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战利品

剧情过度章 忍冬身世揭秘(1 / 2)

“你不要再说了。”忍冬忍不住打断谢骁滔滔不绝的发言。

他知道,少年嘴里的情爱不过就是那两个入门级别的姿势。跟蒋容狱在他身上试过的花样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但阿卓是他的榜样,从小就是。

他当然知道阿卓经历过什么:被买卖,被强迫,像商品一样辗转在士官床上。但亲耳听人像鉴宝一样评判他,比亲身经历还难受。

性奴不可能靠一点怜悯或指点就一跃成为自由民。肉体与精神上的伤疤注定他与这些贵族子弟共情。

他们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忍冬皱起眉头,却被谢骁当成软弱的信号。少年为了激怒他,刻意放大了声音:“这才哪到哪。今天我还要在我爹坟前干他一炮,让他记住谁才是主人!”

他用不堪当耳的傲慢展示着自己的继承权,仿佛玷污心爱之人才是真正的成年礼。而在这种荒诞的场合下,尊重反而成了懦弱的同义词。

这就是高雅的贵族精神吗?用欲望代替秩序,用罪恶装点特权。

跑吧,跑吧。逃到众山之巅去,让雪崩掩埋所有未遂和既遂的罪恶。

忍冬遍体生寒,不愿与他再有丝毫交缠。

他突然觉得教堂闷极了。拱顶射下的光柱明亮刺眼,把彩绘玻璃照得像一块血腥的图腾,妖艳中透着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依旧礼貌,哪怕手臂在抖:“我得走了,外面还有人等我。”

谢骁勾了勾嘴角:“谁啊?你叔叔?难得他没带他那性奴出来,你见过忍冬吗?”

忍冬顿住了,差点爆了一句粗口,整个人如钉子般钉在那里。

也许他没有预料到自己会作为某种八卦传播在贵族之间,也许他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种被扒光了在众人面前潮喷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几乎能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裤子拉链被扯下,整个背部都映着木板的冰凉。

有人掰开他的牙齿检查:“是他啊,就是那个被蒋容狱捧在手心里的男妻”“摇屁股真骚,怪不得被宠成那样。”

——停!

世界在晃。他有点想吐,连忙捂住太阳穴,撑住摇摇欲坠的自己。

这会儿人多了起来,贵族们在门廊间低声交谈,脸上是喜气洋洋的神色,仿佛来参加的不是葬礼,而是哪家继承人登基的茶会。

“好可怜啊。”忍冬想。

谢家的前家主死了,没人真的在意他,男妻也快被儿子抢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见侍者殷勤端着蛋糕与酒水,贵妇们像是在舞会前交换流言。所有人都在笑,仿佛没有谁死过。围绕喜丧的权力戏码远比葬礼本身更精致。

如果我撞死在金盘子上——

忍冬抢走最后一块芒果蛋糕,一点不优雅地塞进嘴里。糖分瞬间填满胸口那团堵着的气,他把酒水泼在谢骁胸口:“管好你自己。”

他闪身钻入人群,身后谢骁的咒骂被一道道人影掩盖。使者匆匆经过,手中拿着一方手帕,想来谢骁已无暇行恶。

忍冬僚起刘海,妈的,做自己真爽。

但他也不是他自己,今天他是蒋容狱的侄子,某个不知名贵族的“私生子”。

忍冬咬着蛋糕残渣,推开绿竹厅的帘子。蒋容狱永远是人群里最扎眼的,军中恶鬼天生适合葬礼肃杀的黑。

他胸前那朵白玫瑰,根部还沾着忍冬的骚水。

墨绿的窗幔吊上去,为他的侧脸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这么好的日子其实不适合殡葬。

蒋容狱懒洋洋地窝在长沙发上,军靴搁在小凳上,手指无聊地转着一枚戒指。

他面前围着好几位衣着讲究的男女,有几张面孔他在报纸上见过,是那些依附蒋家、凭借血脉与军功攀上高枝的老贵族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炉里烟雾氤氲,供桌上的羊眼正在慢慢融化。

一道尖刻的声音抢过忍冬的注意。贵妇的长相与蒋容狱有三分相似,只是颚骨略突,使她的每一句话都刻薄得像刀。

她说:“其实你不必把那个双性留到生产那天,只要确认有孕就可以放回去了,没必要费心照料。”

蒋容狱懒懒地睁开眼:“每个家族都要有至少一个双性,这是地位的象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