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蒋沐凡没怒没恼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有的时候还要当面挖苦两句。
好听点的话就是把蒋沐凡咒一咒,说估计他以后就只能弹小奏鸣曲了。
难听点的话就上升高度,要牵连别人了,说蒋沐凡要上赶着抢本科生的饭碗,所以被人揍了,再那么狂下去,指不定杨鹤忠都能被他比下来。
反正难听的好听的,也就那么些话,蒋沐凡知道是那几个人没本事才会这么说自己,也就懒得理了,自己在学校该干嘛干嘛。
他请了一个礼拜假,再来学校的时候其实胳膊上的伤也快差不多好了,等到时候能摸琴的时候再把那几个货刷下来几次,看他们还能酸啥。
但不计较归不计较,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是被那几个红眼病的玩儿的明明白白。
人的贱心就是这样,不断的试探别人的底线,然后越试探越有快感。
这几个红眼病跟章野那路还不太一样,章野是纯纯的混子,碰上蒋沐凡这种压根是没感觉,一心就想着泡妞和泡吧,练琴唱歌是什么?哦,考试前两天的时候他才知道。
红眼病们可不这样,一个个在家被捧惯了,从小是在赛场上长大的,用的水杯都是他们从小到大拿的奖杯,各个都拿自己当神童,在班里也自觉的把自己划成了学霸那一类人,那这种人平时本本分分,可一旦能有机会狠起来,最后可比章野这种只会给人姑娘笔袋里放虫子的人厉害多了。
他们的狠是阴的,让你猝不及防,还能恶心好久。
......
临到期中的某一天,蒋沐凡身上的绷带再过两天就可以拆了。
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就胳膊的扭伤还得再康复康复。
他这也就包了半个多月,比那些断了骨头养一百天的强多了,但就这,蒋沐凡也基本上半个多月没碰琴了。
杨鹤忠这回还算长了颗人心,知道蒋沐凡在开讲座那天被人打了,还伤到了胳膊,心里的悔恨更多一些,没跟蒋沐凡计较。
一个劲儿的念道说当初自己就不应该早走,要走也带着蒋沐凡一块儿走,要不也不会出这种事,那什么破茶话会有什么好吃的。
可到底担心蒋沐凡一身武功全费了的心还是不少的。
于是德高望重的杨教授算着时间,感觉蒋沐凡大概是手能碰琴的时候,就给蒋沐凡去了个电话,说让他这天放学了去他家找他,他给蒋沐凡看看,看能不能帮蒋沐凡恢复恢复。
毕竟也快期中了,不练琴不行,而且孩子那会儿还在给十月份的比赛做准备,尽管还有小半年,但这该抓紧的还是要抓紧了。
蒋沐凡对于杨鹤忠的呼唤,不论是大事儿小事儿都是随叫随到的,于是杨鹤忠电话上午来,蒋沐凡也不管自己手腕上的纱布还没拆,下午放学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