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
“你起这么早,是要出门吗?”向坞问道。
“什么?不。”叶泊语一开始没听清,抬起头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我只是睡不着。”
向坞眨眨眼,当做没听懂对方话里话外的指控。
毕竟有的人差点在他身上睡着了,可见不是说的什么话都能信。
饭吃完后叶泊语忽然改了主意,准确说是张溢给他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出去。
假期七天,叶泊语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每天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向坞回来,快要赶上独守空帏的黄花大闺女。
年轻人,不该这么没朝气。
但欲求不满会让人怨气冲天也是真的。
“我一会儿和室友出去。”叶泊语说。
向坞正在玄关穿鞋,闻言点点头,“好的。”
“好什么好?我又不是在跟你报备。”
向坞说:“玩得开心,晚上还回来吗?”
叶泊语盯着他,“不回来。”
这是在赌气。
向坞歪过头:“真的吗?”
“假的。”叶泊语一巴掌糊过去,盖住向坞的脸,“快点走吧,看见你就烦。”
向坞眨眨眼,睫毛在掌心里瘙痒,“泊语。”
“干什……”话没说完,衣领被扯住,嘴巴也被堵上,吧唧一口。
向坞说:“我走啦,泊语,拜拜,晚上见。”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强吻他!
门关上,叶泊语站在原地,眼睫颤抖,耳后通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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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上午的工作,向坞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到卫生间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便道:“喂哥,这个月我可能要迟一点打钱。”
电话对面一股东北碴子味的男声道:“咋啦老弟,是不是遇到啥困难了?”
向坞说没有,对面又热络地聊了几句,电话才算挂断。
从卫生间走出来,正撞上刚出门的方实然。对方的脸色不太自在,很明显是听到刚才的通话声。
向坞什么都没说,径自走到洗手台。
方实然也跟过去,水流声响起又关闭,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开口:“哥,你借了谁的钱啊?”
向坞扭过头,有些诧异,“这么不隔音吗?”
他还以为没听到,所以假装很沉稳。
“没、不是,我猜的。”方实然是根据向坞的回话猜的,他有些紧张,“哥,你别是借了什么高利贷吧?”
向坞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