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战利品

尿壶S尿走绳 家族来访(2 / 2)

原来大名鼎鼎的23和他刚侮辱过的双性是同一个人。他努力回想,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了,忍冬。

他几乎没认出来。

上次见面是幼年,那时小23瘦骨嶙峋,脸上还挂着管教抽打出来的伤。

如今这位青年纤细而挺拔,五官介于英俊与美丽之间。他坦露的肩背曲线如雕,圆润乳尖高傲地挺立在碎钻项链上,是军部蒋家半个世纪富庶的象征。

他突然想,这张嘴如果放在女人脸上将会是绝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将环着忍冬穿过悬挂着印象派油画的连廊。身侧的青年文雅地贴伏在男人身侧,连低头的角度都像提前演练过无数次。

“真他妈贱。”曲佑英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用力,不知道在骂谁。

他听说过23和302出逃的壮举,那时候他以为忍冬是为数不多还敢反抗的双性之一。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曲佑英有些愤慨,蒋容狱下了什么药把他训得像条狗一样乖,乖得让人想一脚踢过去,推下水让他清醒清醒。

是第一个逃到门边的人,也是眼下最听话的奴隶。他笑着讥诮道:“我真是高看你了。”

但他还是目光紧盯,情不自禁跟随钻石的脆响,直到夫夫二人从拐弯处消失。

线索又断了,曲佑英想,这似曾相识的无力感到底从何而来?

许多年前,小23不知道从哪偷来一管雄激素。他没喊任何人,自己找了个小房间就扎针了,舔掉十三酸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监控室里的曲佑英猛地站起来,心潮澎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蠢货,他骂,就这点睾丸酮能改变什么?但他佩服那个扎破皮肤的瞬间,那股拨乱反正的原始冲动。

仆人从身侧端上一杯醒酒汤,是甜滋滋的蜂蜜。她是管家带进来的人,对这位乖张的小少爷有着浓厚的怜爱:“老爷让您今晚早睡。”

曲佑英抢过瓷碗一饮而尽,讽刺地笑:“不用说这么委婉,我知道他床上有人了。”

接着大步离开。

过去的23已经死了,现在的忍冬有什么好心疼的,他质问自己。

或许因为少年让他看见过去的自己,那个目光发亮、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小孩。

作为帝国政要巴结的红人,曲府给夫夫俩挑选的房间自然是极好的。油画艺术品琳琅满目,华丽的羊绒地毯从客厅铺到卧房。

“博物馆级别的装修啊。”也许是这里家的感觉太浓烈,冲淡了被侮辱的恐惧,这孩子轻笑着望向男人:“夫主也喜欢这里吗?”

“哼,“男人笑他没见过世面,伸出手:”看了两眼就爱上了?这个呢?“

仆人送给蒋容狱一把金钥匙,可以开启别墅地下室的铁门,背后罗列着各种淫刑用具。那些大的像分腿板,铁笼子,炮机之类的都用灰布罩着,能看见的只有如流苏般落下的各种软硬鞭子,像达摩克利斯之剑竖在忍冬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根都来自曾经抽打过他的疗养院管教。

虽然忍冬一进去就崩溃得跪软了,但男人很满意,随手给了侍者五百小费:“还得是老曲会选。”

这疯狂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蒋容狱应该是很忙,扔了根假几把让他自己玩。可吃过少将大鸡吧的双性哪还看得上这等死物,越插越空虚,骚子宫叫嚣着更大更热的性具。忍冬气急败坏地拔出振动棒,发出啵的一声。他气喘吁吁地吐出舌尖:“啊,好累。”

蒋容狱鞋都没脱,架了副分析镜,坐在床上审阅军情报告。男人折磨人时手段狠辣,不做的时候又颇有几分高傲的味道,让人分不清他的底细。

他闻言冷淡地哼了一声,报告往前翻了一页:“继续,我要听你喷在地毯上。”

忍冬替他脱下战靴,光着身子爬上床,塌着腰讨好:“我们都出来玩了,您就让奴休息一天嘛。”

鼻尖蹭过男人微凸的裤裆,猫似的舔了一下。忍冬扬着一张讨巧的俊脸,揪着乳首难耐地靠近。

他胸前的花苞很薄,一只手就能全部捏起来,被男人随便扣几下奶孔就叫得不行了。这几个月的调教下来,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自我慰藉。

蒋容狱无情地反绑住那双手,放出蓄势待发的阳具,恩赐道:“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的活动是狩猎。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帝国权贵收割天地豢养的生灵。

曲佑英在小客厅等人。他身着便服,坐得极不端正,一只脚搭在矮几上,指间还夹着没点燃的烟。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忍冬穿着厚实的长外套,和他仿佛活在两个季节。他体虚怕冷,用昂贵的衣着掩盖自己作为奴妻的事实。

他走进来,背挺得笔直,骚逼里还灌着昨晚的精。

蒋容狱没有轻易放过他,命令他跪起,坐下,每一下都抽插到最深处。忍冬手脚都被捆住,穴口被无数次撕裂,今早起来已经叫哑了。

“早。”曲佑英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不解释自己为什么没参与活动。一些心照不宣的内幕藏在地毯缝隙中。

忍冬翻了个白眼。他怀疑角落的花瓶里有窃听器,决定为自己的选择找好退路:“我夫主知道他让我过来吗?”

