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工作有洗衣、擦地、洗碗,还有招待主人供餐等,尽是琐碎的小事,却每个都与螺丝钉一般重要。
每个地方的主人习惯都不一样,餐具摆盘也不一样。管家要求在七天之内把这边的礼仪钜细靡遗地背过一遍——桌布怎麽铺、餐具怎麽摆、什麽时候上菜品、酒、饮料,都有讲究。经典的英式摆法,毫不失一分礼貌,显得如此雍容华贵。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顶挂在厅堂,大得可以砸死人。又或许是一场地震,又或许是小孩不小心丢东西让它掉下来,就能把人杀死了吧?
如果有一种死法,既不痛不痒,又不需要像安乐死那样花费上百万块,是否,那个地方会大排长龙?
清晨出的门,太阳下山了才抵达,所有事情交代交代完,早已是八九点接近十点的时候。
等我打扫完今日份的工作後,他向我招了招手。「过来。」他说。
我跺着小步走向了他,我知道他要干嘛,但又不乐意,我走得犹豫,但又不得不听从。
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想摆脱是摆脱不掉的。
就像书上说过的,你要爱上无聊一样,这种说法有些偏颇,但大多数时候,又不得不说它是合理的。你只能妥协,妥协你的一切,甚至妥协你的人生。
夜还长着。
他笑了笑,关上了房门,大抵这是他的「刑房」,
屋内装饰简约而大气,虽说是管家房,屋主给的家俱也不马虎,一些精液的斑驳痕迹告诉我我不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愣着干嘛?再靠近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离他大概五步的距离,又小小的往前走了三步,我们剩两步了,我能够清楚的看见老先生的眼睛,看见他脸上的纹路,打理乾净的胡须,还有一小部分刚长出来的渣,凑近了看那叫一个恶心,睫毛不长也不短,正是一个正好能保护眼睛的长度,加上他眼周的鱼尾纹,更显现出了他的老,以及他的自信与骄傲。
到了这个距离,他只是直勾勾的用他的眼睛盯着我,一秒、两秒、三秒?我忍不住收回我的眼光,低着头不敢吱声。
「把裙子掀起来,」一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
我眼含着泪,却只能乖乖的,把裙子掀起来。
他也不发一语,很顺手的解开了裤子,直接上手打了起来,大概所有新进的女仆都被他这样干过吧,我不知道,他一边喘着大气一边看着我薄薄的内裤端倪。
「天阿,还是个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