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那个地方是那样热,又窄又细,滑泞得像刚下过雨,一丁点阻力也没有,如果真的是他进去,恐怕即刻就要受不了。
只是这么想了想,唐纳言就抖动了一下。
庄齐平息过后,仍腻在他身上不肯起,唐纳言也由她。
她仍然很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哥哥到什么才会不只是这样呢?”
唐纳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应她的,是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
庄齐替他想好了,她坐起来说:“就等我满了二十岁,好不好?”
他望着她柔润的眼睛,心里纵横着被欲望一锹一锹挖出的沟壑。
唐纳言眼看着它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深到足够埋葬他所有的理智、冷静和克制。
他点头,也没完全答应她,只说:“好,等小齐再大一点。”
庄齐歪在他身上说:“我想喝水。”
“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热的。”
唐纳言把她放到沙发上,自己去倒水。
等他回来,庄齐就着他的手,一下全喝了。
他捏着杯子笑:“你是要注意补水。”
庄齐眉眼娇媚地瞪他一眼,不作声。
唐纳言又问:“晚上想吃点什......”
没说完她手机响了,是静宜打来的。
庄齐喂了一声:“什么事呀,大小姐?”
静宜说:“我出门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得赶紧梳洗穿衣,到楼下侯您的大驾。”
“不,就意味着我出门了。”
“你不贫两句就会嘴痒?”
“但你差不多也要下楼了。”
“知道了。”
庄齐放下手机,她说:“晚上我就不在家吃了,约了静宜,晚一点还要去看棠因。”
“哦。”唐纳言不动声色地压下眼帘,淡淡问了句:“棠因怎么了?”
庄齐也不清楚,她说:“好像动了个小手术,住院了。”
唐纳言走回岛台旁,“那是该去瞧瞧她,你们一起长大的。”
“嗯,我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庄齐扔掉毯子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