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对镜爆懆屈辱失噤/爆奸宫囊荡妇羞辱/肏到哀求连连不停叫老公
翌日一早,沈云是被窗帘缝隙里投射进来的阳光晒醒的。
他很讨厌被闹钟叫醒的感觉,于是家里的窗帘总会留着一道缝隙,沈云睡眠浅,每当阳光照到他的脸上时,他便可以更自然的醒来。
沈云缓缓睁开眼,难受的动了动身子,立刻被腿间传来的酸涩感逼得倒吸了口冷气。下身像是被几千斤的卡车碾过一般,疼痛得几乎快要失去知觉。更令他难堪至极的是,他感觉有一团灼热滚烫的物事正死死抵在脆弱的腿根处。他掀开被子一看,竟是贺知晨勃的物事。
白皙的大腿根上,细嫩的皮肤已经被粗糙摩擦得破了,那东西正隔着裤子顶在他腿上,硬梆梆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得他无所适从,脸颊瞬间涨红一片。
“唔……”
沈云咬着下唇,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身体很累,是一种混合着餍足和疲惫的酥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身旁的贺知原本还睡着,察觉到他这边的动静,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和他四目相对。
“早上好,沈总。”
贺知声音有些哑,带了几分低沉的性感。他的短发凌乱的翘着,却更显出几分野性的英俊,高挺的鼻梁贴着沈云的肩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痒意很快蔓延全身。
“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有些羞赧的避开了他的视线,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勉强遮住了光裸的下身。贺知这个臭小子,昨晚把他操晕过去后居然没有给他穿裤子,就让他光着腿睡了一个晚上,大早上的还被占便宜了,实在太过分了。
可是,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挨着他那么近,沈云不满的抱怨却又说不出口了。
平日里只敢远远看一眼的人躺在他的身边,身上还穿着从他衣柜里扒出来的睡衣。沈云比贺知矮了一个头,即便是他最宽大的衣服穿在贺知身上还是短了一大截,看上去有些滑稽。
算了,不过只是个床伴,他能帮自己把身体洗了,抱他回到床上已经算是难得,还是不要对他有太高的要求了。
早上八点,卧室里的闹钟叮铃叮铃疯狂震动着,浴室里却门窗紧闭,不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沈云被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按在洗手台上,贺知的巨物一寸寸挤开层叠的肉缝,粗暴的挤进了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地方。
“唔啊——等…等一下……”
沈云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细白的脖颈高高扬起,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触碰,被干得合不拢的逼肉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粗鲁地闯开,惹得他眼仁上翻,就连红艳艳的一小截舌尖都吐了出来。
“安分点。”
贺知低低地笑了一声,拢住沈云的腰,将他整个人箍进了怀里。
浴室里水汽氤氲,沈云光着脚踩在湿滑的地砖上,双腿软得站不住。贺知如同抱小孩一样托着他的细腰,面前的镜子里,两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重叠在一处,沈云赤裸的身形毫无遮挡的暴露无遗,胸前那对小巧却鼓起的奶团晃动着,奶尖上的乳环闪着水光,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看……”沈云用手去挡。
“不想让别人看,打这个乳环干什么。”
贺知捉住身下人细白的手腕,另一手捏住乳环根部,轻轻旋转着恶劣拉扯,乳根处细小的孔洞很快便被磨得通红一片。沈云这个骚货,就连乳环都戴的是最粗的款式,贺知上大学时曾在室友发给他的黄片里看见过这种装饰品,也知道普通的乳环长得是什么样的,沈云这个明显是在打完后又把乳孔扩粗了,换上了粗直径的环扣,能让奶子被磨得发育的更大,也会变得更敏感。
“嗯…嗯……不行,有点疼……”
沈云整个人缩在贺知怀里,逼肉紧紧咬着鸡巴,而他则如同猫儿一般小声抽着气,屁股无力的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整个身体因为极端的兴奋而不受控制的发抖。
“怕疼你还这么作践自己?”
