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250章 入主九龙仓,蟒蛇要吞象(1 / 2)

1973年4月5日收盘,秘密作战室。

小满站在巨大的数据墙前,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表、持股比例、交易记录如同精密的战争地图。

“确认最终持仓比例。”

“乔总,通过过去三周的持续、分散吸筹,以及市场恐慌抛售和部分机构跟风止损,我们控制的账户群,对九龙仓的持股比例已达到…28.7!已成为单一最大持股方!远超怡和洋行当前公开披露的19.3!”

一位分析师迅速调出汇总报告道。

28.7!距离强制全面收购要约(30)仅一步之遥!

作战室内响起一阵欢呼。

这意味着,在无声无息间,黄河实业已悄然掌控了九龙仓这家香江核心码头资产的绝对话语权!

怡和这个名义上的大股东,已被釜底抽薪!

“怡和洋行自身呢?”小满追问。

“怡和洋行自身持股仅剩不足5,且其持有的九龙仓股票绝大部分已被质押给多家银行。汇丰的强制平仓已清掉其大部分可流通股。剩下的,要么是锁死的质押物,要么是零散小户。”

陈胜此时要在作战时,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快意,“亨利·凯瑟克手中,已无九龙仓的可用筹码!”

小满眼中精光一闪:“好,我这就通知老板,九龙仓,已在囊中!”

三天后,葵涌码头,黄河实业简陋的办公室内。

电话铃声急促响起。

阿浪接起,听筒里传来何雨柱的声音:“阿浪,九龙仓已拿下,资料很快就送到,接下来该看你们表演了。”

阿浪笑道:“明白!老板,我这边准备好就去。”

“那就祝你们顺利咯!”

“您就瞧好吧,老板!”

阿浪放下电话,看向一旁早已摩拳擦掌的何雨鑫:“雨鑫,晚点跟我一起去九龙仓,接收我们的码头!”

何雨鑫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

一天后,九龙仓公司总部大楼。

昔日繁忙的英资重地,此刻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

股价崩盘,母公司自身难保,九龙仓的未来在哪里?员工们脸上写满了对前途的迷茫和不安。

阿浪带着何雨鑫,以及数名身材高大的黄河安保人员,径直步入大堂。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礼貌的询问。

阿浪看都没看她,直接走向电梯,何雨鑫紧随其后。

“喂!你们不能…”两名保安试图上前阻拦。

两名安保上前,挡在那两名保安面前,那两个保安看了看对面之人,胆怯了。

不过还是小声道:“请你们离开。”

“哼!”换来的却是两声冷哼。

接着阿浪和何雨鑫坐电梯直达顶层。

然后一间会议室大门被阿浪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这间会议室里面正在召开董事会。

九龙仓的几名英籍高管正聚在一起,脸色灰败地讨论着如何应对银行催债和可能的破产清算。

门被推开,里面所有人都愕然转头。

“你是谁,出去,然后去跟你的主管领薪水滚蛋。”其中一个董事喝道,随后他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后面那一群压迫感十足的安保。

“呵呵,我老板可不会让我滚蛋!各位,既然在开董事会是不是也要问问董事到没到全啊?还有连对手都不认识,你怎么怎么做生意的?”阿浪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你们是谁?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坐在最上首的怡和董事质问道。

阿浪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会议桌的主位对面的位置坐下。

他目光扫过全场,眼中满是嘲讽。

何雨鑫上前一步,将一份厚厚的文件“啪”地一声拍在主位的桌面上,朗声道:“介绍一下,这位是黄河实业集团首席执行官,洪浪先生。”

“根据港交所公开披露信息及我方律师团队确认,黄河实业集团及其一致行动人,现持有九龙仓集团有限公司已发行股份总额的28.7,为单一最大股东!”

“依据《香江公司收购及合并守则》,我方持股已超过25的强制披露线,并无限接近30的全面收购要约触发线!”

