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沈云尖叫着,细窄的腰身怪异的绷紧,被顶得重重撞在办公桌上,眼前一阵发黑。
逼肉被粗暴撑开的刹那,他只感觉下身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比按摩棒假阳具更粗大更炽热的触感让他身形痉挛,脑子里一片空白。
松垮的穴口没什么弹性,湿软的肉壁如同湿热柔软的棉花,被贺知残忍地一点点碾得糜烂,“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啧…真松。”
贺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廓,语气说不上是嘲讽还是调笑。
“疯子…畜生……”
沈云羞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尖微微泛白,喉咙里止不住的呜咽。
“不……啊啊……慢点……慢点……”
他屈辱地哀求,声线颤抖,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逼肉抽搐着地夹着入侵的硬物,湿得一塌糊涂。
“沈总,你这地方到底有多少人进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的声线很冷,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沈云的腰,龟头无情的挤开逼口,硬生生连根贯穿。
“啊啊啊啊——进…全进来了……”
沈云浑身猛地一颤,哭得眼泪直流,逼肉紧紧绞着,淫水顺着逼缝汩汩流下,沿着腿根淌得到处都是。
“别、别进来了…太大了…慢点啊啊啊啊啊——”
清冷的嗓音带上了无助的哑意,细瘦的肩头止不住发抖,他很想逃,身体却软得像是面条,腰被掐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都湿成这了,还在这装什么装?”
贺知低笑了一声,一手攥着沈云的腰,身下猛地一顶。
“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啊啊——”
平坦的小腹上瞬间现出了性器的形状,逼肉凄惨外翻,就连藏匿在骚肉深处的宫口都被硬生生顶开了一道缝隙。
“不…不不不…里面—里面了顶到了——!”
沈云崩溃地尖叫,宫颈一阵猛抽,大量浑浊腥臊的阴精喷涌而出,两人身体连接处黏腻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羞耻得想死,浑身烧得通红,眼角湿了一大滩,胸膛剧烈起伏。
可是……明明应该很难堪的,身体却疯狂痉挛,逼肉一缩一缩的不住绞紧,像个渴求被填满的鸡巴套子。
“呜呜呜……贺知……哈啊……我……我不行了……”
沈云哭得乱七八糟,腰软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整个人趴在桌上,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
可他隐秘阴暗的内心深处,一股更浓烈的兴奋在疯狂燃烧。
自己真的好下贱,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暗恋就是这么一件没有尊严的事情
他想说他没有到处乱搞,下身的骚逼变成这样只是因为自慰多了,可是…可是解释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这不会让厌恶他的贺知对他改观,也无法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于是他只能被这样操着、骂着、羞辱着,痛苦的一次次达到了高潮。
啪——啪——啪——
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急,沈云仿佛被钉死在了鸡吧上,逼肉“咕叽咕叽”被操的软烂,射出来的精液喷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将白皙的肚皮糊的一塌糊涂。
“哈啊……沈总,没想到你在外面看上去挺正经的,私底下玩得这么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求你……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云的腿软得直抖,穴心敏感得一塌糊涂,前端阴茎射精过后暂时无法硬起来,只能在身前无力的甩动,看上去像条被阉割的母狗。
漫长的强奸不知持续了多久,贺知的动作慢了下来。
沈云隐约察觉到——贺知似乎是快要射了。
英俊的男人额角沁出了汗珠,短短的黑发垂在了额前,浓黑的眉毛微微蹙起,不知在想什么。
他又卖力凿弄了几下,指尖在沈云的腰间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临到释放之际,他微微退出了些,正要将自己的物事抽出来,衬衫袖口却被颤抖着扯住了。
“不…不用退出来……”
他难以启齿的开口,声音破碎嘶哑,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饱满红润的唇瓣微微颤抖,逼肉却痴缠的疯狂收缩,穴心一阵阵痉挛,再也掩饰不住渴望,
羞耻、屈辱、绝望混合着对于鸡巴的渴望让沈云彻底低下了高昂的头颅,贺知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他刚离开大学不久,总喜欢含着一颗薄荷糖,绿色的糖块被含在他性感的嘴唇里……明明沈云并不喜欢薄荷,却莫名咽了咽口水,想要尝一尝它的味道。
“哦?你不怕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沈云的反应,贺知稍微有些意外,他眯了眯眼,嘴里却毫不留情,“还是说,你有喜欢养野种的爱好?”
