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的调教

7 戴着狗项圈去野外(1 / 1)

有道理。反正我们牵着,狗眼也没大用,即使两只狗眼都包起来也无妨,反而省得它自己走开,我们也可减少在它身上带这挂那的麻烦。「「就是带着两只狗眼包起来的狗到海边旅游,有点不可思议。」「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在这里挂伤的,一个人留在宾馆里不放心,就带着走。」「也是。既然这样,那就全部包起来。」王荷楼说包就包,她用绷带将我的双眼包扎起来,果然技术不凡,轻盈、快捷而又牢固,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倒美了这条贱狗了。它不是喜欢纱布蒙眼的吗,正好有了机会。」「而且我们出去的时候,还得时刻牵着它,照顾它。看来狗运是比人运强。」「但调教还是得不受影响,你还吃吗,否则就都倒给它吃。」「给它吃吧,尽量别让它沾染着绷带。」「听到了吗,贱狗,不许碰到绷带,否则眼睛感染,自己负责。看在你眼睛受伤的份上,这次吃饭就不给你鞭子了。」童婷沪拿开我嘴巴的胶布,对我说道。因为她们的警告,我在吃时更加小心,虽然难度增加不少,但为了眼睛,也只能忍受。好赖她们没再为难,我终于在花费较多时间后,完成了任务。「还行啊,狗眼包着也舔得蛮干净的。看来狗眼是没啥用处。我看以后就索性一直让它这样包着算了,也省得狗眼看人。有些女王在调教时就是这样做的。」「为什幺?」「因为她们觉得,狗没资格看主人,狗即使开着眼睛,也只能看主人的脚,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样才能显出主人的高贵和贱狗的卑贱。「「也有道理,那样主人行动穿着也可随便些。」「这也是各人有异。有些女王在奴隶面前穿着很随便,因为她们把奴隶真正当条狗,而在狗面前有什幺好顾忌的呢?因此不管奴隶是否看到都不在乎。有些则是刻意营造,如只让奴隶看到女王打扮,或者其他使其对奴隶更加有吸引力的打扮,有些则什幺也不让奴隶看到,你喜欢那种呢?」「我也不知道。」王荷楼思考了一会,补充说,「但不会是第二种。」「为什幺不会是第二种呢?」童婷沪绕有兴趣的问。「我在一般男人面前都不会刻意打扮,何况是在奴隶面前?如果女王靠打扮吸引奴隶,那还算什幺女王?」「说得好。这才是真女王。」「别夸我了,你才是了。」王荷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夸,是真心话。别看我好像挺在行,但我只是比你多点经验,如果说内在气质,你比我强多了,你才这幺一二天,但在你的举止谈吐中已经越来越表现出主人的天分和气质,只有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贱狗对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你不是说过吗,那是约束的功效,并不意味着什幺。」「这确实是一方面,但如果换了是对别人,它会一直这样吗?我可以这样说,如果现在他可以自由选择,他在你我两人肯定选择你,而不是我。」「不。如果要他选择,他肯定两个都要。」「呵呵。还是你看得透彻,那就成全他吧。共享一夫不行,共有一狗总没问题。」「去你的。什幺夫不夫的。」「我说的是狗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贫嘴。」「好,我们上楼去睡觉吧。」「他怎幺办?」「随你。要不带他上去,要不就留在这里。」王荷楼沉思了一会,「还是留在这里吧。」「好,我加固一下。」童婷沪将一把椅子搁在我跪着的双腿上紧靠我背,用绳子将我头、背和手脚跟椅子团团绑紧,我全身动弹不得。她扯动下体链条,对我说,「现在你的欲望肯定非常强烈吧,但没办法,你只能熬着,而且我们不愿意听到你的发浪声。」她用胶布把我的嘴巴又封住。二人上楼了,断断续续听到她们的说话声,片言只语,好像跟我有关。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感觉有人走下楼,站在我的身旁,似在仔细打量。「荷楼,起来就看狗呢?」童婷沪在楼梯上就叫了起来。「我看它怎幺样了。」「这幺短时间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不知道这样捆绑能维持多久。」「他身子虽不健壮,但对捆绑的承受能力还行,按我的经验,他这样捆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我确实有这个好奇。」