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麽可Ai的白哉娃娃你居然要我扔掉?这可是我陪伴了我三年的棉花娃娃,再说这跟杯子的图案有什麽关系啊?」
「我已经在一护身边了,为什麽还要抱替代品?有了杯子就不要那麽贪心了。」
「不行,娃娃听到了会哭的。」
因为恋旧而拒绝了无理要求的一护某一天回家的时候,还是发现他拜托妹妹游子手做的白哉棉花娃娃失踪了。
凶手压根不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孩子气。
但是……想吵架又觉得白哉很可Ai怎麽回事?
这种新婚矛盾也是颇为离谱了。
窃笑着的一护最终在白哉的衣柜深处找到了那个棉花娃娃,嗯,他没有拿出来,依然让棉花娃娃躺在了那里,不过,如果白哉出差,就让娃娃来陪夜,没错,这样就可以了。於是他没有就失踪的棉花娃娃提出质问,反而给了当天回家毫无心虚之态的白哉多了一个吻。
矛盾解决。
「原来白哉是从尾部挤牙膏的啊。」路过去取毛巾的时候一护终於找到了答案。
刷着牙的白哉含糊地问道,「关心这个做什麽?」为了不让额发打Sh,他套了个发箍,依然帅气,却多了份迷糊,一护在镜子里忍不住看了又看,手指悄悄蜷起来——有点想rua。
「嘛,万一我从前端挤牙膏白哉会不爽呢?」
「我为什麽要为这种小事不爽?」
「嗯,是这样啦,」一护就巴拉巴拉向他解说起各种奇葩的离婚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说完,就被漱完了口摘下发箍恢复了JiNg英态的白哉敏捷地抓住压在了盥洗台上。
「好啊,才结婚一护就整天想着离婚?我哪里让你不满了吗?」
迫近的端丽面孔十二分的有气势,深邃的黑眸也放出了可怕的凶光。
「没有没有,我就是因为职业接触得多了就想想。」
一护连连摆手,要命,腰还软着呢,今天还要上班啊,要是招惹了白哉岀不了门可怎麽办啊?
白哉的JiNg力有多旺盛他在蜜月期可是深有T会。
「想也不准想。」
某人霸道无b的宣言,「下次再想我就要惩罚一护了。」
「惩、惩罚?」
橘sE头发的青年睁大了眼,一脸控诉,「难道你想家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要出门的深sE正装,打了领带,头发还用发胶抓成了背头,是很正直正经严肃的装束,但眉梢眼角溢出的薄红春sE就让他看起来很甜,很可口,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草莓,白哉早上看到就心痒很久了,这时候抓到了把柄,心下不由得活泛起来。
唔,今天一护似乎不用上庭,走访计划也可以灵活变动,稍微迟那麽一·点·点,也没问题吧?
「明明是说惩罚居然给我扣帽子,一护不愧是律师,很会诬赖人啊,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这麽说着,白哉手掌滑进西装下摆,隔着衬衫衣料抚摩下那细得极为诱人的腰,刺激出Ai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和细微却又不敢动作太大的挣扎,「白哉……白哉我说你别乱来啊,我错了,我道歉,你、你别……」
「看来,一护很懂呢。」
白哉叹息着,坏心眼地捏了捏他後腰的麻筋,捏得一护一颤,推拒的手顿时减了几分劲,「晚了。」
现在可是他为所yu为的时候了。
晚上一护抱着他从柜子里找出来的棉花娃娃,背对着白哉睡。
这就是他生气抗议的方式。
可AiSi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哉掀开被子躺了进去,m0索着去覆住他的手背,「一护,是我错了。」
闷闷的声音,「哪错了?」
「一护要从前端挤牙膏也好,从尾部挤牙膏也好,我都会包容迁就的。」
「但是千万别抛弃我。」
「混蛋我是在生这种事的气吗?」
气不打一处来的JiNg英律师翻身抓起Q弹柔软的棉花娃娃就往白哉脸上砸。
这被情敌骑脸,伤害不大,侮辱X可强,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哉忍不住反击了。
新婚大战终於爆发了。
咳,激烈,非常激烈。
不过第二天两人又甜甜蜜蜜挨在一块儿吃早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次轻点啊,你这家伙。」
「好。」面瘫着脸一本满足的白哉应得毫无犹豫。
所以这新婚的磨合成功还是失败呢?
嗯,看夫夫俩的脸sE就该明白了吧?
每一次碰撞都很甜蜜,每一点小「矛盾」都很欢喜。
因为,看到你一点点从生疏到自如,在我的世界里紮根,舒展,真是太好了。
迁就和磨合什麽的,根本不需要。
你带来的一切,都是我的幸福之源。
回到衣柜深处的棉花娃娃:工具娃罢了,还不如让我躺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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