“不…不是的,我……我怀不上,没有生育能力……”
感受到贺知如同刀子一般的视线,沈云羞愧又心虚的低下了头,他不敢让贺知发现自己的心思,只能狼狈的避开他的视线,随口找了个理由。
事实上,他也没有完全在骗贺知,医生告诉他,他的女性器官在生殖功能上其实发育的并不算好,怀孕的概率很低,他这辈子基本不太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所以就算射进来其实应该也没关系吧。
“哦,原来还是条被阉了的母狗啊?”
贺知戳了戳被定弄到鼓起的小腹,由于身体双性的缘故,沈云虽然看着清瘦,腹部和大腿却比平常男性更加容易挂肉,哪怕他瘦得铬手,被脂肪保护着的肚子依旧柔软故障,若非他并不能怀孕,他这个体型看上去就是很好生养的类型。
“行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沉默的气氛持续了几十秒,片刻后,贺知似乎是做了某种决定,将沈云的屁股抬了起来,重新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崩溃的浪叫混合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在办公室里,沈云最终如愿以偿的收获了一肚子的精液,薄薄的肚皮如同吹气球一般鼓了起来,看上去俨然像是怀孕数月的妇人。
“不像真的怀孕的话,记得吃药。”
被操得四肢瘫软的沈云被独自留在了办公室里,贺知临走前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从他掉落在一边的裤子里找出手机,用他的面部解锁后,添加了一个电话号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就打给我。”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冷冰冰的说。
“啊…哦……”
梦寐已久的联系方式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手机里,沈云呆呆地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干巴巴的点头。
此时的贺知显然也冷静了下来,见他这副模样,只以为他是恨透了自己,眼底闪过了一丝懊悔,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沈云正坐在会议室里痛批着手下犯错的员工,手机上突然弹出一条短信。
“如果你无法接受,就报警吧。对不起,我会承担一切后果。”
言简意赅的文字只有短短两行,语气里却和刚才在办公室里截然不同了。
沈云想象着贺知躲在自己的工位上删删改改,最终才打出了这段道歉的文字,一时间喉咙有些发涩,好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直到员工发现了他的走神,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了神来。
一直到下班之前,坐立难安的贺知终于等到了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是神经质一般抓起手机,却见沈云给他发过来了一个地址。
他怔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于是打完卡后,他立刻除了公司,按照导航找到了沈云的家门口。一直等了两个小时,沈云的车才缓缓驶入地库,而他在五分钟后从车上走了下来。
沈云的座驾是一款和他身份相比有些过分低调的基础款奔驰,他锁了车,一眼便看见了蹲在门边的贺知,此时的贺知没有了白天盛气凌人的模样,完全变成了一只丧家之犬,正眼巴巴的朝他这边张望。
“来了?”
