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有时候是在学校,有时候是在医院,忽然间就派人来把他拉走,跟鬼魅似的。
林溪跟着陆重山的保镖来到医院的某间办公室,他站在门口,叫了声“议事长”,陆重山这辈子叱咤风云惯了,即便是从高位上退下来,也还命令身边人只许称呼他从前的职位。
沙发上的男人冲他招手,“小林,你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林溪喉结滚了滚,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走到陆重山的面前。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两鬓都已经霜白了,容貌和陆鸣彻很是相似,三白的眼,薄的唇,不同的是,陆重山不似陆鸣彻一般面若冰霜,在政界里沉浮久了,他嘴角似乎总是噙着笑意,看上去很和气的模样。但也只是看上去,林溪知道这些人都是一样的龌龊肮脏。
“再近点。”
他又走近了些。立刻被陆重山一把揽入怀里。
陆重山一边看着手里的报纸,一边闲聊似的,“小林啊,听说鸣彻对你不好,每天晚上别墅里都是你的哭声,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对待你的?我也好去劝劝他。”
说着,陆重山的手就伸到了他双腿之间。他知道那里长了个什么东西,太漂亮了,跟一朵花儿似的。要不是他年纪大了,还真舍不得把这种奇货分享出去。
他问,“林溪啊,他上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你这口小逼能像女人一样高潮吗?好久没看了,给我看看。”接着就伸手去解林溪裤子的纽扣。
“议事长,您别这样……”
林溪想躲,却被陆重山摁住肩膀,只见陆重山双眼一瞪,这一刻,他的面容和陆鸣彻重叠,这父子俩垂眸看人的时候,目光都是如刀剑一般锋利,教人头皮发麻。陆重山语音低沉,“你不会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手揪住自己的裤子,说,“我,我自己脱。”
那些昂贵奢华的外衣一件件被脱掉,露出他肮脏不堪的内里,没人能想到,他的衣服下面还藏着那么多淫荡的装饰——笼锁,乳夹,贞操裤……
陆重山似乎也惊住了,“稀奇,真是稀奇,这小子比我年轻时会玩儿,哈哈哈哈哈……”
他咳了一声,转眼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将那个小笼握在手里细细打量,“乖孩子,告诉我,他给你穿这个,你想尿的时候怎么办?哎哟,这小玩意儿还在震呢……”
林溪脸憋得通红,虽知道陆重山是明知故问,也只能老实回答,“少爷同意了开锁,才能尿……”
“我听说他只有泄火的时候找你?有时候一两周都不回家一次,你就这么憋着?”
林溪就说不出话了。他刚到陆鸣彻身边的时候,陆鸣彻变着法折腾他,他是真的被送进过医院,漏尿漏了整整一个月,床上流得到处都是,被陆鸣彻讥讽说连牲畜都不如。
“我听医生说,你这种双性人特别骚,离开男人下面就发痒,陆鸣彻又不怎么碰你的逼,你是不是难受死了?你自己会不会偷偷抠。”
他一副关切的模样,不过是要听林溪描述那些不堪的经历,满足自己变态的癖好。要不是他身体不行了……林溪却迟迟不回他的话,陆重山狠狠揪了一下林溪胸前的乳夹,顿时把人逼出了眼泪。
林溪这才说,“身体是少爷的,他不用的时候,下面都戴着锁,自己也不能摸。”
陆重山眯起眼睛,警告说,“怎么两个月不见,还跟我拿乔了?你要清楚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哼哼,鸣彻一直以为你是个雏儿吧,要是给他知道,多少人操过你那两个洞,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你倒是演得挺像,听说那逆子第一晚干你的时候,你哭了一晚上。你之前接过那么多客,一晚上至少要被干上十来回,那小子哪里奈何得了你。”
陆重山沉吟了一会儿,问,“不过,你跟了这逆子那么久,怎么还没揣上我陆家的种?医生不是说你能怀吗?”说着,手隔着皮革抵住林溪后穴那根按摩棒,狠狠往里面一摁。
林溪痛苦地仰头,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呃啊……少爷……少爷他不喜欢用女穴……”
陆重山又是双目一瞪,“蠢货,他不喜欢你就想办法让他喜欢啊!不然我把你送过去是为了什么?让你当少奶奶的么?”
