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能想象那些葬身火海的木精们,一个个手牵着手,在火焰中跳跃的样子。
它们唱着歌“祝福":“颂大王鸾凤结缡,夜夜朱郎换新颜;螽斯之祝盈百室,螟蛉之子满阶前。”
歌声带着森林燃烧树干爆裂的噼啪声,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的跳。
晦气啊……
眼前,这具从心口到腹下都覆盖着浓密毛发的雄壮躯体,便是这污秽诅咒最刺眼的具象。
崇侯虎终于结束了。
他喉间发出野兽般的闷吼,紧绷的腰腹剧烈震颤.
黏稠的浊精没有如殷受预料般喷洒在床褥上,而是尽数倾泻在她的那只缀珠软缎绣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算完。
接下来,他竟把这只鞋子套在殷受的脚掌上。
冰凉滑腻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她小巧的足趾和足弓。
黏糊糊,湿漉漉,紧紧的吸附在上。
殷受的脚趾在鞋内本能地蜷缩了一下。
粘稠精液随之滑动,带来更清晰的、令她头皮发麻的触感。
好恶心。
崇侯虎粗重地喘息着,蓝色眼珠里还残留着餍足后的浑浊。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头颅甚至想蹭过来,却被殷受冰冷的视线钉在原地。
就在他头颅微动的刹那——
“滚出去。”
殷受呵斥,见崇侯虎还在犹豫,她又反问:“你忘了那日在九间殿上,向我父皇立下的血誓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门沉重阖上,余音尚绕梁。
崇侯虎终于被打发走了,殷受狠狠将绣鞋从脚上蹬了出去。
单只绣鞋落在冰冷地砖上,内里浊白流出少许,殷受打了个寒颤。。
不知为何,她脑中倏然闪过昨夜费仲那张苍白丑陋的脸,和他索要另一只绣鞋时眼中闪烁的光。
他要鞋干什么?
……
待到日上三竿。
一名脸上挂着几道新鲜血痂的男子,步履蹒跚的来到朝歌城西一间珠宝铺子前。
他穿着一件半旧黑色布袍,兜帽低垂,遮住了大半张苍白的脸,只有嘴在外面。
铺门刚开,他是今日第一个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伙计打着哈欠,见来人面目来者不善,不敢怠慢,忙堆起笑脸相迎:“客官早,您要买什么?”
费仲没有言语,只见他从袍袖中取出一样东西,轻轻放在柜台上。
伙计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眼珠子瞪得溜圆。
那是一只缀珠软缎绣鞋。
伙计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
这可不是寻常闺阁之物。
鞋面缎子流光溢彩,非西蜀贡品莫属;
鞋尖、鞋帮上缀着的小珍珠,颗颗浑圆莹润,是顶级的东海鲛人泪;
鞋面上,金线盘绣着精细的蹙金云纹……
这分明是宫廷御用,且只有最尊贵的那位才能享用规制!
伙计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惶恐的颤音:“这、这位客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问来源,更不敢碰触,只觉得那鞋像块烧红的烙铁。
兜帽下,费仲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牵动了脸上的伤口。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尖轻轻拂过鞋根上的珍珠,最终手指停留在鞋面的璀璨金线上。
“拆了。”他一边轻咳一边吩咐。
“拆了?”伙计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此珍宝,价值何止千金?竟要拆了?
费仲的指尖又点了点那些珍珠和金饰,“把这些珠子、宝石,玉扣、还有鞋面上能拆下来的金线都拆下来。”
伙计的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无法理解这古怪的要求:“那……那拆下来之后呢?客官您要这些料子做什么?”
费仲抬起头,精光四射的眼盯着伙计:
“用这些料子串一条女孩子会喜欢的手链。你认真做,我不会亏你工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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