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雌揣了我的崽后带球跑了

4难受自摸,但是不够(2 / 2)

莱德尔毫无经验,手上没轻没重的,捏的他自己生疼,但疼中又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坚毅的脸庞上露出似痛非痛的恍惚神色,手上的薄茧搓着敏感的头部,又疼又爽地微微打起颤儿来。

疼对他而言是一种习惯,无足轻重,但现在他越揉虫屌下面那个从没碰过的地方就更痒,更渴望碰触。

莱德尔迟疑了一下,手指更往下探去,指尖触到一块柔软而散发着热气的部位,那是他的逼,已经润湿了,微微裂开一条小缝,指腹茧子蹭过的时候,莱德尔的腿一软,差点跌倒。

这是……什么感觉……

莱德尔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刚刚那种直冲天灵的酸意鲜明的令他恐惧,但是身体似乎很喜欢,还想要更多。

鬼使神差地摁了一下,指头顿时陷进小缝里,两片软嫩的大阴唇贴紧了手指,又是一股酸意袭来,莱德尔不知道是他的逼本身太敏感还是药物影响,只知道那里又软又热,无比瘙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本能地在两片阴唇的包裹下滑动起来,茧子来回剐蹭着娇嫩无比的阴唇,麻痒中带着些许刺扎,磨得莱德尔弓起腰,好酸……

指尖蹭过穴口的时候他“嗯”了声咬破了嘴唇,头脑越发昏沉,里面更痒了,处子逼微微蠕动着,似乎主动想要将手指吃进去。

那折磨的痒意快将他逼疯,指头不自觉地挤了进去,穴口紧致地箍着他,他下意识地勾弄了一下,顿时爽得他一哆嗦。

“哈啊……”

尝到了甜头,莱德尔也不是矫情的类型,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粗鲁地抽插起来。

两根手指在穴里毫无章法地抠弄,疼中夹杂着快感,但是他自己这么粗暴地玩了一会儿,里面水流了不少,却迟迟到不了高潮,反而手指碰触不到的最深处越来越痒了,比先前还要难捱。

想要更长更粗的什么东西……

“唔……”莱德尔急促地喘息,冷水流进眼眶里看什么都是水蒙蒙的,让他感觉更晕了,暴躁地又自己指尖玩了一会儿后,欲求不满的疼已经盖过了那点儿舒爽。

冷不丁的,他想起进门时闻到的酒香,黑暗的房间里,床上隐隐约约的隆起……

那个虫是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似乎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不是罗里科那个傻逼贱虫,都可以。

一夜情……而已。

莱德尔不再勉强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满身水汽地扑向大床,湿漉漉的红发不停地滴着水,洇湿了床单。

床上躺着一个虫……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也没有开灯,一片黑暗,莱德尔的双眸里又满是水雾,夜视力有点不好使,他看不清那是谁。

不过,还是那句话,谁都无所谓。

莱德尔摸索着床上虫族的腿,那紧实的肌肉触感显然是常年锻炼的结果,是雌虫?莱德尔想,应该还是位军雌……

雌虫好啊,一夜情也不会有怀孕的风险。

莱德尔满意地挑起唇角,从大腿往上摸到胯部,熟练地解开军用的制式皮带。

果然是军雌,用的是制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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