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东西就算到了别人手里,他也不担心会被破解,会被仿制。
这独天一份的自信,她真想给他比个赞,当然还有一个中指。
太牛了让她觉得她像个傻子。
“那倒不用。”
霁月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感兴趣。
周砚礼说完了,静静等着她开出条件:“剩下两个?”
她捡着电子怀表对光看了看,无所谓道:“等我回来再说吧。”
“你不怕死?”
周砚礼反问。
女人眸子没有半分闪躲,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从天而降,只为她而来的救世主:“不是有你吗?”
周砚礼不大自在地低下头,手又伸进了裤兜。
霁月没招了,跟着他的手一把摸了进去:“你这是百宝袋吗?掏不完了,能不能一次性掏……”
她脸色突然红了红,触电一般从他手背擦过,迅速拔了出来。
周砚礼的喉结滚着,神情恍惚:“抱歉,生理反应,我只是想给它调整一下位置。”
生个屁,明明软唧唧的……
手感还蛮好。
霁月的小嘴差点没打起快板,蠕了半天才道出一句:“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
周砚礼点了点头,站在原地未动。
霁月上了车,车子很快驶离陆家,离他也越来越远。
透过后视镜,她发现他一直在看她,即使镜片反光,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可她莫名觉得,周砚礼已经这样看了她上百次,甚至是上千次。
霁月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看温婉宁还差不多,她一个炮灰,除了长得漂亮以外,有什么值得他看的。
车子一圈圈驶着,霁月突然回想起人群攒动出陆家时,室内巨大的声响,客厅门窗紧闭,院子很大,她看不清里头发生了什么,但结合之前柳管家说的,她合理怀疑是陆今安犯病了。
霁月琢磨了下措辞,向司机打探实情:“陆少爷有跟你说什么吗?”
司机看向后视镜,礼貌且疏离:“他吩咐我将您安全送回。”
“他砸了客厅那张楠木桌子?”
霁月的话一出,司机整张脸都变了色。
都不用他回答,一个表情就已经告知了一切。
霁月悠悠叹了一声:“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司机沉默了片刻,没忍住想要她劝劝自家少爷:“头两年时不时会摔几次。”
“自从陆先生给少爷请了生理医生后,家里大大小小的装饰都换了一遍。”
她早该想到的。
柳管家在她上门之前就交代过,不要让他动怒。
多半是心理医生已经用过激怒这一招,所以家里但凡能举起来的轻巧物件全被他摔了个遍,导致张姨离开厨房就要上锁,就连陆今安喝水的杯子都是特制的。
“霁小姐,我不知道您和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您和少爷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的话明显多了许多,就连笑容也变得真实自然。”
“您这一走,怕是陆家又要恢复以往的死气沉沉了。”
他小心翼翼地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表情,试图用爱感化她。
“陆少爷发起狂来可吓人了,他还会咬人,以前就把医生的胳膊给咬了,后来医生上门都戴护腕,身上还要穿层盔甲,就连眼镜都要戴成隐形的,生怕他砸碎镜片划伤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