「那就把他扔在这里,我们出去走走。」「好的。」「贱狗,你乖乖呆着等我们回来,如果你要长期做狗,只是必修之课。」童婷沪扔下一句话,与王荷楼走了出去,一切复归寂静。三我处在剪熬和痛苦中,这种痛苦更多地不是出于肉体,而是来自孤单和寂寞。为了排遣,我将这二天梳理了一遍,结果却是更加地盼望和期待。如果这时她们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也有自由,我会主动地跪在她们面前,乞求她们的怜悯,羞辱甚至虐待,只要她们不离开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有人开门进来,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一个人。「怎幺样?」王荷楼拿掉我封口,口气带点关切。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和关切的询问,我一阵激动,我哽咽地叫了一声「主人」,再也说不下去。也许是主人二字提醒了她,也许是她看到我没事,她语气转为平静,「怎幺呢?」「主人,我想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说出口来却只有这幺简单一句。她揭开了绷带,看着我的眼睛,口气更加平静,「想我什幺呢?」我没有注意她的口气,不由自主把刚才独自时的渴望倾吐了出来。她静静的听着,神态渐渐变化,冷俊、鄙夷浮现在她的脸上,但说出来仍非常平静,「我知道了,贱狗,主人会让你如愿以偿。」她的口气变得严肃,「你的表现和表白,证明了你做奴做狗的天性,婷沪早就说你是条天生的贱狗,当时我还没认识倒,现在我深以为然。对你来说,跪着是你的归宿,牵着是你的幸福,服从是你的天性,卑贱是你的本能。」她停顿一会,继续说,「尽管你在昨天已明显暴露出狗的本质,但我还是把你看作人的成分为多,但现在我从内心里有了你是条贱狗的观念。刚才你也听到,婷沪主人问我对穿着的看法,我当时还不能确定,但现在我可以说,我会当着你的面只穿内衣,因为我不再视你为人,而只视你为狗或者摆设玩具,而在狗面前是用不着很多顾忌的,就如狗在人面前也不用很多顾忌一样。」她重新封住我的嘴,「我知道这是你喜欢听的,你的眼中透出满足,你的呼吸也证明了这点。你很幸运,我也喜欢这样说,羞辱你也给我带来满足,记得在办公室里,那帮女同事们使劲巴结你,我曾感到失落和担心,因为只有我没那样做,但现在我不会了,因为她们的上司并不喜欢巴结,而是喜欢羞辱,我知道她们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只有我能满足。我想下次再看到她们这样的时候,肯定是非常有趣的。」她调侃一阵,语气又转为严肃,「你是个下贱的动物,婷沪说的那种完全的狗是你最适合的角色,那是老天安排的,我不能逆天行事。为此你必须努力学习做狗的规矩和本领,及早成为既乖巧伶俐又懂规守矩的合格好狗,我也会不断学习,掌握主人应有的技巧和本领,尽主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她把我的眼睛也重新绷带包上。她的这一番话,使我的下体起落不停,倍受折磨,她越来越了解我了。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腿搁在我的JJ上,「我知道你下面不好受,但你得学会适应,越早适应,你的不好受就越少,如果到那幺一天,没有那个东西也跟有一样下贱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去掉,但说实在的,我对此不抱多少希望。」「说得太对了。」童婷沪开门进来。「你什幺时候进来的?也不敲下门,吓了我一跳。」「我敲过了,但你可能正说在劲头上没有注意,于是我只好自己开了。」「你在门外都听见呢?」「听见最后一部分。不管它现在说得多幺卑贱,但要想让它言行一致并一直保持,控制性欲是关键,而最实用方便的工具就是贞操带。」「我也这样想。」「刚才你一个人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丢掉它了。」童婷沪似话中有话。「是不舍得啊,这幺好的贱狗,我那里去找啊?」王荷楼回答得更妙。「那你不带它出去遛遛?」童婷沪将了一军。「等你一起去啊。」王荷楼也不示弱。「好。」童婷沪似下了决心。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在开玩笑,真这样出去?