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独孤晓梦死死拽着她小妹,不想让其冲上前去质疑她父亲,她再次确认了,自己的父亲是为了谋利益不惜牺牲女儿幸福的贪心鬼,她是他父亲巴结皇室的奠基石,她小妹则是他父亲为了稳固这段姻亲的牺牲品。
好说歹说太子妃的名分是让全天下羡慕的身份,而太子的良媛良娣不过就是个妾室,即使再明媒正娶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庶的身份,但总好过没名没分的小妾和艺伎,娶进门生了子最后也会不得善终,哪怕太子即位后,最多也只能封到贵人罢了。
“姐,怎么办啊?”独孤晓月泪眼朦胧地望着独孤晓梦,她能指望地除了姐姐再无旁人。
“别哭,哭能解决问题吗?”独孤晓梦皱着眉微怒道。
“小点声~别被爹爹和……姐夫发现了。”独孤晓月停顿了一下,偷听了才刚的对话,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称呼太子,她排斥他讨厌他,却又无能为力,毕竟想将自己嫁入太子府的人并不是太子本人。
独孤晓月觉得委屈极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不敢让独孤晓梦瞧见,只好低着头抱着眼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了,好了,姐姐给你想办法,别担心了。”独孤晓梦虽然先前想让小妹替自己成婚,但经历了洞房花烛之后,她开始庆幸自己没将妹妹亲手送入花轿,既然她已深陷痛苦的泥潭,她便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独孤晓月被人再推进来。
“你们姐俩玩捉迷藏呢?”神翊煜本以为竹丛里藏了坏人,谁知走进瞧见的是相互依偎的姊妹。
“不用你管~”独孤晓梦拉着妹妹就要走,她实在嫌太子碍眼。
“哟~晓月怎么哭了?是不是你姐又凶你了?”神翊煜轻轻拍了拍独孤晓月的脸颊。
“别碰我妹妹~”独孤晓梦恶狠狠地瞪着神翊煜,似牧羊犬守护小羊一般机警地将独孤晓月藏在了自己的身后,恨不得一个跟头翻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永世不再与其相见。
“是不是因为纳妾之事,惹我的爱妻生气了?”神翊煜坏笑地望着独孤晓梦,“要不你求求我,我就不纳了,谁也不纳,只宠你一人。”
“姐~”独孤晓月听到太子的话,立马停止了哭泣。
“晓月,我只宠爱你……姐姐一人,只守护你……姐姐一人,你说好不好?”神翊煜温柔地望着独孤晓月,说的话却是想让独孤晓梦用去心听的。
“好~”独孤晓月欣喜地望着她姐姐,想让其赶紧开口说好话。
“你看我干嘛?没出息的家伙。”独孤晓梦自顾自地念叨着,她才不会顺从太子之意。
“还是我们晓月温柔可人,妹妹呀,你姐姐从小就这么傲娇跋扈吗?”神翊煜特意这般温柔地对待独孤晓月,女人就是爱嫉妒吃醋,哪怕是姐妹之间也不例外,“对哈,瞧我这记性,你俩差了六七岁呢吧?你姐姐小时候什么样,你怎么会知道,哈哈~”
“啊……我……”独孤晓月一时语塞,她也不知该怎么夸赞自己的姐姐。
“吃饱撑的,没话找话聊,有意思吗?”独孤晓梦不敢点名道姓地质疑,只能小声嘀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爱妻啊!咱俩什么时候方便聊一下明日的婚典呗!”太子突然严肃起来,似变了个人一般。
“你的婚典,与我何干?”独孤晓梦想急于撇清与太子的关系。
“娶谁都是娶,纳谁都是纳,府上事务繁杂,我也是为了你好,想赶快为你寻个得力助手,要不我也不能这么仓促的举行典礼。”
神翊煜理所应当的借口寻得太过无耻,让独孤晓梦听完立马火冒三丈。
“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别扯我身上来,让我为你主持,你做梦去吧~”独孤晓梦狠狠地推了一把挡路的神翊煜,自顾自地走了。
“晓月~”神翊煜凑近独孤晓月细细品着,眉目清秀,朱红齿白,似受惊的兔子一般不知所措地面对眼前男子喷薄的呼吸。
“我有这么吓人吗?”神翊煜见独孤晓月不说话,便没了逗弄地兴致。
“姐……夫……不……吓人~”独孤晓月的结巴出卖了她害怕的内心。
“你看这珠钗好不好看?”神翊煜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镶嵌了各色珍珠的钗子递给独孤晓月。
“好……看。”独孤晓月低下头不敢看神翊煜的炯眸。
“拿去玩吧,在你姐面前替我说点好话。”神翊煜一边说一边将钗子小心翼翼地别到独孤晓月的辫子上,他并不记得未及笄的女子不能佩戴珠钗。
柔情意,娇俏桃面羞羞;悲伤处,梨花眼瞳濛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望着神翊煜匆匆离去地背影,独孤晓梦内心五味陈杂,小小年纪就要面对生活的琐碎与无常,爹娘亲姊于她来说都是狠心之人,不惜牺牲掉自己的幸福去换取其欲望的满足。
独孤晓月很寒心,因为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物件一样被换来换去、替来替去。
一怒之下,她拔下了头上的珠钗,狠狠摔在了地上,这或许是她此生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从小她就被教导要温顺、谦恭、贤良、平和,每次瞧见独孤晓梦摔打东西的时候,她还得出面制止姐姐的粗鲁言行,可到头来她也不过是用此方式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着地上孤零零躺着的珠钗,她好似看到了茫然无助的自己,于是她只得又将其拾起整理一下钗头拽进怀中,靠在心口汲取一点点温暖,好似能融化掉内心的寒凉。
明明是六月的盛夏时节,独孤晓月却觉得异常萧瑟,她一边流泪一边走着,炙热的阳光烤地她微微合眼,烤地她泪水早已干涸,她无助地游荡在繁闹的街市上,不自觉地来到了端木府。
“雪晴姐~”独孤晓月刚进门就瞧见了整理花圃的雪晴,一身松花色长裙戴着遮面薄纱握着长剪,不相识的还以为是下落凡间的田螺姑娘正干着农活。
“你怎么又来了?少爷去学堂了,不在府上,赶紧走吧,真是碍眼。”雪晴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质问道,她很不待见独孤晓月,不仅因其与宥宸走得太近,还因为独孤晓梦刚加害完自己的主子。
“我不是来找宸哥哥的。”独孤晓月委屈地很,她不明白为何雪晴对自己这般敌意,尤其见到那修枝叶的锋利剪刀异常害怕。
“那你来作甚?”雪晴翻着眼睛不耐烦道,她一想起来独孤晓梦做的好事便气愤不已,其对芸莞的伤害,她很想找机会替主子讨要回来。
“我是……”独孤晓月面对别人的质问甚是紧张,好似自己真做了什么亏心事。
“晓月有事?”芸莞闲来无事想陪雪晴一同弄花圃,刚走到庭院就听见两人不愉快的对话。
“莞姐姐~”独孤晓月一瞧见芸莞就立马跑去紧紧地抱住了眼前人,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愿放手,也不能放手。
“怎么了?有事好好说~”芸莞不喜与旁人这般亲近,一时间十分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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