贺知气得笑了一声,大手缓缓下移,揪住充血鼓胀的阴蒂,指甲狠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喷了啊啊啊——”
湿漉漉的肉褶骤然抽搐了一下,稀里哗啦喷出一大股湿热腥臊的阴精。沈云死死绞着双腿,腰身不自觉的绷紧,唇瓣难耐的张开,大口大口喘息着。
“瞧你这幅母猪样,骚死了。”
贺知低骂着,龟头碾上微微凸起的骚肉,一点点细细碾磨,恨不得要将那一小块敏感的媚肉生生碾碎,变成一滩软烂的肉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中的逼肉又软又烫,热烘烘的如同一只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肉套子。贺知一边深顶,一边捧住两团小巧肥腻奶子,打着圈用力揉搓,惹得白皙的乳肉红了一大片,肿得像是两坨发面馒头。
“哈啊……呜呜……对不起,以后奶子只给老公玩……”
沈云被揉得又痛又舒服,敏感的奶头仿佛要被生生扯掉了一般,即便其实根本连皮都没有破。他脸面全无的痛哭出了声,低三下四的哀求着,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平日里清冷的形象荡然无存。
“沈总,床上说的话我是不会信的,逼都被人玩烂了,你觉得你的话还有什么可信程度吗?”
狰狞粗壮的物事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像要把人骨头撞散架一般。沈云张了张嘴,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贺知这话怎么莫名有种,像是在拈酸吃醋的感觉呢?
“嗬…呃,不是,不是的……”
他无暇细想,哆嗦着唇想要解释,可却连完整的字词都吐不出来,只能任由贺知将他粗暴地串在鸡巴上,如同对待一只飞机杯一般疯狂顶撞,淫液混着水流沿着大腿流下。
“看着镜子。”
“看看你自己多骚。”
沈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镜子里的男人被顶得肥乳乱晃、穴口红肿外翻,高翘着的鸡巴淫水横流,俨然是一副被操烂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看了……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剧烈痉挛着,瞳孔无意识的放大,呼哧呼哧急促喘息着。
“醒醒,又要晕了吗。”
一只骨节分明的宽厚大手抚上湿漉漉的眼帘,手腕上还带着他家沐浴露的香味。一想到此时的贺知和自己是一个味道的,沈云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怪异的哆嗦了一下,前端骤然一松,大股浊白的精液喷洒在镜子上,有一些甚至飞溅到了贺知英俊的眉眼上。
“啊啊啊啊不要……不行……噢噢噢噢……”
射精过后的身体比先前更加敏感,逼肉不自觉一阵阵紧缩,贺知被夹得闷哼一声,忍不住轻轻在他的臀肉上拍了一下,龟头滑进骚肉深处的肉缝之中,直直戳在了宫颈口上。
“呃啊啊啊啊——…不对……好奇怪,下面好酸……”
伴随着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促的撞击,沈云整个人铺倒在了洗手台上,漂亮的脸蛋死死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五官被挤压的变形,而贺知仍在不管不顾的在他体内打着桩,宫颈媚肉被捣弄地汁水飞溅,很快便被挤开一道缝隙,半个龟头立刻趁机闯入,将肉皮筋一般的宫口绷地紧紧的。
“怎么,骚瘾又忍不住了,屁股抖得那么厉害?”
贺知没有察觉到沈云的异常,白皙的一小截细腰被他掐的青紫一片,而沈云的神情一片空白,脸颊憋胀的通红,整个人惊恐地蜷缩了起来。
“停…先停一下…我,我想上厕所……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又一记深顶之后,沈云崩溃的哀叫出了声,泪珠断了线半滚落。
“嗯?”贺知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沈云泥泞一片的下身,只见他射过精的鸡巴软塌塌垂在身前,逼肉颤抖个不停,而本该瘦削平坦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憋不住了,现在就要尿了?”
见沈云眉心紧蹙,脸上写满了屈辱,他饶有兴致的笑了起来,性器微微抽出来了些。就当沈云松了口气,以为贺知是要放过自己了时,铁杵一般的巨物却毫无征兆的再次顶进被淫水泡到发皱的逼肉里。
“就在这尿吧,我不嫌你。”
贺知轻轻叼住沈云通红的耳垂,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蛊惑。
“嘘嘘——”
一阵清脆的口哨声骤然在耳边响起,沈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下一刻,他只感觉下身骤然一松,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柱从藏匿在逼缝之间的某处隐秘小眼里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浇在了早已一片狼藉的镜子上。
“哟,原来我们沈总,居然使用骚逼尿尿的啊?”