曲佑英轻佻地笑出了声,摆手让他不用担心:“老头是不会在这里藏东西的。”

“我们不熟吧。”忍冬低头捧起果茶,没原谅他似的。曲府的情况他不置可否,他兜里可放着货真价实的录音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记得你,”见对方不为所动,曲佑英有点急了。他下意识弓身,却故作无所谓地挪开视线:“我知道你是谁,偷过什么药,做过什么事。”

忍冬骤然抬起头,面色不变,手指蜷缩。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小23。”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他,“还记得收容所的约定吗?”

忍冬上下扫视他,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脸是一派天真的,说话却一针见血:“你是不是很难原谅你自己?”

谁都没话说了,沉默像雨一样压下来。

那一刻,他们不是再是奴妻与少爷,更别提叛徒与双性。只是两个试图从基因诅咒中逃出来的人。

是曲府彻夜未眠的两盏灯。

一声悠远的枪响唤起惊鸟,本年度最后一场狩猎游戏正式开始。忍冬一推开飘窗,就听见猎犬追捕松鸡的狂吠声。白茫茫的大地上,猎物无处可逃。

“这我们冻鼠之间的事,与你无关。”刚被羞辱过,忍冬不太喜欢这个没挨过一天鞭子的所谓同伴。他戴上手套站起,好像在思考要不要去狩猎现场观摩。

“别,”曲佑英急着拉拢他,一把将他摁回去:“你过去只会被当成赌注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有些不悦地打断他:“小少爷,我想参观曲府都不行吗?“

曲佑英咧开嘴笑:“那你可得来我房间一趟了。”

曲佑英确实有东西要给他看。这是一份外阴切除手术的可行性分析,研究结果是低风险手术,标了绿色记号。

还有几页匿名报告写着乙方为完全功能型双性,已符合切除标准。患者主动申请,知晓并承担所有手术风险。若失败,器官均自愿捐献。

“你……”忍冬缓缓伸出指尖,指腹扫过那一行潦草的手写,像在确认自己没有被视线所欺骗。

他沉默了好久,情绪仿佛被压在冰川底下,冒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惊讶,而是滑稽的颤抖,一种压抑过度的欣喜:“怎么想起来给我看这个?”

曲佑英从厕所出来。他喉头动了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些,却失败了:“他们都想逃走,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想从根本上改变这一切的人。”

空气陷入僵滞,桂花香从窗缝飘进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却隔着经年的沉默。忍冬终于放松地坐下来,指尖滑过那一页评估图,低声开口:“你想带我一起做?”

“做!”曲佑英脱口而出,接着用更克制的声音补了一句,“如果你愿意。”

“我就算了。”沉默中,忍冬缓缓抬眸,圣母一般慈爱地注视他:“我怀孕了,蒋家不会放过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像是被什么击中。他笑了一下,却笑得疲惫:“没关系,其实我也做不了,我没有医疗许可。”

现行帝国法律规定,双性看诊必须得到夫主同意。一张薄薄的纸,堵死了多少双性的命?

“你求我啊。”忍冬像条得意的黄鹂鸟,清亮地告诉他:“我把我的看诊机会让给你,你去打点医生。”

“那您呢?“曲佑英跪在他身前,手掌搭在他膝上,完全被忍冬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他眼睛亮亮的,语气却真正低落下去。

忍冬对他狡黠一笑,意有所指:“我和少将不会这么快有孩子的。“

这一刻,他们终于像是站在了同一条逃生通道的两端。一个早已筹谋,一个却才刚被点燃。

曲佑英忍不住拥抱了他。他生来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却诡异地在这个比他小几岁的男人身上找到了缺失的母爱。

忍冬的发梢也是软的,抚过他脊背的手指像竖琴拨动。他不禁在心里想,父亲,对不住了。

这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筹谋的两人:“小少爷,老爷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忍冬喜欢玩蒋容狱的枪,各种意义上的。

蒋容狱喝了一点酒,进门就蒙住他眼睛,拽着他跌跌撞撞往楼上走。

拐了几个弯,两人一起摔在华丽厚实的地毯上。头没有被垫着,忍冬心一紧。

黑暗蒙住了天生焦灼的他,头顶传来男人快活的轻笑。耳廓被舔舐,瘙痒的触感让双性下意识想躲,却被夫主钉死在原地。

他被调教得得很好,知道怎么少吃点苦头。在短暂的晕眩后,向下去摸那根给他无上欢愉和痛苦的肉棒。

纵欲过度的下身已经开始淌水。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张开双腿就能飞上云霄。

砰的一声巨响打碎了他旖旎下流的幻想。

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枪响,耳朵里嗡嗡作响,尖锐的噪音刺破鼓膜,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涌。

蒋容狱明明封住他的眼睛,忍冬却觉得呼吸也被堵塞了。

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大张着猩红的唇,单薄的胸口起伏,像案板上濒死的鱼。感觉温热的小腹盖着喷涌的血液,幽闭的灵魂中回荡着天堂的回音。

他看到了很多东西。管教,仓鼠,学长……灵魂轨道里灰白人影堵塞,唯一的色彩是蒋容狱强势傲慢的金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还有底线吗?

