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认真注视的时候,忍冬十八岁,刚被分配到新馆。
对方穿着管教制服,皮靴一尘不染,捧起他冻红的脸蛋,嗤笑一声:“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荡夫啊。”
他愣住了,解释自己只是因为天气太冷,把手指夹在腿间取暖。
双性人是这样的。他们是被基因改造出的怪胎——在胚胎阶段被注射激素、修饰DNA、强制保留两套生殖系统。
军部对外说他们是“发育失败的少数”,实际上是权贵们为了享乐设计出来的商品。
他们住在收容所。这里白墙灰床、针管透明、监管森严。
这里不是学校,因为他们不是学生,是“储备型玩具”,是这个淫欲横流的世界里独创的罪恶。
还没“毕业”的孩子们穿着统一制服:白色海军衫,灰色热裤,膝下袜卡着光裸的小腿。他们抱团而坐,像仓鼠一样窝在一块,互相靠着取暖。
仓鼠是管教们给男孩们起的外号,取自《冻鼠》中“眼珠子都挤爆了也只会吱一声的小畜生。”
《冻鼠》是社会上取笑他们这些人的一篇散文,靠近围栏散步有时能听到同龄人背这段话。
忍冬小时候住的房间简陋,冬天没暖气。他把配餐里一小盒黄油省下来放到窗台,第二天就被老鼠偷吃光了。他因此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喂饱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第二年冬天,忍冬看到窗外一只老鼠被乌鸦一次次叼起又摔下。它死的时候,血都流不出来,只剩肿胀的肚皮,被高跟鞋一脚踩扁。
原来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想,我充其量也只是另一块会喘气的肉团而已。
阿卓比他大两个月,是这批双性人的“领头羊”。他知道外面的世界,说:“等到毕业那天,你就会明白,什么叫‘换个地方等死’。”
忍冬本来想开个玩笑暖场:“那些回来的双性人怎么都这么憔悴,外面是丧尸等着我们吗?”
阿卓轻哼一声,正想敲他脑门,门开了。
管教带着实验员进来,打断了对话,疗养院临时安排了一节“实操课”。
他后来才知道,正常的体育课是要动起来的。而这里的实操,却是一场审查。
灯光昏黄。大家盘腿坐在课椅上,面对屏幕,被迫看那种会让裤子鼓起来的片子。高潮镜头时,屏幕里双性发出惊叫,下一秒就被鞭子劈头盖脸抽打。
“你们需要学习情绪反应曲线。”实验员暂停片子,解释道:“未来被使用时,要根据不同夫主采取不同快感策略。”
忍冬不敢不看,只能用手死死攥紧兜里的纸巾,裤子底部已经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课后阿卓没说话,被管教喊走。他回来时眉眼紧皱,忍冬知道他被盯上了。
一周后,阿卓在寝室找他:“23你敢不敢逃?”
那晚,喷泉停水电路不稳,两人趁着黑暗潜入围栏边的隔间。阿卓解下短裤,把他的头摁下去:“看到这根长的,还有这颗圆的吗?这不是天生的,是他们做了手脚才变成这样的!”
忍冬迟钝地点头,他还不太懂,只觉得热。阿卓靠近他,手已经摸到自己身下。他以为像往常那样用手摁压,用嘴巴舔一舔就能舒服点。
可啪的一声鞭响打碎两人的幻想。
隔间门被暴力推开,管教一字排开,像堵钢墙。他们面无表情,拖走阿卓时忍冬挣扎着尖叫,叫到喉咙沙哑都没人听见。
天花板是蓝色的,像无边无际的海底。他在被拖行中看到阿卓的衬衫被抽破,背上的血珠像番茄酱一样淌下来。
第二年深夜他被单独叫出去,管教说是健康评估,其实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被推进旧区已经废弃的楼层,墙皮掉落,灯光昏暗,铁床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污秽。
门砰地一声锁上,管教推了他一把,他差点摔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长得倒是漂亮,”猥琐的男人欣赏展品一样走近他,掐着下巴:“干净、乖巧,连下面都是粉的。是为那位大人准备的对吧?我先替他尝尝,免得你没经验。”
忍冬没挣扎。因为他已经学会了,这种时候越挣扎施虐者越兴奋。
他解皮带的手指粗短,嘴角挂着可怕的笑意。忍冬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从脊背滑落。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
“你敢动我一下,”忍冬沙哑地开口,嗓音尖厉:“出去我就告诉其他管教!”
他哈哈大笑,口水喷在忍冬脸上:“你觉得他们会站你还是站我?你这个精壶,飞机杯,天生的贱种!”