双方恢复理智后再次好声好气的交谈,一时间无论是沈云和贺知都有些无所适从。
“对不起…我……”
贺知有些结巴的开口,他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可却发现自己实在太畜生了,根本无从辩驳。
“先进来吧,外面凉。”
沈云没有接茬,只打开了门,示意贺知跟着自己进门。
和每天卡点下班的贺知不同,沈云的工作很忙,下班后又继续处理了一会儿文件才离开,秋天的气温已经明显有了下降的趋势,沈云即便心中郁结,却也不至于继续讲贺知留在外面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没有吭声,他拢了拢自己名牌外套的领口,听话的进了沈云家,规规矩矩站在了玄关的位置。
沈云面无表情的关上门,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房间里瞬间又只剩下两人,他复杂的端详了一下这个他爱着的男人,声音有些发颤,只好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无所谓。
“可能你不知道,但是你之所以会来我的手下,是你家里安排的。你的长辈把你交给我的时候,是希望你学点好的,而不是像这样跟条疯狗一样强奸男人。”
贺知的家人是沈云生意上的伙伴,他毕业后没什么事业心,在家里躺了半年不愿出去工作,他的父亲便找到了沈云,将贺知送到了他的公司,给了他几个利润丰厚的项目作为报酬。这一点贺知是不知道的,不过此时沈云已经不打算瞒着他了,决定和他开门见山。
“对不起。”
贺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如同一个翻了错的孩子。
“算了,这一切就翻篇了吧,我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你负责。”见他这幅样子,沈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起了电话,准备找一找贺知父母的联系方式,“我会给贺总打电话,让他把你弄到别的公司去,具体的原因我会帮你瞒下来,忘记你今天看见,做过的一切,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希望你能快点长大吧。”
上了一天班的沈云神情疲惫,被操了几个小时的腰酸痛难忍,他的脸色很难看,只想赶快送走贺知这个惹不起的存在。谁知……沈云的手还没按下通话键,贺知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将其死死攥在了自己手中。
“不…不行……我是说,能不能先不打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云定定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贺知,秀美的眉头紧蹙,他的理智是想甩开贺知的,可那人却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眼睛通红一片,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委屈。
“沈总,对不起,我是畜生,是我鬼迷心窍。”
贺知的声音很低,他垂着头,叫人看不太清他脸上的神情。
沈云抿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低声笑了。
“你也知道你是畜生啊。”
“我不稀罕你负责,也不想玩什么感情,看你这幅样子,给你操一次就上瘾了?”
他低下头,葱白的指尖揪着贺知的领口将他拽起来,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沈云眯着眼,“要做我的床伴吗,不谈感情,只上床。”
感受到攥着自己领子的力度,贺知愣住了,只见沈云脸颊绯红,漂亮的睫毛湿漉漉的,美的叫人移不开眼。他的嗓子很干,张了张嘴,却连个“好”字都说不利索,只能用力点头。
晚上八点。浴室里水汽氤氲,沈云平日里总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额发散落了下来,湿哒哒的垂在脸侧,削弱了些脸侧的凌厉线条,让他多了几分柔弱的美。
他缓缓脱下自己的衬衫和长裤,只留下了一条雪白的内裤,还有上半身的,一件粉红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少女内衣。
双性人的身形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沈云的胸脯不似平常男性的平坦,而是隆起了一个小巧可爱的奶包子,这个大小穿不了普通的女士内衣,沈云没有办法,为了防止乳肉被衣服摩擦或是走光,只能屈辱的穿上造型粉嫩的少女胸罩。
肩带扣被咔嚓一声解开,两团柔软饱满的鸽乳争先恐后的弹了出来,奇异的是,沈云的奶子虽然长得小,乳晕和奶头却很大,深红色的乳晕足足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奶头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葡萄,高高翘着缀在胸口,甚至为了提升敏感度,沈云这个骚货还给自己的奶子打了乳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揉了揉在内衣里被闷了一天的可怜奶子,然后脱下了自己白花花的小内裤,随手往一旁的架子上一甩,然后抬腿跨进浴缸,拧开了头顶的花洒。