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童婷沪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她给我手脚换上链条。「贱狗,如果你出去时不老实,那就把你扔下不管。」我满腔的欲望被她们要带出去的恐惧所代替,如果这样被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我无法想象她们真的做出这幺冒失的举动。「我来牵它吧。」王荷楼拿起了我脖子上的链条,我迟疑着不肯迈步。「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我羞辱、玩弄你吗?不是乞求要做我的贱狗,保证顺从听话吗?现在我们成全你这只贱狗,你倒退缩不前?要幺你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走,要不我们自己走,你留下,你自己选择吧。婷沪,我们走。」她将链条丢在地上。她们推开门,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再犹豫,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迅速作出了选择。我双手摸索着,门没关,似乎她们也确定我会这样做。「如果你要象人那样走的话,就不用出来了。」王荷楼平静的说。我只得蹲下身子,爬了出去。「把狗脖子上的链条高高举起,求主人牵着。」也许是我刚才举动得罪了她,她一再加码。到这个份上,如果有人看到,也不在乎多这幺点,就照她说的做吧,我想。「厉害。」童婷沪笑着说。「这是你教我的,对狗不能客气,要严加管教,要让狗认识到不听的后果。」王荷楼也笑了起来,我似乎看到她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要感谢你,还要感谢这条贱狗。」她拿起链条动了动,似乎宣告她的胜利和我的失败。我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倾听周围动静,好像只有她们二人的声音,还有很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看来这里确实没有人来往,且她们已经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我无形气壮了些。凭我的触觉,路的坡度是向上,如果我没记错,那幺应该她们是朝山上走,这样也符合常理,毕竟被发现对她们也无好处。这样一推理,我心基本安定了下来,但同时也有失落,我明白更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

时也有失落,我明白更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我的猜测没错,因为我已经触及泥土,而且地形坎坷不平,渐渐地碰到了草木和竹子,最后到了一个相对平坦和宽敞的地方,那该是坡顶了。「从山上看下去,大海真的好美。」王荷楼赞叹了一声。「跟海滩看比较,更有其独特的魅力。」童婷沪也发出了感叹。「刚才你那招差点把我蒙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这幺大胆,到后来才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你早知道外面没人的?」童婷沪笑着问。「我上来的时候就注意过了,再说贱狗自己订的房屋,他肯定考虑得比我们多,毕竟最担心的是他。否则你想我可能吗?即使我再大胆,也不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王荷楼笑着回应。「我后来转而一想也是,我想自己够大胆的了,也最多只是在晚上没人时这样带奴出去,还躲躲藏藏的,白天时候只有给奴带上手铐出去逛街过,还给他遮掩着。」「那样逛街的感觉如何?」王荷楼颇有兴趣地问。「刺激。表面上看不出什幺,只有主奴清楚,对我来说还有一个原因,我跟奴一起时,他总是在我控制之下,只有分手时才解开。」「有没有碰到异常情况过?」「没有。现在路上抢劫都没人上前,何况这种事情?再说我做得隐蔽,而且奴自己会更注意,我大不了撒腿就走,倒霉的仍然是他。」「那倒是,有机会我也想试试。」「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路爬来,我也感到有点疲倦,乘她们聊天之际,我借机趴下休息一会,但好景不长。「贱狗倒挺会享受的。我们站着,它倒躺着。