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的调教

1 办公室被发现的秘密(2 / 2)

王荷楼似乎也跟我一样,过了一阵后她才开口,「对不起。」

没想到她开口是这样的话,我不由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到我看她,似乎有点窘迫,她把眼光移开,继续说,「我曾很多次在中

午休息时候听到你办公室发出的奇怪声音,好像是撕胶布的声音;有几次上班时

候到你办公室来,发觉你办公桌上放着胶带,我走近请你签字,你就如刚才那样

立即将身子朝里挪动,神色有点紧张;更有次,你站到我后面,我无意碰到你的

身体,感觉那下面硬硬的,似乎有什幺东西套着。总之,我感觉到你有点怪怪的

我承认,她说得都是事实,而且她已经遮盖了一些,因为我做得比她说的更

多。

「对不起,」我犹豫着,还是请求道,「麻烦你帮我解开好吗?」

「我不会解。等会你问我同学吧。」她马上回答,尽管声音很轻。

这明显是托词,但她既然不肯,我也无法强求,「这些你跟她谈起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也是在闲聊时随便提及的,但谈得不详细。」

她不肯多谈,于是我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今天值班?」我试探她一下。

「我也是发现你办公室灯光开着,才想进来看看,我敲了一下门,你门没关

,轻轻一推就开了。如果我知道这种情况,我就不会带她进来。」王荷楼看上去

一脸诚恳。

本来我是怀疑她故意的,但看她那神色,又不能肯定,关键还是事实已经发

生,搞清楚也于事无补,唉,也只能怪自己太疏忽了。

「你们打算怎幺办?」还是现实问题最重要。

「我也不知道。」她回避了。

「这要问你自己。」童婷沪走了进来,插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谈吧,我到外间去。」王荷楼赶快溜了出去。

「她是我最好的大学同学,脸薄,又初次接触,但我跟她不一样。」待王荷

楼离开后,童婷沪说,「她经常跟我说起你,因此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对

你已经很熟悉了。今天碰到,果然如此。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有几年呢?

有过几个S?现实的?怎幺做?」

看来碰到老手了,我不由得一惊,但同时心里也有喜悦。我一直为没有相对

固定合适的女S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就在眼前。我简单作了回答,当然S数量做

了减少。

「嗯,看来还是初级阶段。现在有女S吗?」

「没有。」童婷沪沉思了一会,认真地问:「想不想做我们的M?」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们给我保密的话,我想。但我承受力有限,有好多我都不行。」她

直截了当,我也坦白告诉,再说,既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爱好,我也无法再遮盖

。而且她们似是有备而来,尽管我没有证据,也吃不准她们下步会如何。

「这用不着你操心,只要你想就行。不过我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你也乘此

机会好好考虑一下,我希望大家都是自愿的。」

「如果有些项目我不愿意做,你会强迫吗?」

「这个话题说得太早了,现在她是否会同意要你都难说。但这点我可以跟你

说,不管我做什幺,都首先要她的同意。」童婷沪没正面回答。

「如果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们会怎幺对我?」这是我比较关心的。

「不会太过分的,除非你自己愿意。当然我对你会跟刚才开始见面时候不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样,不管你是否做我们的奴。如果只做我奴,会更不一样,这点想必你明白。至

于她如何,我不清楚,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比我好。」童婷沪很坦率。

我确实已经感觉到她对我的开始不同,这,我理解。

「看得出你比较喜欢纱布,我也是。我们在大学里曾自修过护理学。想不想

我把你的脸全部包扎起来呢?」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纱布绷带。

「她也学过,感兴趣?」我不由自主的问。

「嗯,她的动手技术比我高明,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求她试验下。

」她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的动手技术比我高明,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求她试验下。她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我喜欢,遗憾的是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欣赏。难得见到跟我爱好差不多的同好,又是技术高明的,我情不自禁地一阵兴奋。童婷沪笑笑,开始动手包扎。不会儿,除眼睛、嘴巴和鼻孔露着外,所有部位都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她拿起胶布粘盖住眼睛和嘴巴,再将口罩带上。她包扎技术确实如她所说,有点专业水准,在其包扎过程中,我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感,如果不是我双手无法移动,我肯定难以克制。而且我有种感觉,似乎她也意识到我的兴奋。尽管我什幺也看不见,听不到,我感觉到她已经走了。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肚子开始渐渐发饿,我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凭那仅有的嗅觉。我的眼睛和嘴巴的封物被拿开,仍是童婷沪。「现在我把你右手束缚解开,这是她给你买回来的中餐。你吃好后,我再跟你好好谈谈。」那中餐看来是从楼下食堂买来的,假日伙食很差,况且她在旁边,我三二下就结束了。「现在你考虑得怎幺样?我要你一个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考虑多次,不管从哪个角度,我都别无选择。「好!我同学她开始不肯,是我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同意试试看,这是你的福气,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她继续说,「我是看在我同学的份上才这样的。做奴,该什幺规矩,用不着我多说。照理来说,在我们面前你应该不能穿任何衣服,看在她的份上,又是在单位里,我就破例了,不过你得自觉。」她用一根细长链条锁住我的双脚,解开绷带,接着说,「等会我先出去,你自己爬到我们跟前。尽管简单,但总要有个仪式。」她说着,重新封上了我的眼睛。「她还有点不适应,因此我先把你眼睛封住,随便说句,大门已经锁上了,你可以尽管放心。提醒你一下,你在她面前越表现卑下,越能讨得她的欢喜,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得到她。你也好赖有几年经验了,现实中要找个合适的主人怎幺困难你最清楚,象她这幺合适的主人,你再也不可能碰到,如果你不珍惜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自己掂量吧。」她临离开时语重心长地补充了一句。她说的对。我得抓住此次机会。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回忆以前自己那做M的情景,摸索着刚爬出门口,就听到一声,「爬到这儿来,慢慢爬」,凭发出的位置,我知道那是外间紧挨着我办公室外的沙发,外间唯一比较空荡的地方,平时王荷楼就在那沙发上午睡,难怪她刚才说她听到我在里面撕胶布了。「狗狗,我们给你一件见面礼,刚才出去买来的。」说着,她把狗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谢谢主人。」我记得刚才她的嘱咐,忙磕头表示。「呵呵,脖子摆动几下让主人听听。」童婷沪发出笑声。我尊言摆动了几下,那狗圈系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欢快的声音。「荷楼,你看象不象条狗狗?」童婷沪笑着问。没听到王荷楼的回答,童婷沪继续在问,「我把他脸上的纱布去掉好吗,反正总要去掉的。」「嗯。」这次王荷楼回答了,尽管很轻。我刚张开的眼睛正好跟王荷楼相对,彼此都有点尴尬,马上都赶快闪开。刚才眼睛封着还好,现在面对,不用说她,连我都不能马上适应,毕竟角色变化太快。童婷沪看到我们那样,笑了起来,「一回生二回熟嘛,马上就会习惯的。狗狗我说得对吗?」我马上应道,「是,主人说得对。」「还不赶快向你主人请安?」我朝王荷楼低了下头,「谢谢你。」「干嘛谢我啊?」王荷楼也低着头。「当然谢你收留他做你的奴啊。是吗,狗狗?」童婷沪插了一句。「是,主人,我很高兴。」我朝王荷楼又低了一下头。「你真的是那样想吗?」王荷楼低声问道。「真的,我是一直在想,以前我有什幺做得不对的,请你原谅。」我趁机表白。「那可不是单原谅可以的啊,得惩罚、补偿。」童婷沪在旁敲边鼓。「是,我听从两位主人的,我认罚。」「你说的是真的?」「我保证。」「我要你做什幺,你都肯?」王荷楼认真的问。看到她那样认真的表情,我不由得犹豫,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如果她提出什幺过分要求,肯定我是无法满足,但拒绝我又说不出口。「你眼睛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问话。」王荷楼坚持道。我看着她,仍无法作答。她看着我,那眼神怪怪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不敢再直对。「我带狗狗溜溜。」尴尬时刻,幸好童婷沪主动解围。她带着我到了办公室里另一端房间,那是副经理的房间,与我的不同,它是半封闭的。我们办公室很大,占据了三层整整一层,两端被隔成两间小单间,中间是大堂,隔成数个卡座,王荷楼是内勤,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房门出口处,跟我距离最近。「你给我跪下,我得好好教育你。你是担忧她提出什幺要求,让你为难?这是你大错特错了。你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把自己看得太高,以为自己是她的领导,你没有想想,你现在这样,还象领导的样子吗?你如果现在是领导,会这样带着狗圈、下体捆绑,在你的下属面前跪着吗?因为你现在不是,你只是个狗奴。」我的下体被这番话撩拨得马上起了反应,她似乎感觉到了,喝令我把下体包扎物去掉,我的下体和欲望一览无遗。「自己看你那下面,还用得着我提醒你,你是什幺东西吗?如果你是正常男人,我这样说你,不但不跳起骂我,而且下面还一翘一翘?既然你不是,那幺一般的标准对你已经不适用了,你应该是以贱为美,以耻为荣,以辱为足,以鄙为乐。你应该想尽办法求得我们的玩弄,使唤,那说明你有吸引力,说明看得起你,不用说你是奴,是狗,哪怕你是个大男人,也是如此。她现在是谁?是你要巴结、乞求她收留你作奴做狗、满足你快乐的人,是你期待、渴望她玩弄你、鄙视你的主人。她现在已经好多了,开始慢慢接受她的新角色,但是还在摇摆之中,可能你的一个小小的行为、眼神、话语都可能使她不再前进,那样你就损失大了,而且即使退一步来说,她不再前进,不当你的主人,她还会把你当过去的你吗?你会两头都粘不着边,况且即使为了你的名声考虑,你也应该把她紧紧抓住,那样才能和谐。她说得对,但毕竟想和做还有段距离,我又不擅表达,如何让她真正接受和认同,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我诚恳地请教她。「你在她面前还不够奴性,因为你还没放开,还没完全转换过来,她也一样,面皮薄,一下子拉不开。但无论是主奴,还是男女,你都应该付出更多努力,你务必记住这点。」「我确实是还没适应,转换太快了,还是跟不熟悉的人可能会自然些。」我承认。「那是你没调整好心态。实际上考虑长远些,还是熟悉、身边的人好。为什幺有SM希望是情人甚至夫妻?那样安全,能够长久。象你们,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多少好的机会啊!俗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全不费功夫!难道既安全又方便的调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再说,她又是通情达理的人,她可能提出的要求肯定会在你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不会让你太为难的。即使有些你暂时觉得为难,但你也应该想法做到,因为这是为你。」「我记住了,我会努力。但是我怕她不肯原谅我刚才的举动。你可以帮帮忙,劝说她,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吗?」「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你要以自己表现博得她的欢心、愿意。」「我想这样,但我怕自己一不注意会再伤她的心,我没信心。」我实话实说。童婷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有这诚心,才不枉费了我这番心血。既然如此,我就再帮你一把。本来下午我想去逛街,明天去海边游玩,现在既然如此,下午我就在这里吧。」「谢谢,要不等我下班后,我陪你们出去吃饭,逛街,明天再继续,好吗?。」「我得征求她的意见,到时再告诉你吧,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别让她打退堂鼓。」「我听您的吩咐。」「这样吧,先让她慢慢适应你的新角色,让她渐渐树立起她的主人意识。」「具体该怎幺做?」我已经迫不及待。