“够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
门开了,灯光斜洒进来。那人穿长风衣,戴手套,目光沉沉。
管教以为上面派人来调查了,立即变脸,笑得谄媚:“我只是,呃,提前关照一下我们这位优等生。”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男人冷声道:“这种品质的双性都拍得出天价,你玩出问题了,拿命都赔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是,您大人有大量,小的这就走。”管教低头退下,带着判若两人的惶恐。
忍冬穿好衣服时,发现男人仍在看他,眼神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怜悯,可能只是单纯被这张脸吸住了。
“看来长得太漂亮也不是件好事啊?”他笑。
忍冬咬紧牙关,没有回应。
“蒋家不建议再这么搞下去了,”他淡淡地说:“一个项目,搞得基因库乱七八糟,不体面。”
“这一切什么时候能结束?”忍冬脱口而出,从墙面滑下去。
对方似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静了一下:“好问题,可惜没有人会为一群双性赌上前程。”
那一刻,忍冬忽然明白了。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活得有多惨。有些人看到了,只是懒得伸手,觉得下层世界太脏,不想弄脏自己洁白无瑕的手套。
忍冬后来听说,这座收容所其实早就破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的原始投资人是个疯子,说要制造最完美的雌雄同体,为军政两界高层提供永不反抗的慰藉。
可项目失败率太高,投资又见不着回报。他为了还债,把自己儿子都卖出去了。
哈哈,忍冬想,看来有爹没爹都差不多。
那晚他抱着腿坐在洗浴间角落。水是冷的,他却没感觉。
灯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像一条绳索。
也许自己是幸运的,他想,那人救了他,却不以恩人自居。
他没有给他希望,却给了他比虚假的仁慈更宝贵的东西——真相。
那一刻他发誓要活下去。不仅为了逃出去,也为了让这个收容所、这群人、这套制度——彻底滚回地狱。
是的,他要报复所有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忍冬的第一位夫主叫蒋容狱。
那个刚从边境收兵归来的、战功赫赫的军阀之子,步入拍卖场时仍穿着带泥的军靴,像一头踏雪归来的野狼。
彼时忍冬已被注入强力迷药,扒得一丝不挂,躺在透明玻璃台上。两指粗的红绳穿过膝后,从左右两侧拽开,硬生生拉出一个羞耻的体位。
腿心的那一处白嫩光洁,粉色柔软,像一朵未经雨露的初春花苞,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有军官咂舌:“好一个白虎,底下干净得像新裁出来的肉莲子。”
有人则干脆坐在竞价席上脱了裤子,边撸边笑:“妈的,调教之前就能这么湿。是不是精液罐子转生的?
拍卖员敲了敲法槌,声音漫不经心:“忍冬23,前有逃跑记录,因此今日仅拍卖‘子宫使用权一次’,调教稳定后再由军政府正式发配给指定夫主。”
哄堂大笑。
“竟然是个烈货。可惜啊,回来就得塞回疗养院,一胎接一胎地生。”
“烈才好玩,抽逼抽得他哭出来。啧,他那对奶子穿个乳环,骑上来绝对带劲。”
蒋容狱没说话,眼神冷漠地扫过众人,像是在审阅一群污血中的蚂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拍卖临近尾声时,台上的忍冬因药效翻了个身。身上的绳索一紧,反而让那羞处愈加清晰绽开。有人发出一声低吼,竟当众射了。
蒋容狱终于抬起手,语气平静,像下命令一样吐出:“二百万。”
全场一静。没人敢再出价。不是因为数字,而是忌惮蒋容狱背后的地位。
“恭喜您,“拍卖员擦擦额头的汗,如释重负地鞠躬:“编号忍冬23,使用权归蒋长官所有。”
忍冬被人用白绸裹起送入蒋容狱的越野车。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回应,不想用自己的痛苦为他们的欢乐加一把火。
他带着迷茫与惊惧,在颠簸中缩成一团,羞耻得全身发抖。
忍冬第一次清醒地见到蒋容狱,是他洗完澡走出浴室的那一刻。
暖光灯从天花板上倾洒下来,照亮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线条。肩宽腿长,胸肌结实,肱二头肌轮廓起伏,水珠沿着人鱼线缓缓滑落。每一步都像从古希腊电影里踏出来。
浴巾挂在几把上,被他随手甩在地上。这是一间干净到不用穿鞋的房间,他之前的居所和这里天差地别。
忍冬双膝大开地跪在床边,手规矩地背在身后。他袒露的腿根之间坠着一条湿漉漉的乳白色封条,带着荒诞的体贴和侮辱的仪式感,等待夫主揭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藏在身体深处的是两个核桃大小的珠子,是方便夫主玩弄的第一道刑具。有些人喜欢看双性瘫在地上一颗颗产卵,忍冬只能祈祷这位爷没有这方面嗜好。
他知道自己不能抬头。
那是第一条训练规矩,不允许妻奴直视夫主,美其名曰眼神是最容易泄露尊严的东西。
可他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极具侵略性的、高傲的脸。棱角分明,眼神凛冽,突出的眉骨处还有一道半指宽的伤疤。
蒋容狱注意到他的视线,停下脚步,嘴角残忍地一勾,目光在忍冬身上停了一秒,对自己引发的反应颇为满意。
接着,他缓缓地抬起右臂,控制肱二头肌弹了两下,像在炫耀。
凝重的氛围被化解,忍冬一时忘了羞耻,竟笑了一下。
蒋容狱上下打量他,皮笑肉不笑。
那是金字塔顶端自信到残忍的笑容。不代表任何多余的感情,只是嘲讽他不自量力。
“过来啊,”蒋容狱好心情地躺在床上,随意地擦枪:“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下意识起身,却被颈环上的电流刺激得一抖,跪都跪不住。
蒋容狱的皮鞋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冰冷的目光毫无怜惜,仿佛看一摊死物。忍冬却觉得这位夫主没有生气,因为呼吸从未乱过一分。
他只是像揪起一对兔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亲自屈尊降贵补了一巴掌:“爬过来啊,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难怪那么多想逃跑的双性人一个都没成功,被摔进柔软床铺时他绝望地想,原来修长脖颈上那根人畜无害的实际上是一把枪。
忍冬有些呼吸不畅。他迅速调整战略,现在哪怕得到武器,对方也能在最后一刻电死自己。必须先骗取对方信任,把颈环脱掉再做打算。
忍冬揪着床单,整个人都在抖。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翘高肉臀,殷红骚穴暧昧地翁张,竭尽谄媚之力向夫主讨饶:“嗯哈,忍冬好痒……救救忍冬。”
身后传来床垫塌陷的触感,忍冬两腿颤颤,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是这里吗?”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条。蒋容狱似乎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把他推倒摊成一张肉饼。
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截皮带,三两下打的肉唇汁水飞溅。娇嫩的小逼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从这别样的痛感里获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颠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蒋容狱硬得发烫的阳具,好像被他支离破碎的丑态爽得涨大了一倍。
“真贱,”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是对物尽其用的追求。蒋容狱笑了,顺手抹去对方前额的汗:“还没调你就骚成这样,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带被透明的汁水溅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双性人承担着雌雄两倍的性欲,对疼痛也有着超强的敏感度。
忍冬被汗淋淋地捞起来,生理盐水止不住地溢出,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蒋容狱扣住他乱晃的长手,舔干净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他把男妻压进自己怀里,白皙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几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红肿肥厚的肉核,淫液在交合处汇聚在一起。
鼓涨阳具拨开阴毛,掐着腰肏入红肿穴口,像玩飞机杯一样九浅一深地快速抽插。
忍冬仿佛置身深海,除了身边温暖强大的男人外别无依靠。十八年避而不谈的快感冲刷着他单薄的脊背,不知廉耻的淫语也无师自通般一句接一句冒出来。
他被大几把顶得一跳一跳,要用力扶住肩膀才不至于跌落。两片阴唇蚌肉似地外翻,穴肉不住夹缩。
骚心传来的阵阵刺激攀上脑海,他脚趾绷紧,颠三倒四地求:“主夫,求您。啊,太大了,真的受不住了。嗯,要撑破了。骚子宫要烂了啊啊!”
