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姿态接近半跪。
黎岁杪感受到温热的鼻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但他已经包住她的脚踝,在她愣神的一秒内低头含下去。滑腻湿软的唇穴骤然挨上湿润的舌尖,她仰头轻吸一口气,抓住自己的裙摆。噬咬,吮吸,吞没,他的舌头深深浅浅地戳刺,牙齿轻轻咬住挺起的花蒂。
她的双手抠住书桌,低头看向他的肩颈。
闻津喻一面舔弄,眼睛却一面向上看她,像正在品尝自己猎物的猎人。但从姿态的象征意义来看,他明明是处在劣势的那一方。黎岁杪被这股目光盯得愈发潮水泛滥,她忽而抬起一只脚,踩上他的肩。
他察觉到这个姿势的意图,却并未提出异议。
她的视野里,闻津喻的肩颈线条优美,喉结滚动,正大口吞着她的液体。
黎岁杪本能地掩饰自己的喘息,屁股却难以克制地因为他每一次舔舐的力道挪动。闻津喻耸起的背部肌肉被微微的汗水浸湿。她难以招架,情不自禁地扣紧桌边:“好了……慢一点……嗯……闻……津喻——”
他攥紧她的脚踝,舌尖勾着花粒向口中吸。
蓦然流下的汁水在他的吮吸中一滴不剩地流进嘴里,黎岁杪眼睛一阵阵潮湿,侧身想要收回腿,??腿心却整个被吞下去,噼里啪啦的快感直接又猛烈。她脚背绷着向前伸手,一把抓住他潮湿的发根,低声命令:“好了,不准舔了。嗯……闻津喻……唔——!”
他从半跪的姿势改为站立,回身抱着她陷入沙发。
黎岁杪对色情片里花样百出的姿势根本不感兴趣。要不是因为要钓一钓闻津喻,她甚至懒得点开那些有着大尺度封面的视频。她将口中的喘息向后吞,被他抱着骑在他脸上。闻津喻双臂有力地撑起她的身体,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腿心。
高挺的鼻梁抵上又湿又软的穴。
他闷哼一声,薄唇贴着穴肉来回滑动,另一只手向下将性器从长裤里剥出。这个姿势超出了黎岁杪的心理预期,在这一秒之前,她还以为只有方静瑗的酒桌游戏上才会出现这么恶俗的姿势。
但她无法欺骗自己忽略身体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岁杪伸手抓住他硬挺的发丝,咬着牙找回主动权。她手上用力,双腿慢慢并紧将他夹住。闻津喻的喉咙中滚出一声闷笑,主动摆出臣服的姿态,捧着她的腿将缝隙里的汁液尽数吮到舌尖带入口腔。
她上半身猛然抖了抖,抓着他发根的手不禁摇晃起来。
闻津喻随即抬身将她向下抱,湿嘟嘟的穴骤然压着勃涨狰狞的性器卡进。黎岁杪的脊背像蝴蝶翅膀扇动似的微颤,硬热的性器顶在她的穴间,粗鲁地磨蹭抽动,抽打着微红的花蒂拖拽挤磨,汁水被压得泡着粗硕的青筋向外泛开。
黎岁杪的腰身软下去,报复似的逮住他的黑发。
闻津喻粗暴挺腰,掌心却贴着她的颈边磨,亲吻也落随着指尖移动的轨迹落下。他沉沉喘息,声音从她颈边滚到耳畔:“岁岁,这里怎么这么湿?这里要我进去吧,一直流水是不是不太舒服?”