“我们代表黄河实业集团董事局决定:即刻起,由洪浪先生暂代行使九龙仓董事会主席职权!黄河实业将全面接管九龙仓的日常运营与管理权!”

“这是相关法律文件及股权证明副本。请各位董事予以配合,立刻进行工作交接!”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几位英籍高管目瞪口呆,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28.7!最大股东!接管?!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比股价崩盘更让他们难以接受!这不仅仅是股权变更,对手直接入主了,这是赤裸裸的打脸!

“不…不可能!你们这是强盗行径!怡和洋行才是大股东!”怡和董事失态地吼道。

“怡和洋行?”阿浪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嘲弄,“你是指那个自身难保、股票沦为废纸、连总部大楼都快保不住的怡和吗?他们持有的那点可怜的、被质押得死死的九龙仓股份,现在连发言权都所剩无几了。”

“现在,九龙仓姓‘何’,也姓‘黄河’,你可以滚蛋了,其他各位还请认清现实,到底谁才有话语权!”

阿浪没有说下去,两名安保已经上前架起那个怡和董事就往外拖。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怡和委派的董事会主席”

其他人看着阿浪那冰冷的眼神和身后肃立的安保人员,都默不作声。

“会议继续,各位刚刚在讨论什么?谁能再跟我陈诉一遍?”

阿浪话音落地,会议室里剩下的董事都难看至极,被拖走的怡和董事叫骂声还没从走廊里消失。

他们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他们,剩下的人目光躲闪,不敢直视阿浪。

阿浪示意,何雨鑫拉开阿浪旁边的椅子坐下。

“怎么,我这个董事会主席不能知道董事会开会的内容?”阿浪声音更冷。

离阿浪最近的一个秃顶董事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我们在…讨论如何应对汇丰的债务催收…还有,部分码头设备维护款…”

“汇丰催收多少?”阿浪打断他。

“下个月到期的短期拆借…连本带息一千八百万港币。”

“设备维护款缺口?”

“大概…大概三百万。”

阿浪嗤笑一声:“怡和连这点钱都拿不出了?”

没人说话,气氛压抑。

“文件?我们需要看原始文件和正式的交易所公告!谁知道你们这份东西是真是假?”坐在角落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董事突然开口。

他是九龙仓的独立董事,同时也是怡和系长期合作的律师,约翰·米勒。

何雨鑫从另一个文件夹中抽出几份盖有港交所钢印的正式公告副本,以及由知名律师行出具的法律意见书,推到会议桌中央。

“米勒先生,这是港交所今日上午发布的关于黄河实业集团持股变动的正式公告副本,编号HKEx197304050241。这是罗文锦律师行就我方持股合法性及触发权益出具的法律意见书原件。您随时可以致电港交所或律师行核实。原始股权登记册副本,稍后会由我们的律师送达公司秘书处。”

米勒拿起公告和法律意见书,飞快地扫视着关键部分,脸色越来越难看。

文件的真实性和效力无可置疑。

“即使持股属实,”米勒放下文件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董事会主席的任命需要经过正式董事会决议!洪浪先生并非现任董事,如何能‘暂代行使主席职权’?这不符合公司章程!”

阿浪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钉在米勒脸上:“米勒先生,看来你没明白现状。现在,九龙仓最大的股东,是黄河实业。我代表大股东,要求立刻召开临时董事会,议题就是改组董事会,推选新的主席。这符合程序吗?”

接着他环视一圈董事:“或者,各位是想立刻看到股价因为管理层拒不配合、经营陷入瘫痪而继续暴跌?让汇丰银行和其他债权人直接申请清盘?你们手里的股票,经得起这样折腾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在座的都是精明人,怡和现在自身难保,九龙仓已是无主孤舟。

大股东易主已成定局,顽抗除了加速出局,没有任何好处。

“我…我同意立刻召开临时董事会。”一个胖胖的本地华商董事首先表态,声音发颤。

“附议。”

“附议…”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连米勒也颓然靠回椅背,不再言语,他知道形式上的抵抗已经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