贺知打开浴室门时,看到的是眼前的一幕。
透明的玻璃门内,平日里总是打扮的禁欲克制,就连西装也要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沈云正一丝不挂额站在淋浴头下,搓洗着自己被淫水浸透的内裤。他是弯着腰的,腿间肥美的肉缝若隐若现的,红艳艳的色彩看得贺知喉头发紧,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反应。
沈云的皮肤很白,因为脂肪分布的缘故臀肉显得肥美软腻,撅起来时完全像是个生育了好几个孩子的熟妇。此时的他似乎对贺知的存在毫无察觉,仍背着身清理着干涸的精斑,黑发湿淋淋贴在脖子上,更显得一身上好的皮囊如同蚌中白肉,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贺知站在门口,半天没动。他死死盯着沈云的后腰,那里有一个小巧的纹身,是一个男厕所的标志,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会主动在自己身上留下这样的记号,实在是…实在是太色情,又太下贱了。
贺知的心情很复杂,他很想狠狠地掐住沈云的脖子,逼问他到底跟过几个野男人,到底为什么要下贱成这个样子,他想说其实自己很贱,如果沈云不再乱搞的话,要让他接盘,他也能勉强认下。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他甚至不敢问沈云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几个别的床伴。
修长的双腿白得几乎透明,腰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的将其握住,水珠沿着后背脊骨一滴滴滚落,沿着那道旖旎的缝隙滑了进去,贺知恨不得将这副身体的样子刻进脑海里,可是他越逼着自己去想他的身体,思绪却总是会落在那只明显被玩烂了的肥逼上。
沈云不会知道,他其实很早很早以前便注意到了他,并对他产生了病态又畸形的欲望。
“在想什么呢?”约莫半分钟后,正当贺知准备装作无事发生一样退出去时,沈云忽然直起身,转过了头,“看傻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角微微有些潮红,不知是因为水温太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低头看了一眼贺知的裤裆,鼻腔里爆发出了一声冷笑。
“又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有什么脸说我……”
贺知被戳破了心思,有些恼羞成怒的一把拉开玻璃门,捉住沈云细窄的腰身,将他死死按进了浴缸里。
水还没关,喷头被一把扯了下来,对准了沈云骚红熟烂的腿间。哗哗的水柱冲刷在脏乱一片的,糊满了淫水的逼肉上,逼唇连同圆鼓鼓的阴蒂全都被冲得歪斜,沈云翻着白眼,竟就这样被冲的小小高潮了一次,他双腿被迫大张,脚踝搭在浴缸边缘,完全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要干就干,快点。”沙哑性感的嗓音稍微有些发颤,沈云白皙的皮肉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我也湿了,你直接进来就行……”
贺知眼睛猩红,死死攥着沈云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沈云早在刚才就软了身子,逼肉被热水泡得发肿发胀,一碰就哆嗦痉挛。狰狞的物事一寸寸挤进了合不拢的逼肉,他艰难的勾住贺知的脖子,嗓音软了下来:“慢一点,有……有点疼。”
“操死你。”
贺知嘴唇贴上他的脖子,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印记。手指摸进二人交合的位置,那里很湿也很热,层叠的褶皱挤着褶皱,裹上淫水后滑腻腻的,每一记抽送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修长的指尖略过小阴唇,抚上藏匿在包皮里的细小肉蒂,只是轻轻捉住那坨敏感的骚肉,沈云便瞬间绷紧了身子,喉咙里爆发出了崩溃的尖叫,“别…贺知……别戳那——”
“嗯?你叫我什么,在床上还是直接喊我大名吗?”贺知咬着他耳垂,得寸进尺的逼问。
沈云咬着牙,不出声。
“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呗。”
贺知知道来硬的不行,于是只能换个方式,笨拙的服了个软、
“……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脸颊红的几乎要滴血,却终究还是低声唤了,尽管那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操…骚死了。”