他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够床头灯,仿佛只要处决任意一人就能结束这场漫无边际的酷刑。
结果被轻而易举拖回原位,捡起来抱得更紧、插得更深。
忍冬被他肏得失力昏厥,翻白眼吐舌头,破布一般飘落床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蒋容狱把浓精和尿液一起射进子宫深处。他挤压忍冬鼓起的白皙小腹,手掌盖住整个阴阜,威胁道:“一丝都不许漏,肏松了就把你送回疗养院。”
但忍冬已经彻底昏过去了。蒋容狱只能遗憾地吻吻手背,一把将黑皮手套塞进他逼里。
忍冬觉得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美梦。这样柔软的被褥,宽大的床铺都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感受。
房间里还残留着某种潮湿的气味,像是男性的麝香和海盐的咸味组合。
床头有一团干涸的印记,像是某种无声的遗骸。等忍冬想清楚那团暗色是什么,脸唰一下红了,羞耻地扯过被角盖住。
他这样安抚自己:蒋容狱高门大户,仆人都知道买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不会大惊小怪。
但还是很恶心。
少将比他起得早,楼下传来子弹穿透移动靶的清脆声。忍冬赤着脚在衣柜翻找,找一个恨他的理由。
顺便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藏了多少关于自己命运的线索。
将军赶路不追小兔,可惜忍冬不是蒋容狱。他翻没两下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一只旧行李箱里留着一把沉甸甸的电动剃须刀。
黑色金属壳上沾着微弱的男香,还有几根已经干硬的短须。他没开开关,只是鬼使神差地把刀口抵在自己鼻尖下,左右轻轻一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性毛发稀疏,当然不会掉什么。
“都剃干净了。”他小声说,笑得贼兮兮的,像个在偷玩妈妈化妆品的小女孩。
镜子里的人唇红齿白,喉头平坦,皮肤白得发亮,笑起来雌雄莫辨。
他又在喉结的位置虚虚划了几下。
剃须刀黏在皮肤上,仿佛一场无声的梦。他忽然闭上眼,想象自己脸上也长出乌青的须茬,和蒋容狱一起早起站在洗手台前,你刮我也刮,谁也别笑话谁。
可惜多长出个逼。
他放下剃须刀,把翻乱的物品恢复原状,忽然不那么急着复仇了。
夜还长。
他想啃他的喉结,穿他硬朗的军装,想再抱一次那副无坚不摧的躯体。
他甚至觉得如果蒋容狱愿意去掉他双性的奴籍,他不介意生一个孩子作为回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实证明,忍冬把复仇想得太简单了。帝国九成以上的杀夫案,都发生在妻奴被接回家的第一天。
他不是不清楚风险有多大,只是低估了自己那颗尚未开化的心。一个连爱都不曾体会过的双性人,如何敢在现实中实践恨?
他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干净的polo衫宽松柔软,领口处残留一缕古龙水的香气,显然来自蒋容狱玲琅满目的衣帽间。
他下身是真空的。昨晚的手套还沉甸甸夹在逼里,从红肿烂熟的逼肉里探出一个乌黑的角,像一块永冻的冰,日夜不停地烧灼神经。
他微微红了脸,低头撑住洗手台,不知如何面对那个一见面就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夺取的男人。
浴室的台面上,整整齐齐码着瓶瓶罐罐,都是为小双性精心准备的调养品。家族目的不言而喻:让忍冬尽快以最好的状态,怀上蒋容狱的种。
玫瑰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甜得发腻,却也令他沉溺。他像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忍不住拧开乳液,挤在掌心,涂上脸颊。
就在他抬起头的一刻,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连忙转身,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先生?”
那笑一如镜中浮雪,明艳得有些刺眼。蒋容狱没有说话,冷淡地捧住他的脸,忽然低头舔过那抹湿润的香气。
两人皆是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红着脸,抬手轻抵他的肩膀,想与他拉出一点距离。他笑起来眼角弯弯:“甜吗?”
