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起身往书房走去。
她抱着书跪在那,手掌有点发汗,连翻页都要擦两次。
几分鐘后,他果然又回来了,这次手里多了台笔电。
他坐回沙发,翻开电脑,没再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着头翻书,一开始还能撑,五分鐘后膝盖开始发麻。
她试着微微往旁边挪一下膝盖,他没理她。
再过一会儿,她开始动得更明显——扭屁股、变换重心、偷抬膝。
沉柏川终于抬起眼,语气冷得像冰山:
「你再乱动一次,我就先揍你。揍完你再接着看。」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连脖子都不敢转。
**
之后她就乖乖看书了。
那书不厚,大概二十几页,内容通俗直白,是一本入门级的谈话心理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边看,一边开始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课外读物,这是「他要她学会怎么讲话」的第一课。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心里突然有点紧。
她把书微微放低,偷偷抬头看他。
他没抬头,却开口:
「看完了?」
她点点头:「嗯。」
他再问:
「总结?」
她咬咬唇,开始慢慢把刚刚吸收的内容组织说出来:
「就是……沟通不是只靠说话,是要理解对方、针对对方的状态去调整自己说话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要让人愿意听,必须要先建立信任。
如果一开始就用防卫、用指责或命令开头,就会让人反感,不管讲什么都进不去……」
她一字一句讲完,语速不快,但也没有太多停顿,显然是真的有看、有理解、有消化。
虽然句式生涩,语汇简单,但逻辑清楚、重点正确。
沉柏川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情绪,脑中却已经默默做出一个判断。
——她不是笨。只是从来没人要求过她。
也从来没人相信,她能够做到什么。
不是因为她不行,是她自己早就放弃了尝试,然后所有人也顺势放弃了她。
他没有夸她,他点头,表示认可。
轻轻「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那一声「嗯」,让她莫名有点像被肯定。
**
然后他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力道不重,但足够将她整个人带起。
她膝盖才刚离地,身体重心瞬间倾斜,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已经被压在他的腿上。
**
她连反射性的挣扎都没做,只是整个人绷得像弓弦,紧张得连指尖都发麻。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敢。
她知道他现在的力气、权力、节奏都牢牢掌控在手里——
她试过挣扎,昨天晚上她记得太清楚了。
那根本不是她能赢的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
羞耻感像烧灼的水蒸气从后颈一路窜上脑门,耳朵整片都热得发烫。
她不敢动,不敢问,更不敢看他。
只能像条死鱼一样,僵硬地趴在他腿上,脸侧贴着他的裤缝,睫毛微微发颤。
经过昨晚的那一次,加上这姿势屁股高高的翘起,正好在他巴掌的「处理」范围内。
她知道她又要挨打了,本想做点心理准备,但这个姿势太羞耻。羞耻得让她脑袋一片空白。
但她不能逃,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动,他的手就会毫不犹豫地按回来。
他不会给她逃的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伸手,去拉她的裤头。
她身体一震,原本僵硬的姿势立刻挣扎了起来。
「不要——」她声音颤抖,第一句话还没完整,双手就已经开始往后挥,想把他的手推开。
可那点挣扎,显然毫无作用。
他没费多少力气,一手抓住他的手反扣,稳稳压在她背部中段。
接着,他微微抬腿,让她的腿滑进他两腿间,大腿内侧卡住她两条腿,往内一夹——
她的双腿瞬间被限制住,整个人像被锁死在他腿上。
她还想挣扎,整个身体像鱼在水面上拼命扑腾,可怎样都翻不走。
然后,他低声说了一句:
「别动。」
语气不高,却冷得像玻璃割喉那种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几乎是身体本能地立刻静止了。
就像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肩膀还在微颤,喉咙里有呼吸声,但四肢完全动不了,只剩下羞耻与悬在心口的恐惧。