忍冬的濒死体验被烙铁打断,强烈的灼烧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腿根。他下意识蜷缩,却像铁板鱿鱼一样被拉扯平铺。

“不要,不要再往下了!啊,小逼要被烫熟了。”命垂一线,他焦灼地推拒着。

回答他的是蒋容狱的大笑,男人被小宠物的挣扎讨好。像一头尝到血腥味的狼,啪嗒一下丢掉枪支,又嗖的一声将其踢远。

”卖逼的骚货!“男人一把扯掉蒙眼布条,对着那张被百般蹂躏的嘴唇就是一顿猛亲。忍冬也生气了,挥舞着肉拳打他,很快被擒住双手。

发圈在争吵中被扯下,散乱的红发批下来,像一只惨遭蹂躏的狐狸。

如果不看地毯的褶皱,忍冬四肢冰凉的惨状和通红滴血的眼眶,房间里的情况就像一个阳光不谙世事的军校生在爱人身上撒欢逗乐。

郎才侣貌。

这时候蒋容狱抬起膝盖,自下往上顶顶他烂熟的逼穴,领他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打鸟怎么会打到你呢,难道你也想飞吗?”

“啊?我……”裂痕从玻璃中部向四周蔓延。透过窗上椭圆的弹孔,翡翠色的绿林深深扎进他多疑的心脏里。

原来他真的开了枪。原来他真的掌控着杀生大权。原来……

蒋容狱把钥匙摸走,留下他自己处理情绪。他小心翼翼地去整理自己那些被烫熟的下体,乱七八糟的阴毛像野火烧过的枯草,高低错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缸传来哗哗的水声。忍冬仓皇起身,用披肩盖住被吸吮得发红的锁骨。

“早上我碰到曲泱了。”在氤氲的水雾间,他说。

忍冬听着,叼着裤子咬下来。蒋容狱腿间巨物缓缓抬起头,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想在他体内肆虐一番。

“是吗?”青年漠不关心地垂下眼睑,只是卖力地为他擦洗。白皙的手掌擦过全身,绕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打转。

蒋容狱不满地哼了一声。之前阳奉阴违,现在又温顺得过于无聊,还不如继续藏东西呢。掌控是他的天性,长指勾起下颚,说:“你想上学吗?”

忍冬的眼睛叮一声亮起。他立刻凑近身,勾起一抹笑,殷情捏起双乳为他擦洗:“如果您同意的话。”

上个学就这么高兴?蒋容狱想起仆人交给他的照片,画面里的忍冬披着他的军衣,却和另一个男人笑得欢快。

妈的欠操,蒋容狱推开他,面色阴沉地踏水起身,买回来这么久,也就今天对我笑过。

忍冬的讨好被无视,心里翻了个白眼跟上去,怯生生喊他主人。他的披肩已经湿透了,站在水雾间如一只淋雨的流浪猫。

蒋容狱捏起他单薄的骚奶子。

他上手就对骚奶孔扇了几巴掌,没留力气,啪啪作响,乳肉被扇得乱晃,肥乳瞬间就红了,疼得忍冬直抽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主人对不起……忍冬错了。不要捏这里,呜疼……”聚拢的乳首被反复揉捏,化成一团散开的、扁扁的软肉。

忍冬吐着小舌头,像条失禁的公狗一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顶就是蒋容狱尺寸昂汤的几把。男人继续训他:“吸了这么久还这么小,你就打算用这对天残的奶头喂我?”

不知哪个词刺激到忍冬,明明盥洗室只有他们两人,他却比拍卖会那天还要难堪。一股颤抖的屈辱从胸前涌上心头,刚要张口争辩。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蒋容狱挥手打断他,指挥他为自己披上军装。说话间他结实的喉结起伏着,像是某种世界毁灭的机关。

忍冬自认为是个男人,可男人的第二性征在他身上却像个笑话。他就是一个残缺的、发育失败的标本。

男人叉手对他挑了挑眉,似在等一个解释。忍冬攥紧双拳靠近,在帮他系领带的时候,无意间蹭了一下那颗凸起的喉结。

要是能交换就好了,他想。

蒋容狱的呼吸乱了三分,一把擒住他半张脸,眼神越发深邃:“你还挺会卖乖的,嗯?”

见忍冬眼神撇开,他又使劲揉搓小男妻饱满的唇瓣。指腹带着常年练枪的薄茧,不太满意地翘起一边嘴角:“别发骚,这会儿没空操你。”

忍冬心底冷笑,乖巧地退回原位。

看得出来,蒋容狱本想拿他喂炮机。可门口侍卫不知说了什么话,又把他拔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给他一块名表:“你会喜欢的。”

忍冬还在欣赏百达翡丽上闪耀的碎钻,转头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曲佑英跌坐在父亲膝上。眼中充满顺从与无奈,与半天前判若两人。

仆人拉上红金丝绒窗帘,再也不见窗外粉蓝相接的黄昏。舞台上灯光如昼,他这才意识到身处华丽礼堂之中。

这与拍卖会如出一辙的场景令他心慌。

他看到窃窃私语的观众们戴上假面,交换着兴奋而淫邪的眼神。蒋容狱伸手揉搓他白嫩的乳晕,低头咬耳朵的声音有如恶鬼:“专心。”

