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夏只思考了一两秒。
首先,对不起和没关系之间不存在因果。其次,她还没玩够呢。
她从前也想象过为什么男人打nV人,爹娘打孩子,但是那时得出的答案是因为打人的人生气了。
其实生气是件主观的事,相b来说,她昨晚更恨自己,而现在面对被绑着的高载年,她反而有了些怒火。怒火是放纵的依据。她是个人类,他也是个人类,可她想拿他怎么样就拿他怎么样,真是让人着迷。
她有意搓磨高载年,高载年压抑着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喘息的时候,她留心到手心里微微的跳动,仔细一看,蘑菇头撑得红润,有稀薄的YeT从马眼溢出来——
“不许S!”
丁长夏大声喝止他,自己迅速松开手,脱光下身就朝r0Uj坐了下去。只进去了一段,她一手往后撑在他的小腿上,一手握着剩下那一截,从中间往根部抚弄。
“现在可以了。”她话没说完,小腹里就灌入一GU热意。
她身T后仰,眼睛从下巴瞥向颤栗SHeNY1N的高载年。
高载年不知因为被她反复压制又挑起快感而产生不确定感,还是因为她把他当配种的牲口一样对待,瞪着丁长夏的双眼cHa0Sh,睫毛成GU。丁长夏却真心笑了。
丁长夏知道高载年有意思,但不知道高载年被绑起来m0以后的反应这么有意思。她玩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头几天,她连村里也不想去,在三骆那里坐实了好sE的罪名。
她最喜欢在晚上SaO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天他还要g活。
丁长夏仁慈,没有把他捆Si在炕上,而是给了他活动的空间。他脚腕上的铁链很长,他可以在窑洞和窑洞前的小院子里自由地走动。
农历十月一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烧寒衣。要烧的纸钱和元宝,一般家家户户都能自己做。但是她上初中的时候,清明节回来烧纸,发现有些靠近镇里的大村子的村民在城里务工,回乡一趟不容易,不方便带纸钱,就等快进村的时候现卖。
她在寒衣节前半个月换了一厚摞金银纸张,带回来叠元宝,
快入冬了,Y天多了起来,窑洞里在白天也一片昏暗。
丁长夏把纸摊在炕上,映着微弱的蜡烛光,一步一步地教高载年,大的金银纸张要裁成几张、多小的方形纸,然后怎么折成元宝的形状,再怎么用线穿过去,一串应该多少个……
教会了,她就回村里去,当她的甩手掌柜。
她先给了他一天时间,和他说了第二天她来的时候,他应该做好了多少串金元宝。
丁长夏把丑话说在前头,他要是g不完,她就不再往窑洞送面和菜了。
高载年点光了一盒蜡烛,头晕眼花地叠了一麻袋元宝。最后一根蜡烛快烧到底座的时候,他已经困得连饭都不想吃,垫了两口凉馒头,脑袋就砸在枕头上,整个人昏迷不醒。
丁长夏总是在深夜里来,把他解放开的用来创造元宝的双手再绑回去,用焊锡丝,用麻绳,用剪开的粗布头,就地取材,有什么用什么。
她像熬鹰似的,给他g不完的活,他睡得像Si过去了一样,无知无觉地被绑住,她就不用担心他会不会睁眼暴起把她击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会在他的睡梦里把他m0醒,“Ai不释手”地把玩。
头一阵,新鲜劲还在,她尚且亲自动手,逐渐看够了他的乞丐样,她就只觉得手酸,于是她命令他自己玩,玩得差不多了,她的身T才介入,收获一GU价值。
这样的日子让高载年没办法忍受。
一天,丁长夏又将两只麻袋扛在背上的时候,他追到窑洞外头,追到铁链打直了,他再也不能往远走一步的地方。
“丁长夏,你能待一会儿再走吗?能和我多说说话吗?”
“我说得还不够?元宝再做一麻袋,新拿来的毛线织条三拃宽四拃长的毛背心——”
他想要的是除了传达指令以外,她能对他说几句人话。
丁长夏说:“这些都能记住?嫌少我就再给你想点事g。”
高载年知道丁长夏JiNg得很,她不接话不是听不懂,只是不想接。他点点头:“都记住了。你什么时候来取?”