她不敢再反抗。
她知道,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如果不听,就会立刻付出代价。
**
他把她的裤子往下褪,低头查看她的伤。
她以为他是要打她。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甚至悄悄把手指抓进掌心,准备迎接那绝望的痛感。
结果,什么都没有落下。
等来的不是灼热的重击,而是一阵冰凉的触感——像什么凝胶状的东西,在肿胀的肌肤上轻轻抹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猛地一震,反射性地回过头去,眼里带着怀疑和不解。
他的手还停在她臀部后侧,指腹抹着药膏,力道不轻不重,正准确地涂在那些瘀青上。
他也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是一种无需说明的视线,平静、直接,像在提醒她:别再多想了。
她心脏一缩,连忙转回去,脸埋得更低,整双耳朵烧得发烫,连颈后都红了。
**
沉柏川没说什么。
他低下头,继续仔细检查昨晚的伤——
红肿消退了点,但那些集中受力的部位,仍清楚浮着一块块深紫瘀斑。某几处表皮甚至略带泛白,像皮下血管正被逼出一层缓慢的压力。
擦药的动作依然不快不慢,无情、但不残忍——像例行公事。
这些都是他造成的,也正因为是他造成的,他就得亲手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的原则。
**
他的动作很稳,很轻。
不像怜悯,更不像心软。
只是…理所当然,像他该做的责任。
这种态度让她心里更乱了。
如果他是变态,他就应该一直打下去。
如果他是好人,就应该不要对我这样。
但他现在到底算什么?
她不敢问,也不敢想。
药膏抹过伤的时候带起一点点闷痛,不重,却让她想起昨天晚上的每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趴在他腿上,全身的重量都悬着,羞耻感压得她无法呼吸。
连喉咙都乾了,连眼皮都热了。
她只能埋着头不动,像某种自我保护,假装自己不在这里。
**
药擦完了,他松开手,语气冷淡得像下命令:
「起来,裤子自己穿上。」
她连反应都慢了半拍,好像还在恍惚。
等他重复了一次「起来,穿裤子」,她才手忙脚乱地起来把裤子拉上,手还有点抖。
然后,他补了一句。
「我每天晚上睡前,才会跟你算总帐。」
她一愣,眼神抬起来,像是没听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再解释,只是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把衣袖拉整齐。
像只是宣读一条规则,不带情绪,也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
她这才发现——
原来他不是没打她。
只是,那些帐,他早就在心里一笔笔记好了。
那句话像冷水一样往她心里泼下来。
她不是被放过了。
只是,她接下来每一天,都不会被放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起身时,整理了衬衫袖口,将它们向内推整,钮扣精准地卡进釦孔,没有多馀动作,也没有一丝皱摺。
她愣在那里,站得有点没魂,还没有从刚刚上药那幕回神。
他扫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
「过来。」
她抖了一下,连忙应声,跟在他身后走进书房。
**
门带上了。
那个瞬间,她有种心跳又紧绷起来的错觉。
因为书房的气场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安静、封闭,像某种审判场所。
他走到她的桌边,拍了拍那一叠纸本。
「这五份,全写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走近一看,脸色垮了。
那是一叠厚厚的测试卷。
不分年级、不分难度,每一科一叠,总共五叠。数学、自然、英文、国文、社会,每一份都不薄。
上头的字清楚印着「综合学力评量模拟测试卷」,让人一看就想放弃。
她看着那堆东西,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这太多了吧?我又不是要考学测……」
**
她是真的很想摆烂。
她人生从来没有好好写过一份考卷。
以前国中时,每次考试她写完名字就睡了,连考什么的标题都没看。
去学校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义务,如果没去社会局的人就会找上门,那场面非常得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省事,所以她偶尔会去学校露面一下,虽然去是去了,也不过是去睡觉而已。
她试图用眼神反抗,但他根本不给她馀地。
「写。全写。」