秒针绕着三点钟的碎钻自转,他就知道蒋容狱要让他见识的不只是一块腕表。

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传来,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设定好的人偶,缓缓从座位上升起。

走上台阶时少爷没有吵闹,朝他的方向深深望去,劝勉一般。忍冬心一弹。似乎是手术的幻景给了他希望,坐下时曲佑英优雅地鞠了一躬。

他换了一只脚跷二郎腿,调整姿势排出跳蛋,哪怕只有一毫米。

曲泱穿着与他相衬的燕尾服,从礼堂最后一排打下灯光。洁白的光柱照在青年棕红的发丝上,如月华流转在火山之间。

“朋友们都知道,曲某多年前投资过一个项目,就是这个孩子。”他戴着丝质白色手套,挥手的动作优雅极了,仿佛还是那个侠义风度的商界领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忧心忡忡地来回张望,执意要在两个男人之间找到些许残存的骨肉亲情。

他失败了,某位前排宾客吹了个口哨,曲泱摁下了开关。

曲佑英尖叫一声,接着瘫软下去。那张甜美的脸蛋叫人几乎忘了,这份天真曾经是曲泱手中最得意的藏品。

身下的跳蛋九浅一深地震动起来,骨盆深处传来的颤栗让他差点跌下椅子。曲佑英死死夹紧大腿,试图减少震动幅度,但内裤已经湿透,热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沾湿的白西裤趋于透明,人们终于看到他高贵身躯下被亵玩得红肿发黑,不用几把插也合不拢的骚批。

人群躁动。贵族学校早有传言,这个眼高于顶、有专用厕所的学生会长是个下贱的双性。不然怎么解释他被憋得通红的脸颊,午休后踉跄的步伐。

少爷试图保留他在一众叔父前最后的尊严。他眼眶滴血,指头发白,颤悠悠地从座位上滑落,前后两只骚穴都开始主动张合。

“啧,被玩烂了。”众目睽睽下有人批判。

曲佑英显然没经历过这么羞耻的事,发出困兽般的哀鸣,每根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情欲的浪潮席卷全身,脸颊也染上红晕。

下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搐,隔着皮肉都听见了嗡嗡的声音,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只怕转手之前就被玩坏了。

嗡嗡的震动声更大了。忍冬眼尖地看到,他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一个冰冷的死物肏得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地向一旁的蒋容狱靠近,却只迎来男人冷笑的目光。蒋容狱没有动他,却比拿东西电他还让人恐惧:“你想和他互换吗?”

可是他已经没时间权衡利弊了,曲泱的表演不为任何人停留,后台的男人是最精准的机器。

“看在小东西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任何答上问题的人都可以把他带走,”曲泱愉悦地勾起嘴角,嗓音清润:“告诉我,幸福是理性的吗?”

他眼神扫过人群,笑咪咪地看好戏。

太简单了,忍冬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抓住溺水者扔出的唯一一根浮木。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如果放任观众回答,曲佑英今晚就会被拴成壁尻轮奸到死。

“幸福当然是理性的,”他脑子里都在打鼓,却竭力让声音显得清晰优雅,“譬如说,夫主花两百万买下我,那我带给他的幸福就值这么多。”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忍冬两股颤颤地站在那里,灯一照才意识到自己满脸湿润,冷汗直流。他不知道这么做能改变什么,却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啪的一声脆响,蒋容狱将他扇倒在地。男人的怒火如天雷降世,简简单单却威压十足。

“错了,”男人拽着他往前走,“幸福当然可以通过理性手段追求,但它的核心体验往往超越了理性的框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佣人端上一盘下体形状的蛋糕,餐盘上点缀着几颗挂着冰霜的红树梅。蒋容狱却是半分食欲没有,一眨不眨地盯着祭台上的两人。

忍冬还是一如既往地温顺,走下台阶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忧伤、澄净,如雪山之巅冒着白烟的温泉。

他不知道这是小男妻最后一次对他袒露心扉,也不知道即将从身到心失去世界上最崇拜他的人。

忍冬视死如归地走向祭坛,仿佛要被舞台的光柱融化。剧场的风卷起他飘逸的红发,这种悲壮让他想起多年前歼灭的一个部落。

高山的鸾鸟族。

冰晶在震动中碎裂,折射出千万个破碎的山脉倒影。银壳子弹穿过最后一位祭司的蝉衣,山洞里的壁画被风雪覆盖。

进贡给祖母的圣山雪莲,在半山腰就化成齑粉,冉冉升起如逆向流星。

苦涩的演出还在继续。

曲佑英掰开他细长的腿,柔软器官已经红肿发烫,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粗喘着气坐着,因紧张而低声呜咽。

他是这么惊慌的雪兔,却要仰起天鹅般的长颈安抚对方:“别怕,我很敏感。”

所以很快就会结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没想到会被比自己年轻的双性安抚,再一次沉醉于忍冬身上脆弱的神性。被玩得无法起立的男根突然有了反应,于是一股脑向下探去。

下体的毛发凌虐搔刮着忍冬湿热滴水的穴口,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一旦叼起他胸前嫩白的奶头,那丰腴软滑的奶肉如同布丁一般滑入口中。