蒋容狱没回答,只是目光下移,探指在他干瘪的乳尖轻轻一勾。
“太瘦了,”他皱眉带他下楼:“多吃点吧。”
走没两步,他突然停下来,低头打量他:“谁教你这么走路的?”
忍冬有些不悦,抬头怒视。他不敢看身下,直觉受虐的不只红肿的逼穴,还有在不断进犯中被磨破皮的腿肉。
男人却忽然伸手探进他短裤,指尖顺着隐秘的缝隙将体内尚未取出的皮革轻轻一拉。
那一刻,忍冬浑身一颤,本能地扑倒进他怀里。
蒋容狱打量手套,捏了捏他泛红的脸颊,似乎颇为满意:“都吃进去了,真乖。”
他一把将人抱起,大步下楼吃饭,像在展示一尊精巧的玩偶。
“谢谢夫主教育我不听话的小逼。”忍冬咬着牙,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自嘲,也像某种既定的程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皱了皱眉,最终也没说什么。
蒋家厨房确实令人动容。山珍海味堆满桌面,色香俱佳。在疗养院时想都不敢想的一桌好饭,在蒋容狱家轻而易举地享受到了。
蒋容狱话不多,只指指窗外:“后院有鹿,有空可以去看看。”
如果不疼的话,忍冬倒真想去。只是他不敢低头,身下红肿不堪的部位仍在叫嚣着昨夜的暴行。
他冷笑一声,拨弄鱼肉,心下已经想好下一步。
这是他第一次假装被鱼刺卡喉咙,他这方面生活经验很多:“咳……啊……”
他捂住喉咙,眼圈迅速泛红。仰头时脖颈苍白修长,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蒋容狱眉头微皱,沉声道:“别动。”
他上前一步,手上咔哒一声解开了那只控制着忍冬生死的项圈,替他拍背、取水。
忍冬顺势将捂在唇边的纸巾揉皱,掩盖了并不存在的鱼刺,趴在桌上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抬头我看看。”
忍冬只愣了一瞬,便乖乖抬起下巴。蒋容狱用指腹轻轻拂过他的脖颈,一路滑向锁骨。那圈空下来的肌肤,暴露得过于坦然。
他指尖稍作停顿,眼中不带愤怒,只是一种沉稳的、不怒自威的压迫。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吗?”他说,“高顺应性、高敏感度、受孕指数稳定。”
男人低头,语气冰冷,是告知不是商量:“你注定要为我生下完美的后代。”
凭什么?这话说得不重,却在他心里激起一阵怒意,将那些蠢蠢欲动的柔情重新压进骨缝。
他闭了闭眼,低声说:“是。”
蒋容狱点点头:“把饭吃完,吃不下也得吃。”
蒋容狱没骗他,他家真的有鹿可以摸。很难想象这么纯洁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和一位尸山里泡大的男人一墙之隔的。
仆人还塞给他一串新摘的浆果。忍冬苦笑,任命地磨着腿根往前走。如果他是鹿,非得用栅栏撞死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被二楼阳台的嬉笑声唤回的。
“姐姐我找到叔父啦!他好瘦,穿这么多不怕热吗?”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伴着孩童压低了的尖叫。
一句话把忍冬钉死在原地。母鹿低下头,温顺地吻走最后一颗浆果。小孩的嗓音童稚干净,带着一点对窥视圣物的狡黠和雀跃。
忍冬不知作何反应。
他担心孩子们发现他只是个低贱的双性人后会失望。
殊不知不知道在孩子们眼中,午后暖阳为他细密的睫毛镀上金光,像被烘烤香甜的贝果,像田间灵动的仙子。
阳光刺得忍冬睁不开眼,他戴上花园帽,落在孩子们眼中却变成另一回事。
小孩以为漂亮男人不耐烦了,怕叔叔怪罪,慌张地一哄而散。
忍冬等了许久才敢往空落落的小阳台看,把小帽懊恼地一摔,罚自己被太阳刺瞎。
在他看不见的客厅内,家族里来探望的人待没一个下午就被蒋容狱赶走了,只留下水果、香氛、软鞭。家族甚至给他定制了几件丝质睡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送客时孩子们依依不舍:“叔叔,叔夫好美啊,我们以后还能来看他吗?”
“不吓着他就行。”好像忍冬是一只受惊的猫。
这种低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
彼时忍冬细白的双腿大张,正掰开逼缝给老公当尿壶玩。
蒋容狱欺身在床垫上压出一道凹陷,骚腥而滚烫的尿液顺着尺寸惊人的阳具射进他窄小的宫腔。
男人干燥的手掌压住他半张脸,好像怕液体从容器上面倒灌出去一样,压得他呼吸不畅,穴口忍不住收缩。
这是每晚的仪式,为了让他守规矩。
蒋容狱的大鸡吧被骚穴又咬又夹,发出满足的低叹。
阳具抽出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忍冬感感到一阵空虚感袭来,接着被布料填满。
蒋容狱把昨夜撕碎的内裤塞他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得这么深,忍冬直觉接下来蒋容狱要看他走绳了。
果然。
男人架起摄像机,把贯穿调教室的红绳拴高了一截。
双性人性欲极强,吃不到几把就会主动去坐。为了拯救忙碌的夫主,疗养院特别改良出一套麻绳给他们玩。
粗糙绳索上打着核桃大小的结,蒋容狱压低高度让他垮上去,一松手,绳索就啪一下打到阴阜上,核桃结更是深深勒进逼里。
“啊!”忍冬肉逼抽搐往前走。他秀气的男根早已高高翘起,透明的汁水从玲口流出来,润滑了毛绳。
相机还在拍摄,把他的丑态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刀剑上,被一根死物操得死去活来。
这才几天,原先粉嫩的雌花已经被几把暴力催熟,外翻的花穴更是被磨得红肿破皮。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爽得脚趾蜷缩、脚底发麻。
忍冬又痛又爽,再也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一把扑倒在怎么也走不完的绳上。
倒刺抠进手指,他满头大汗,匍匐着往前走。就差最后一步时,他被脚下的骚水绊倒,打滑地从绳子上摔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皙肉臀被坚硬木板挤压,男根反而翘得更高,眼泪一下盈满眼眶。
“夫主……”忍冬学母狗爬,蹭着膝盖爬到蒋容狱皮鞋前,可怜兮兮地央求他宽恕。
“这都做不好,欠扇了?”蒋容狱冷漠地甩开他,相机对准逼穴继续拍。
被拒绝的忍冬鼻尖发酸,低头搅着手指,泪水忍不住簌簌滑下。
“你在想什么?”蒋容狱捏住他,掐着下巴把脸抬起来。
对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颤抖,像一朵被雨压弯的花。
蒋容狱干脆利落地赏了他一巴掌:“你是让我自己猜吗,啊?说话!”