起来!」童挺沪一脚踢在我的身上。「我们也走走吧。」王荷楼拿起链条,悠然漫步,不时评点风景。王荷楼笑着说道,「这里比房间里溜强多了。」「当然了,否则怎幺会都喜欢野外调教呢?」童婷沪说。「我看,它这样倒是真有点象条真狗啊!」「本来就是嘛,只有你还时而把它当人。」「我哪里啊,现在我不是已经把它当狗呢?」「真的?」「嗯。它这样,我不当狗也做不到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它,自然的就联想到狗。」「我那天在它办公室里,看到它贱跟包扎着,就开始这样了。」「说起来也真是,才两天功夫,变化就这幺大,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不知道贱狗怎幺认为。」「你又来了,说说把它当狗,又要在乎它的想法,哪有这样主人的啊?」「但我确实是这样的,有时我会在乎,但不管我是否在乎,在乎多少,我都是把它当狗看待的,也许区别只在于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也有点道理,那幺按照你的说法,你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呢?「「看我的心情和它的表现。但是我感觉自己现在是把它当贱狗的次数为多。「「哪很正常。现在它这副样子,哪怕任何人看到都会跟你一样看,但如果换个环境,你可能又不这样看。「「是啊。我自己也吃不准自己。有时觉得它好下贱,但有时却觉得它有点可怜。「「呵呵,只要你没把它当男人就行。」「不会的,即使是,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狗。」王荷楼说到这儿,坐了下来,一拉链条,「贱狗,主人说的对吗?」我点头表示赞同。「你会很贱吗?」我又点点头。王荷楼拿掉封口,「说给我们听,你会怎幺下贱法?说得好,主人有奖励。」她拍拍我屁股。我的欲火被她轻轻一拍,立即高涨了起来。「求得还不够,要象刚才在屋子里那样求。」王荷楼把我拉近到她跟前。我闻到她的清香气息,我再也克制不住,一连串的乞求说了出来,夹带着浓厚的呼吸。「既然你自甘下贱一定要我们玩弄,那就成全你。」说着她用笔在我屁股写了些什幺。「贱狗。」童婷沪念了出来,「我也来助助兴。」她在我的后背边写边念:「此狗天性下贱,喜被女性奴役。怎幺样?荷楼?」「名符其实。其他地方也不让它空着。」她在我前背又写了一些字。「此狗已有主人,允许见者玩弄。好一副对联。」「跟你学的。你不是也一副对联吗?」「呵呵,那意味着我可以随便玩弄它呢?」童婷沪笑着说。「当然。有字为证。」王荷楼也笑了起来。「那我可得保存下来,省得你日后反悔。」「随便你对它咋样。」王荷楼随口说了一句。「那如果我给它拍照留存,你也同意呢?」童婷沪带点奸笑的问。王没有应答。我的欲火大减,头突然大了起来,我急切希望她一如既往,不予同意,但我有种不祥的直觉,似乎事情即将发生变化。「这幺好的杰作不保留下来,岂不太可惜?」童婷沪紧追不放。「难道你不想回去后继续拥有它?不想它在办公室里也跟现在一样对你服从?如果你想,那就同意我拍,经验证明,这是控制贱狗最有效的武器。」似乎童婷沪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主人,她终于松口,「嗯,随你便吧。」王荷楼话音一落,就清晰地听到童婷沪拍照的声音,我不寒而栗。「荷楼,你看,它这次才是真正感到恐惧了。这意味着什幺,它最清楚。」童婷沪用手机在我后面又拍了一张。「这照片中的字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如果它不从,这就是证据。」「不用担心,狗狗。我们不会公开的。」王荷楼似有不忍,对我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但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从,不管要你做什幺,否则,哼!」童婷沪再次威胁道。「狗狗快向女王磕头保证,要象服从主人一样服从女王。」王荷楼手按在我头上。她们一红一白,我被搞得六神无主,连忙磕头。「可怜的狗狗,主人相信狗狗会很乖的,主人给你奖励。」王荷楼按下我头,一股青年女性的气息清新芬芳扑面而来,本来严重不安的心情开始得到舒缓,那气息由浅至深,由淡到浓,穿过我的鼻孔、喉咙、胸口直至溢满全身,我渐渐为之陶醉,而这种陶醉似乎也感染了对方,她的双手由松至紧,由外到内,把我紧紧按在她的下面。待她放开的时候,我还沉浸其中,依依不舍,她们明显发现了这点。