忍冬呼吸加快,鼓励地望向他,哪怕他注视的对象从没有这种经验,在磨批上几乎是个处男。他摸着他的头发往下压。

“他会对你这么温柔吗?他有我这么好吗?”曲佑英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舔干净他睫毛上晶莹的泪珠。

舌头翻开阴户处软嫩的肉瓣,狼狠侵入他脆弱敏感的阴蒂,他舔舐吸吮昨夜被蒋容狱玩得红肿肥厚的肉核,舌尖顶得忍冬一撞一撞往后。

忍冬拼命控制自己不出声,却还是在颤抖中攀上高潮。他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木板上,像一口被虫蛀空的洞。

“你……”美人垂泪的模样惹人怜爱,曲佑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安地搅着手,“我咬疼你了吗?“

“不,”忍冬破涕为笑,摇头取笑地看他。没说几句眼眶又有些酸楚:“你对我太好了,你……”

众目睽睽下,曲佑英不明所以地被他拉近,男根打在湿软的穴口上。忍冬勾引他,他却不敢往前。

曲泱没有喊停,他恨自己的胆怯,更担心忍冬受到牵连。

青年已经为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怎么忍心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在庭院抽烟,因此错过了大部分演出。

他面容冷峻,深吸了两口烟,烟圈一个叠一个飘出方窗。

明明不听话的小宠物已经得到惩戒,明明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悲哀,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像被灰雾蒙住的天空一样暗淡。

烟头已经烧到末尾。忍冬这时应该某处阴影下出现,摊开手掌为他灭烟。他喜欢听双性隐忍的抽吸,看他悲哀的眼神一点点亮起色彩。

他天真地信仰这就是爱,就像父亲将母亲囚禁在庄园里。爱不是鲜花和玫瑰,爱是胁迫爱是强制爱是服从,是拴着金链子到冷水下冲。

他三十年来严丝合缝的世界观裂开一道缝隙。

表演结束。

纯白的灯光下,他看到曲佑英压抑又克制的亲昵动作,像安慰又像诀别。

从这两个双性的身体上可以看出他们各自主人癖好。忍冬高洁的眼神,和曲佑英奔放的性格形成鲜明反差。

看着倒是般配得紧。

忍冬笑着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推开。大家都是男人,他难道看不出自家这个小性奴心里存着怎样的心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兜里的枪早已上膛,蒋容狱的手指捏得发白,像捏着某种虫子。他喉结滚动,眼神如雄狮般锐利,一把拽起百无聊赖的曲泱,怒火冲天:“你他妈搞什么鬼?”

枪口顶上曲泱的下巴,冷冽的金属皮肤贴着他的喉结。

“别演了,赶紧让他们滚。”他声音嘶哑,却像子弹擦过骨头边缘那样尖利。

曲泱吓得魂都快飞了。他们俩相识多年,从未见过蒋容狱发这么大的火,连忙摆手:“哎哟,老蒋,您先消消气……”

他一边替自己拢了拢领口,一边试图调侃缓和气氛:“双性人嘛,就这德行,给根屌就能舔,您家这只,挺能磨逼的嘛。”

蒋容狱冷笑。枪管贴着他脸侧,忽地敲了两下:“我记得你那年玩死一个,说他叫得好听,就割皮做鼓。”

“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被人拿来敲的感觉?”

曲泱脸色一下刷白,不敢再笑。

旁边的权贵们陆续围过来,酒气扑鼻,寒暄浮在表面:“蒋将军这次带来的新宠,啧,艳压群芳啊。”

“红发那位?我刚才还跟老曲说,这品味真是一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身骨相,放在南边可以封神了。”

“要是拍卖,说不定破纪录了吧?蒋兄?”

蒋容狱冷着脸,抬眼一扫。

“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声音沉冷,如冬夜深井。

这些虚伪的恭维像是爬满他皮肤的虫。蒋容狱舔了舔牙根,想抽烟,嘴却干得发苦。

有人递上来一束玫瑰,想向忍冬献花。他直接把花束拢紧,掐着鼻子塞那人喉管里。

贵族们连劝架都不敢,曲泱本想把养子转手,现在几乎急得自扇耳光。

蒋容狱不再看任何人,拽过披着薄毯、额头发烫的忍冬,直接扛在肩上,像带走一件私人物品。

临走时丢下一句话:“谁他妈敢碰我养的狗。”

回到家中,佣人刚打开灯,忍冬便晕了过去,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体温高得烫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蒋容狱吩咐。

佣人立刻点头退下。他抱着人走进卧房,一言不发地将人轻放在床上,手掌压上额头,却怎么也抚不平眉心的皱痕。

衣服被汗水黏住,他一边褪下忍冬的外袍,一边不动声色地检查小少爷留下的痕迹。指腹所及皆是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处温凉。

他像一头无声的巨树,坐在床边看了忍冬许久。

“都说你聪明,为什么就不知道求我?”他低声问。

忍冬没有回答,只是眼角湿润,胡乱呢喃着什么。

他靠近了一点,才听清:“……别罚我……”

蒋容狱怔住了。忽然觉得喉咙发涩,想骂人,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他起身替人掖了掖被角,喃喃地:“蠢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别墅里的仆人忙得上蹿下跳。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很认可这个礼貌温和、平易近人的男妻。