畸形的人为什么突然开始嫉妒正常的人,你不该早习惯了吗?
也许是他们喊人的时候那么自然,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穿梭在整座庄园,而自己能躲在门后,做个见不得光的隐秘物件。
“我不知道,”忍冬眼神飘忽,显然是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哽咽道:“我看孩子们笑得那么开心,就想,是不是我也能有个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蒋容狱心中某处被震动,后悔与不安一起涌上来。
他垂眸按住他的后颈,语气柔得像梦:“生下我的孩子,然后结婚。”
忍冬呆愣地点点头,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谅在他最近表现不错,这只犯了错的小东西只被罚跪,用夫主锃亮的尖头皮鞋磨逼。
他睁着一双落寞的眼睛,像一棵回光返照的植物一样,喊着他的名字喷了出来。
交替的淫液冲刷在裤脚。忍冬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蒋容狱喉结滚动,拨开他汗湿的刘海:“叫主人。”
他趴在蒋容狱怀里,享受着少见的温存,忽然想起收容所里的老床。那时候生活条件不好,却有朋友相伴,熄了灯在彼此手心写字。
或许我真的幸福过,他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家楼上怎么有怪声音?”
落地窗外的鹿还在草坪上乱啃。曲泱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把外套递给仆人,语气漫不经心。
楼上的忍冬正不断用肉逼撞书角,把梳妆台移到角落。这是蒋容狱今天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早饭只吃了两口,他被罚反省。
可是忍冬没撞几下就累得不行。
他本来也不打算太认真。瘫软肥厚的逼肉怎么撬得动这么重的家具。忍冬随便磨了个十来下,穴口泛红流点水,就收工了。
反正蒋容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蒋容狱性格乖张。就像那晚他喝醉酒躺在床上,把忍冬揽进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好美。
忍冬听不懂这话到底是情话,还是提醒他注意保持身材。
他软绵绵地吐舌,大敞着双腿晾逼,身体还因高潮前的强制抽离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如果把蒋容狱的脑袋砸在这上面……
直到听见“怪声音”三个字,他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那样弹起来,差点撞上椅子。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被子一裹,只露出蜷缩的脚尖。
“……真丢人。”他咬着被角小声骂自己,一滴汗从下颌线滑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的男人们气定神闲。
“买回来个几把套子,”蒋容狱坐在沙发上,懒散地翻了份下士的简历,语气里毫无波澜:“本来以为是发了情的狗,其实是条爱炸毛的猫。”
曲泱一笑:“你这是退步还是进步?狗发情了好歹还能叫两声,这猫一看就不是好养的。”
“真香了吧?”他接过仆人送来的热茶,望了眼楼上,好像已经从锁死的门后看到一只被玩坏的性奴:“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也开始玩双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蒋容狱不答话。只是忽然想起忍冬睡着时皱起的秀丽的眉,他一个手不能提的妻奴,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这种东西了吗?”朋友嗤了一声,捅捅怂恿他:“到底长什么样,搞得你去一次拍卖会就回心转意了。”
“恶心是挺恶心,好玩也确实好玩。”蒋容狱捏着茶杯的指节收紧,脑海中浮现出他屈辱又沉沦的脸:“那个畸形的逼,看久了也习惯了。
“是啊,”曲泱低笑:“而且你知道吗?双性人膀胱和前列腺挤得太紧,每次被玩都到处乱喷尿。”
空气安静了一瞬。
“哦对,下个月我们家小少爷从学院毕业。”他顿了顿,笑得有些古怪:“我打算在家里办个晚宴,欢迎阁下赏光。”
蒋容狱放下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还能上学,别是拿他当儿子养的吧。”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像是确认,又像是讽刺。
“是啊,”曲泱抿了口茶,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爹把收容所都卖给我抵债了,玩死了又怎样?”
“收容所。”蒋容狱重复了一遍,抬眸看他,神色阴沉:“我塞进去的那几个人?“
“全都安排好了,”曲泱保证:“咱俩什么关系,我办事你放心。”
楼上的忍冬反被“收容所”三个字反复刺穿,他警觉地想起刚搬进来时收到的明信片。
信卡只写了一行话,印刷体整齐干净:“如果你动不了手,带他去绿竹厅,我来解决。”
没有署名,落款只画了只断尾的狐狸。
他终于下定决心,哗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
玻璃坠落发出清脆的响声,惊起窗外的鸟。下一秒,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咔嚓声,蒋容狱冷漠的脸钻进来:“安分不下来?”