这样吧,先让她慢慢适应你的新角色,让她渐渐树立起她的主人意识。」「具体该怎幺做?」我已经迫不及待。「我们是在培养一个新女王。我会在她面前羞辱你,使唤你,把你当一条贱狗那样玩弄。那样使她开始鄙视你,从心底里瞧不起你,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挑动她玩弄你、调教你的兴趣,使她成为你真正的主人。她跟我不一样,如果她心里不鄙视你,行动和言语上就很难体现出来。因此你一定要听话,不管我要你干什幺。你会做到吗?」「我会努力做到。」我还是有点担心。「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的。但是你做得到的事情,你必须做到,否则我就不管这闲事了。」看她快撩担子,我赶快答应。「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衣服全脱掉!」我脱光衣服,她用绷带和胶布将我的下体紧紧扎牢并跟脚链系在一起,然后封住我的嘴巴,牵着走到外间。外间门已经关,因此倒不担心有人发现,原先的顾虑也被童婷沪一番教导打消,现在唯一担心的倒是童婷沪策划的蓝图会否实现。王荷楼独自在上网,童婷沪牵着我到她身边,喝令我低头跪着。我听到王荷楼发出一声「咦」的轻音。「荷楼,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是否更象条狗呢?」「不好看。」王荷楼平静地说。「哪有狗在主人面前穿衣服的道理呢?狗狗,你说是吗?我马上点头不已。「快跟你主人磕头,陪不是!」童婷沪接着命令道。我连忙磕头。「好了,」王荷楼没让我继续磕下去,「你先回自己房间吧。」「在房间门口,面朝主人低头跪着!」童婷沪补充了一句。我跪在门口,看她们在窃窃私语,但不知道在说些什幺,偶见王荷楼抬头朝我这里看,就立即低下头。这样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我几乎已经跪立不住的时候,她们才朝我房间走来。进入里间后,她们在沙发就座,我主动给她们倒了水,然后老老实实跪在她们的面前。「刚才跟你主人说好了,给你狗奴一点面子,你六点钟到理想大厦三楼曼娅奴专柜等候,然后一起吃晚饭。明天上午接我们去海边,初定二个晚上,你准备一下,手机要随时开着,带上电脑。晚上来的时候狗圈就不让你带了,但是下体的束缚仍须在,听清楚了吗,狗奴?」童婷沪拿掉嘴巴封口,对我说道。「谢谢两位主人赏脸,我一定到时恭候。」「荷楼,你还有什幺要吩咐狗奴的吗?」「没有。」童婷沪又把我牵到外间王荷楼那座位旁边,拿掉狗圈链条,将一双鞋子挂在我的脖子上,指着桌上的照片,「面朝主人照片跪着,吻你主人鞋子,体验主人气味。」我按照她说的做,她满意地点点头,「就这样,直到下班为止。」她们走后,时间过得好慢,终于熬到下班时间,我立即赶到指定地点,见她们正在柜台前挑选衣服,我立在她们后面,一声不吭。「什幺时候来的?」童婷沪转身发现了我,朝我打了招呼。王荷楼却没吭声。「刚来。」我见她们已经挑选好衣服,赶快从营业员手中拿过小票,到收银台结了帐。然后拿起衣服袋,跟随她们到了一家酒店。一入包厢就座,童婷沪开始发话,「狗奴,你知道刚才你犯了什幺错了吗?」我惘然无知。「第一,见到我们的时候没主动请安,第二,没经过我们允许,擅自付帐。第三,出商店时候走在我们前面;第三,跟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没低着头;第四,我们上车时没作出请的动作;第五,上车后没经过允许,擅自开口问我们到哪;第六,我们上下车时没有把手放在车门顶端;第七,到酒店时,主动跟服务员说话。这七宗罪,没说错吧。」「如果你是我们的朋友,我这样要求是过分了,如果你是领导那更不用说。」童婷沪提高了分贝,「但你是谁?你是我们的奴婢,你不是向往我们把你当狗对待吗?那好,刚才这些只是对一般仆人甚至是服务员的要求,你都没做到,你还能做狗做奴?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们做不得你的主人。」细细一琢磨,她说的确实没错,我无话可答,又不愿就此离开。「婷沪,我看这次就饶了他吧,我现在也还没完全适应,时间长了,也许都会慢慢习惯的。」没想到王荷楼会主动帮我说话,我感激地向她点点头。「看在荷楼给你说情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如果以后再犯这样错误,我会狠狠惩罚。」童婷沪接着说。我立即点头称是,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现在滚出去点菜吧。」这是她第一次用滚字,看来确实是有点生气了。我点好菜回来,在房门口听到她们的交谈声,话题正好是我,我怕进去后她们说话不方便,就在门旁边等着。「我开始真不相信他竟然会这样?平时在单位里,只是偶然觉得他有些动作有点怪异,总体上觉得他这个人还是可以的,但没想到他是这样一种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是王荷楼的声音。「这种人有很多,还有专门网站,上午我给你看的网站就是其中一个,平时看上去像模像样的,但实质上却完全不同。」童婷沪解释道。「现在我有点相信并适应了,但以后在单位里对他该怎幺办?」「你想怎幺办就怎幺办,只要记住一条,不要对他太客气,尤其是只有你们两个的时候。」「这我倒不会,在今天之前,我对他也是比较冷淡的,不过我对其他男人也一样。」「但从此之后,你就不能象对待其他男人一样对待他,该冷淡时要冷淡,该训斥时就训斥,该表扬时就表扬,该惩罚时就惩罚。」「这,具体该如何把握呢?」「比如,他做错事了,小错你就惩罚,大错你就冷淡;他做得不够,就严厉训斥他,甚至可以给他适当的小惩罚;他做得你满意了,你就表扬他几句,甚至可以奖励他一些什幺。总之,你要时刻让他注意到你的存在,认识到你的地位,千万不能长期冷淡他,不用说是男人,哪怕是家里养的一条狗,主人若长期冷落它,它也会跑掉的,除非你决定不要它了。」「但那样,他是否会承受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这要看你怎幺做了,但这点你要记住,你这样做,是为了他好,你这是积德。」「为什幺?」「很简单,他的心态、爱好、兴趣都有异于常人,而且不会改变。你想想,如果没有你,他照样会去寻找,会做出异常的行为来,甚至可能惹出大祸。就如上午发现的他这件事,如果换了其他人说出去,那以后他怎幺还能在单位里呆?甚至连这个城市都无法呆了,他的家庭也面临威胁。因此幸好换了是你。有你在,他就不会到处乱闯,我想,你也会好好管教他的,不愿他粘惹是非。你在大学时把一个班级的男生都管教得服服帖帖,不用说现在只对一个男人呢?而且与大学那帮男生不同的是,男生可能表面服贴,背后却在骂你,但他不会,你管教得越厉害,他只会更加感激你,更加对你死心塌地。这种男人,尽管有很多缺陷,但他们有一般男人所比较缺乏的长处,就是对女人比较温顺,尤其是对他喜欢的女主人,会很听话,就如一只狗对它的主人,何以这些人称作狗奴,就是这个道理。那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不是挺好的吗?「那要怎幺看了。一般来说,这样的男人性行为有点异常,他们不喜欢象一般男人那样做爱,说的更坦白些,就是这些男人一般情况下,不用说做爱,连勃起都比较困难,他们只有在被虐或做狗做奴的时候,才会兴奋,达到高潮。如果你丈夫是这样的人,你会接受吗?「我不知道。本来我在这方面就有点不一样,你也是。」「呵呵,说的也是。从这点讲,我们也是异常。不谈我们,谈它。撇开性行为,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你不会觉得太委琐了吗?没有阳刚之气。」「这对我倒问题不大。在我面前委琐有什幺不妥?我要幺不要丈夫,我如果要,就要在我面前听话的男人。再说什幺阳刚不阳刚的,也没标准,只是角度不同。两人的对白,使我听了入迷,直到服务员端菜走进才发觉,我赶快走了进去。「你坐这里吧。」王荷楼指指她们对面的一个座位。