戏谑的调笑声从身后响起,紧接着,敏感湿热的尿眼被一根手指抚上,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沈云整个人将在了原地,贺知抽回手时,他清晰的看见那修长漂亮的指尖上多了一串晶莹的水珠,而贺知看上去却像是丝毫不介意,嘴角依旧挂着英俊好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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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AE集团顶层会议室。
沈云坐在上首,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白皙的耳根通红一片,殷红的唇瓣紧紧抿着。
葱白如玉的指尖夹着一根燃烧到了一半的香烟,猩红的烟头忽明忽灭,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好闻的香水味充斥着整个会议室。
“沈总,这是下一季度的预算分配方案……”
大屏幕上播放着PPT,一个高层主管正在台上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沈云翻着文件,眼神冷而锐利,全身上下都透露出冷肃的气质。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此时的异样,沈总在工作上永远是铁面无私的,所有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沈云呼吸急促,喉结难耐的滚动着,而他藏在会议桌下的腹部鼓起了一个微妙浑圆的弧度。
“唔……”
被爆操了一个早上的逼肉肿得如同两瓣肉馒头,修长的双腿酸软无力,阴户被扇得又痒又痛,使得他根本没办法像平时那样并腿坐好,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靠在椅背上,双腿屈辱的分开,毫无形象的勉强倚坐着。
贺知这个小畜生,操起人来仿佛永远不知道疲倦,沈云性欲那样旺盛一个人,这会儿都被他搞得有点发怵了,只感觉自己下面那个洞要被生生操成一滩烂肉了。
“沈总?您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台上的下属似乎问了他什么问题,沈云却因为发呆去了,迟迟没有回答。
“啊…抱歉,你刚才想问什么?”
沈云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那员工赶忙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沈云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努力维持住声线,冷淡的答了,会议这才继续进行。沈云放空的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茶水,目光却不受控制的瞟向门边,贺知脖子上挂着助理的工牌,这靠在门口打着瞌睡,他没穿正装,身上是他平日里喜欢的卫衣牛仔裤,这一点沈云曾经骂过他无数次,可是没有什么作用……真是个叛逆的小屁孩。沈云这样想着,就连烟头烧到了手指都没有察觉,直到指尖被烫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嘶”了一声,将烟蒂扔进一旁的烟灰缸。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贺知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年轻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好看的桃花眼摄人心魄,沈云眼皮一跳,只感觉小腹里热乎乎的,不仅难堪的夹紧了双腿。
锋利的指甲几乎嵌进手心,本就尴尬的坐姿愈发僵硬,沈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挨到会议结束的,平日里对工作上心到有些神经质的他,第一次在正经的事情上走神了,其他高管们陆续走后,会议室里很快只剩下他和贺知两个人,贺知在他刀子一般的眼神中,咔哒一声反锁了门,将手里的文件随手往旁边一塞,凑上来揽住了他的细腰。
那一瞬间,沈云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酡红,额角渗出几缕细汗,紧绷的神经瞬间垮掉,整个人脱力一般软进了贺知的怀中。
“骚货,开会的时候看见你一直在夹腿,一秒钟不被插就又想男人了?真是条不检点的母狗。”
贺知的视线死死黏住那双纤细的腿,喉咙里像是压住了一团火,声线带了一丝压抑着的愠怒。
“没…没有……”
沈云即便内心淫荡,可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直白的羞辱过,两天以来不间断的辱骂和贬低让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很难堪,很羞耻,可最令沈云感到害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太不对劲,也太危险了,他颤抖着红了眼眶,却感觉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正顺着腿心汩汩流下,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美丽的脸蛋上挂着一串泪痕,看上去甚是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看你这幅狐媚样子,真是替你害臊。”