厨师长的木勺戳进锅底搅拌,他爬起来为他熬粥。像他这种世代侍奉蒋家的宫廷御厨,已经见过太多恃宠而骄而死的小东西。

他们听见主卧深夜的讨饶,还有皮鞭抽打在挺俏臀部的啪啪声。

忍冬刚搬进来的时候仆人们都预言,这个身板柔弱的双性人经不起蒋容狱的操弄,活不过一周就会被送走。

可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这个青年看似柔弱,却有着难以想象的毅力,每次被玩到凌晨都坚持下楼吃早餐。

哪怕逼穴撕裂,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启齿的酸楚。

平日被玩得吐舌头翻白眼的小双性,此刻呆呆地躺在被褥间,手里抱着一本漫画。本是宁静的画面,却平白无故让人生出一番冷意。

像冰柜里的白雪王子。

蒋容狱靠在罗马柱上,光着膀子,露出健壮的肌肉。

忍冬昨天的行为让他非常不满,只是为了面子没有发作。小宠物的行为屡次三番突破他的底线。

毕竟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健全的后代。

回来的路上,家族给了他更多选择。祖父更是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忍冬绝对会给他惹出更多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令官跪着诵读了家族选择的姓名,性格,身体素质。

“放肆,一群老东西懂什么。”忍冬早被我驯服了。

蒋容狱皱起眉头,罕见地没有发火。忍冬的眼睛像一片深邃的海,包容他所有的爱恨情绪。

手下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退走了。

就像昨天他明明很生气,却在忍冬披着外衣准备下跪时瞬间卸了火气。青年像一只被拔掉羽毛的鸟,见到他第一反应是道歉。

忍冬毛茸茸的脑袋撞在他裆部,接着就起不来了。蒋容狱用脚踢他,发现踢不起来才开始慌张。

把他一把抱起的时候蒋容狱用手掂了掂,小男妻被自己养胖不少。这点重量压在他心上,让他回忆起忍冬被自己玩到痉挛大哭的场景。

先不计较了,反正他有一辈子时间惩戒这只不听话的小狗。

“昨天出门前没把你喂饱,是我不对。”第二天清晨蒋容狱单膝跪地,抓起他的手亵玩。

对方意料之中地毫无反应——忍冬昨夜发起高烧,反胃不止,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疲倦闭眼。

他轻而易举剥下忍冬宽松的睡裤。穴肉又暖又涨,引人深入。第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柔软的媚肉就紧紧贴上来,仿佛不让他走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睡中的忍冬发出猫被挤压时的嘤咛,软绵绵的。

蒋容狱翘起嘴角,想要是他上面那张嘴也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他从来不是个细致的人。军校教授说他缺乏耐心,可千里之外取敌军首级靠的只有残暴和镇压。

爱本不是他人生的必修课,偏偏在忍冬出现在他身边后,他身上某些毛茸茸的东西,像雨后春笋般开始生长。

忍冬是被手指操醒的,裆部湿漉漉的,花水黏糊糊地粘在内裤上。他近来压力太大,难得睡一次好觉却被主人扣醒,差点踹他一脚。

可是蒋容狱还压在他身上,肩膀处飘来好闻的麝香,两根指头插在身体里,不快不慢地戳进戳出。

哪怕忍冬醒了,他也没有丝毫慌张,更是直接把沾满骚水的手指插进忍冬嘴里舔舐。

忍冬握紧拳头,甜腻腻地给主人道早安,谢谢主人帮他缓解瘙痒的小逼。

蒋容狱高傲地大笑,随即通知他学校已经找好,先在家里练字作准备。

蒋容狱以为这样做忍冬就会原谅自己,谁知聪明的小男妻只想冷笑。如果知识不能带来自由,那么不要上学的权利也罢。

洗漱一番,他还是按耐不住对知识的渴望,第一次走进蒋容狱家的图书馆。墙上挂着一幅地图,显示别墅方圆三百里都是蒋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光正好。忍冬悄悄记下最佳的逃跑路线。他早晚要在这密不透风的山庄里放一把火。

他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泛黄的宣纸铺满整张檀木桌面。薄薄的一层,比他的人生还要单薄。

蒋容狱卷起袖子,慢条斯理地将笔递过去,像是奖励一个听话的小孩:“今天教你自由怎么写。”

忍冬接过笔,提手的时候指关节有些发白。这是他第一次握如此华贵的毛笔,而不是锁链与乳钉。

蒋容狱不紧不慢地写下第一个字,口气仿佛在训一只听话的小狗:“先撇,再竖,再……”

“我知道了。”忍冬轻声打断。

他低着头,像是非常认真地模仿着那一笔一划,笔锋偶尔歪斜,却努力把字写得方方正正。他写得很慢,像是百无聊赖。

写完最后一笔时,他忽然停顿。

窗外倾洒的光斑被桌腿挡住,落在腿上像镣铐的阴影。

“自由,”他低低重复,唇角忽然扯开一个笑,“这么高贵的词,写起来这么多条条框框。”

他抬头温顺地看着对方,语气温和,好像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哈哈大笑。他凑过去,毫不设防地搂住他的肩,手掌在他柔软的红发上揉了两下。

“本来就是这样的,”他嗓音低沉,带着愉悦:“自由以不得伤害他人为界限,这是我的政治哲学。”

说着他低头,亲昵地在忍冬发顶印下一吻。

他不知这动作曾多少次被忍冬梦见。那些在浴缸里、被压在地毯上、在鞭影下燃烧时幻想出来的温柔。

他甚至幻想过对方会在婚礼上这样亲吻自己。

可此刻,他只能死死忍住翻涌的肠胃,冷笑。

孕中的反应潮水般涌上来。他怕自己吐在纸上,怕脏了来之不易的知识,怕一张嘴就将胃里的反抗联通藏起来的秘密一并倾倒出去。

他只能笑着撑住身体,半俯在桌面上,假装在认真回看自己写下的字:“我写对了吗?”