他的语气严厉,“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再怀不上,你妹妹就可以换个地方住了。”
林溪捂住自己的肚子,身体里那根东西已然戳到他的肚皮,他原本还想说什么,最终是咽下去了,只低头看着地面,眸光黯淡。
他是个男生,就算天生畸形,但他的自我认知一直是男性,小时候父母带他到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他更适合以男性的身份在社会生活。只可惜家里没钱,手术也就一直拖着,拖到十四岁,父母都出了意外。再后来,他经历了很多,堕落到了他人无法想象的境地,但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还要用那个畸形的器官去给男人生孩子。
他闭上眼睛,说,“可是,陆少爷那么讨厌我,就算我怀上了,他也不会留下孩子。”
陆重山抚摸着林溪的后背,语气又温和起来,“他母亲信基督,你真怀上了,他不会让你打掉的。你妹妹年纪还小,生着病也可怜,要是你能给我们陆家生一个,医药费和肾源你都不用担心了。”
林溪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问,“议事长,那将来我生完孩子,能不能走。”
陆重山一口答应,“可以,当然可以,生下孩子你就是我们陆家的功臣,想去哪儿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深吸了一口气,说,“少爷让我凌晨之前必须回去,如果您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说着,就想站起身来。
陆重山却又一把把他拽回来,眸光定格在他诱人饱满的唇珠上,“先别走,下面用不了,真是可惜了,上面能用吧。”
夜深了,房间里的灯光调至微明,陆鸣彻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扣在沙发扶手上闲闲敲击,灯光的阴影将他那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孔切割得更加冰冷锋利。他本是极贵气的长相,五官立体而深邃,低眉颔首间都流露出一种不经意的高贵冷淡,然而多年的从军经历又让他的气质多了几分肃杀。从前身边那些情人,在不知道他那极其暴力的性癖之前,倒都很愿意陪他上床。
王管家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走进来,“少爷,东西拿来了。”
陆鸣彻没睁眼,只是伸了伸手,那牛皮纸袋便被恭恭敬敬递到他手上。他这才打开看了起来。
这些资料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了。早在林溪第一天被送到他身边,他就派人去调查了关于这个人所有信息。只是那时候他只是对这些信息匆匆一瞥,毕竟真假难辨——陆重山把人送来之前,必定会重新雕琢一番背景。
据他搜集到的信息,林溪长到十四岁,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他只好辍学,独自带着一个六岁的妹妹,在世间讨生活。五年里,他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服务生、外卖员、分拣员……就在生活快要好起来的时候,唯一的妹妹又查出来了尿毒症。走投无路的他,甚至去医院卖血,却还是凑不够天价的手术费用。
林溪也跟他透露过,他小妹生了重病,是陆重山替他付了小妹的医药费。林溪刚到他身边的时候,手腕上的确也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那是卖血留下的痕迹。倒是和资料都对上了。
陆鸣彻放下手里的资料,抬头看着头顶的吊灯,半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如果真如资料里所说,真是很坚强的一个人呢,最让人惊讶的是,即便是被这样磋磨,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纯洁干净,黑白分明得如同世间最璀璨的水晶。
王盛一直侍立在陆鸣彻身侧,无意间也瞟了眼那些资料,他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我看那孩子他老实巴交的,不像是有坏心思的。”
陆鸣彻抬眸看了王盛一眼,说不出什么意味,只叫人觉得渗得慌。陆鸣彻眼皮生得薄,眼角尖锐,眼珠又带点三白,这样抬眸看人的时候,那种眼神像是要刺进人心脏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陆鸣彻站起身来,走到书房的窗台边,想要给绿植浇浇水。他种植了不少珍贵绿植,但不知为何,老是养不好。忽然,他的视线落到一颗不起眼的小草上,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咦,竟然又长出来了。那是一株全靠自己生长的小草,从窗台的砖缝间硬生生挤出来的,没人给它浇水,也没有充足的阳光。实在很难想象,这样贫瘠局促的地方也能长出绿色。
陆鸣彻掏出打火机。
其实最开始发现这株草的时候,他并未在意,只是随手拔除,然而这株草怎么也拔不干净似的,过不了几天又会探出头来。于是陆鸣彻多了一个爱好,他喜欢看火苗一点点蔓延过绿色,茎叶慢慢变得扭曲蜷缩,就仿佛在听植物无声的哭泣和呐喊。
“无人在意的小草啊,苦苦坚持究竟为了什么呢?不如早点托生,求个下辈子逍遥快活。”
他自言自语着,同时火苗慢慢靠近,然而,就在火苗即将舔上那颗小草时,他又忽然间改了主意似的,把打火机收了回来。他盯着那颗瑟缩的小草又看了好一会儿,接着,手轻轻抚摸了上去……
到底是躲不过。
林溪跪在地上,捧着那根软瘪老态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不知道是不是纵欲过度,陆重山的性功能显然已经不行了,或者说是彻底丧失,无论林溪如何吞吐,那根东西也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但陆重山每天都会让人来给他做保养,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就好像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一旁的保镖实在是忍不住,也在偷偷打量林溪。那张脸看上去实在是干净到了极致,就仿佛这世界一切污秽的事情都不该和他有关,但他的的确确做着天下最淫荡的事。这种反差没有男人能不为之心动。
陆重山抬头看了眼保镖,“你也想用用这婊子吗?”
