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第23部分(1 / 2)

>  童辛道:“师父,出家并非本意吧。”

觉悟大师点点头,“在做了九宫八卦阵后,我本该同其他工匠一同被灭口的是刘青田救的我,但让我出家为僧,世代保守鲁班连环锁的的图谱。”觉悟大师淡淡一笑,“知道刘青田是谁吗?”

童辛未隐瞒,“知道。是诚意伯刘伯温。因他是青田县南田乡人,故此也有人称他为刘青田。我哥哥说的。”

觉悟大师点点头,“是他给予了我施展才华的空间,可也是因为他我被囚禁一生。”

童辛问道:“师父恨他吗?”

觉悟大师不知为何想了很久,“一切皆因我不甘怀才不可施展,不甘默默无名,才有了如今的果。我……不恨他。”

“那九宫八卦阵中,到底藏的是什么?”童辛终于问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疑问了。

觉悟大师摇摇头,“不知道。在启动九宫八卦阵那日,我只看见刘青田将一个长盒子放进去。”

童辛觉得觉悟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故而也没失望,“那……师父,你能见我哥哥了吗?”

觉悟大师摆摆手,“既然图谱已经传了你,你便是我的传人,该如何做,你好自为之。”少顿了片刻,“我累了,你出去吧。”

童辛看着觉悟大师那张满是沧桑的脸,道:“师父,我费那么大的劲逗你,让你恢复生气,可不是让你抛个包袱给我,了无牵挂地驾鸟归西去的。”

觉悟大师一愣,原来这孩子一早便感觉到了,果然蒙不过这孩子。觉悟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暗暗地擦了擦眼角,“去吧,去吧,为师……知道。”

那日童辛忙了一天,段君恒因本明大师的突然病危也忙得很晚才回房。

段君恒拖着一身疲惫推开房门,就见童辛躺床上摆出各种姿势卖萌,就只差没在脖子上挂个牌子——会卖萌,会暖床,求包养。

37、参加武林大会(三) 。。。

童辛卖了半天萌见段君恒都没反应,决定出绝招了。

转身捣鼓了一阵,再转过身来给段君恒看。

“可爱不?”童辛道。

段君恒看看童辛头上的东西又看看他,一番比较后,很肯定地告诉他,“可爱。”

童辛顿时很害羞的,“可爱吧,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吧。师兄如果想亲就来亲吧,千万别客气。”

段君恒的眉毛挑了挑,“……要是我想扁你呢?”

“……我们还没熟到那个地步,还是客气点吧。”

“……”

童辛顿时蔫了,“看来凤求凰也没用。”

段君恒的嘴角跳了跳,“头上放只鸡就叫凤求凰?”

童辛将头上的鸡拿下来递给段君恒看,“师兄,你可别小看凤求凰。”

段君恒指指那鸡,“它叫凤求凰?”

童辛眨眨眼,“师兄不喜欢这名吗?那我再改一个。”给那只鸡相了会面后,“略有淡淡忧伤耷拉眉梢下。”

“……”

耷拉的忧伤?段君恒忽然觉得明媚的忧伤什么的弱爆了。

童辛灵光一闪的,“叫才下眉头吧。”(眉头:……我能抽飞他吗?)

段君恒一脸认真的,“它只是只火鸡,你就放过它吧。”

童辛凄凄惨惨地对火鸡道:“师兄,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知道这是又拒绝我了,我又成破鞋了。”

火鸡:“……”

段君恒:“……”

童辛很认真的和火鸡提议道:“我们去偷看良良洗澡,破坏他们的闺誉吧。”

段君恒:“……”

就见童辛往脸上捣鼓了一阵胭脂水粉什么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才抱着那只火鸡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在平时师兄弟们洗澡的涧水处传来尖叫声,以徐子洲的声音最为突兀,“啊……怎么会有女人?”

段君恒揉揉突突地痛的太阳穴,去揪罪魁祸首回来。

可刚到地方,就撞上徐子洲惊慌失措赤*条条地迎面而来。

段君恒:“……”

徐子洲:“……”

好半天徐子洲这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会有男人?”

“……”有女人也叫,有男人也叫,难道得人妖才不叫?

“放心,你还是清白的。”段君恒脚下不停留地越过徐子洲,继续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徐子洲:“……”

就在涧水处,一片光头惊恐万分地挤成一堆,感觉胸要捂,屁股要捂,下面更要捂住,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捂哪里了。

关键时刻童辛教他们了,“真笨,当然是捂脸了,下面都一样。”

众人:“……”果然精辟。

全体捂脸,都君子坦蛋蛋了。

这时也才有人反应过来,“师……师叔祖?”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童辛不见了。

回到寮房中,段君恒童辛丢到炕上,厉声道:“去把脸给我洗干净。”

童辛赌气地拧干一块毛巾,往脸上一抹,完事。

“把脸抬起来。”段君恒又道。

童辛刚抬起脸给段君恒检查,就见段君恒俯□来,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太突然了,童辛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就没了,不过瘾,“这次我要装老寡妇去偷看方丈洗澡。”

“……”

段君恒身后拎着童辛的衣领,把他从门口提回来,“嘟嘴。”

童辛听话地嘟起嘴吧。

“闭眼。”段君恒又道。

童辛用力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嘴唇上。

等呀等,忽然感到嘴唇上被一啄,倏然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只鸡嘴。

童辛:“……”

火鸡:“……”

段君恒笑得腰都弯了。

童辛气得嗷嗷大叫,“我要报复社会。”那声音把差点没把西来堂给掀翻了。

段君恒赶紧抱住他哄着,“嘘……”

可童辛扭得跟泥鳅似地,怎么都不肯安分,“我要把山下少姨庵的草纸也偷光去。”

段君恒:“……”

最后实在是没辙了,段君恒只能以吻封缄。

虽说段君恒已二十好几了,可自小一直跟在本明大师身边,清心寡欲的,男女之事就只知道了个大概,完全没有实战经验,故而这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

在四唇相触时,段君恒几乎是撞上去的,两人的门牙磕到了一块,除了疼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段君恒刚要离开,却被童辛环住了颈项。

又趁段君恒要张嘴说话时,童辛的舌像小蛇一样乘虚而入。

段君恒就感觉到一阵温湿袭来进入了口中,诧异得都忘了做反应了。

没想到吻还能这样。

这是段君恒的第一个感觉。

就在他以为童辛会在他口中胡搅蛮缠一番,作势咬童辛的舌头时,感觉到舌尖被轻轻碰触。

就像是两只好奇的小兽在相互试探。

这种感觉让段君恒不由得生出期待来。

可期待什么,他又不知道了。

童辛也狡猾,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撩拨着,在对方欲进一步时又缩了回去,让段君恒失落不已。

几次三番后终于激起了段君恒的本能,在童辛又要故伎重演时,主动出击反客为主侵入对方的口中,让对方的小舌退无可退。

然后像终于捕获到猎物的猛兽般,尽情的缠绕吮吸轻啃,欲罢不能。

这一番天雷勾地火般的吻,让两人的气息都不稳了。

段君恒意犹未尽地离开童辛的唇,一根细细的银丝连接着他们。

童辛休息了下,吧唧吧唧嘴巴,“还要。”

段君恒的眼中多了几分宠,但只是在童辛的嘴上啄了下。

童辛怎会这样就算,这次他不再是撩拨段君恒的舌,而是轻轻的轻轻的犹如鸿毛般舔过段君恒的上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