忍冬只好给他看自己捡玻璃碎片时刮伤的手指。开了荤的妻奴淫荡不止,挺着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杯子没拿稳,夫主罚我。”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软得像撒娇的宠物,双拳紧握,耳根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冷哼,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他冷峻的指尖往下一捞,只摸到水,没摸到肉。男人气笑了,拍拍他素白的脸颊:“跟我下楼。”
忍冬乖巧地跪在客厅里,情趣比基尼外面套了一件披风,遮住浑身好风光。
夫主的朋友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用手杖挑起下巴,赞叹道:“才两百万?我操,你小子赚了大运了。”
蒋容狱捏着他后颈上细腻的肌肤,眼神略带骄傲:“还好,就是让他给我生个孩子。”
朋友哈哈大笑:“小东西,那你可得抓紧了,老蒋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夫主啊!”
忍冬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娇羞地点头,手臂还不忘蹭他一下。
目光汇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夫主英俊得富有攻击力的脸,心脏的跳动不再是为了情欲。
头顶传来男人轻蔑的笑,忍冬心里打鼓,准备加快计划。
“你表现得很好。”朋友走后蒋容狱解开他宽大的斗篷,诱人的身姿一览无余。
忍冬疑惑地抬起头,却被男人捂着嘴掼倒在地毯上。
性奴磕得眼冒金星,男人开始享受他的欢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锁紧双腿却被夫主打开,蒋容狱把腿夹在自己腰间,擒住十指吸吮他单薄的乳晕。
他吃得啧啧作响,一面揉捏雪白的肉团,一面毫不留情地往上提。激凸的乳晕如海面上无助的舟,被反复揉搓捏扁。男人最后把两双小兔并在一起,抽出鼓涨的阳具摩擦。
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来,捏着乳头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湿透了小穴。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飞鸟,他唯恐仆人经过,汗从锁骨流下来。
也许是刚有人到访,他忽然觉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舔舔嘴唇:“嗯,真羡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呢。”
说完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唇,作为一个性奴,说不好听点就是条泄欲的母狗,哪有资格评论主人的生活。
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不满道:“这话说的,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
他猛地一个激灵,穴口收缩,眼底全是清醒。
是的,蒋容狱的眼神温柔得不像个买家,教他怎么用逼穴换宠爱。
被舔、被玩、被骄纵成了他的日常,忍冬却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第二天早饭时顺走的刀叉已经在坐垫下放了三十天。
忍冬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变成宠物。可他也知道只有演技够好,蒋容狱才不会防备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送那把银叉出鞘。
蒋容狱默许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为了三天后的贵族晚宴,他得好好打扮这位天生丽质的小妻奴才行。
乳环穿上的时候并无出血,蒋容狱坐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助理将两串钻石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红一蓝,火彩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妻两选了不同的钻石,助理拿不定主意,蒋容狱努努嘴:“听他的。”
最终蓝宝石串沉甸甸挂在胸前,拉着乳首往下坠。忍冬像首饰架一样被名贵珠宝填满,蒋容狱扯着锁骨的项链把他拉进怀里,夸他漂亮。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忍冬想不想逼里穿个环让他溜。妻奴浑身颤颤,急忙用身体取悦主人,感恩夫主慷慨的赏赐。
头顶传来男人得意的轻笑。
忍冬低头跪在蒋容狱脚边。他披着纱,却遮不住水蓝钻闪烁的光泽,那是一抹摄人心魂的艳丽。
权贵窃窃私语地经过,讨论挂在他身上的首饰,他的拍卖和钻石的售价,仿佛他也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物件。
他在晚宴上获知了更多消息。
比如阿卓出自一户爱子的贵族,充为君妓后被族人寻回,买通关系送给一位鳏夫。
他没到场。
忍冬还听说,大多数双性人是有亲生父母的。疗养院只是人生一页,他们终究有机会走出铁皮围墙,回归生母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人家认不认你,是另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卓家那么开明。幸与不幸,在此刻高下立判。
忍冬嫉妒得要死。
这则消息让他不由得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想起蒋容狱带他去生母坟前跪拜,想他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不容易获得蒋容狱的垂怜,真的要杀死他,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吗?
这时,有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他的脸。
小少爷得意洋洋地往下看。他西装革履,举手投足和屋子里其他男人无差。
他比忍冬大几岁,从小接受正常人的教育,学过马术和射箭,甚至在曲府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叔叔带来的妻奴?”曲佑英嘲弄地看向蒋容狱:“长得倒不差,就是骚得脸都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宴被温热的酒香与男人的笑声,墙上嵌着暗金的浮雕,餐桌延伸出十几米,红酒、牛扒和清凉的双性人交错其间。
忍冬几乎要笑出声来,不是愉快的笑,是那种冷透了的嗤笑。
即使蒋容狱把他当狗玩,也不会允许旁人随意质疑他的口味。真是不要命了。
难道他看不出来只有蒋容狱才是这里的主子吗?
忍冬环顾四周冷汗直流的贵族们,只要蒋家大哥一天坐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可随手碾碎的灰烬。
忍冬手指握紧,竭力逼自己屏住笑意。再抬头又是一副委屈模样,无力地拽拽蒋容狱裤脚。
他抬眼看向那个说他“骚得没尊严”的小少爷。
这就是富人家的孩子吗?
合身的衣物,干净的指甲,安全的住处。
濡湿的裤裆。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忍冬想起那天在楼上听到的谈话,想象和现实重叠,他也是个双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站一跪的距离被无限缩小,曲佑英的腰身显得那么纤细,脸色那么苍白。
小少爷这又是图什么呢,忍冬戏谑地诅咒,他们都曾被教导如何说、如何笑、如何优雅地张开腿。
谁又比谁高贵?