蒋容狱对他孕中的反应毫不知情。男人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眼,半是笃定半是宠溺地点了点头:“不错。”

其实一般的双性只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就足够了。他甚至见过有人把“自愿”写成“白原”

但忍冬不一样。他的小动作太多了,多到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可以平等对待的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忍不住盯着那双手,大概也只有他能把自由两个字写得像招供书了。

小男妻的眼神里带着羞怯和期待,甚至有一丝讨好。

蒋容狱别回头,叹了一口气。

忍冬怎么爱上其他人呢?他错怪他了。他甚至想,如果不是那天心情不好,就不会把他推出去,更不会让他发烧到三十九度。

他摸了摸忍冬的头,吻下去的时候心底有一丝酥软的疼。

这个小家伙太聪明,太通透了。他像一块值得呵护的翠玉,天生就值得像父亲对母亲那样——囚于庭院,宠于一人。

“最近怎么这么乖。”他忍不住说出口。

乖就是安分,意味着忍冬不再是忍冬,而是蒋容狱躺在床上的小狐狸,伸出爪子都抓不伤人。

蒋容狱甚至幻想起未来:教会他读书写字,带他出席正式场合。等他身体再健康些,就给他去掉奴籍,换个名字。

毕竟他爱死自己了,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蒋容狱到底舍不得送他出去上学,一边说他不够聪明,一边将小男妻牢牢锁死在自己三寸之内。

忍冬被小腹的尿意憋醒,手指夹在腿缝摩擦两下,起身侍奉主人。

他现在的目标很明确,讨好蒋容狱,然后找准机会逃跑。

曲府的落日像一场噩梦,手腕上仿佛还保留着被蒋容狱抓出的红痕。那抹暴戾的红时时刻刻提醒他——喜怒无常的男人随时可能送他去死。

他已经不敢再奢求更多。

蒋容狱通常情况下都醒得比他早,不过忍冬最近要么从噩梦惊醒,要么干脆睡不着。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即将远走高飞,连蒋容狱的乖戾都多了几分可敬。

忍冬仔细观察爱人的睡颜,一滴冰凉的泪砸在他挺拔的鼻梁上。男人舒展的剑眉皱起,像平静的湖面溅起波澜。

忍冬吓了一跳,连忙向下划去,准备用贝齿拉下睡裤。

警觉的男人瞬间清醒,一把擒住他头顶的发丝。眼神对上时有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嘴边扯出一个了然于心的弧度,赞赏地拍了拍脸:“真懂事。”

忍冬说不出话。他吞了一下口水,低头将男人可观的阳具含在嘴里,一深一浅地挑逗。蒋容狱的老二很快在他口中涨大,脸颊也鼓起两个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像玩飞机杯一样对准喉管操弄,有时深有时浅,令人难以招架。

小宠物难耐地举手投降,指甲在夫主腿上抓出两道浅浅的红痕。有几下忍冬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宝石般的蓝眼涌起水雾,在抽插的间隙呜咽求饶。

而肉刃一次次插进喉管,手腕也被拍开。他皱紧被褥,强忍住干呕的本能,被摁着头操得来回晃动。

蒋容狱停下来剥开他散落的刘海,发丝已经被汗浸湿,是他在紧张时的本能反应。

男人低头对他哼笑。还没等他揣摩出这分笑里藏着几分毒,糟腥的白浊就尽数涌入,喷泉一般呛得他咳嗽两声。

蒋容狱没有逼他咽下去,只是说:“训练过的狗不能挑食。”

于是他强迫自己吞咽,喉咙鼓起来,多余的液体就顺着下巴悠悠滑落,留下一道淫秽的水光。

忍冬混乱地跪在床上,而蒋容狱怜惜地捧起他的脸,手指顺着液体的痕迹往下滑。

温热的触感传递全身,男人紧紧抱住他,将他的脑袋压在肩上:“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他再次忏悔晚宴上对忍冬的侮辱。上哪找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的小双性。忍冬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藏,是军部赏赐他的战利品。

看在他可怜兮兮讨好自己的份上,先前犯的错也可以一并勾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动动嘴却说不出话。他唇边挂着一圈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像只乖巧的小狗。

自从他会写“自由”这两个字后,蒋容狱开始教他“战争”“权力”“契约”这些更高贵的词。

教完后会像对纯真幼童那样揉揉他的头,亲吻他泛红的鼻尖和苍白的唇,夸他是个好孩子。

忍冬不敢笑,只是垂眼拢起指尖,说都是主人教得好。

蒋容狱没有掩饰他性奴的身份,却无人敢瞧不起他。新来的家教老师夸他聪明,说:“之前有人教过你吗?看起来不像个初学者。”

