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阿姨去给花花洗澡的空隙,程清淮也抓紧时间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去二楼简单的冲了一下。
他洗的很快,穿着短袖t和到膝盖的五分裤带着一身水汽走出二楼的客卫,在路过主卧的时候,看到没关严的门缝倾泄出灯光,推门看了一眼,房间内空荡荡的,没有梁枝的身影。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陪着秦执礼和曹耀喝了不少的酒,虽然这两年到处应酬,让他的酒量提升了不少,但这两日带孩子,休息的也不太好,酒精攻破他的大脑防线,令他凭借着本能行事。
他想见到梁枝。
这个念头支配了他的躯体,寻到了一楼,听到客房内传来窸窣的声音,他推开门,在楼上没有找到的梁枝正蹲在行李箱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很快,她把箱子合上,放到一边,转身看到程清淮站在门口,眸子闪过一丝惊讶,“你站在这干什么?”
又不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门口需要请门神。
程清淮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行李箱上,“你在这做什么?”
同样的问题踢皮球般来回转,倒像是谁先说谁落了下乘。
梁枝:“……不说算了,我上楼睡觉。”
在她与程清淮擦肩而过的时候
,鼻尖萦绕着的是沐浴露都无法遮盖的酒味。
程清淮的发丝温顺的垂下,遮住他眼尾泛起的红。
曹伯安排过来的人历来周全,自是可以处理好一切,包括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孩。
大手握住细嫩的手腕,微微用力,下一秒梁枝被扯到了房间里,房门应声而落,她的背部撞倒木门上,冰凉的触感透过一层薄薄的衣物传到肌肤上,只是她无暇顾及,更棘手的事情摆在眼前。
程清淮离得太紧了,他握住梁枝的手腕高举到头顶,这让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他在床上那些不可言说的癖好,除了会说一些在外人看来绝对不会在他口中说出来的字眼外,他更喜欢干的是牢牢的控制住她,让她在他的身下摆弄成他愿意看到的模样。
或许是梁枝扮温顺久了,性格影响到了她,在她被牢牢控制住的时候往往会达到极大的快感,但空窗两年,性格到底是有了转变。
呼吸间掺杂着醇香的酒气以及挥散不去的木质馥香,二人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到可以影响到彼此的呼吸频率。
程清淮贪婪的用眼神一点一点的略过这张不知道在多少次出现在他梦中的面容,目光落到那蹙起的眉和她眼底那不遮掩的怒视,如此鲜活的表情勾起他所有的记忆,他微微俯身,用另外一只手搂上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