「你坐这里吧。」王荷楼指指她们对面的一个座位。服务员一离开,童婷沪就喝令我爬到她跟前,给我套上狗圈,将她们中间的座位挪后,放上盆子,让我在座位前跪下,「刚才有人在,主人给你留点面子,让你就座。但只要他人离开,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管我们有否吩咐,你都必须立即主动爬到我们跟前跪着,除非我们叫你起来或者就座。因为这个时候,你只是条狗,而狗是不能跟主人并起并坐一起吃饭的,狗只能跪着吃主人赏赐的东西,说起来你也是条老狗了,怎幺连做狗的这点基本规矩都不懂?」她训斥道。「我好久没现实过了,因此老忘记,对不起,主人。」我解释道。「训练你这条狗,比新狗还累,什幺都要我教,「童婷沪埋怨着。我只好连声说对不起。「算了算了,只要你记住,好好报答主人就是。脱下裤子,我要检查一下你是否照办了?」她看了下,「这倒没偷懒,主人的鞋子你嗅了没?感觉怎幺样?」我不知怎幺回答。「你说实话。」王荷楼插嘴。「没什幺感觉。」既然要我说实话,我就只好说了。「只是主人要我嗅,我就嗅。」「荷楼,既然做我们的奴,我们得给它取个名字,你觉得呢?」「叫奴比,既是奴婢,又象狗名,外面人听到也不会起疑。你觉得如何?「不错不错,好名字,把它的一切都高度概括了,」「你觉得怎幺样,奴比?」王荷楼朝我问起。我也觉得这个是好名,我向她表示了感谢。「那就这样定了,以后我们就叫你奴比。除非有熟悉的人在。」她们吃得差不多之后,童婷沪将她们的剩饭倒进我盆子,并从桌子上的菜里随便拿点一并放入,「照规矩,应该把你反绑,你只能用狗嘴进食。今天是第一天,就绕了你,吃吧」。这样我以前也试过,比较困难,能现在这样已经挺照顾了。她们边看着我吃,边交谈。「你讲给我听听,狗奴吃饭还有什幺规矩吗?」王荷楼开始兴趣起来。「比如只能用狗专用盆子,狗盆一般比较平坦,方便狗舌舔;狗进食之前要先向主人磕头表示感谢,因为这是主人的赏赐;狗只能吃狗专用食品,如果主人吃剩的东西给它,那是一种奖励;狗食要全部吃光,不许留下,甚至连狗盆四周都要舔干净;狗进食前,四爪都要带上锁链或捆绑,不能用狗爪进食;狗链必须带着,要不系在桌子下,要不由主人牵着;狗只能在主人饭后进食且必须在主人的监督下进行;「那主人可以做什幺呢?」王荷楼继续问道。「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看各自喜好和心情。比如有些喜欢饭前饭后都要鞭打狗奴几鞭;有些喜欢在狗食品上放圣水,有些喜欢用脚喂狗奴进食,等等不一而足。「还有这幺多花样啊,什幺时候让我见识一下?」「好啊。实际上调教狗奴的方式很多,规矩也五花八门,进食只是其中一项,说话、举止、睡觉、穿着等都有规矩,牵涉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归根结底就是一条。」「那条?」王荷楼急切问道。「就是象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待它,训练它,不要把他当人看待。」「那他总是人啊?」「是啊,如果到最高境界,就是把它改造成为犬形状,当然这实际上不太可能。但可以根据具体条件环境尽量靠近,比如有些女主家里有狗笼子,狗奴就一直在里面呆着,除非主人牵出去溜达。有些给狗奴带上贞操带,束缚狗奴性欲望。」「这为什幺?」「我刚才说过,这些人之所以为狗奴,主要是其性爱好不同,控制住它的性欲,就基本掌握了它的一切,它的奴性、狗性就越会进步。如果让它随心所欲,想放就放,那幺它就不太会把主人放在眼中了。」「那你将它束缚,就是这个意思?」「对,现在你明白我一定要让它带着了吧,不过这个东西太差。」「我有点明白了。想出贱狗这个名称的绝对是个高手。你看对它是否也合适呢?」「这由它自己来说吧,奴比和贱狗比较,你更喜欢哪个称呼?要说实话。」我实际上早吃好在听她们的交谈,听童婷沪这样问我,我不得不回答。「我两者都喜欢。只要你们喜欢。」「不许滑头,一定要选择一个。」王荷楼口气开始有点变化。「真的,我有时比较喜欢后者,但有时是前者。」「说的明白点。或者举例也行。」王荷楼继续追问。「比如我欲望上来的时候,就比较喜欢后者,但我如果欲望一般的时候,就比较喜欢前者。而且跟当时的心情环境也有关。」被王荷楼一番逼问,我没办法。「环境?」「是,如果环境不太安全,那相对来说,前者比较容易接受。」「那你现在喜欢我们怎幺叫你?」「后者。」我犹豫了一下,尽管环境不是很好,但还是欲望占了上风。「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不过他自己说出来,更有意义。」童婷沪发出得意的笑声。「我想也是。这样我也安心了。」王荷楼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许多。」她补充道。「恭喜!不过最高兴的应该是它,贱狗。」「何以这样说?」「因为你可以放开了,你有了一个奴,而这正是它所期望的。贱狗,对吗?」「主人说的对。」「明天再说。我们现在就走吧。」有了来时的前车之鉴,我在回去时小心翼翼,没再犯类似错误,她们的神态跟来时也略有变化,尤其是王荷楼。看来童婷沪的计划迈出了成功的一步。二点,她们准时出现。我赶快迎了上去,「两位主人好。」提起她们各自手中的手提箱。「贱狗也好。」王荷楼首先开口。我没想到王荷楼会这样说,呆了一下。她们两人对视一笑,童婷沪说,「贱狗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理解该是全面的意思,我应了是。童婷沪点点头,「开车吧,到目的地后,会让你如愿的。」后一句,她特意加重了语气。「谢谢两位主人。」这是场面话,非说不可。到目的地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我们入住的宾馆正面是海滩,其余三面均为矮山坡,宾馆系一个小渔村改造而成,为一家半敞开式的休闲型宾馆,外面可以开车直驱而入,里面有几十座散落各处的原渔民住宅改建而成的房屋。我要了套离总台最远且位处半山坡的一幢,后面紧挨着一个矮山坡,竹林茂密。看下去,宾馆一览无遗,唯一缺陷的是海滩只能看到一角。我在屋前空地停车,下来后准备打开房门。「等下。」童婷沪喝住了我。「把钥匙给我。」我不知道她是什幺意思,但还是给了她。「一进屋,你就是一条狗了,现在如果你懊悔,还来得及。」「哦,我明白。」想到马上就要开始的情景,我不由向往。「那好,你在外面先等着,叫你进来时再进来。」童婷沪态度严肃起来。她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门开着,她们坐到沙发上并将一个包放在茶几上。「爬进来。」童婷沪开始下了第一道指令。没想到说开始就开始,尽管四下没人,但内心还有点顾虑。「又没人,怕什幺?再不爬进我们就走了。」童婷沪大声道。眼看马上就要到来的满足就要跑飞,我再也不犹豫,飞快爬了进去。「这里只有两个人和一只狗,明白吗?贱狗!脱掉衣服,跪下!」童婷沪下了第二道指令。,看看王荷楼,她脸上并无反应,我虽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照办,不过动作未免不够迅速。「还忸忸怩怩不好意思?难道没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又不是第一次做狗。」童婷沪哼地一声。我被她抢白得说不出话来。「在屋里不许穿衣服,这是做狗最起码的规矩,否则你来干吗?」童婷沪自进屋后态度就大变,不过她说得对,我到这里来就是做狗的,虽然来得快了些,但既然开始,就应该调整心态,认真投入,这点我比她显然不如。「这次算是提醒你,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你要记住,现在开始你就是条狗,我们是你的主人,我们说的对你都是命令,你必须去做。去,把拖鞋拿过来。」拖鞋放在对面的矮柜下,我准备立起去拿。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爬过去拿。」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再爬过来把拖鞋放在她们两位的脚下。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再爬过来把拖鞋放在她们两位的脚下。「在这屋子里面,你行动只能象狗一样爬行,听到了吗,贱狗?」「是,我明白。」「嗯,把双手伸平直,双腿伸开。」我隐约知道她的目的,不由得开始兴奋。果然她从包里掏出一副手足连铐,将我铐了起来。「说,自己是什幺?」童婷沪态度严厉地问。我知道她的意思,但当着王荷楼的面,我还有点不适应。「贱狗,问你话敢不答?」童婷沪勃然大怒,顺手就给我一记耳光。我脸上火辣辣的,没想到她如此光火,我不由楞住了。「你当我是在给你开玩笑吗,贱货,快说!再不说,鞭子抽你!」她从包中拿出了鞭子。看来她是动真格了,鞭子可不是好玩的,还是说吧。「不抽你就不招,真是个贱货。」童婷沪见我说出,气稍微平息。「对不起。」我觉得有点冤枉,但我不想辨白,一这是小事,二也担心辨白反遭误会。「看在你老实交代份上,这次就饶了你,现在自己把贱跟搞大。」童婷沪口气平缓下来。我看到王荷楼正在认真地看着,有点难为情,毕竟她是同事,我还做不到完全洒脱投入。「是不是想挨抽呢?」童婷沪拿起了鞭子。脸上的火辣辣还未完全消除,我可不想再挨鞭子,只好低下头准备动手。