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藏了不少利器名剑,去要一把便是。”
秋负雪打磨着手中的木剑,头也不抬,“名剑认主,它们生了灵,不是我一时半刻能驾驭的。”
他的本命剑原本是焚玉,但焚玉碎了,日后还须得寻一把趁手的武器,但这类东西都是讲究个机缘,强求不来。
提到这儿,九方苍泽也记起来了焚玉是如何断的,他掩饰性咳嗽一声,“那个……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
秋负雪将木剑举起来,观察不足之处,随口道:“上神为我安排了一场试炼,待试炼过了,我们便走。”
“我们……?”九方苍泽声音中隐约透露着一丝期待。
“我,和阿云。”秋负雪故意加重了这几个字,起身回了屋中。
九方苍泽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欲要继续追进去,却被凭空抵在脖颈上的利刃止住了脚步。
“离我师兄远点!”
房门砰的一声被合上,带起的疾风吹动了几缕散落的发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九方苍泽接连经历了魔生最狼狈的时刻。
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拍,回头一看是太初那张笑盈盈的脸,“喜欢?”
九方苍泽冷漠退开,“与你何干?”
“自然和我有关系。”太初缓缓展开手中的一柄折扇,扇端镶嵌着玄铁祥云纹。
“负雪是我亲手种下的,你也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我得为你们两个的未来负责。”
九方苍泽眸色阴沉,靠近太初语气不善道:“待本座出去,就砸了你这幻化的地界,让你彻底消失在世间……呃!”
话音未落,太初就抬手用折扇使劲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九方苍泽吃痛,捂着头缓了半天。
太初苦恼扶额,“你这孩子杀心还是这么重,是该来个人管教。”
说罢他敲了敲屋门,扬声道:“负雪,让这家伙吃些苦头。”
听到太初的声音,秋负雪打开门,与九方苍泽对视一瞬。
接着,那颗跳动的心脏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九方苍泽跪倒在地,眉头紧锁,“太、初……你你卑鄙!”
他不肯解金丝囚笼印,太初便换了个法子,让咒印的力量反向运作,只要秋负雪想,便可通过腕间的咒印让他痛不欲生。
太初到底是上古神明,即便陨落只剩一抹残魂,所掌控的力量还是深不见底。
休养了一些时候,太初一边教导黎云的幻术,一边传授秋负雪一些功法,秋负雪生来便是仙,不过点拨一二,便能熟练自如地将仙境中的灵气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