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自找气受。”冷知裕给坐下的劲装少年倒了杯茶,随手放在他面前。
“去年是平手,今年还是平手,赢不了北军我心里不舒坦!”
“小小年纪,气X却如此大,惯不得。”
“什么惯不得,阿兄何时惯过我,家里最惯我的明明是阿姐......”说到阿姐,冷徽云猝然失声。
冷知裕忙低下头,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忧伤,“是啊,她这么宠你,连阿兄问你功课都要被她恼。”
“你那哪儿是问,明明是责......”冷徽云反嘴辩驳。
其实,阿姐考究他功课时b阿兄凶多了。
阿姐可是会打他手心的。
可现在,那个打完他手心,再带他去吃好吃的阿姐已经不在了。
冷徽云的情绪一下子变低落起来,方才恶狠狠说着不服的话的少年一下子变得可怜兮兮。
到底是心疼他,即使自己的痛不b他少半分,看到弟弟难过,冷知裕拿起方才给他倒的茶,“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是茶,阿兄自己喝酒,却让我喝茶,好没道理。”
“你还小。”
“我哪里小了!”冷徽云气急,他最憎恼有人说他年纪小。
“你才16,左右不过舞象之年,难不成我有错?”
冷徽云嘟了嘟嘴,心里嘀咕“他哪儿敢说他有错呀”......
闷闷地啄了口茶,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叫好声,冷徽云忍不住挺直身子,拉长双耳去听。
“阿兄......”
“如何?”
“我想去看角力。”
“陛下在呢。”
“有甚打紧,你在就好了嘛,阿兄......”冷徽云拽住冷知裕的袖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知裕默叹一声,“那你去罢。”
话音刚落,冷徽云随即悄悄溜了个没影。
角力场的搏斗十分激烈,周边围观的男儿亦同样激昂。
冷徽云费尽心思挤入内围,两眼一看,巧了,场中两人他正好都认识,一个还是老熟人。
且好巧不巧,两人分属南北军。
此情何曾相识。
冷徽云默默看着,没有随旁人一便欢呼呐喊。
他盯着场中个子更高,T格更健壮的大个子,面上不分喜怒。
这个大个子姓秦名硕,表字叔慎,乃已故的骠骑将军秦钦的第三子,现在北军充任越骑将军一职,其父与两位兄长齐齐殒命于北疆战事,不久,其母亲亦病逝在家中。
作为秦家的遗孤,秦硕有着不输父兄的能力,年纪轻轻便凭一己之力在北军站稳脚跟,为人沉稳。
秦硕少时曾受教于冷徽云的祖父,虽然只有短短半年,但此人本X纯良,天资聪颖,X子上与冷知裕还有几分相似,故而冷徽云祖父当年很赏识这个孩子,后来在秦家父子三人的白事上还让冷知裕的母亲上门帮衬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的来说,秦硕和冷家关系十分亲融,冷徽云亦挺喜欢他的。
若非当年秦硕特别招他阿姐的喜,冷徽云或许会更喜欢他。
冷徽云这厢在惦记前尘往事,场中的竞技已拉下帷幕。
再回神,秦硕已经战胜对手,并将继续迎战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