
程清淮挑挑眉,意外的乖顺,甚至提议道:“洗澡,为了节省时间,要不咱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