保镖迅速低下了头。
陆重山笑了,“想用就用,本来就是个千人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保镖脸上露出些惊讶,陆重山解释道,“十四岁的时候父母就车祸去世了,独自带着一个四岁多的妹妹,自己又是个双性人,你说,他是靠什么把妹妹抚养到这么大的?”
陆重山一边享受着侍奉,一边将往事娓娓道来,“的的确确是生了一副好相貌,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不是凡物,还疑惑怎么会流落到那种公调表演去,后来才知道,原来十五岁就开始在街上卖了,早就被人操烂了。”
陆重山叹了口气,“也是可怜,听说刚开始站街的时候,跟傻子一样,问人家五十块钱一晚可不可以。嫖客都震惊了。他还以为客人嫌贵,又说三十也行,哈哈哈哈,林溪,你对自己的容貌真是一无所知,你这张脸,简直就是上帝雕琢得最用心的一件作品,还有你下面那个器官……”
他嘴里叹息着怜悯,嘴角却勾出一抹恶毒残忍的笑意,如神只一般高高在上点评着他人的苦难。
林溪嘴里还含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吞吐的动作却明显滞了一下。
车祸……
站街……
三十块钱一晚……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试图在大脑里构筑出一片独立的区域,把所有不好的记忆都放进去,再砌上厚厚的毛玻璃。但此刻陆重山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把他脆弱的防御全部击溃,于是玻璃破碎,记忆涌出,渣滓刺进他的心脏,剜着那些腐朽陈旧的痂痕。
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他却不敢去擦,只能把陆重山的性器含得更深。
直到陆重山说到,“呵呵,五十一晚,怎么凑得够妹妹的医药费啊?一边卖淫一边卖血,最后走投无路就去报名了公调表演,签生死契那种。被我看到的时候,调教师正好牵了一条公狗上来,差一点就要骑在他身上——”
林溪眼前阵阵发黑,终于坚持不住,他骤然攥住了陆重山的裤脚,“议事长,请您不要再说了。”
林溪仰头,乞求地看着陆重山,眼睛里已经全是泪水。
陆重山哪里在乎他的央求,“身体那两个洞都已经快烂掉了,好可怜,送到医院都只剩下一口气了……”
“不过谁知道竟然捡了个宝贝,身上脸上被殴打出那些伤口长好之后,更是精致绝伦,而且因为输卵管堵塞,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子宫却是完好的。”
林溪嘴唇都在颤抖,他双手合十,头一下下磕在陆重山的皮鞋上,“求您……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他呢?原来撕开他人的伤疤,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也会让他们感觉到快意吗?
陆重山自上而下俯瞰着这个攥着他裤脚求饶的男孩,直到见林溪真的接近崩溃,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好,不说了,叔叔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一定会听叔叔的话,对不对。”
他在林溪的脸上拍了拍,“我看那逆子物质上对你还不错,给你收拾得还真有了个人样,跟你说这些,是给你提提醒,怕你忘了来时的路。你要记得,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买下你的命,你早就死在那条狗身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只是一昧地点头,实际上,他根本听不懂也听不见陆重山在说什么,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痛苦的凌迟。这一刻,他只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极速流窜,耳边也只剩下鼓膜振动的声音。
陆重山摸着林溪的头,就像在摸一条狗,指着保镖,“乖,去给他也舔舔,人家看你这么久了。”
林溪从那间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经彻底失去焦距,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尖锐的耳鸣长久地纠缠着他,医院两侧的墙壁都嵌着镜子,一个无意的侧眸,从互相倒映的镜子里,他看到了无数个自己,每一个都羞耻淫贱,每一个都面目全非。
他不知道命运的哪个节点出错了,他明明不想这样。
是奄奄一息躺在医院病床上,灵魂在生与死之间游离,却还是选择了苟活吗?
是他在契约书上按下手印,双腿在所有人面前羞耻敞开,表演极端节目那一刻吗?
还是四年前那个惨淡的黄昏时分,几匹恶狼闯入他的家里,野蛮残酷地将他拆吞入腹,而后扬长而去,独留他一人扯过一床薄被盖住残破的身体。彼时窗外一抹夕阳晚照,照不到他的身上。
抑或是更早的时候,父母在进城务工的路上遭遇车祸,得知噩耗的他,从学校飞速赶去医院,见到的却只有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肇事者只留下三千块钱的丧葬费,他才知道原来人命可以这样轻贱。
两行眼泪从他眼睛里滑落。
他们一声声嗤笑他的堕落和淫荡,可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生来就手可摘星辰,而有的人,只是活着就费尽了全身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室里,保镖提起自己的裤子,扣住皮带,容光焕发。
陆重山眼角堆起笑纹,“滋味不错吧,我精挑细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