蒋容狱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手指卷起他的头发,心中疑窦丛生。

忍冬只是温驯地低着头,优雅地啜饮一口姜红茶,没有回答。

蒋家不亏贵为帝国第一贵族世家,图书馆里藏书众多,需要爬上两层楼高梯子才能拿到最高处的书。

他发现自己对神话题材有着特殊的兴趣。

《帝国遗迹》中提到高山上雌雄同体的鸾鸟族,拥有着操控风雪的力量。

忍冬笑了,他看过的书不多,却也知道超现实力量几乎是无稽之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那当他对粗暴的管教乞求宽恕,对熟睡的蒋容狱乞求怜爱时,怎么没人低头擦去他坠落的泪珠?

不过一句富有美感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死去的族人会化成雪,保佑新生的子宫。

分针划到蒋容狱出门的时间,忍冬把看了一半的书扔在沙发上。离开前他抬头看窗外飞雪,心里想,真应景啊。

他利索地送走蒋容狱,快步走回厨房,急着送一封重要的信。

这是一封双性人专供的医疗许可,上面印着收容所的红色徽章。一只兔子被两根木棍拦下,棍身流下令人生疑的液体。

收容所的本质被展示得淋漓尽致。

忍冬讽刺地翘起一边嘴角,将医疗许可的卡纸塞进棕色牛皮档案袋里。他知道蒋容狱的部下会仔细检查他的信件,也不打算给他们任何机会。

借着给主人做饭的名义,他割下公鹿的腹部,将档案袋塞进血肉模糊的内脏之间。

划开皮肤的时候一串血珠落下来,接着是腥臭的肠子。他花了好大劲才把鹿肝塞回去,那东西又扁又软,摸起来滑溜溜的。

公鹿的眼睛还睁着,瞳孔里倒映着天空的白光,像一个完美的布偶。实际上再放一会儿就要开始臭了。

这种非人感让忍冬惊起一身冷汗。他连忙拿起一张白布盖上,再撒了一点他生前爱吃的红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他合上大木箱,捂住鼻子,挥手让马夫把这块鹿肉送走。

仆人们对了个同情的眼神,都以为小男妻是被冒着热气的动物尸体吓坏了。

其实忍冬并没有多害怕,他不知从什么时候时候开始养成一种和社会主流不太一样的生死观,认为死亡是一种仪式。

他只是需要逃避。

不管曲佑英还是蒋容狱,他都不愿意面对。

曲府收下了这份略显血腥的礼物。

又过了一周,他们派人地送上了回礼。

那天忍冬正在收拾行李。自从他开始读书,别墅里的图书馆就成了他的私人领地。

有时他会把当天看不完的书放在桌上。管理书籍的女佣担心打断他的思路,嘱咐同伴别靠近。

久而久之,图书馆就成了忍冬一个人的秘密基地。每次进去他都带点东西藏在书架背后,这样时机成熟可以快速离开。

他把一盒压缩饼干裹进冬衣,抱在手里时鼓囊囊的,让他有些心酸。原来长久以来的拧巴反复,这么简单就能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说到底,他只是个需要2000大卡的智人。想要自由平等地活下去,他需要的只是饱腹的食物和保暖的衣物。

他身体里的每一粒雪花都在等待一场雪崩。

忍冬迎接来客时有些吃惊,因为来的是个生面孔。他不放过任何一点情报,开门见山地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加入曲府的?”

面前的男人矮胖黝黑,和上次的瘦高个对比鲜明。他也没遮掩,告诉忍冬,他们这几个人都是新来的:“老爷对我们很好,真不知道之前那人为什么要辞职。”

他还在挠头,忍冬已经想清楚前因后果。大概曲府的佣人都看不下去了,十几年养条狗都养出感情了,活生生的人怎么说卖就卖呢?

他讽刺一笑,心中对帝国权贵的冷漠又多了几分恨意。

可是下一秒他就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差点两眼一黑地跌倒。

这份回礼很明显是曲佑英亲手挑选的。用红色爱心礼盒包着的鸽子蛋粉钻,礼物卡上还有一道吻痕,小卡片上写着:

亲爱的23:

当你读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做完器官切除手术来了。我误会了你,你却不计前嫌地帮助我。这算是因爱生恨吧。

以后我会凭尽全力,只希望你有一天也能堂堂正正地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

一圈人揣揣不安地听他读完这段大逆不道的求爱,忍冬还没说什么呢。管家就大声喊:“夫人不要信他,咱老爷不也送过您好几个这么大的钻石么?”

忍冬觉得搞笑,他不爱蒋容狱,难道就要爱上曲佑英了?不过是在泰坦尼克号上选座位罢了。

看着周围人可怜巴巴的眼神,为了让他们安心,他一把将卡纸连同钻戒人群中传来叹息扔进火炉里。

他思维敏捷,一针见血:“敢说这种话,他应该亲自来见我才对。”

说着他对矮胖男的方向挑了挑眉,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解释,那人却悲伤地摇了摇头,收好化为灰烬的礼物就告辞了。

手术失败了。

忍冬不知道蒋容狱是否插手,甚至不知道曲佑英是否还活着。

他只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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