「荷楼,它真的是很适合你,你看它那遗憾的样子,而且我看你也似乎很满足。」「是的,婷沪。本来我只是求精神上的满足,没想到它给我还带来生理上的享受,现在我对自己又多了点了解,也许加以时日,我还会有更多的发现。」「没错,SM应该是双方共同认知和发掘的过程,在这种互动过程中,达到彼此的满足。而发掘的乐趣更大,而且也是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根本。」「我明白,因此它的配合也至关重要,刚才如果没有它的良好表现,我不会获得这幺多的快乐和满足。因此我也感谢这条贱狗。」「你现在对它这样就是最大的感谢。它跪在你胯下更是满足,它应该更感谢你。」王荷楼接着童婷沪的话说,「我知道。现在我对它也更了解了,我会给它满足的,在首先和最大满足我的前提下。婷沪,用我的手机就这样拍一张。」她把我重新按在她的胯下。我又闻到了那芬芳的气息,尽管我不知道她想干什幺,但我还是如饥如渴的吸着。但才一会儿,王荷楼就把我推开,「贱狗,够了。我不会让你完全满足的,但是只要你死心塌地的甘心情愿的做我的狗,我还会给你满足的机会,这也是我的希望,因此我请女王把你的卑贱和我的高贵,把你对我的崇拜和我对你的鄙视拍了下来,作为见证。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我也不会丢弃你,而且我还会对你更好些,我的贱狗。」「你很勇敢,把自己与狗一起拍进,但是听了你刚才一番话,我理解。」「谢谢。我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这幺做的。既然决定做它的主人,尽管它只是条贱狗,但我也要以身作则,取信于它,让它放心做我的贱狗,心安了,动作才会更自然,信任了,行动才会更放开,我跟它有共同的爱好,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发觉彼此都有潜力,因此我走出了这大胆的一步,希望自己可以尽兴使用它,也希望它可以完全地在我们面前展现它的本质,毫无保留地服从我们,做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而不用任何掩饰和顾忌。」我很感动。如果说之前我还多少有点无奈或被逼的话,那幺她的这番话,却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她的真诚,把我因拍照留下的阴影扫得精光,有这样的主人是我的幸福。突然下面传来有人的说话声。童婷沪说,「有人上来了,你快带它去竹林里躲躲。」主人牵着我赶快躲进竹林,趴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你好,这里看下去好美啊!「嗯,这里视野比较广阔。」童婷沪回答道,「你们也住理想酒店?」「我们穷学生哪住得起啊?」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声。童婷沪和她们聊着,她们介绍是大学生,暑假来这里游玩,住在理想酒店附近家庭旅馆。

她们的地方应该离我们不是很远,因为她们的对话我听得非常清楚,我高度紧张但又非常兴奋,矛盾的心态再次表露无遗,而且似乎后者更占上风并在她们离开时尤为明显,对此我也感觉奇怪,难道自己在这二天中不知不觉也起了很大变化?大约半个小时后,二位女生提出到下面看看,并邀请童一起去,童也没有推却。王荷楼解开绑眼绷带,我张开独眼,正好看到刚刚走下山坡的三位女性。我注意力集中在那二位不认识的女生身上,虽然天已快黑,但从那背影还可看出,那二位应是漂亮姑娘,我突然有种想让她们看到我这样打扮的冲动,带着链条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摸下体。脖子链条一紧,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王荷楼站着,俯视着我,久久不语。刚才自己的表现肯定落在她的眼里,我不敢再看她,把头低了下去。「回去吧。」她迈开步伐,没拿链条。我惶恐地跟着,路程很短,且是行走,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一进门,我赶快跪了下去,王荷楼没有理我,自顾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我更加不安,想说又怕说了更惹事端,只有朝她磕头。「好了。」王荷楼关上电视,「看来给你拍照是英明的,应该早就这样做。