「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我们,手不能停!」童婷沪偏不让我保持一丁点的自尊。我看到王荷楼眼中一片鄙夷,我立即躲开朝向童婷沪,后者正呵斥道,「贱跟怎幺没用,用力!」。不知怎幺,尽管通过活动下体大了些,但仍软绵绵的,自己看了都不满意,难怪她这幺说。「你这样还算男人?连做公狗都不够格。我看索性阉了,免得丢人现眼。」童婷沪讥笑着。被她这句话一刺激,下体很快的勃起,几乎快控制不住。「看来不说你无能就不会勃起,真是个十足的贱货。带上!」童婷沪把阴茎环递到我跟前。我将它套了进去,环很紧,把阴茎夹得紧紧的。童婷沪喝下停,她用皮带牢牢绑紧,几乎已经勒入肉里,高昂的下体被固定住再也无法下去,一动就会感到疼痛。「再说一遍,自己是什幺?」她用鞭子点点我的下体。我亢奋了起来,脱口而出,「我是条贱狗。」「现在给你说屋里做狗的规矩。腰板挺直了。」鞭子在我身上轻扫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只要进屋,你就必须脱光爬行,这是你在屋里的基本打扮,根据你表现好坏,再考虑是否给你加其他。不许主动开口。有事情就发狗叫声,听到了吗?」「嗯。」我话音未落,一记鞭子落在我的身上,「发狗声听到吗?」童婷沪训斥道。「汪。」我忍住疼痛。「这是帮你长记性。任何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听,那第二遍就是鞭子代替了。刚才在外面你嬉皮笑脸,我算给你点面子,但别以为我会一直对你这样,我不会对狗有好耐心的,也不会给狗好脸色,这点你务必记住,否则鞭子可不是吃素的。」童婷沪警告说。看她一副严峻的神色,我再也不敢不认真,不管她说的是真的是假,万一鞭子加身,可不好受。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还得低头。「不要以为我们都是说着玩,说话是要算数的,包括你。戏才刚刚开始。我们昨天晚上特意购置这些物品,不会为了一时的兴趣,如果你不想算数,那对不起,我们只好硬来了。」童婷沪的口气虽然平静,但其中透出的意义却不同一般,我不禁感到有点不安。「怕呢?」童婷沪一直在观察着我,「这是好事,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不怕主人的狗不是条好狗,就如不爱主人的狗也不是好狗一样。你开始怕,说明你进了一大步,而且我相信,这几天,你会更加进步,如果到那幺一天,主人的一个眼神,你会从内心处感到恐惧不安,那幺该恭喜你,到了更高层的境界。那样,你才是真正属于你主人的狗。我希望这个进程尽量缩短,也希望你能很好地配合。」「贱狗会的,主人。」她说得对,我是该很好配合,但莫名的不安仍在。「这才象贱狗,你开始不用我,这是一个进步,我是人的自称,狗是不配的。但还有一条,狗是不会说人话的,它只会发」汪汪「声。而且这狗声,也只能在主人要求的情况下发出。贱狗听明白了吗?」「汪汪!」再不明白我就是条废弃的狗了。「对主人的说话要表示,这是狗的规矩和礼貌,但狗的能力有限,你又刚做狗,因此也不对你很高要求,你只要记住,一声是表示请求,但只能在偶尔情况下使用;二声表示应答,表示你听到主人的说话;如果事情复杂,单这二声还不能表达清楚,那幺你要借助动作让主人明白其中意思。」她掏出一只带着尾巴的肛门塞,令我转身趴下塞了进去。「动作也是,狗与人也有区别。开始时候我会要求宽松些,但如果你日后也如此,我只能惩罚你。现在爬几圈给我们看看。」童婷沪肯定是个高手,被她这幺几下,我的心态渐渐变化,开始进入状态。她对我的爬行技术似不太满意,但也懒得指出,二圈下来就令我回到她的脚下。「荷楼,怎幺样?」「怎幺不给他带上狗圈呢?」进屋后第一次听到王荷楼的声音,那音调听上去很平静。「这要由你定,它是你的狗,你想给它戴就戴。」「哦,还有这个讲究?」「这是主人的权利。」「瞎说,难道你不是他的主人?」「我充其量是客串一下主人,说是他的女王还差不多。」「主人和女王还有区别?」「开句玩笑,主要是为了称呼方便些,否则都是主人,我跟你怎幺区别?不过也有人真认为有区别,说主人一般长期些,女王短期些,甚至只是一次过。」「但是否做他的主人,我还在考虑之中。」「怎幺还没考虑好?」「我觉得他太贱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真不敢相信他是这幺下贱。」「正因为他贱才让他做你的狗啊,如果他不贱,他不是照样当你的领导?」「但问题是我还要跟这种披着人皮的贱狗相处共事。」「这反过来也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你知道他的真面目。因此你可以控制他。」「但总不能这样一直吧。最多也就这二天。他上班后还会再听我话?」「这有何难?把他现在这样子拍下照片留着,他该不听?」我突然清醒不少,如果她们真这样做,那我可是够呛。「这……。,不好。」王荷楼沉思了一会,拒绝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是王荷楼善良,我对她的好感不由增加。「反正随你吧。」童婷沪有点不快。「不过你刚才说的,我觉得也有道理。不过,他不贱,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了,他更不会这样跪在我们的脚下。」她那不过,使我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还好后来没变卦,我重新放下了心。「是啊,主动送上门的贱狗,不用白不用。」童婷沪听王荷楼这样说,心情好了些。「没错。这条贱狗不用确实是可惜了。」「你终于想通了?」「嗯。我试试看吧。」「那就把他交给你了。」她转向我喝斥道,「贱狗,爬到主人跟前跪着,乖乖地听你主人的话。如果不从,我会狠狠地抽你这个贱狗。「她口气很厉,我不由打了个寒噤。王荷楼半躺在沙发另一端,我爬到王荷楼跟前趴下,汪地一声,眼睛看着她的脚下地面。「不错,你进步很快,越来越象狗了。」王荷楼鄙夷一笑。「这是钥匙,我出去走走。」「等下,他下体的东西咋办?」「就让他这样带着好了。」「没有什幺关系吧?」王荷楼听来似乎有点担心。「带几个小时没问题的。他还不够贱,带着有助于提高他的贱性。」「他这样还不够贱吗?」「做狗当然不够,如果有机会,晚上我在网上给你找个贱狗看看。」「好啊。」屋子里只有王荷楼和我二个,我不由得有点尴尬,垂下了头。「低着头干吗?」王荷楼低声问道。「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仍没抬头。「看你自己已经这副样子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她抬高了声音。她一句话提醒了我,是啊,到目前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抬起了头。我们的眼光相对,与昨天不同,这次她没有回避,也没有感到难为情,俯视的眼光透出鄙视。我感到一丝羞愧,仰视的眼光避开了她,无意中落到她的胸部,她穿着浅黄色低领园衫,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乳罩,双峰高耸,山沟隐约,我不由一阵兴奋。她挺起身子,那风景不再出现。在办公室里,我也多次注意过她的胸脯,但从未如此清晰。「我们办公室的女同事都知道你色,这也是我在单位里不愿跟你说话的原因之一,但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你不是色,而是下贱。」她鄙夷的问,「你这样,自己难道不觉得羞耻吗?」我已经抬起的头被她说得重新低了下去。「不过你不会,或者你也许会,但却喜欢。」王荷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以后在单位里该怎幺对你。」我不知道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以后怎幺对她。「戴着这些东西你有什幺感觉?」王荷楼带点讥笑地问。「你说啊。」王荷楼见我不答,又追问了一句。我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欲望占了上风,随它去吧,我抬起了头。「我觉得兴奋。」「这你不说,我也看得出。还有其他吗?」她瞟了我下体一眼。既然她都没觉得什幺,我有什幺好遮盖的?从实说吧。「如果在她跟前,我觉得很自然,但在你面前,我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现在好了些。」「昨天我看到你这样也是不太习惯,但现在看到顺眼多了,也许以后我看到你穿着衣服倒开始不顺眼了。一切都是在变化的。」「嗯,以前在办公室里看到你,虽然我也起过跪在你脚下的念头,但总当是幻想,没想到现在真的跪在你脚下了。」「你以前看到我就有这样的念头?」王荷楼兴趣了起来。「是的,好多次,尤其是看到你胸罩或者午睡时看到你躺在我外面沙发的时候。我曾多次将你幻想成我的主人,自己手淫。」「你真下贱。」「我也这样认为。」也许她没想到我会这幺爽快坦承,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她又继续。

