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游走,每一笔都是折磨。
燥热换了方向,开始从脚掌心酝酿一路冲向面颊。石雨动惮不得自然无法纾解,只能任由感官积累。
等柳长河起身时,脚掌上,出现一朵小巧可爱的苜宿花。
用的是与衣服颜色极相近的靛蓝色颜料,被白皙的肤色衬得越发娇弱又矜贵。
至于面前人早已大汗淋漓,颈间纤细的青筋绷紧,耳鬓湿透,整个人染上一层朦胧的光泽。
见到这番光景,黑瞳里精光乍现。
——感觉对了。
“漂亮,别动哦。”柳长河三两步就跑回了桌边,重新舔笔起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他也没发现少年裙下的异样。
别、别走啊....喂………
石雨整个人燥得有些昏沉。
裙下,冰凉的液体黏在大腿间,是什么可想而知。
诚如柳长河所说,他就是只小雏鸡,没经验还敏感。
上次随便摸摸就把人给摸射了,这次还用了技术。如今撩完就跑,岂不要人命。
搭在臀侧的手抖得厉害,可就是抬不起来,连触碰排解欲望都做不到。
变态……死变态,回来……
床上的视线不停往身后盲区飘。
柳长河当然看不到,他除了偶尔用笔测量一下比例,几乎都不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石雨只能任由那带来快感的燥热逐渐冷却,眼眶气得泛红。
也因此,当听到放下笔的声响,他的第一感觉不是害怕,居然是期待。
“又没感觉了,太难保持了。”男人清朗却无奈的声线由远及近,直至床前。
一声轻响,少年能感觉到对方撑在床榻上的膝盖刚好磕在自己腰侧,属于成熟男性的气息夹杂着墨香贴得很紧,心脏扑通乱跳。直到一只大手绕到他小腹前方,隔着裙子摸索按压,终于握住了那险些萎靡的性器轮廓。
身下呼吸一滞。
随之,冷却的气氛中飘过一道无声却灼热的喟叹。
“你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儿?”柳长河隔着纱裙揉压那娇弱的肉根,“非要我亲自伺候。”
襦裙看似光滑柔软,表面实则纱线交错,就这么包裹在肉茎上摩擦,甚至比直接用手捋动更有效。
布料细小的纤维擦过茎根,又托住下方球囊,手指隔着布有技巧地捏住。不轻不重,但每每指尖用力,都能让这具未尝云雨的身体反复绷紧,喘息不止。
湿润的双眸眯起,少年仿佛尝到甜头的幼猫,四肢舒展,智弱神昏,蜷于安逸之下,甚至有些依赖,早已忘了一开始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好不容易再次凝聚的快感,在男人松手的一瞬间,又停滞了。
“不错,反应还可以。”
见柳长河又三步蹦回了桌边,石雨真的委屈得要哭了。
混蛋!要是能动的话.....
他一定要狠狠——狠、很、教训他一顿!
他心里把柳长河骂了八百遍,可是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想法,却是希望这个“混蛋”快点回来给他个痛快。
“坚持住!就要好了。”显然,“混蛋”听不到他的心声。
一时间只能听到颜料碗碟的碰撞声,偶尔也有纸张挪动的声响。
可怜的石小暗卫,动惮不得,裙下半勃着性器,眼角的湿润逐渐干涸。
潮热感因为得不到抚慰而开始涣散,极致的快乐再次离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又过去多久,
终于,
哗啦——
“成了!”柳长河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画作。
一抬头,已经月上枝头,亥时都过了晚上11点以后。
“时间也差不多。”
再看床上少年,对方已经能动了,开始颤颤巍巍地翻身。
“你.....别.....走,”石雨保持一个姿势一晚上,就算麻醉过去身体也没那么快缓过来,此时正慢吞吞扶着床沿要站起来。
眼睛红彤彤模样可怜,配上柳长河给他梳的妆发,像个被欺负的女孩子,然而眼神可是杀气腾腾:“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柳长河这时哪顾得上公子哥的形象,背起包袱就往门口冲,“再不走就要被你大卸八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少爷是真不怕得罪人,走出门还顿了一下,回头对正往他方向缓慢移动的蓝色身影叮嘱道:“哦对了,爷给你开了过夜的房。”
“美人,好梦哦~”
但凡此时石雨有一分功力,茶杯就直接扎他额头上了。
——
某人脚底抹油跑了,不过最后的话也提醒了石雨,他确实不可能穿着一套仕女装追出去。
至于自己来时穿的那套劲装,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
还算这家伙有点良心......石雨都被气笑了。
他慢吞吞移动到桌边,本来想倒杯水喝,却看见盘子下面还压着一幅画。
奇怪,怎么没带走?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因为自恋的某人发现,他怎么画都掩不住出自己的‘才高八斗’,索性拿残次品充数了。
所以,使者大人带走的,其实是一包废画。
留下的那副才是真正的完成品。
画作所用颜料并不多,虚虚实实,但形意皆为上品。
蓝衣美人背榻而寝,青丝如瀑,皓质呈露,身姿曼妙。
一轮弯月藏于窗侧,朦胧的月色施施然,落在半抹侧颜上,印出颊上淡淡的粉,和一小片绯红的耳廓。
似是动情,又似娇嗔。
视线往左,赤裸的脚掌上印着一朵小花,此时蓝得都有些妖艳。
少年低骂了一句,突然觉得脚下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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