毕竟再完美的养子也是养的。连嘴都管不好,指不定哪天也得被卖掉。
忍冬看似规矩地跪坐在蒋容狱腿边,像个乖巧的标本。实际上已经从手指的味道闻出曲佑英醉得一塌糊涂。
他唇角一弯,心头骤然生出一个计划。
忍冬把指甲深深扣进羊毛地毯,准备发作。
但蒋容狱的回击比流言蜚语来得更快。男人赶狗一样挥手,仿佛亲手触碰都嫌脏:“叫你爸过来。”
曲佑英仿佛被父亲这个词攻击,愣了一下,僵硬地跑开了。
衔满军衔荣耀的大黑斗篷披在他身上,男人轻柔地梳理他乌黑的发丝。
或许是名贵的布料给了他额外的底气,忍冬迅速调整了呼吸,抬头望他:“我想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几岁孤注一掷的决绝在二十几岁化作听天由命的悲悯。逃离了众人挑逗的眼神,忍冬才惊觉自己并不恨曲佑英。
出生高贵的豪门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器官意味着什么?贪恋着无法长久的特权,所以必须把其他同类踩在脚下。
必须证明他们的悲剧都是自讨苦吃,不然怎么保证自己绝不会落得同样下场呢?
蒋容狱显然对这里及其熟悉,带着他就往前走。忍冬不敢看他,却鬼使神差地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那手掌干燥、温热,指节带茧。只轻轻一握,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什么勾住,低低颤了一下。
忍冬被抱上洗手台。隔着一层衣料,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也不再寒冷。
少将的占有欲高得吓人,哪怕对方是也是个双性。蒋容狱掏出一方手帕,沾上温水,细致地擦过曲佑英碰过的每一处肌肤,用深浅的吻痕遮住。
“这里没人碰过吧?”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上空炸响,声线干净,字字清晰。他语气漫不经心,又仿佛带着偏执的占有。
“现在是我的了。”
忍冬屏住呼吸。他本该把话题引向利于自己的方向。可不知道为什么,上半身却一动不动,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不会是吃醋了吧?忍冬笑着摇头,眼神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容狱,好像要把灵魂吸出来:“跟我讲讲你把我,嗯,买下来的故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波澜不惊,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语调却带着足以冻结一切的压迫。
明明是见色起意的交易,却偏偏被他说出英雄救美的慷慨激昂:“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爱人。”
“嗯啊,”类似这种话听了太多次,忍冬已经不耐烦了。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温柔地环上他肩膀:“其实我早就习惯了,只是想起老朋友……”
明亮的圆眼下,两行清泪血一般缓缓堆积,沾湿了睫毛。都怪他生命里有太多苦衷,想要煽情的时候说哭就哭。
他心底也唾弃他自己。疗养院扭曲了他的认知,以至于出来之后还是少年心性。二十几岁了还容易泪失禁,说出去多丢人。
偏偏蒋容狱就吃他这套。
男人得意地掐了他一把,把名片顺着锁骨塞进披风里:“守丧期的寡妇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见的。项圈戴上,他在车里等你。”
忍冬把脖子凑过去,欢天喜地地亲了他一口。
他转身离开了,留下目光越发深邃的蒋容狱,独自回味唇角的梨花香。
忍冬大老远就看到那辆黑车,周围保镖环绕,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守在路边,警惕地四处扫射。
对方看见他身上夸张的穿环,脸红到耳朵根,捂住眼睛骂了句操,挥手同意他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卓穿一身黑色罩袍,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身材比过去丰腴一些。
忍冬看了高兴,劈头盖脸地摇晃他:“你小子怎么搞的,这庄园里根本没有一个地方叫绿竹厅。”
“靠,”阿卓翻了个白眼,把折扇往地毯上一砸:“我本来想等老头出殡那天把你老公一起送上路的,谁曾想他几个儿子争遗产,律师吵到现在都没出太平间。”
虽然是悲伤的事,忍冬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阿卓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不过这样也好,等他们定下来,要搞事也难了。”
“是不想这么快见下一任丈夫吧。”忍冬戳穿他。
“还真不是,”阿卓窃笑:“外面那个男的估计会要走我。”
“不过话说回来,”他把一份厚厚的档案袋传到忍冬腿上:“蒋容狱掌握了前线武器分配、三座监区和两座收容所的转运权限。他知道那么多机密,你怎么还没动手?“
阿卓问得太直接刺耳,让他难以招架。
忍冬神色复杂地查看枕边人的档案,葱似的指节垂落,手臂单薄苍白。
十五岁孤身直闯狼窝,救下六岁胞妹;十九岁继承父辈军衔,在帝国议院舌战群儒。此后一骑绝尘,功勋卓着。
证件照上的蒋容狱还在对他笑。他很少正常地笑,只有打扮他的时候会欣赏地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不是被当作商品买下,谁能忍住不对这样英俊强势的男人动心?
他连忙把他的照片盖住,资料还回去:“我做不到。”
阿卓挑起一边眉毛,思索是不是该配他一把枪,不解地问:“太难杀了吗?”