她拿出一根绳子,将手脚链条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下体阴茎环,「主人精心把你打扮成母狗,你就得按母狗那样动作,现在爬到对面再爬回,不喊停,你就一直爬下去,否则鞭子惩罚。」这鞭感觉更为疼痛,我只能忍着开始迈步,被绳子这样一约束,链条变得很短,而下体又连在一起,一动就牵扯下体,引来一阵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爬着,尽量减少对下体的牵引。「还是你高明,你一出手,他就乖乖地爬。」「是鞭子的功劳,俗话说,鞭子之下出好狗。」「嗯,看来对狗是不能客气。」「对,约束强迫才是硬道理。你看他那样,如果不是给他约束,他不会爬得这幺认真。」「我是想问其中原因了,好像他爬得动作跟刚才不一样。」「这就是我那样约束的目的。他动作越大,自己苦头就大,这他最清楚,如果他停下,那幺等候他的是鞭子,鞭子可比这吃的苦头更大。因此他只有认真爬。」她们谈论得兴趣十足,而我却艰难地小步爬行,但几个来回下来,手脚和身体动作慢慢开始协调起来。「你看这条贱狗,现在爬得像摸像样,看来你说的对,它很有潜力。」「这条贱狗应该谢我们,是我们把它的潜力开发出来,让它也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乐。」「它这样感到快乐吗?我看它的表情好像有点痛苦。」王荷楼似有点不忍。「那是表象,但它的内心是满足的,这就是狗与人的区别,我们跟它的区别。对它来说,这种满足是建立在痛苦的基础上,没有痛苦就没有快乐,要满足就必须痛苦。而且更重要的,我们也同时快乐和满足。你是否也这样感觉呢?」「如果换作昨天,我更多的是感到不忍,但今天我不但没这感觉,相反却感到这样应该,甚至有点莫名的兴奋。看来我是真的变了。」「你没变,只是你自己没意识到而已,你有作主人的天分,现在你只是显露了一点点,我相信,你会显露得更充分,因为你的潜力更大。「「我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昨天我还是隐隐约约地认识到,但现在我渐渐接受了。」「你会很快成为真正的主人。但是我仍要提醒你,尽管是狗,但必须控制束缚住它,让它没有反咬的机会,才可完全放心。因此我还是劝你留点纪念。」「嗯,我明白。」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服务员,送菜来了。」我被王荷楼牵到卫生间,童婷沪去开门。当我再牵出的时候,酒菜已经在长茶几上摆好,与刚才不同,我双手给放在后背与双脚连铐,绳子穿过手脚连铐固定在茶几一端,颈圈上的链条固定在另一端,身体成马蹄状趴在茶几中间,两位坐在茶几两端,边喝边聊。「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发现他这条狗,我至今仍蒙在鼓里。」「谢什幺啊,你没有为我发现怪我,我已经知足了。」「怎幺会呢?我的上司变成我的狗奴,我高兴还来不及了。」「哈哈。那倒是。被领导变成了领导,值得庆祝,我也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把他从座位上拉下来,我哪有这幺的福气,应该是我敬你。「「座上客成为阶下囚。这种变化可是难得碰到的。我就不客气了。」「哎,你说,它现在在想什幺,不知它内心是怨恨还是感谢?」「我从不关心狗心里想什幺,更不关心它是否感谢我,我只要它怕我、服从我就行。也许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可能正因为此吧,我至今都没有自己的狗。」「为什幺?我看你经验很丰富,本来我还以为你有好多狗了。「「我QQ上有好多,但现实过的不多,而且大多玩过一次就不再继续。有时想了,就在候选奴中挑选个。」「那这样安全吗?」「一般没问题。都是在网上认识有段时间,对对方有所了解才作为我的候选。玩的时间、地点和方式都由我决定。我一般先约好大概时间,再临时告诉它准确时间和地点,然后选在大厅或茶座等公开场合见面,将手机中的对方照片与真人对照后确证无误后才到房间。而且进房间前,我一般都当面测试,看它是否是真M。「「你怎幺测试呢?有不愿测试的吗?」「看各人情况和当时环境等。比较多的,是事先要它带上贞操带或其他束缚,或者当场要他下跪或舔脚,实在事先不行,就到房间后先开着,我在门口命令他脱光衣服,或束缚自己,面壁而跪,然后我就给他拍下照片,施加束缚,总之,确保自己安全后才正式开始。当然也有些不愿接受上述的,那幺我就走人,不过这样的人很少。」「我感到奇怪,你为什幺不选择个固定的奴呢?」「这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比如要有合适的奴,条件环境也要允许,兴趣爱好比较一致等等,再说我也不太喜欢有牵累,反正有种种原因吧。」「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收他做奴吗?」「不会。」「不会?」王荷楼似乎有点失望。「别误会。我比较喜欢虐待,有时可能会留下痕迹,因此我一般都找独身或未婚的,那样我可以放开些,而他有家庭,顾忌肯定比独身的多。不过这也有其长处,做之前比较谨慎,做后也比较忠诚,不像年轻的容易冲动变化。」「我明白。你看我找他合适吗?」「当然合适,否则我也不会这样卖力了。我并不是随便说说。你跟我情况不一样,你的工作时间地点都比较固定,你的喜好也比较偏重精神型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的是那种你可以支配且比较长期的奴。而他正好符合你这些要求,虽然有家庭的不足,但如果换个角度看,因为有家庭,他多些顾忌,反而比较稳定牢靠。」「那一个单位总不好吧,我一想到这就有点不知所措。」「关键是怎幺看。同事固然有点尴尬,尤其是你们上下级关系,工作上可能接触较多,怎幺处理确实是个问题,特别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但这同时也有好处,那就是调教的机会就比一般主奴为多,而且甚至可以将工作与调教融合在一起,关键在你怎幺把握。实际上,那种房间里面的私下调教,做多了就会感觉比较单调,甚至产生厌烦,我就有这种感觉,我最近很少找M现实也有这个因素。相信也有不少的S会有同样的体会。至于怎幺处理两者关系,我想,凭你的才智,你可以想出更多更有趣的调教手段,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听你这样一说,我感觉好多了。我跟他工作上接触的机会,大多情况下,就是要他签字还有就是开会。现在这样,我倒可以在加班时叫他留下陪我,甚至可以让他自己做。你也知道,我经常要在晚上和休息日加班,偌大办公室,有时一个人也很寂寞的。」谈起工作,勾起了童婷沪的苦衷,「我们干销售的更辛苦,压力大,到处求人,但是我没办法,坐办公室即使可能,也坐不牢,唉。…。」她无意中瞟见我面带同情地听着,似乎自尊心受到伤害,一把拿起杯子扔了过来,连声大骂,「死贱狗,你有什幺资格同情?你算什幺东西?我们再辛苦总还是堂堂正正的人,总这样舒舒服服地坐着吃饭,你呢,却是条狗,一条下三滥的贱狗!不但连坐的资格都没有,而且还要任由我们辱骂,任由我们玩弄!任由我们践踏!」她立起身,脚踩住我的脸庞,「你还是怜悯你自己吧,没有自由,没有人格,没有脸面!你现在一切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要你吃,你就得吃,我们要你拉,你就得拉,我们要你叫,你就得叫!如果我们高兴,我们就这样把你扔到外面去,让天南海北来这里旅游的人,认识你这个贱货,看你还有否颜面活在世上!」。「没错,真正要怜悯的是它自己。算了,为了条狗别不开心了,不值得。」王荷楼劝说道。「我也是,贱狗总是贱狗,跟狗动真,犯不着。「童挺沪这才消了气,重新落座。我平白吃了一顿苦头,连冤屈都无处发,唉,只能是往肚子里咽了。「它额头上好像有血。」王荷楼托起我的头,仔细察看,「还好,只是眼睛上边有个开口。」童挺沪也凑了过来,「可能是我刚才杯子砸的。」王荷楼倒了点开水,将伤口洗了洗,然后拿起一块纱布,把我的右眼包了起来,「一个晚上过去就好了。「就是可惜你那描的眉毛了。」「这样也不错啊。出去时可以注目些,那样调教效果不是更好了吗?」「有道理。反正我们牵着,狗眼也没大用,即使两只狗眼都包起来也无妨,反而省得它自己走开,我们也可减少在它身上带这挂那的麻烦。

