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皮带落下的声音,比戒尺还沉。
不是尖锐的「啪」,而是一种闷响——带着皮革的重量,扎扎实实地往肉里砸。
她整个人向前一震,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呼吸乱了两拍,但她还是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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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紧接而来,正好落在刚刚戒尺划过的痕上。
疼痛像是被打开的水闸,一股一股往神经里挤。
她死咬下唇,手掌撑在桌面,指甲快要嵌进木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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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下、第四下,她已经开始无法分辨力道。
皮肤像在燃烧,眼睛一片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里有声音,一直想往外衝,但她硬生生压回去。
她不知道这种反抗意义是什么。
只知道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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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柏川看着她,停了一下,声音冷静地落下:
「你有什么想说的?」
她不答。
连呼吸都断裂。
「我问你,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语气不重,但那个停顿,像警告。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咬得更紧,鼻息急促,肩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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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打下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不是尖叫,是那种再也撑不住的洩压声。
她恨自己发出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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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他冷冷开口。
「啪——!」
那一下重得让她整个人踉蹌向前,几乎跪下。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破碎到几乎不像她自己:
「够了……我知道错了……够了……操你妈的……」
眼泪混着鼻涕整个掛在脸上,她连自己讲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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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柏川站在她身后,听完那句话,面无表情地开口:「十一次。」
话落,一记更重的皮带声炸开——
「啪——!」
她来不及咬牙,来不及防备,整个人直接往前跪倒。
膝盖撞到地板的声音很轻,像一种默认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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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冷冷看着她。
她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被打得像风中残叶。
她没回嘴,也没再骂了。
不是服气,是连开口的力气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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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姿势恢復。」
他的语气没变,但每一个字,都像铁规条落在耳边。
她手撑地,咬牙从地上撑起,整个人颤着爬回那个该死的位置。
双手撑回桌上,腰弯下,裤子还在脚踝,她感觉自己不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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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柏川站在她身后,再次抬手。
皮带落下。
一记、一记,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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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口,声音依旧冷静,像在说一句简单的定律:
「如果口出恶言是你习惯的肌肉记忆——」
皮带又重重落下,她整个人猛地一震,额头几乎撞上桌面。
「那我就让痛来覆盖这个记忆。」
又一下,她吸了一口气,快要嘶吼却又压下。
「让你以后一张口想骂人前,屁股会先记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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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生气。
他是在执行一场不容争辩的行为重塑。
她咬紧下唇,牙齿几乎咬破了肉,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知道,那句话会留在她脑子里。
像是被钉进去了。
「以后想骂人前,屁股会先记得这种感觉。」
她不知道打了第几下,只知道自己的呼吸早已跟不上节奏,那种痛已经超过了神经该有的反应,像是一种迟钝的灼烧感,在她整个身后持续扩散。
然后,突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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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结束了。
可他没说话,也没让她起身。
他走到她正后方,俯身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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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柏川的手指在她臀部轻轻抚过。
她吓了一跳,想躲,但又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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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皮肤已经是一片惨烈的色块。
红肿层层堆叠,重叠的地方甚至泛白,像快撑破的肿胀组织,边缘还带着一点紫斑,淤血还没完全浮起,但深层组织已经明显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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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什么,站起来走到旁边抽屉,拿出一罐东西。
她转头偷瞄了一眼,一罐白色圆形罐,内容物是白色乳膏状的东西。
他挖了一坨,走回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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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触的那一刻,她全身一抖。
乳膏冰凉,混着他掌心的体温,抹上那些还在痛的地方,像是一种「比疼痛更令人羞辱的异物感」。
她根本不知道他想干嘛。
也不敢问。
也没资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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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很稳,擦得乾净、准确、不浪费任何一滴,像在处理什么不是人的东西,只是物件、一块需要修復的受损部位。
他擦完,起身,站回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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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开口,语气淡得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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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
馀光看到他拿起那把紫檀木拍,底部轻擦过桌面,声音不大,却像打在她心跳上——比任何话都更清晰。
那木拍,厚实、沉重、边角磨得光滑,像是专为承重设计的工具。
她的胃抽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打结。
但她什么都没说。
她只能重新调整姿势——
因为她知道,「说不」没有任何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那把紫檀木拍。
她已经快撑不住,呼吸紊乱,腿颤个不停,身体彷彿随时会倒下。
他看得出来。
他知道她离极限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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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上去。」他说,语气平淡。