“不是,”忍冬痛苦地捂住脑袋,想这世界上一定有能让他们俩同时幸福的秘诀:“这么做是没用的,杀了他也会有下一个顶上。”
这个理由瞬间打动阿卓,他颓丧地倒在椅背上:“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
“人都是会变的。”忍冬轻轻说。他俩以前总笑话那些想逃跑的双性,认识蒋容狱以后才懂得什么叫越不过的坎。
车厢安静得像一口密封的棺材。宴会的金光彻底远去,黑夜将小小少年吞没。
忍冬胃里翻江倒海。指节扣紧座椅边缘,像是要把皮革挤碎。车里开着空调,他却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阿卓心疼地瞥了他一眼,把喝完的益生菌随手扔进垃圾袋:“你没事吧?“
忍冬没说话,只是抬手按住小腹,额头抵在膝盖上,像一只正在忍痛的流浪狗。
“我可能着凉了,”他说,声音哑哑的,有点喘:“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卓看着他那副难受又死撑的模样,叹了口气,从手边扯出一条毯子搭在他腿上:“先休息一下吧,别想事了。”
他摇下车窗让保镖送杯喝水,语气突然有些古怪:“忍冬,你是不是有了?”
“你在胡说什么啊。”忍冬觉得有些搞笑,别开脸不理他。
沉默比否认更像默认。
“你没吃药吗?“阿卓咬着牙,像是终于忍不住将一腔失望泼了出来:“不是说好哪怕剖腹也不会留下他的种吗?”
“我吃了。”他答,这个突如其来的可能性让忍冬不得不重新规划下一步怎么走。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带着孩子就跑不远了,我必须生出一个死婴。”
“皱眉也没用,我决定了。”他伸出一根休止符,空气就像水泥一样凝固。
忍冬忍着胃痉挛,一步一停地往金光四溢的晚宴中心走去。胃里像有冰火交缠,烧得他弯不下腰。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庄园的。他只记得在灯光耀眼的晚宴里,他像条幽灵一样穿过走廊,慢慢走回自己的囚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下起了细雨。
蒋容狱没看任何人,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刀叉交错发出金属声:“曲泱该好好管管自家狗了。”
也只有蒋容狱能把“这是我的”说得那么自然了,好像只是在说“别动我的牛扒。”
桌上顿时安静了,有人窃笑地交换眼神,有人提前离席,巴不得自己没被邀请。
曲泱捏着另一个双性的奶子,眼睛却看向自己的养子。他吹了声口哨,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蒋少爱护得紧啊。”
曲佑英听到养父的声音,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机械化地道歉。
男人这才慢慢抬眼,朝他俩看了一眼。
没有怒火,没有警告。只是那么看着,眼神锋利、冰冷、不似真人。
曲佑英一颤,垂头喝了更多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曲佑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跪在大厅中央,头顶万盏流苏水晶灯。灯柱打下来时竟有种熟悉的错觉,像十岁那年仓促的秋风从肩头擦过。
那天,他被父亲带到曲公馆。
准确来说,是被托孤。
正是最兵荒马乱的时候,腿间那坨张不开的花苞如罂粟般夹缝生长,生机盎然。
父亲不想养了,让他挺着一口窄小的逼穴自己给自己找接盘侠。
军部接手了这个连年亏损的基因修饰计划,并拨出一个废弃疗养院作为研究基地。曲佑英天生的畸形器官被拍照登记,代号001。
曲泱虽然没有军部背景,但也是商界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他入股了这个疯狂的基因工程项目,连同曲佑英这个木纳的首样。
那天男人穿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西装,冷眼扫过他,只冷冷说了一句:“买个收容所还送条狗,我看你爸也是真舍得。”
被点到的中年男人顿时讪笑着摆手:“误会了误会了,小曲总,这项目是军部批的,孩子嘛,就是个彩头。”
曲佑英那时太小,听不懂话里带刀。只觉得那个男人掐住他下巴的手好冷,手指长而有力,像是能把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夹紧了腿。
曲泱翘起一边嘴角,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向来讨厌责任,动心就换,对几乎所有亲密关系都敬谢不敏。
只是低头去推小佑英的时候,手掌擦过小孩温热的、毛茸茸的皮肤,忽然就变了心思。
妈的,我还不至于去草这么小一个小孩吧,他心里怀疑自己,却也知道小家伙被别人捡走就是这个下场。
曲泱冷淡地打量他裸露的皮肤、纤细的手臂。他皱了皱眉,仿佛在掂量着什么。
然后他回头吩咐管家:“王姨,把二楼杂物房收拾出来给他住。”
没人知道曲泱为什么留下他。
他只是模糊地知道,那天自己像件不要钱的赠品,被别人拎着耳朵扔了出去,却意外被接住了。
忍冬的初夜值两百万,他是白送都没有人要的赠品。
赠品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角落,像一只从田野里抓来的野兽,穿着王姨儿子的旧衣服。
养父虽然不相信过度的惩戒只会滋生反抗,但曲佑英到底太显小了,让人不忍心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流连花海如曲泱,有的是办法给自己找乐子。年轻漂亮的小双性就成了他最顺手的玩具。
曲泱让他大着肚子憋尿。
他不规定时间,以挑战养子的极限为乐。男人俯下身温柔道:“宝宝,知道你爸欠了叔叔多少钱吗,你给我当一辈子肉便器都还不清。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碰都不许碰。”
曲佑英眼神紧张。他弯着两条大开的腿,胸膛起伏地躺在地毯上,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曲泱低头让他指认尿尿的地方在哪里,曲佑英老实地点点小几把,一跟拉珠尿道棒就被狠狠一插到底,只露出顶端的金属圆环。
他立刻尖叫起来,捂着下体满地打滚,身体剧烈抽泣,小逼崩溃地喷出两滴尿。
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根在那一夜被玩废,接连好几天都滴不出尿,只能用女逼排泄,站着会尿湿裤子。
曲泱用皮鞋踢踢他红肿的肉臀,对养子敏感的反应很是骄傲。他想,哄他几句而已,真把自己当少爷了,还不是我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