他的语调平缓,音色像浸在酒里过了一遍,带着微微醉意。
黎岁杪被磨得双腿发软,掀到乳罩前的睡裙被塞进钢圈内,他抬手将它掀了一半。手掌托着晃动的乳缓缓捏动,茎身磨着穴口,粗硕的龟头蹭住花蒂沉下去重重地压磨。黎岁杪舒服到手掌握起,险些咬住自己舌尖,小腹到腿根红成一片。
他看得着迷。
在洛杉矶见到黎岁杪的那晚,他对她的印象不佳。她冷傲的像支竹子,站在二楼的吧台向下望,清淡又懒散的目光扫过纸醉金迷的一楼舞厅。他站在暗处看她,蓦然生出一个荒诞不经的想法。他好奇她会用什么姿势抛出鱼饵,思考的过程充满傲慢。
现在,他咬上了她的鱼钩。
他用一种自己以前会觉得可笑的方式,主动地进入黎岁杪的圈套。
敲门声突兀响起。
黎岁杪身体一顿,抬手捂住自己的唇。闻津喻却目不斜视,他抓紧她的腰,防止她从自己身上逃离,依旧挺腰粗重恶劣地碾弄。穴里渗出的液体快被抽出一团团白沫,他看着她湿润的眼睛,回答门外人的问话:“忙着呢,你去问峥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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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礼非将耳朵贴到门上:“闻津喻,你在干什么?”
黎岁杪抖得可怜。
听到莫礼非的声音,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颤了颤,所有反应溶进闻津喻潮湿的目光。他越看她,她心里反倒越像有一股气似的,制止他的巴掌拍到他的右脸。闻津喻不但没躲,反而继续迎上去,脸颊贴着她的掌心移动:“岁岁。”
他表现得像被强迫的那一方。
性器顶着她,跃跃欲试地要进去,他眼眸却湿润成一片沼泽地。黎岁杪因他的转变而吃惊,双手撑在他肩前移动,严肃地警告:“他在外面,放手。闻津喻……嗯……别一直磨,啊……嗯……嗯……嗯——”
因为怕被门外的莫礼非听到,她的声音压得很细。
闻津喻坐着将她抱起来,先沉腰狠狠磨了几下过瘾。他将黎岁杪的裙子放下去,整理好她的领口和裙摆,用她的长发挡住她颈上被吸出的红痕。门打开,莫礼非狐疑地看着门后的两人。闻津喻没留给他说话的机会,抬手将他推出去。
楼梯上传来一声闷响。
黎岁杪揉揉脑袋,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新睡裙进浴室。方静瑗弹了一条消息给她,黎岁杪正在向浴缸中放水。水汽落在手机屏幕表面,她坐着滑开,在看到那几个字后慢慢皱眉。方静瑗的消息很简短,没有加任何感叹词:李舒弈回国了。
黎岁杪关掉水。
她在美国时朋友不多,李舒弈是她唯一一个异性朋友。黎岁杪对男人的好感很模糊,李舒弈在一些很特殊的方面对得上她的胃口。他会留给她充足的自我思考的时间,不会逼她进行选择,不像闻津喻那样步步紧逼,生怕晚一秒她就会从他的陷阱中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她为什么要把李舒弈和闻津喻作对比?
黎岁杪轻轻骂了一句,只见方静瑗发来一条语音,笑声贼兮兮的:“岁岁,和我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想到闻津喻了?”
黎岁杪发去三个句号,方静瑗笑个不停。
莫礼非被闻津喻揽着肩向外走,正要质问闻津喻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邵峥鸣的电话打了过来。莫礼非接起,他的声音似冷风穿过:“你和津喻来一趟,操,车给撞了。在津喻家附近呢,我发定位。”
邵峥鸣平时很少说脏话,看来车撞得不轻。
莫礼非被邵峥鸣一打岔,也忘记了要质问闻津喻的事情。两人开车过去,只见大道上两辆车正停在路边。邵峥鸣正在和对方车主交谈,对面好像也是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和他们同龄。
“撞成什么样了?”莫礼非绕车一圈。
邵峥鸣开的是一辆玛莎拉蒂,刚提车不久。
莫礼非不看邵峥鸣的车,反倒先去看对方的车。闻津喻站在车前,低身看了一眼:“灯罩裂了。”
今天下雨,对面逆行,毫无争议的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