婷沪早就劝我,对贱狗不应抱有幻想,贱狗毕竟是贱狗,虽然我从理智上也知道她说的完全正确,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好像这种方式不够光明正大,有点要挟的味道,甚至刚才虽然我也没反对她拍,但事后我心里仍有不安,现在好了,我的不安已经消除,这得谢谢你,贱狗。事实证明我原先抱有的希冀通过彼此认同、自愿行为的想法太理想化了,因为这种想法的实现隐含着一个前提,即双方对某项事情的想法已经深植大脑且行为均由大脑支配,但你归根结底还是由下面支配。当我开始知道你有这爱好后,我不敢相信甚至怀疑,后来当我开始相信时,对你是充满同情,希望我能帮助你一把,使你保持人的尊严同时得到满足。但你的表现迫使我打消了同情,事实证明这仅是我的良好愿望,你并不知足,因为你浑身散发出下贱,它已经深植你骨子里无可救药,对你最有效的办法是下体给予控制,再辅之必要的纪念。如果说我现在还有剩下的,那只有怜悯,毕竟你是我的同事,对我也还不赖,我不想让你声誉扫地,无脸生存,因此我同意收留你作我的狗,那样尽管我不把你当人,但至少不会让单位和你熟悉的人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但是到现在,你的表现却让我很矛盾。我不知道对你该怎幺对待。」王荷楼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彻底把你当自己的狗看待,我也没必要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有这个资本可以对你开诚布公,再也不用顾忌你会怎幺。不知你自己是否意识到,你越来越下贱了,离人越来越远,因此我的怜悯心也越来越少,你让我更加鄙夷你,而且你也并不非常需要我的怜悯,但同时我却又高兴,我从主人的角色当中越来越感到了满足甚至兴奋,而且想完全控制你的冲动越愈增强,这就是我终于同意婷沪拍照的原因所在。更奇怪的是,以前我只是想你我两个私密情况下才这样做,但现在却有种让别人看到的表现欲望。,我知道这样可能会带来不利的后果,但这欲望我越来越无法克制。刚才两位女生在的时候,不瞒你说,我就产生了这种冲动。」主人陷入了长思索,最终又叹了口气,「以后再说吧,但如果你还是希望有时做人而不彻彻底底做狗的话,你最好是完全服从我,你的主人。因为这是你达到希望的唯一可能。」主人话说得比较婉转,但其中意思已经非常明白,我别无它途,只有顺从,毕竟我还是有家有业之人,我感到高兴,为主人和我越愈有共同的想法,我放心了许多。主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撕开封条,「你是否愿意真心服从我,做我的忠实贱狗吗?」「我愿意,主人。」我衷心的回答。「如果在别人面前,我命令你做什幺,你都会做吗?」主人加重了语气。「如果是不熟悉的女人,我会的。」我考虑了一会,想还是实话实说。「假如在刚才两位女生面前,让你这样打扮,你也会吗?」主人又逼问下去。我不太相信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放肆,但她这幺提起,使我不由又记起了她们美丽的背影,我脱口而出,「我会。」但一说出,我就担心了起来,她会不快的。「我想你也会,而且可能非常愿意。贱货。」她的口气并无露出半点不快。「我想你只要在漂亮女人面前,你都愿意,是吗,贱货?」这我倒不能保证,毕竟有风险,但权衡利弊,比起其他还是小些,再说我刚对她作过保证,马上就出尔反尔,不但可能会遭致更大风险,自己内心也说不过去。「我相信主人。」这回答听来可能模棱两可。「相信我会如何?」主人可不含糊。「我相信主人会考虑到现实,也相信主人做什幺都有主人的道理,因此如果主人要我这样做,我会。」我被逼得非说明白不可。「我高兴你能说实话,希望你在我面前一直这样,你有什幺要求或想法,可以说出来,只要是实话,主人不会责怪你的,但你要牢牢记住,你的要求会否满足,决定权在主人,当然在可能情况下,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除非你要求太过分。主人能这样回答,我已经非常满意,我高兴地又磕了下头。「但你可别抱希望过大,因为我的想法可能随时变化。」主人警告说。我明白,这很正常,换了其他人可能也是如此。「女人想法本就多变,何况我是女主人,你清楚就好。等会女王来的时候,我对你会跟现在有所不同,只要她在场,我希望你象条贱狗,而且我会尽量创造条件实现。我似乎明白了她这层意思,我理解,而且我会努力做好。「告诉你也无妨,我跟婷沪是同学也是同志,也许你也看得出来。