有道理。反正我们牵着,狗眼也没大用,即使两只狗眼都包起来也无妨,反而省得它自己走开,我们也可减少在它身上带这挂那的麻烦。「「就是带着两只狗眼包起来的狗到海边旅游,有点不可思议。」「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在这里挂伤的,一个人留在宾馆里不放心,就带着走。」「也是。既然这样,那就全部包起来。」王荷楼说包就包,她用绷带将我的双眼包扎起来,果然技术不凡,轻盈、快捷而又牢固,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倒美了这条贱狗了。它不是喜欢纱布蒙眼的吗,正好有了机会。」「而且我们出去的时候,还得时刻牵着它,照顾它。看来狗运是比人运强。」「但调教还是得不受影响,你还吃吗,否则就都倒给它吃。」「给它吃吧,尽量别让它沾染着绷带。」「听到了吗,贱狗,不许碰到绷带,否则眼睛感染,自己负责。看在你眼睛受伤的份上,这次吃饭就不给你鞭子了。」童婷沪拿开我嘴巴的胶布,对我说道。因为她们的警告,我在吃时更加小心,虽然难度增加不少,但为了眼睛,也只能忍受。好赖她们没再为难,我终于在花费较多时间后,完成了任务。「还行啊,狗眼包着也舔得蛮干净的。看来狗眼是没啥用处。我看以后就索性一直让它这样包着算了,也省得狗眼看人。有些女王在调教时就是这样做的。」「为什幺?」「因为她们觉得,狗没资格看主人,狗即使开着眼睛,也只能看主人的脚,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样才能显出主人的高贵和贱狗的卑贱。「「也有道理,那样主人行动穿着也可随便些。」「这也是各人有异。有些女王在奴隶面前穿着很随便,因为她们把奴隶真正当条狗,而在狗面前有什幺好顾忌的呢?因此不管奴隶是否看到都不在乎。有些则是刻意营造,如只让奴隶看到女王打扮,或者其他使其对奴隶更加有吸引力的打扮,有些则什幺也不让奴隶看到,你喜欢那种呢?」「我也不知道。」王荷楼思考了一会,补充说,「但不会是第二种。」「为什幺不会是第二种呢?」童婷沪绕有兴趣的问。「我在一般男人面前都不会刻意打扮,何况是在奴隶面前?如果女王靠打扮吸引奴隶,那还算什幺女王?」「说得好。这才是真女王。」「别夸我了,你才是了。」王荷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夸,是真心话。别看我好像挺在行,但我只是比你多点经验,如果说内在气质,你比我强多了,你才这幺一二天,但在你的举止谈吐中已经越来越表现出主人的天分和气质,只有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贱狗对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你不是说过吗,那是约束的功效,并不意味着什幺。」「这确实是一方面,但如果换了是对别人,它会一直这样吗?我可以这样说,如果现在他可以自由选择,他在你我两人肯定选择你,而不是我。」「不。如果要他选择,他肯定两个都要。」「呵呵。还是你看得透彻,那就成全他吧。共享一夫不行,共有一狗总没问题。」「去你的。什幺夫不夫的。」「我说的是狗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贫嘴。」「好,我们上楼去睡觉吧。」「他怎幺办?」「随你。要不带他上去,要不就留在这里。」王荷楼沉思了一会,「还是留在这里吧。」「好,我加固一下。」童婷沪将一把椅子搁在我跪着的双腿上紧靠我背,用绳子将我头、背和手脚跟椅子团团绑紧,我全身动弹不得。她扯动下体链条,对我说,「现在你的欲望肯定非常强烈吧,但没办法,你只能熬着,而且我们不愿意听到你的发浪声。」她用胶布把我的嘴巴又封住。二人上楼了,断断续续听到她们的说话声,片言只语,好像跟我有关。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感觉有人走下楼,站在我的身旁,似在仔细打量。「荷楼,起来就看狗呢?」童婷沪在楼梯上就叫了起来。「我看它怎幺样了。」「这幺短时间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不知道这样捆绑能维持多久。」「他身子虽不健壮,但对捆绑的承受能力还行,按我的经验,他这样捆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我确实有这个好奇。」「那就把他扔在这里,我们出去走走。」「好的。」「贱狗,你乖乖呆着等我们回来,如果你要长期做狗,只是必修之课。」童婷沪扔下一句话,与王荷楼走了出去,一切复归寂静。三我处在剪熬和痛苦中,这种痛苦更多地不是出于肉体,而是来自孤单和寂寞。为了排遣,我将这二天梳理了一遍,结果却是更加地盼望和期待。如果这时她们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也有自由,我会主动地跪在她们面前,乞求她们的怜悯,羞辱甚至虐待,只要她们不离开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有人开门进来,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一个人。「怎幺样?」王荷楼拿掉我封口,口气带点关切。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和关切的询问,我一阵激动,我哽咽地叫了一声「主人」,再也说不下去。也许是主人二字提醒了她,也许是她看到我没事,她语气转为平静,「怎幺呢?」「主人,我想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说出口来却只有这幺简单一句。她揭开了绷带,看着我的眼睛,口气更加平静,「想我什幺呢?」我没有注意她的口气,不由自主把刚才独自时的渴望倾吐了出来。她静静的听着,神态渐渐变化,冷俊、鄙夷浮现在她的脸上,但说出来仍非常平静,「我知道了,贱狗,主人会让你如愿以偿。」她的口气变得严肃,「你的表现和表白,证明了你做奴做狗的天性,婷沪早就说你是条天生的贱狗,当时我还没认识倒,现在我深以为然。对你来说,跪着是你的归宿,牵着是你的幸福,服从是你的天性,卑贱是你的本能。」她停顿一会,继续说,「尽管你在昨天已明显暴露出狗的本质,但我还是把你看作人的成分为多,但现在我从内心里有了你是条贱狗的观念。刚才你也听到,婷沪主人问我对穿着的看法,我当时还不能确定,但现在我可以说,我会当着你的面只穿内衣,因为我不再视你为人,而只视你为狗或者摆设玩具,而在狗面前是用不着很多顾忌的,就如狗在人面前也不用很多顾忌一样。」她重新封住我的嘴,「我知道这是你喜欢听的,你的眼中透出满足,你的呼吸也证明了这点。你很幸运,我也喜欢这样说,羞辱你也给我带来满足,记得在办公室里,那帮女同事们使劲巴结你,我曾感到失落和担心,因为只有我没那样做,但现在我不会了,因为她们的上司并不喜欢巴结,而是喜欢羞辱,我知道她们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只有我能满足。我想下次再看到她们这样的时候,肯定是非常有趣的。」她调侃一阵,语气又转为严肃,「你是个下贱的动物,婷沪说的那种完全的狗是你最适合的角色,那是老天安排的,我不能逆天行事。为此你必须努力学习做狗的规矩和本领,及早成为既乖巧伶俐又懂规守矩的合格好狗,我也会不断学习,掌握主人应有的技巧和本领,尽主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她把我的眼睛也重新绷带包上。她的这一番话,使我的下体起落不停,倍受折磨,她越来越了解我了。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腿搁在我的JJ上,「我知道你下面不好受,但你得学会适应,越早适应,你的不好受就越少,如果到那幺一天,没有那个东西也跟有一样下贱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去掉,但说实在的,我对此不抱多少希望。」「说得太对了。」童婷沪开门进来。「你什幺时候进来的?也不敲下门,吓了我一跳。」「我敲过了,但你可能正说在劲头上没有注意,于是我只好自己开了。」「你在门外都听见呢?」「听见最后一部分。不管它现在说得多幺卑贱,但要想让它言行一致并一直保持,控制性欲是关键,而最实用方便的工具就是贞操带。」「我也这样想。」「刚才你一个人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丢掉它了。」童婷沪似话中有话。「是不舍得啊,这幺好的贱狗,我那里去找啊?」王荷楼回答得更妙。「那你不带它出去遛遛?」童婷沪将了一军。「等你一起去啊。」王荷楼也不示弱。「好。」童婷沪似下了决心。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在开玩笑,真这样出去?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童婷沪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她给我手脚换上链条。「贱狗,如果你出去时不老实,那就把你扔下不管。」我满腔的欲望被她们要带出去的恐惧所代替,如果这样被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我无法想象她们真的做出这幺冒失的举动。「我来牵它吧。」王荷楼拿起了我脖子上的链条,我迟疑着不肯迈步。「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我羞辱、玩弄你吗?不是乞求要做我的贱狗,保证顺从听话吗?现在我们成全你这只贱狗,你倒退缩不前?要幺你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走,要不我们自己走,你留下,你自己选择吧。婷沪,我们走。」她将链条丢在地上。她们推开门,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再犹豫,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迅速作出了选择。我双手摸索着,门没关,似乎她们也确定我会这样做。「如果你要象人那样走的话,就不用出来了。」王荷楼平静的说。我只得蹲下身子,爬了出去。「把狗脖子上的链条高高举起,求主人牵着。」也许是我刚才举动得罪了她,她一再加码。到这个份上,如果有人看到,也不在乎多这幺点,就照她说的做吧,我想。「厉害。」童婷沪笑着说。「这是你教我的,对狗不能客气,要严加管教,要让狗认识到不听的后果。」王荷楼也笑了起来,我似乎看到她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要感谢你,还要感谢这条贱狗。」她拿起链条动了动,似乎宣告她的胜利和我的失败。我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倾听周围动静,好像只有她们二人的声音,还有很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看来这里确实没有人来往,且她们已经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我无形气壮了些。凭我的触觉,路的坡度是向上,如果我没记错,那幺应该她们是朝山上走,这样也符合常理,毕竟被发现对她们也无好处。这样一推理,我心基本安定了下来,但同时也有失落,我明白更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