她没听懂,抬头看他一眼,满脸惊疑。
他指着前方桌面,语气无波地补充:
「全身趴下去,双手平放,屁股顶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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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迟疑,但还是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往前趴,整个人贴上冰冷的桌面。
重量终于卸下,撑着的手臂得以放松,但那个姿势——刚好让屁股自然翘起,被桌沿卡着,成了毫无防备的最佳角度。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体贴。
这只是——为了继续打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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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稳,举起紫檀木拍。
那木头比戒尺沉,面积大、打下来的力道不散,而是直接「砸」进皮肤和肌肉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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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落下时,声音闷而重。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整个人弹了一下,嘴里终于压不住,发出第一声真正的哭声——破碎、刺耳、狼狈。
像是那层心理的硬壳,终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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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他站在她身后,语气冷静。
她听不懂。
「第一条规则,说出来。」他重复。
她哭着摇头,声音被哽住:「我…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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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落下。
「还不够痛?」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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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咬紧牙,泪水乱窜,终于颤抖着挤出那句话:
「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你判断成有效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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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应,只是第二下紧接落下。
她再度惨叫,脸贴着桌面,手指紧抓桌角,口水都被打出来了。
「继续。」他命令。
她啜泣着往下说:
「前者,你会回应……后者,你会惩罚我……这就是……我活下去的第一条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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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仍旧无情地落下,像是在那句话后做的「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哭得更大声了,但还是死死咬着规则不敢停。
她知道,如果她今天没背完,他会让她「再重新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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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服从。
她是没得选择。
她讲完规则,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像被火烧过的破网。
沉柏川没让她停下。
他的声音落下:
「现在,你自己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挨打。」
她整个人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站在她身后,拍子还握在手里,没催促,只等她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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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牙,声音微弱,像从喉咙里刮出来:
「早上……赖床,没有马上起来……」
「啪!」
紫檀木拍沉重地落下,她整个人抽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
「拒绝执行任务……」
「啪!」
她咬着牙,喉咙抖个不停,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拒绝执行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这一下打在前面已经肿得发白的地方,她整个人趴在桌上不动了,只剩下哭声。
「……顶嘴……」
「啪!」
她哭声,像失控的呜咽洩了出来,但又硬生生吸了回去。
「……闯书房……没敲门……」
「啪!」
她低着头,额头抵住木面,整个人已经像失去支撑一样软了。
「我……做事敷衍……打扫想混过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下落下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哑声哭着撑住姿势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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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柏川看着她那副模样,没说什么,只淡淡开口:
「以上,是对行为的处罚。」
接着,他将紫檀木拍搁回桌上。
下一秒,他从一旁抽出那根藤杖——
细长、黑色,节节分明,长约一臂,尾端微微弯曲,像条准备刺进骨头的蛇。
他的声音落得很慢:
「现在,我们来处理你那张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手里握着那根藤杖。
他的声音落下:
「你今天骂了十一次。」
「现在,每一下,自己报数。」
「每一下,说: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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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僵在桌上,肩膀抖得像过电一样。
「我…我不要了……」她声音乾哑,「你打完了……够了……」
但他只冷冷回一句:
「惩罚要不要结束,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抬起藤杖,毫不迟疑,第一下落下——
「啪——!」
声音乾脆、锐利,像什么东西被活生生劈开。
那不是木拍的沉厚,而是像针穿过肌肉,带着撕裂感的尖锐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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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猛地一震,背肌瞬间绷紧,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反弹了一下。
痛来得太快,太深,甚至让她大脑短暂空白。
空气像被抽乾,她没有力气尖叫,也忘了呼吸。
就那么撑着,全身僵硬,喉咙里只剩下一声卡住的破音。
直到胸口传来窒息感,她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整张脸憋得通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毫不迟疑地落下:
「说。」
冷得像冬天结冰的水面,毫无一点波澜。
**
她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还站在那里,等她开口。
她颤着声音挤出第一句:
「一……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
第二下落下时,她被打到整个人再度抽搐。
她哭不出来了,只剩下声带与鼻音撕扯的模糊哀鸣。
「二……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没听见,只照着节奏继续往下落。
她只能跟着报数,哭、哽、喘、说——轮回不停。
叁、四、五……
每一下都落在同样的位置,像是故意的,每一下都在撕裂她的忍耐底线。
**
到第七下,她几乎是喊出来:
「七——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那声音已经破音,像兽被剥皮的最后一声。
**
她本能想往旁边闪,但他一手按住她的背,把她压回原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气毫无温度:
「站好。」
**
八、九、十——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谁。
眼泪、口水、鼻水全沾在桌上。
「十……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
他没有让她喘口气。
藤杖抬起,空气彷彿凝住。
这一次,他没有再压着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下,也是最重的一下。
不是失控,而是刻意。
他用了他六成的力气。
**
「啪——!」
那声音劈空而下,像是整个房间被划开了一道缝。
那一下落下的瞬间,她腿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