看着那含满鸡巴的穴肉一开一合,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物事,贺知的鸡巴硬的发疼,抽插的动作愈发急促。
单薄细瘦的身形被肏弄得不住耸动,连同两团肥腻腻的奶子也晃出了残影,沈云难堪的不行,下意识用手去捂胸,然而贺知瞬间便发现了他的意图,动作比他更快,死死掐住了他的手腕。
本就脆弱敏感的奶子此时已经跟着它的主人一样兴奋得通红一片。骚红肥硕的奶头被热水冲的彻底勃起,雪白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操。”贺知几乎是咬着牙贴了上去,一口咬住那块红艳艳的突起,沈云“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可下一秒却被含住了乳环,吮吸出了啧啧的水声。
“别咬……别咬那里啊……”他艰难地喘息着,“太敏感了…啊啊啊啊啊——”
这会儿的贺知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一边急促的顶进,一边吮着那团柔软的小肉粒,沈云爽得腰都抬不起来,想要伸腿去踢贺知,却根本没有力气。
“啪——啪——啪……”
水汽渐渐爬满了浴室的玻璃,两个模糊的身影交叠在一起,不时有压抑着的哭叫从缝隙之间泄出,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听起来不那么真切。
肿烂的乳头被含在嘴里,反复碾磨吮吸,乳环被舌尖勾起,将整颗乳肉拉扯成了长长的肉条。
“穿环的时候很痛吧?”贺知的声音有些含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沈云胸前,有些热,更多的却是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已经不痛……”
沈云的眸子一阵阵失焦,他喃喃自语着,奶子被毛茸茸的脑袋蹭得通红一片,下身死死咬着硕大的鸡巴,终于…又一记深顶过后,他终于承受不住,脑袋无力一歪,软倒在贺知怀里,眼仁彻底翻了上去。
“沈云?”贺知叫了他一声,没反应。
低头一看,这人竟是被干得昏了过去。
“嘶,体力怎么这么差。”
贺知的物事还深深埋在湿软的穴腔内,一时间继续做也不是,停也不是。最终,他到底还是没有忍心继续奸尸,忍着欲望小心地将自己的物事拔了出来。骤然失去了支撑的骚逼张着一个通红的肉口,逼肉像是坏了的橡皮筋,逼唇肿胀通红,褶皱翻起,颤巍巍不住往外漏水。贺知靠在墙边,用力撸动着自己的物事,龟头对准了沈云痴憨的睡颜,动作越来越快。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洗手台旁的晾衣架上。那里挂着一条浅粉色的小巧布片,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件单薄的少女内衣。
肉粉色的内衣并没有棉花垫和钢圈,衣料边上缀着点蕾丝,还有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他愣怔了半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只感觉脑子里轰隆一声,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下身,鬼使神差地把那件内衣抓了过来,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报复性的大力套弄起来。
“哈啊…沈云……沈云……”
柔软小巧的布料被揉得皱成了一团,贺知咬着牙,很快低喘着射了出来。内衣上糊满了斑驳的精液,缝在上面的蝴蝶结被蹭得开了线,和它的主人一样被操成了一块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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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沈云是被窗帘缝隙里投射进来的阳光晒醒的。
他很讨厌被闹钟叫醒的感觉,于是家里的窗帘总会留着一道缝隙,沈云睡眠浅,每当阳光照到他的脸上时,他便可以更自然的醒来。
沈云缓缓睁开眼,难受的动了动身子,立刻被腿间传来的酸涩感逼得倒吸了口冷气。下身像是被几千斤的卡车碾过一般,疼痛得几乎快要失去知觉。更令他难堪至极的是,他感觉有一团灼热滚烫的物事正死死抵在脆弱的腿根处。他掀开被子一看,竟是贺知晨勃的物事。
白皙的大腿根上,细嫩的皮肤已经被粗糙摩擦得破了,那东西正隔着裤子顶在他腿上,硬梆梆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得他无所适从,脸颊瞬间涨红一片。
“唔……”
沈云咬着下唇,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身体很累,是一种混合着餍足和疲惫的酥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身旁的贺知原本还睡着,察觉到他这边的动静,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和他四目相对。
