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苍泽俯身将吻落到眼尾那颗小痣上,“你马上就要知道了。”
“……唔啊!”
身体好似被生生撕裂开来,嫣红的眼尾含着泪花,比方才魔气入体时还要痛,伴随着一种奇特的感觉。
秋负雪轻轻挣动锁链,微张着唇瓣小声啜泣着,半晌不停后终于忍不住求饶,“尊上……疼……好疼……”
这根本不是极乐,分明是惩罚。
九方苍泽有一条从右肩延伸至左下腹的魔纹,如他本人一样张扬狂傲,布满了大半个胸膛,餍足地吸收了至纯灵体的力量后,那魔纹的颜色又暗了几分,似有生命般长出了些许分支,直将肩头也覆盖包裹了进去。
魔性贪婪极难满足,他不停动作,浑将那灵体的最后一丝气力耗干,待人失去了意识再次陷入昏迷,才解开束缚还了自由。
搂着娇软身躯,九方苍泽握起那葱白双手把玩着,金黄的锁链随着他把玩的动作哗哗作响。
还是纯金的镣铐,才配得上这一双手,他眼底浮出称心情绪,低头看了一眼双目紧闭的人儿,往下是一片狼藉。
太单调了总归看不顺眼,还得染上些不一样的颜色才漂亮。
双手肆无忌惮地游走,九方苍泽盯着那惨遭蹂躏过后,终于有了血色的薄唇许久,俯身吻了上去。
他改主意了,留下这小家伙的性命,终日锁在榻上,做一个暖床的男宠也挺有意思。
有了寄欢的加持,秋负雪一日比一日乖顺,九方苍泽开了荤,便越发无所顾忌起来,大半时间都用来折腾这个小家伙。
用膳的时候,他会让秋负雪坐在腿上,像喂养小宠般那样喂他。
有时做得过分,难免唤起负雪仙君心底的理智,但只要眸子里的乖顺之意有所消退,九方苍泽就会用魔气让他疼得生不如死,而后堪堪浮上的理智便又沉了下去。
负雪仙君如生长在寒冷高山之巅的白莲一般不近人情,九方苍泽看见他只有毁灭的欲望,根本没有服用寄欢后讨人欢心。
这日,悬在青溟宫前的鲛人尸首,最后一块血肉也被飞鸟啃食殆尽,魔尊召集万魔前来,商讨该如何处理这具尸骨。
如不彻底将其湮灭,九凶死而复生也不无可能。
到了平日用膳的时辰,秋负雪找不见喜欢的人,侍女沉默地布下一桌菜食后便退了下去,任凭他怎么问也不告诉九方苍泽的去向。
九方苍泽占有欲望强烈,伺候在寝殿的侍女都被下过死令,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与他说一句话。
“尊上……”
望着一桌菜毫无食欲,秋负雪摆弄着身上的镣铐,竟直接起身跑入了青溟宫来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