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又臊又气的撒腿而去,托盘里的粥已是洒了大半,偏巧转过墙角,竟撞见孙廷桦、梁氏以及谭氏打外头回来,三人齐齐朝她走来。 秋芽低头猛地就要转身,谭氏眼尖吼她,“站住,你鬼鬼崇崇的干什么去?怎的见着我们要跑?” 秋芽身子一僵,愣愣的转过身,梁氏见她手中托盘里的粥碗洒了大半,觉得秋芽怠慢孙妤,顿时不高兴,“二奶奶问你话呢,你怎的不答?” “没没……奴婢没……。”秋芽且心且心虚的朝偏房的方向望了一眼。 谭氏也算人精,只秋芽这一眼她便顺着那视线寻了过去。 孙学武瞧着苏瑜主仆三人离去,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苏瑜的香气。人是走了,偏他体内的邪火越燃越旺,心猿意马得厉害。 匆匆赶回玉晖院,果真见着丫头素菊正坐在矮凳上做针线活儿,他记得谭氏早晨吩咐素菊给她做双护膝,说这两日阿娘梁氏克扣她的炭例都供给了要死不活的小姑子,冻得她膝盖疼。 孙学武一把将素菊扯起来就往里面奔,素菊手里的活计掉了一地,尚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已经被孙学武甩到床上,“二爷,出什么事了?” 孙学武此刻眼中看见的不是素菊,而是被他视作尤物的苏瑜,他看见苏瑜一脸紧张的问他话,他顿觉口干舌燥,哪里顾得上回话,更顾不得脱衣裳直接就扑上去抱着素菊的脸好一顿啃咬。 素菊又慌又乱,她本是谭氏的陪嫁丫头,有日谭氏外出被孙学武趁机强行占有成了通房,虽不是她的错,但谭氏仍视她为狐媚子眼中钉。素日里只要孙学武靠近她或是粘着她说几句话,谭氏都会拿针死命的扎她,这青天白日要是让谭氏撞见她与孙学武做这种事,还不得把她的皮给活剥了? 等寻到偏房,借着窗棂看见屋内情形时,无尽的愤怒、无尽的屈辱以及无尽的羞恨铺天盖地袭来,将她牢牢困住,她忘了呼吸,大喊一声,“作孽啊……,孙学武,青天白日,你混帐……,啊……。” 谭氏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不仅惊得素菊三魂散了七魄,更惊得孙学武回了神。 “二爷,你放开我,二爷,你要干什么,二奶奶就要回来了,你快放开我?” 孙学武没听见素菊的恐惧和求饶,只看到苏瑜欲拒还迎的妩媚笑,他动作粗鲁的扒下素菊的里裤,要命似的往里捅……。 素菊觉着孙学武不对劲儿,不知是魔证还是疯了,她想推开他,但她不够力气,只疯狂的拍打他,“二爷,二奶奶就要回来了呀,你这是干什么,啊……。” 孙学武听不见,只觉着一下比一下舒坦。 秋芽从厨房给孙妤端来一碗粥,孙妤如今只吃得下粥,她路过一间偏房,徒然听见有人似嗔似痛的叫喊声,好奇心驱使她放慢脚步,借着扇半掩的窗棂望里一瞧,顿时惊得神魂一荡。 孙学武将谭氏甩开,提上裤子往堂上去。 谭氏被甩到床沿边上,她抬头便见缩在床角的素菊,那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很是招人疼怜,她气得狠了,左右看了看,便见掉在地上未缝成的护膝,以及引着线的绣花针。 谭氏捡起针扯断线便向素菊身上扎,“我叫你勾引男人。” “我叫你发浪。” “我叫你发骚情。” 孙廷桦夫妻两个听见谭氏的叫喊声忙忙赶过来,借着窗棂也看见了屋内情形。 孙廷桦脸色顿时一黑,梁氏也震惊无比,而此时谭氏已经冲进屋去扭着从素菊身上褪下来的孙学武开打了。 谭氏的小拳头胡乱捶打在孙学武身上,“老娘还没死呢,你大白天就发情,孙学武你就是个蓄牲,你连蓄牲都不如,你对得起老娘吗?你个王八蛋,我恨你,我恨你。” 孙学武毫无悔意和羞愧,反倒是被亲爹撞见露出一丝害怕,不然哪能由谭氏这样发泄抽打。 孙廷桦知道这个儿子混账,没想到这么混账,梁氏不安的朝他看去,孙廷桦冷着脸说:“看什么看,还不把院门关起来,要闹得府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大房出了这样的丑事吗?” “你个贱人,贱人,贱人。” “啊……二奶奶……饶命……啊,不是我……真……不是我,啊……。” 梁氏点头转身,示意不远处的秋芽去关院门。 里面谭氏还在扭打孙学武,素菊已经吓得缩到床角,连大气都不敢出。 “都给我滚到堂上来。”孙廷桦发话,这个堂当然是玉晖院的正堂。 孙廷桦一折身离开,孙学武就控制住不停在他身上落拳头的谭氏,咬着后槽牙狠道:“你气什么?素菊早就是我的人,爷想什么时候上她就什么时候上她,青天白日怎么啦?爷还用挑时候吗?” 谭氏被气昏了,“你不是人。”她还想打孙学武,但抽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