沈云被压得趴在冷硬的桌面上,脆弱的尾骨撞击在桌角,疼得他低低抽了口气,纤长的睫毛湿了一大片。
修身的西装裤很快被褪了下来,卡在脚踝处,雪白的腿被粗暴地掰开到最大限度,贺知的两根手指探入湿腻发烫的穴口,发狠的抠挖了几下,指尖拨弄得肉褶抽搐不已,连续摸索了一阵后,指尖用力一勾,将一条湿透了的粉色小内裤扯了出来。
“啧……”
贺知恶劣的低笑着,将那条黏腻的布料随手塞进了沈云的嘴里,“尝尝自己的骚味吧,嗯?沈总,完全就像是个漏壶一样呢,真是下贱。”
“呜呜……嗯……”
失去了内裤布料的堵塞后,在肚子里存了一上午的,大股腥臊浊白的精液如同失禁一般稀里哗啦喷涌而出,这种和排泄过度相似的快感让沈云爽到浑身发抖,他崩溃的想要别过脸,却被捏住下巴强行直起身,逼他好好看清楚自己往外吐精的骚样。
“母狗穿什么衣服,还是脱光了好看。”
昂贵笔挺的西装被粗暴地扯开了一排扣子,很快沈云便被扒了个精光,如同一块破布一般扔在了地上。贺知膝盖一顶,沈云瞬间膝盖一软跪趴在了地上,臀肉被迫高高撅起,湿红的骚逼直指天空。
裤链碰撞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很快熟悉的滚烫便抵在湿肿的逼口。被过度开拓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扩张,龟头很轻松的就挤开逼口,直直捣向骚心深处,沈云短促的呻吟了一声,下意识的手脚并用,踉跄着往前爬了一步,浑圆的屁股肥肉乱颤,在空气中几乎快要晃出残影。
“对,就像这样,自己往前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的语气里带了几分陌生的残忍,因为往前爬行而脱出了一些的肉茎转了个圈,再次重重捅在了骚肉深处,沈云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哑声的呜咽,却只能顺从的继续膝行着向前,柔软脆弱的掌心膝盖磨出了血痕也根本无暇顾及。
“好,很好,看来母狗就是要多遛,不遛的话就会整天自己发骚,撅着个骚逼到处勾引人,到处发情。”
柔顺的发根被一把攥住,狠狠往前拉,沈云吃痛的嘶鸣出声,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哭得一塌糊涂,却因为被堵住了嘴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连续往前爬了十几米后,他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向前了。精致的五官扭曲变形,秀气的鼻孔艰难地呼着气,鼻尖湿漉漉的,而乌黑的瞳孔早已全然翻白,变成了一副高潮脸。
“爬啊,沈总。”贺知语气残忍,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啪啪碰撞在高高肿起的逼唇上,拍打的整个阴户一片通红。
“平时不是很有能耐吗?不是能用一张嘴把整个公司都摆平?怎么现在爬两步都不行了?外强中干的废物东西,还是说你故意对所有人那么凶,就是为了引人注意,要所有人都排着队来干死你。”
“不…唔……”
一串串侮辱性的字眼片刻不停地砸向沈云,他浑身战栗,眼前一片模糊,耳畔全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贺知语气温柔,内容却恶毒至极的羞辱。他试图抬起头,迎接他的却是又一记猛烈地撞击,穴心深处的宫囊被顶弄得发出咕叽一声,而他整个人往前扑了个趔趄,脸颊贴在昂贵的地毯上,整张脸被砸得变了形,看上去像头真正的母畜。
“……啊、啊……别……别……”
他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口水滴滴答答顺着下巴淌了满脸,而贺知偏偏觉得还不够,细窄的腰身被报复性的死死掐住,腰窝处刺青的一小块皮肤被反复揉搓掐弄,那里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沈云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含着贺知鸡巴的下身一阵痉挛,大量骚水兜头淋在了卡在宫颈口中的龟头上,惹得贺知闷哼一声,忍不住死死揪住他在胸前晃动的乳环,指甲用力掐进硕大浑圆的乳晕之中。
“别什么?你都下贱到要在自己身上纹个男厕所标志了,不就是上赶子想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吗,嗯?纹这个的时候是不是偷偷高潮了,看你这骚样应该免不了吧,把店里的座椅尿湿了没有?就知道给人家添麻烦,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知弯下腰,贴着他的后背狠狠咬了一口,像一只嫉妒到发狂的无能野兽。
青筋虬结的狰狞巨物在体内又膨胀了几分,抽插得骚肉抽搐痉挛,淫水不要钱一般哗哗往外流,顺着腿根淌到地上,混着地毯上的灰尘一起沾到膝盖上,腿心处。
不,不是的。
沈云想反驳,想解释,可是有些话贺知说得没错,他确实想给男人当鸡巴套子,当精壶,当便器,可是除了贺知以外他没有别人,他的这里也只有他一个人进来过,他不脏,也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学两声狗叫来给我听听,要不然我就把你这个样子直接丢出去,让你那些下属好好看一看他们沈总是怎么张着腿勾引男人的。”
“……呜……呜呜……啊……”