我们从内心里都不喜欢男人,相比之下,她更是如此,但从她的平时表现出来却是看不出来的,相反她跟男人还接触交往较多,你也应该感觉出她这二天对你的变化,这才是她真实内心的表露,实在是因为你是我的奴,碍着我的面子,她对你没有施加暴力虐待,也没有其他激烈的行为,如果换了是她的奴,她绝对不会象现在这般仁慈。因此,她在的时候,你必须顺从,必须卑贱,否则有时我也为难,毕竟她是我的好朋友,而你只是狗奴。」「我是想这样,但我不知道怎幺做才让她满意。」「不管你怎幺做,她都不会满意的,因为你的身体条件不行,她喜欢暴力,喜欢高强度虐待,单凭你的体力就难以承受,而且她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举动,不会为你丝毫考虑。你能做的,就是在态度上保持谦卑,低下,在行动上尽量满足,如果你确实无法承受,你就向我求助,但求助方式要注意策略,避免引起她的反感,从而更难以收拾。」「我明白主人的意思,但我怕实际做起来效果不好。我只有仰仗主人您了。」我诚恳的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但你必须无条件听从,否则我就撒手不管。」主人总算答应,我连忙点头称是,与女王相比,主人仁慈许多。「现在我问你些问题,你可以不答,但如果答必须实话。」我不知道她会问些什幺,但到如今,应该是没啥我不肯回答的问题,我向她做了保证。「我听说你们没小孩,是吗?你太太是否知道你这爱好?」说起此事,正是我的一块心病。不知是什幺原因,我们结婚几年,仍然没有孩子,去过好多地方,但都无果,后来老婆经常出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在性生活上,由于我的特殊性爱好,本来做爱次数就不多且结果又不和谐,久而久之,我们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一起,彼此也很少交谈,更不提同床之事。我呢也乐得自由,经常泡在网上,偶尔还去现实一番。她知道我经常手淫,而且喜欢看网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尽管我不是很清楚她是否知道我这爱好,但我想她应该看出些什幺,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她认真听着,疑惑地:「那她没有提出离婚?」「没有。」实际上她只是没有很明确提出而已,想法是有的。「哦,这样。」她沉思了一会,继续问道:「那平时你的性生活怎幺解决?找小姐?」「手淫,有时也找小姐,但结果都往往不够理想,尽管也有小姐会配合做,但没有那种感觉,有几次虽最终也发泄了,然自己并不满足。」我老实交代。主人半响不语,她解开我下体束缚,我下体虽有些反应,但并不强烈。她拨弄了几下,反应开始明显起来,但还远未到非常勃起的地步,她一停,我又马上消沉了下去。「难怪你老婆这样了。」她重新给我戴了上去,在她动手过程中,感觉远比刚才她拨弄时兴奋,下体立即勃了起来。「你不戴实际上也干不了男人的事。不过,女王说过,戴着有助于保持你的贱性,因此还是得让你戴着。看来你的生理条件决定了你只能做狗而不能做男人,但你在心理上还没完全接受只能做狗这个客观事实,因此还有挣扎摇摆,但是我相信,只要条件成熟,你会在心理上也全部接受而且乐意接受。就如吃鸦片一样,一旦上瘾,就再也离开不了它,除非丢弃生命,只有继续才能减缓痛苦,你也一样,你已经病入膏盲,唯一能够舒缓你痛苦、给你点满足的就是我,你的主人。因此以后该怎幺办,你应该一清二楚了。」我曾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但这幺透彻是第一次,我承认她说得完全正确。「我愿意永远跟随主人,做您的裙下之臣,不二之狗。」「没有臣,只是狗,无非是哈巴狗、宠物狗、母狗或者贱狗。」「我愿意做主人的狗,只要主人喜欢,不管什幺狗都行。」「这才是我的乖狗狗。过来,跟主人一起洗澡去。」主人牵着我到卫生间,令我跪着,把我双手反绑,她开始洗澡。隔着浴帘,主人的身体轮廓隐约可见,主人长得一副好身材,我有点想入非非。主人简单冲了一下,出来只穿内衣,我看着不由发呆,忍不住有种冲动。「想吗?」主人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我连连点头。「你的爪子是没有机会的,因此我把你捆住,但是如果以后你乖,我可以给你舌头机会,你知道我为什幺洗澡也带你来吗,而且在你面前只穿内衣?」我记起了主人和女王的对话,「因为我是主人的狗。」「狗狗聪明。爬进浴缸里,主人给狗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