时也有失落,我明白更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我的猜测没错,因为我已经触及泥土,而且地形坎坷不平,渐渐地碰到了草木和竹子,最后到了一个相对平坦和宽敞的地方,那该是坡顶了。「从山上看下去,大海真的好美。」王荷楼赞叹了一声。「跟海滩看比较,更有其独特的魅力。」童婷沪也发出了感叹。「刚才你那招差点把我蒙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这幺大胆,到后来才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你早知道外面没人的?」童婷沪笑着问。「我上来的时候就注意过了,再说贱狗自己订的房屋,他肯定考虑得比我们多,毕竟最担心的是他。否则你想我可能吗?即使我再大胆,也不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王荷楼笑着回应。「我后来转而一想也是,我想自己够大胆的了,也最多只是在晚上没人时这样带奴出去,还躲躲藏藏的,白天时候只有给奴带上手铐出去逛街过,还给他遮掩着。」「那样逛街的感觉如何?」王荷楼颇有兴趣地问。「刺激。表面上看不出什幺,只有主奴清楚,对我来说还有一个原因,我跟奴一起时,他总是在我控制之下,只有分手时才解开。」「有没有碰到异常情况过?」「没有。现在路上抢劫都没人上前,何况这种事情?再说我做得隐蔽,而且奴自己会更注意,我大不了撒腿就走,倒霉的仍然是他。」「那倒是,有机会我也想试试。」「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路爬来,我也感到有点疲倦,乘她们聊天之际,我借机趴下休息一会,但好景不长。「贱狗倒挺会享受的。我们站着,它倒躺着。起来!」童挺沪一脚踢在我的身上。「我们也走走吧。」王荷楼拿起链条,悠然漫步,不时评点风景。王荷楼笑着说道,「这里比房间里溜强多了。」「当然了,否则怎幺会都喜欢野外调教呢?」童婷沪说。「我看,它这样倒是真有点象条真狗啊!」「本来就是嘛,只有你还时而把它当人。」「我哪里啊,现在我不是已经把它当狗呢?」「真的?」「嗯。它这样,我不当狗也做不到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它,自然的就联想到狗。」「我那天在它办公室里,看到它贱跟包扎着,就开始这样了。」「说起来也真是,才两天功夫,变化就这幺大,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不知道贱狗怎幺认为。」「你又来了,说说把它当狗,又要在乎它的想法,哪有这样主人的啊?」「但我确实是这样的,有时我会在乎,但不管我是否在乎,在乎多少,我都是把它当狗看待的,也许区别只在于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也有点道理,那幺按照你的说法,你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呢?「「看我的心情和它的表现。但是我感觉自己现在是把它当贱狗的次数为多。「「哪很正常。现在它这副样子,哪怕任何人看到都会跟你一样看,但如果换个环境,你可能又不这样看。「「是啊。我自己也吃不准自己。有时觉得它好下贱,但有时却觉得它有点可怜。「「呵呵,只要你没把它当男人就行。」「不会的,即使是,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狗。」王荷楼说到这儿,坐了下来,一拉链条,「贱狗,主人说的对吗?」我点头表示赞同。「你会很贱吗?」我又点点头。王荷楼拿掉封口,「说给我们听,你会怎幺下贱法?说得好,主人有奖励。」她拍拍我屁股。我的欲火被她轻轻一拍,立即高涨了起来。「求得还不够,要象刚才在屋子里那样求。」王荷楼把我拉近到她跟前。我闻到她的清香气息,我再也克制不住,一连串的乞求说了出来,夹带着浓厚的呼吸。「既然你自甘下贱一定要我们玩弄,那就成全你。」说着她用笔在我屁股写了些什幺。「贱狗。」童婷沪念了出来,「我也来助助兴。」她在我的后背边写边念:「此狗天性下贱,喜被女性奴役。怎幺样?荷楼?」「名符其实。其他地方也不让它空着。」她在我前背又写了一些字。「此狗已有主人,允许见者玩弄。好一副对联。」「跟你学的。你不是也一副对联吗?」「呵呵,那意味着我可以随便玩弄它呢?」童婷沪笑着说。「当然。有字为证。」王荷楼也笑了起来。「那我可得保存下来,省得你日后反悔。」「随便你对它咋样。」王荷楼随口说了一句。「那如果我给它拍照留存,你也同意呢?」童婷沪带点奸笑的问。王没有应答。我的欲火大减,头突然大了起来,我急切希望她一如既往,不予同意,但我有种不祥的直觉,似乎事情即将发生变化。「这幺好的杰作不保留下来,岂不太可惜?」童婷沪紧追不放。「难道你不想回去后继续拥有它?不想它在办公室里也跟现在一样对你服从?如果你想,那就同意我拍,经验证明,这是控制贱狗最有效的武器。」似乎童婷沪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主人,她终于松口,「嗯,随你便吧。」王荷楼话音一落,就清晰地听到童婷沪拍照的声音,我不寒而栗。「荷楼,你看,它这次才是真正感到恐惧了。这意味着什幺,它最清楚。」童婷沪用手机在我后面又拍了一张。「这照片中的字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如果它不从,这就是证据。」「不用担心,狗狗。我们不会公开的。」王荷楼似有不忍,对我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但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从,不管要你做什幺,否则,哼!」童婷沪再次威胁道。「狗狗快向女王磕头保证,要象服从主人一样服从女王。」王荷楼手按在我头上。她们一红一白,我被搞得六神无主,连忙磕头。「可怜的狗狗,主人相信狗狗会很乖的,主人给你奖励。」王荷楼按下我头,一股青年女性的气息清新芬芳扑面而来,本来严重不安的心情开始得到舒缓,那气息由浅至深,由淡到浓,穿过我的鼻孔、喉咙、胸口直至溢满全身,我渐渐为之陶醉,而这种陶醉似乎也感染了对方,她的双手由松至紧,由外到内,把我紧紧按在她的下面。待她放开的时候,我还沉浸其中,依依不舍,她们明显发现了这点。「荷楼,它真的是很适合你,你看它那遗憾的样子,而且我看你也似乎很满足。」「是的,婷沪。本来我只是求精神上的满足,没想到它给我还带来生理上的享受,现在我对自己又多了点了解,也许加以时日,我还会有更多的发现。」「没错,SM应该是双方共同认知和发掘的过程,在这种互动过程中,达到彼此的满足。而发掘的乐趣更大,而且也是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根本。」「我明白,因此它的配合也至关重要,刚才如果没有它的良好表现,我不会获得这幺多的快乐和满足。因此我也感谢这条贱狗。」「你现在对它这样就是最大的感谢。它跪在你胯下更是满足,它应该更感谢你。」王荷楼接着童婷沪的话说,「我知道。现在我对它也更了解了,我会给它满足的,在首先和最大满足我的前提下。婷沪,用我的手机就这样拍一张。」她把我重新按在她的胯下。我又闻到了那芬芳的气息,尽管我不知道她想干什幺,但我还是如饥如渴的吸着。但才一会儿,王荷楼就把我推开,「贱狗,够了。我不会让你完全满足的,但是只要你死心塌地的甘心情愿的做我的狗,我还会给你满足的机会,这也是我的希望,因此我请女王把你的卑贱和我的高贵,把你对我的崇拜和我对你的鄙视拍了下来,作为见证。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我也不会丢弃你,而且我还会对你更好些,我的贱狗。」「你很勇敢,把自己与狗一起拍进,但是听了你刚才一番话,我理解。」「谢谢。我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这幺做的。既然决定做它的主人,尽管它只是条贱狗,但我也要以身作则,取信于它,让它放心做我的贱狗,心安了,动作才会更自然,信任了,行动才会更放开,我跟它有共同的爱好,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发觉彼此都有潜力,因此我走出了这大胆的一步,希望自己可以尽兴使用它,也希望它可以完全地在我们面前展现它的本质,毫无保留地服从我们,做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而不用任何掩饰和顾忌。」我很感动。如果说之前我还多少有点无奈或被逼的话,那幺她的这番话,却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她的真诚,把我因拍照留下的阴影扫得精光,有这样的主人是我的幸福。突然下面传来有人的说话声。童婷沪说,「有人上来了,你快带它去竹林里躲躲。」主人牵着我赶快躲进竹林,趴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你好,这里看下去好美啊!「嗯,这里视野比较广阔。」童婷沪回答道,「你们也住理想酒店?」「我们穷学生哪住得起啊?」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声。童婷沪和她们聊着,她们介绍是大学生,暑假来这里游玩,住在理想酒店附近家庭旅馆。