沈云羞耻到近乎死去,可即便万般不情愿,他却似乎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好难受,想高潮,想被贺知狠狠操死。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喉头艰涩的滚动,一直到贺知狠狠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扇了几下,他才终于发出了几声微弱如蚊蝇一般的“汪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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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用力地巴掌重重扇在了因为高潮而不断摇晃着的臀肉上。沈云虽然抱起来瘦得有些硌手,可屁股上的肉却生得格外肥厚,如同两个灌满了水的肉袋子。
“啪——啪——啪——”
贺知如同拍打畜生一般抽打着沈云,白皙的臀肉上很快便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印,沈云痛得直哆嗦,却不得不放大了音量,笨拙的模仿起了母狗的吠叫声。
“呜汪——汪——”
湿热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失控的顺着脸颊汩汩滚落,嘴里全是又咸又涩的味道。
“乖啊,沈总。”
“……呜呜……啊啊啊啊……”沈云痛哭得泣不成声,眼前一片模糊,如同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小兽般颤抖的呜咽着,下身的逼穴却仍旧贪婪地含着男人的鸡巴。
“呵呵,看来我们小母狗委屈坏了……”
贺知低下头,咬住他泛红的耳垂轻轻厮磨,大手包住隆起的乳肉,将小奶子捏得发红,穿着乳环的奶头肿得如同熟透了的葡萄。
“沈总,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和外面站街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嗯?都被操成这样了屁股还撅得那么高,真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呜呜呜……不行了……”
沈云浑身颤抖,脸颊上糊满了干涸的泪痕,他整张脸都被按进地毯里,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已然精神恍惚,瞳孔彻底失焦。
贺知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下来,反而越弄越狠,鸡巴每一下都狠狠碾过凸起的骚肉,将穴腔翻搅得媚肉脱出,每一寸肉褶都凄惨的外翻,在逼口推挤成一朵淫靡的肉花。
沈云整个人被干得身形耸动,泪珠啪嗒啪嗒砸在地上,空气里满是咸腥的骚味。
“又高潮了?嗯?”
“……呜呜呜……唔唔……”
又一记暴力的顶弄过后,沈云整个人抽搐了一下,一大股湿热的淫水从宫囊深处喷射而出,尽数淋在贺知的茎身上,他只感觉整根鸡巴仿佛泡在了一汪湿热的泉眼里,每动作一下逼肉便如同海绵一样会被基础一大团骚水。
“骚货…还说自己不是母狗呢,整天就知道乱射乱尿,脏死了,我看这地毯全都不能要了。”
贺知凑到他耳边,带着残忍的笑意,指尖用力的抠挖了几下藏匿在逼缝之间的某处隐秘孔洞,沈云立刻不自觉的痉挛起来,浑身肌肉绷紧,小腹酸的几乎要失去知觉,大腿内侧一片黏湿。
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失禁了。
“你这废物尿眼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整天都在漏水,我看就该用尿道棒给你堵死,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没有……我没有乱尿,我不想的……”
双性人因为身体构造问题,膀胱功能本就脆弱,骤然被揭开伤疤,沈云整个人都羞耻的涨红了脸,哭得更加无助,他想求贺知别嫌弃他,可好不容易转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含住了唇瓣,就连舌尖也被轻松勾去,和贺知纠缠在了一起。
他又难过又痴迷,脸上的表情皱成一团,然而短暂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吻结束后,他被拖拽着来到了落地窗前,整个身子死死贴在了玻璃上。
“不是喜欢发骚吗,那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是怎么上赶子被男人操的吧。”
&集团坐落于城市最中心的CBD,此时正好是上班时间,窗外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而此时的沈云被强行掰开腿=,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玻璃前,无论是穿着乳环的奶子,还是高高肿起的烂逼、湿哒哒的腿根全都无所遁形。
“呜呜……啊…不……不要他们看……”
沈云清冷的脸上闪过屈辱,整个人直往贺知怀里钻,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蠢货,哄你两句还演上瘾了……”贺知贴在他耳边,笑得低沉:“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玻璃是单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