“早上好,沈总。”
贺知声音有些哑,带了几分低沉的性感。他的短发凌乱的翘着,却更显出几分野性的英俊,高挺的鼻梁贴着沈云的肩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痒意很快蔓延全身。
“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有些羞赧的避开了他的视线,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勉强遮住了光裸的下身。贺知这个臭小子,昨晚把他操晕过去后居然没有给他穿裤子,就让他光着腿睡了一个晚上,大早上的还被占便宜了,实在太过分了。
可是,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挨着他那么近,沈云不满的抱怨却又说不出口了。
平日里只敢远远看一眼的人躺在他的身边,身上还穿着从他衣柜里扒出来的睡衣。沈云比贺知矮了一个头,即便是他最宽大的衣服穿在贺知身上还是短了一大截,看上去有些滑稽。
算了,不过只是个床伴,他能帮自己把身体洗了,抱他回到床上已经算是难得,还是不要对他有太高的要求了。
早上八点,卧室里的闹钟叮铃叮铃疯狂震动着,浴室里却门窗紧闭,不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沈云被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按在洗手台上,贺知的巨物一寸寸挤开层叠的肉缝,粗暴的挤进了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地方。
“唔啊——等…等一下……”
沈云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细白的脖颈高高扬起,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触碰,被干得合不拢的逼肉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粗鲁地闯开,惹得他眼仁上翻,就连红艳艳的一小截舌尖都吐了出来。
“安分点。”
贺知低低地笑了一声,拢住沈云的腰,将他整个人箍进了怀里。
浴室里水汽氤氲,沈云光着脚踩在湿滑的地砖上,双腿软得站不住。贺知如同抱小孩一样托着他的细腰,面前的镜子里,两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重叠在一处,沈云赤裸的身形毫无遮挡的暴露无遗,胸前那对小巧却鼓起的奶团晃动着,奶尖上的乳环闪着水光,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看……”沈云用手去挡。
“不想让别人看,打这个乳环干什么。”
贺知捉住身下人细白的手腕,另一手捏住乳环根部,轻轻旋转着恶劣拉扯,乳根处细小的孔洞很快便被磨得通红一片。沈云这个骚货,就连乳环都戴的是最粗的款式,贺知上大学时曾在室友发给他的黄片里看见过这种装饰品,也知道普通的乳环长得是什么样的,沈云这个明显是在打完后又把乳孔扩粗了,换上了粗直径的环扣,能让奶子被磨得发育的更大,也会变得更敏感。
“嗯…嗯……不行,有点疼……”
沈云整个人缩在贺知怀里,逼肉紧紧咬着鸡巴,而他则如同猫儿一般小声抽着气,屁股无力的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整个身体因为极端的兴奋而不受控制的发抖。
“怕疼你还这么作践自己?”
贺知气得笑了一声,大手缓缓下移,揪住充血鼓胀的阴蒂,指甲狠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喷了啊啊啊——”
湿漉漉的肉褶骤然抽搐了一下,稀里哗啦喷出一大股湿热腥臊的阴精。沈云死死绞着双腿,腰身不自觉的绷紧,唇瓣难耐的张开,大口大口喘息着。
“瞧你这幅母猪样,骚死了。”
贺知低骂着,龟头碾上微微凸起的骚肉,一点点细细碾磨,恨不得要将那一小块敏感的媚肉生生碾碎,变成一滩软烂的肉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中的逼肉又软又烫,热烘烘的如同一只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肉套子。贺知一边深顶,一边捧住两团小巧肥腻奶子,打着圈用力揉搓,惹得白皙的乳肉红了一大片,肿得像是两坨发面馒头。
“哈啊……呜呜……对不起,以后奶子只给老公玩……”
沈云被揉得又痛又舒服,敏感的奶头仿佛要被生生扯掉了一般,即便其实根本连皮都没有破。他脸面全无的痛哭出了声,低三下四的哀求着,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平日里清冷的形象荡然无存。
“沈总,床上说的话我是不会信的,逼都被人玩烂了,你觉得你的话还有什么可信程度吗?”
狰狞粗壮的物事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像要把人骨头撞散架一般。沈云张了张嘴,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贺知这话怎么莫名有种,像是在拈酸吃醋的感觉呢?