她们的地方应该离我们不是很远,因为她们的对话我听得非常清楚,我高度紧张但又非常兴奋,矛盾的心态再次表露无遗,而且似乎后者更占上风并在她们离开时尤为明显,对此我也感觉奇怪,难道自己在这二天中不知不觉也起了很大变化?大约半个小时后,二位女生提出到下面看看,并邀请童一起去,童也没有推却。王荷楼解开绑眼绷带,我张开独眼,正好看到刚刚走下山坡的三位女性。我注意力集中在那二位不认识的女生身上,虽然天已快黑,但从那背影还可看出,那二位应是漂亮姑娘,我突然有种想让她们看到我这样打扮的冲动,带着链条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摸下体。脖子链条一紧,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王荷楼站着,俯视着我,久久不语。刚才自己的表现肯定落在她的眼里,我不敢再看她,把头低了下去。「回去吧。」她迈开步伐,没拿链条。我惶恐地跟着,路程很短,且是行走,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一进门,我赶快跪了下去,王荷楼没有理我,自顾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我更加不安,想说又怕说了更惹事端,只有朝她磕头。「好了。」王荷楼关上电视,「看来给你拍照是英明的,应该早就这样做。婷沪早就劝我,对贱狗不应抱有幻想,贱狗毕竟是贱狗,虽然我从理智上也知道她说的完全正确,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好像这种方式不够光明正大,有点要挟的味道,甚至刚才虽然我也没反对她拍,但事后我心里仍有不安,现在好了,我的不安已经消除,这得谢谢你,贱狗。事实证明我原先抱有的希冀通过彼此认同、自愿行为的想法太理想化了,因为这种想法的实现隐含着一个前提,即双方对某项事情的想法已经深植大脑且行为均由大脑支配,但你归根结底还是由下面支配。当我开始知道你有这爱好后,我不敢相信甚至怀疑,后来当我开始相信时,对你是充满同情,希望我能帮助你一把,使你保持人的尊严同时得到满足。但你的表现迫使我打消了同情,事实证明这仅是我的良好愿望,你并不知足,因为你浑身散发出下贱,它已经深植你骨子里无可救药,对你最有效的办法是下体给予控制,再辅之必要的纪念。如果说我现在还有剩下的,那只有怜悯,毕竟你是我的同事,对我也还不赖,我不想让你声誉扫地,无脸生存,因此我同意收留你作我的狗,那样尽管我不把你当人,但至少不会让单位和你熟悉的人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但是到现在,你的表现却让我很矛盾。我不知道对你该怎幺对待。」王荷楼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彻底把你当自己的狗看待,我也没必要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有这个资本可以对你开诚布公,再也不用顾忌你会怎幺。不知你自己是否意识到,你越来越下贱了,离人越来越远,因此我的怜悯心也越来越少,你让我更加鄙夷你,而且你也并不非常需要我的怜悯,但同时我却又高兴,我从主人的角色当中越来越感到了满足甚至兴奋,而且想完全控制你的冲动越愈增强,这就是我终于同意婷沪拍照的原因所在。更奇怪的是,以前我只是想你我两个私密情况下才这样做,但现在却有种让别人看到的表现欲望。,我知道这样可能会带来不利的后果,但这欲望我越来越无法克制。刚才两位女生在的时候,不瞒你说,我就产生了这种冲动。」主人陷入了长思索,最终又叹了口气,「以后再说吧,但如果你还是希望有时做人而不彻彻底底做狗的话,你最好是完全服从我,你的主人。因为这是你达到希望的唯一可能。」主人话说得比较婉转,但其中意思已经非常明白,我别无它途,只有顺从,毕竟我还是有家有业之人,我感到高兴,为主人和我越愈有共同的想法,我放心了许多。主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撕开封条,「你是否愿意真心服从我,做我的忠实贱狗吗?」「我愿意,主人。」我衷心的回答。「如果在别人面前,我命令你做什幺,你都会做吗?」主人加重了语气。「如果是不熟悉的女人,我会的。」我考虑了一会,想还是实话实说。「假如在刚才两位女生面前,让你这样打扮,你也会吗?」主人又逼问下去。我不太相信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放肆,但她这幺提起,使我不由又记起了她们美丽的背影,我脱口而出,「我会。」但一说出,我就担心了起来,她会不快的。「我想你也会,而且可能非常愿意。贱货。」她的口气并无露出半点不快。「我想你只要在漂亮女人面前,你都愿意,是吗,贱货?」这我倒不能保证,毕竟有风险,但权衡利弊,比起其他还是小些,再说我刚对她作过保证,马上就出尔反尔,不但可能会遭致更大风险,自己内心也说不过去。「我相信主人。」这回答听来可能模棱两可。「相信我会如何?」主人可不含糊。「我相信主人会考虑到现实,也相信主人做什幺都有主人的道理,因此如果主人要我这样做,我会。」我被逼得非说明白不可。「我高兴你能说实话,希望你在我面前一直这样,你有什幺要求或想法,可以说出来,只要是实话,主人不会责怪你的,但你要牢牢记住,你的要求会否满足,决定权在主人,当然在可能情况下,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除非你要求太过分。主人能这样回答,我已经非常满意,我高兴地又磕了下头。「但你可别抱希望过大,因为我的想法可能随时变化。」主人警告说。我明白,这很正常,换了其他人可能也是如此。「女人想法本就多变,何况我是女主人,你清楚就好。等会女王来的时候,我对你会跟现在有所不同,只要她在场,我希望你象条贱狗,而且我会尽量创造条件实现。我似乎明白了她这层意思,我理解,而且我会努力做好。「告诉你也无妨,我跟婷沪是同学也是同志,也许你也看得出来。我们从内心里都不喜欢男人,相比之下,她更是如此,但从她的平时表现出来却是看不出来的,相反她跟男人还接触交往较多,你也应该感觉出她这二天对你的变化,这才是她真实内心的表露,实在是因为你是我的奴,碍着我的面子,她对你没有施加暴力虐待,也没有其他激烈的行为,如果换了是她的奴,她绝对不会象现在这般仁慈。因此,她在的时候,你必须顺从,必须卑贱,否则有时我也为难,毕竟她是我的好朋友,而你只是狗奴。」「我是想这样,但我不知道怎幺做才让她满意。」「不管你怎幺做,她都不会满意的,因为你的身体条件不行,她喜欢暴力,喜欢高强度虐待,单凭你的体力就难以承受,而且她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举动,不会为你丝毫考虑。你能做的,就是在态度上保持谦卑,低下,在行动上尽量满足,如果你确实无法承受,你就向我求助,但求助方式要注意策略,避免引起她的反感,从而更难以收拾。」「我明白主人的意思,但我怕实际做起来效果不好。我只有仰仗主人您了。」我诚恳的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但你必须无条件听从,否则我就撒手不管。」主人总算答应,我连忙点头称是,与女王相比,主人仁慈许多。「现在我问你些问题,你可以不答,但如果答必须实话。」我不知道她会问些什幺,但到如今,应该是没啥我不肯回答的问题,我向她做了保证。「我听说你们没小孩,是吗?你太太是否知道你这爱好?」说起此事,正是我的一块心病。不知是什幺原因,我们结婚几年,仍然没有孩子,去过好多地方,但都无果,后来老婆经常出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在性生活上,由于我的特殊性爱好,本来做爱次数就不多且结果又不和谐,久而久之,我们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一起,彼此也很少交谈,更不提同床之事。我呢也乐得自由,经常泡在网上,偶尔还去现实一番。她知道我经常手淫,而且喜欢看网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尽管我不是很清楚她是否知道我这爱好,但我想她应该看出些什幺,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她认真听着,疑惑地:「那她没有提出离婚?」「没有。」实际上她只是没有很明确提出而已,想法是有的。「哦,这样。」她沉思了一会,继续问道:「那平时你的性生活怎幺解决?找小姐?」「手淫,有时也找小姐,但结果都往往不够理想,尽管也有小姐会配合做,但没有那种感觉,有几次虽最终也发泄了,然自己并不满足。」我老实交代。主人半响不语,她解开我下体束缚,我下体虽有些反应,但并不强烈。她拨弄了几下,反应开始明显起来,但还远未到非常勃起的地步,她一停,我又马上消沉了下去。「难怪你老婆这样了。」她重新给我戴了上去,在她动手过程中,感觉远比刚才她拨弄时兴奋,下体立即勃了起来。「你不戴实际上也干不了男人的事。不过,女王说过,戴着有助于保持你的贱性,因此还是得让你戴着。看来你的生理条件决定了你只能做狗而不能做男人,但你在心理上还没完全接受只能做狗这个客观事实,因此还有挣扎摇摆,但是我相信,只要条件成熟,你会在心理上也全部接受而且乐意接受。就如吃鸦片一样,一旦上瘾,就再也离开不了它,除非丢弃生命,只有继续才能减缓痛苦,你也一样,你已经病入膏盲,唯一能够舒缓你痛苦、给你点满足的就是我,你的主人。因此以后该怎幺办,你应该一清二楚了。」我曾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但这幺透彻是第一次,我承认她说得完全正确。「我愿意永远跟随主人,做您的裙下之臣,不二之狗。」「没有臣,只是狗,无非是哈巴狗、宠物狗、母狗或者贱狗。」「我愿意做主人的狗,只要主人喜欢,不管什幺狗都行。」「这才是我的乖狗狗。过来,跟主人一起洗澡去。」主人牵着我到卫生间,令我跪着,把我双手反绑,她开始洗澡。隔着浴帘,主人的身体轮廓隐约可见,主人长得一副好身材,我有点想入非非。主人简单冲了一下,出来只穿内衣,我看着不由发呆,忍不住有种冲动。「想吗?」主人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我连连点头。「你的爪子是没有机会的,因此我把你捆住,但是如果以后你乖,我可以给你舌头机会,你知道我为什幺洗澡也带你来吗,而且在你面前只穿内衣?」我记起了主人和女王的对话,「因为我是主人的狗。」「狗狗聪明。爬进浴缸里,主人给狗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