丁长夏说毛背心可以放一放,元宝要加紧做。烧寒衣的日子到来之前,她得准备充足了,挣点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窑洞里没有日历,高载年不知道寒衣节是什么时候过去的,只记得丁长夏最后一次来拿元宝是好几天以前。
毛背心已经织好了,但她还没有过来取。
面缸里的面一天b一天少,撑不了多久就要见底了。
高载年恐慌起来。
丁长夏在这里生活的时候,两人同在一桌吃饭,她总不至于让面缸和菜窖空着。现在丁长夏回村里住去了,十天八天里不见得来一次。她这个人有冲劲,想做什么就一GU脑去做,把那件事当成唯一要紧的事,其他的不重要,天塌了她都看不见。
她在寒衣节前拿走了那么多元宝,全卖出去,利润可观,她大概用这些钱继续投入生产了。菜园里养的大兔子Si了,她正好有钱新买一对兔子,再用一窝一窝小兔子换取她需要的物资。
可她是不是忘了,她还有个包身工住在窑洞里呢。
她就算不想像人和人过日子那样和他一起过了,饲料总是要喂给他的吧。
高载年猜疑着,担心着,不得不在吃糠咽菜的基础上进一步节食。
入冬以后到开春,地里都没有什么农活,人不往地里走,又加上树叶悉数掉落,举目四望,没有太yAn,没有云,也没有雪,从天到地都是g燥得灰秃秃的。高载年对卖纸钱的利润没有概念,他想,也许丁长夏大赚了一笔,用不到他了,明年开春再来捡他的白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幸的是丁长夏还记得他,一天半夜,她不仅过来填满了面缸,还在炕洞里烧上了火。
他睡得沉,但是炕洞里的玉米轴刚烧起来的时候冒了GU浓烟,她还在看火势,没把炕洞封上,他x1了一口烟气,呛醒了。
丁长夏听见他咳嗽,起身就走,高载年睡眼惺忪,瞧见一个个子不高的身影,觉得是她。他顾不得冷,也来不及点着蜡烛,跳下来光着脚追到屋外,可她g脆跑了起来,几步跑出了铁链的范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倒也是,虽然铁链绑着他,可是他的手还能打人,腿还能踢人。
从他强迫丁长夏那一刻起,对于丁长夏而言,两人仿佛只可能是碾压与被碾压的关系,要么她制服他,否则她认为他一定会反扑。好b那天她给他展示完元宝怎么叠,下了任务指标,然后把他绑着的手解开,解开的下一秒,她像避开毒蛇一样转身用冲刺的速度跑走了。
可是在河边的当时当刻,他偏偏觉得自己那样做是有理有据的。
至于丁长夏忌惮他,他后知后觉地才明白。
他想和丁长夏解开这个“误会”。
于是高载年开始等,在夜里竖着耳朵听院里有没有脚步声。
终于在等了快一个月之后,他趁丁长夏把板车摆在院里,往厨房卸面粉的时候,把她堵在了厨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找Si啊?”她挖了一勺面粉作势向他的眼睛扬。
高载年攥住她的手腕:“真想让我Si,你为什么要过来?把我冻Si饿Si不容易吗?”
“……”
他打了个哆嗦。他从屋子里出来,穿得单薄,但身T还算暖和,而她虽然穿着棉袄,为了方便没戴手套,手指冰凉。他握着她皴了皮的手,给她暖着,“太冷了,去屋子里吧?”
丁长夏就跟他进去了。
“那些元宝卖得好吗?”
“还行吧。你问这个g什么?”
“因为想知道。”
丁长夏翻个白眼:“闲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就是闲得。
一天到晚看不见人,天一冷,早上连鸟叫都听不见几声。
他要憋疯了,眼前丁长夏没好气地朝他翻白眼他都觉得她那是开朗。
不过她好像瘦了。元宝卖得还行,不知道销量究竟大还是小,她怎么没犒劳犒劳自己,赶集的时候吃点好的,贴一贴秋膘。
高载年没话找话,问东问西,丁长夏没话和他说,盘腿坐在炕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窝头,哈欠连篇。他问她,为什么没把辅导书拿到村里去。她说腊月事多,没工夫看。他说:“都腊月了?”
丁长夏说:“是啊,再过两天就是小年。”
高载年沉默了很久,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丁长夏说,“村里明天杀猪,杀完了我给你带一条五花三层的r0U过来,你自己炖着吃吧。”
“丁长夏。”
“g什么!”
“你转移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病。”
丁长夏揭开被子就要下炕,见高载年胳膊一横,她立刻进入防备状态:“你g什么!”
“你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他看了一眼柜子,“你回村里住,怎么会忘记带卫生用品。剩下的数量没有动过,所以你也没有在晚上来的时候悄悄取走……”
而且她很久没有碰他了。
她目的那么明确,不碰他了,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丁长夏没听他把话说完,急忙甩了他几个巴掌,“我没带卫生巾,不会自己买吗?你别自以为是了,好像你的种多有用一样!”
她语气泼辣,两手却不自觉盖在平坦的小腹上,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高载年愣住了,却听见她说,两个月了。
有了孩子,她给三骆有个交待,也就能放他走了。这应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他却一点感觉不到高兴,无论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丁长夏。他从丁长夏的脸上也看不到一丁点高兴的样子。
横在空中的拦着她的胳膊僵直着,很快另一条胳膊也横起来。他把她抱住,像她上次痛经难受时那样。她就势坐在他腿上,在他x口哭得嗡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小红嫂子的孩子又掉了,孩子成型了,但是保不住,y拽出来,疼得小红嫂子叫喊了大半夜。她说四个月就能看男nV了,如果不是男孩,就只能打了,可是她怕疼。她说那孩子巴掌大,就让小红嫂子疼得嚷嚷着Si了算了,要是等足月了往外生,得受多少罪……
高载年一句安慰的话也想不出来。安慰人无非是说“没事”,可事实在眼前摆着,根本不可能没事。
他只能紧紧抱着她,把她的身T收在怀里,手掌顺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在室外冻透了,一到温暖的屋里,头发表面一层便结了水珠,冰冰凉凉的,让他浑身发颤。
丁长夏也抱住他。生孩子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从没有仔细想过。村里nV人生孩子,快也好慢也好,她听说了觉得那有什么,母牛生小牛还站着生呢,跟上厕所一样简单。真等肚子里有了个不久之后就会撑破她肚皮的东西,她才知道怕了。她大声地哭,到后来不说话了,闭着眼睛咬着牙,用全身的肌r0U把眼泪往外挤。
哭了好一阵,她渐渐停下,又觉得没必要哭。
高载年用衣袖给她擦了擦眼睛,她从他怀里出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说:“没到三个月,你别跟别人说这事。”
“你放心,我不说。”过了两秒,高载年补充道,“我也见不到别人。”
“嗯。”
“……”
丁长夏说:“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