“嗬…呃,不是,不是的……”
他无暇细想,哆嗦着唇想要解释,可却连完整的字词都吐不出来,只能任由贺知将他粗暴地串在鸡巴上,如同对待一只飞机杯一般疯狂顶撞,淫液混着水流沿着大腿流下。
“看着镜子。”
“看看你自己多骚。”
沈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镜子里的男人被顶得肥乳乱晃、穴口红肿外翻,高翘着的鸡巴淫水横流,俨然是一副被操烂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看了……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剧烈痉挛着,瞳孔无意识的放大,呼哧呼哧急促喘息着。
“醒醒,又要晕了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宽厚大手抚上湿漉漉的眼帘,手腕上还带着他家沐浴露的香味。一想到此时的贺知和自己是一个味道的,沈云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怪异的哆嗦了一下,前端骤然一松,大股浊白的精液喷洒在镜子上,有一些甚至飞溅到了贺知英俊的眉眼上。
“啊啊啊啊不要……不行……噢噢噢噢……”
射精过后的身体比先前更加敏感,逼肉不自觉一阵阵紧缩,贺知被夹得闷哼一声,忍不住轻轻在他的臀肉上拍了一下,龟头滑进骚肉深处的肉缝之中,直直戳在了宫颈口上。
“呃啊啊啊啊——…不对……好奇怪,下面好酸……”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促的撞击,沈云整个人铺倒在了洗手台上,漂亮的脸蛋死死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五官被挤压的变形,而贺知仍在不管不顾的在他体内打着桩,宫颈媚肉被捣弄地汁水飞溅,很快便被挤开一道缝隙,半个龟头立刻趁机闯入,将肉皮筋一般的宫口绷地紧紧的。
“怎么,骚瘾又忍不住了,屁股抖得那么厉害?”
贺知没有察觉到沈云的异常,白皙的一小截细腰被他掐的青紫一片,而沈云的神情一片空白,脸颊憋胀的通红,整个人惊恐地蜷缩了起来。
“停…先停一下…我,我想上厕所……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又一记深顶之后,沈云崩溃的哀叫出了声,泪珠断了线半滚落。
“嗯?”贺知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沈云泥泞一片的下身,只见他射过精的鸡巴软塌塌垂在身前,逼肉颤抖个不停,而本该瘦削平坦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憋不住了,现在就要尿了?”
见沈云眉心紧蹙,脸上写满了屈辱,他饶有兴致的笑了起来,性器微微抽出来了些。就当沈云松了口气,以为贺知是要放过自己了时,铁杵一般的巨物却毫无征兆的再次顶进被淫水泡到发皱的逼肉里。
“就在这尿吧,我不嫌你。”
贺知轻轻叼住沈云通红的耳垂,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蛊惑。
“嘘嘘——”
一阵清脆的口哨声骤然在耳边响起,沈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下一刻,他只感觉下身骤然一松,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柱从藏匿在逼缝之间的某处隐秘小眼里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浇在了早已一片狼藉的镜子上。
“哟,原来我们沈总,居然使用骚逼尿尿的啊?”
戏谑的调笑声从身后响起,紧接着,敏感湿热的尿眼被一根手指抚上,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沈云整个人将在了原地,贺知抽回手时,他清晰的看见那修长漂亮的指尖上多了一串晶莹的水珠,而贺知看上去却像是丝毫不介意,嘴角依旧挂着英俊好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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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AE集团顶层会议室。
沈云坐在上首,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白皙的耳根通红一片,殷红的唇瓣紧紧抿着。
葱白如玉的指尖夹着一根燃烧到了一半的香烟,猩红的烟头忽明忽灭,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好闻的香水味充斥着整个会议室。
“沈总,这是下一季度的预算分配方案……”
大屏幕上播放着PPT,一个高层主管正在台上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沈云翻着文件,眼神冷而锐利,全身上下都透露出冷肃的气质。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此时的异样,沈总在工作上永远是铁面无私的,所有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沈云呼吸急促,喉结难耐的滚动着,而他藏在会议桌下的腹部鼓起了一个微妙浑圆的弧度。
“唔……”
被爆操了一个早上的逼肉肿得如同两瓣肉馒头,修长的双腿酸软无力,阴户被扇得又痒又痛,使得他根本没办法像平时那样并腿坐好,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靠在椅背上,双腿屈辱的分开,毫无形象的勉强倚坐着。
贺知这个小畜生,操起人来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沈云性欲那样旺盛一个人,这会儿都被他搞得有点发怵了,只感觉自己下面那个洞要被生生操成一滩烂肉了。
“沈总?您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台上的下属似乎问了他什么问题,沈云却因为发呆去了,迟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