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气,爱听极了。
他喜欢被季清欢管着。
就连刚才被季清欢接连踹进鱼池里,他都舒服的很。
因为反应越大。
越能证明季清欢在意他!
季清欢刚才就算抽他几巴掌,韩枭都不会生气,更何况是弯腰亲了他。
还亲的那么带劲儿。
啊。
不敢回想,怎么想怎么爽。
“嘶....”刚沐浴完的韩枭,坐在软榻里抱着铜镜看自己的嘴。
季清欢咬的挺狠。
他唇瓣都肿起来一小块儿,伤口火辣辣的疼。
——你跟她们接吻了?
“呵。”韩枭抱着铜镜又笑出声。
季清欢没来之前。
他跟那些琴姬隔着十几米远,脸都没看清过。
不过季清欢会这样问,是吃醋了吧。
是吃醋才会咬他。
可是一琢磨,韩枭望着铜镜忽地又不满足了。
“吃醋都吃这么少,惩罚也太轻了。”
他都跟女人‘排队接吻’了。
季清欢才只是把他踹进池子里,并且咬破嘴唇,这就完了?
假如换换位置是季清欢跟女人接吻。
韩枭估计自己要做出一些比较血腥的事,才能稍微平息怒火,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狗男女!
“...木牌。”韩枭咕哝着。
是那死鱼看着季清欢亲手雕的。
又看着季清欢拿来送给他.....
死鱼应该知道季清欢喜欢的人是他了。
过程不太美妙,因为陪伴季清欢雕木牌的人不是他。
但好在.....
结局还是美妙的。
木牌在他手里。
灯烛摇曳,韩枭捧着金丝楠木的金灿灿小木牌,在烛光下搁到掌心里细细的看,翻来覆去的看,看一会儿又贴近了嗅一嗅,心里美滋滋。
木牌上有淡淡的酒香,还有本身的木制香味。
可是被丢青石板上沾过酒水后,不太能嗅到季清欢的味道了。
该死的酒水!
谁再喝酒谁是狗。
韩枭念叨:“...系在哪儿呢,也不说多雕几只大的.....”
这么小,系衣裳里不容易被看到啊。
嗯.....
那就系手腕上!
他明天就戴出去显摆一圈儿,骑着马从城南跑到城北,再去军营转转,再去季家吃晚膳......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季清欢,吻技又差劲又短暂,没尝到滋味儿就走了,就这还来示爱,还来亲我,”韩枭摸着小木牌,抱着毯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嗯?喜欢的多不多?等我灭了季家,先把你关起来亲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