「这是用来判断你程度的初步测验。」
「如果你敢乱写、敷衍,或者交白卷——」
他语气不大,却又冷了几分:
「你自己试试看会有什么后果。」
**
她瞬间收回原本想顶嘴的表情,低头像隻乌龟一样缩进脖子里。
身体不情愿地往椅子上一坐,像被五百斤的作业压着。
她不是怕考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怕他的「后果」。
这句话才是真的考古级的阴影测验。
她撇撇嘴,心里还是暗骂了几声,嘴角咬得发白,最后还是拿起笔,翻开第一份卷子。
「会的就写,不会的跳过,不要乱猜答案,但前提是要认真看完题目。」
「我不是要你考试,这是评估用的,要知道你程度到哪,好安排后面的教学。」
她点了点头,虽然嘴上没说话,脸上还写着一点不爽。
他没再多说,回到自己的座位,键盘声重新响起,偶尔还有低声交谈,应该是在开线上会议。
**
她的桌子靠墙,背对着他。
一开始她写得挺顺的。
因为那些卷子的前几页全是低年级程度的——认字、简单的加减、常识题,她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写得飞快,还有点得意,心想:欸?我没那么笨嘛。
但越往后,难度爬得越快,突然跳进国中代数、英文文法、文言文分析……她的笔就越举越慢。
她开始一页页跳过,脑袋空白。
过没多久,她乾脆开始放空了。
**
他的键盘声一直在她后方不远处敲着,有节奏、稳重。
电话也响了,他开始用另一种声音说话。
那声音低沉、有条理,每个词都精准像被量过——
「内部利润率修正后,请财务再演算一次,我晚点会确认资金流的时间点……」
她听不懂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开发案、什么股权重整、什么现金回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都像外星文。
但她竟然听得有点入神。
她开始分析他的声音。
那不是他对她说「我就揍你」的那种声音,也不是命令她去洗碗、扫地、吃花椰菜的声音。
这是他的日常声音。
成熟、清晰、偏低,有磁性。
不是那种花美男的嗲嗓音,是很稳、很乾净的男声。
而且还…挺好听的。
**
她脸色突然一变,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靠北,我干嘛注意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他妈是个变态控制狂欸。」
「打我、惩罚我、还叫我跪着看书,我脑子是不是坏了?」
她狠狠把视线拉回卷子,嘴角抽了一下,心里继续碎唸:
「干,我一定是疯了才觉得他声音好听。」
**
她拿着笔,笔顶着纸却没动。
思绪还没完全回笼。
但她不敢再发呆太久,怕他突然出声问「写得怎么样」。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翻回上一页,咬着笔桿,想着该怎么假装自己还有在努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沉柏川虽然一边处理两个开发案的会议、一边审核财务文件,但他的注意力从未真正离开过那道背影。
她坐在那,背微弯,发尾垂在肩膀外。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一点侧脸和笔尖的动作。
刚开始她写字时的声音很明显——
是乾净俐落的「沙沙」声,速度很快,看得出她对题目还有点把握。
但没多久,就开始慢了。
她的左手出现第一个抓头的动作,接着换成手撑着下巴,笔在另一手的指尖不断转着,偶尔停下来翻页,再翻回前面,又翻去后面。
他知道那是什么——「装忙」。
想表现出自己很努力,但实际上一题也没写。
果然,后来的几分鐘里,没有任何落笔声。
只有笔在桌上轻点的声响,像是焦躁、又像发呆。
他看着电脑萤幕,手里还握着滑鼠,却忽然开口:
「写完了就拿过来,不要在那边假装努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温度,但不重。
那声音一出,她明显吓了一跳。
像小偷被逮到一样,抬头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接着像得到赦令似的,立刻放下笔站起来,捧着那五份厚实的试题屁颠屁颠的走过来。
他没有动,只伸手接过,顺手翻了几页,瞥了一眼上头的字跡。
写得乱,却不是胡写。
——她真的有尝试。
他看了一眼手錶。
「现在快五点半,给你半小时自由时间,六点会——」
「我知道啦,会有人送餐来,我摆好,等你出来一起吃嘛。」
她没等他讲完就抢话。语气带点小得意,好像抢答成功了的学生。
他看着她眼里的光,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好像得到什么隆恩似的,生怕他反悔,快速的大步往外走,还一边哼了个没旋律的小调。
门一关上,沉柏川才低头看向手上的卷子,眉心轻蹙了一下。
那不是不耐,而是一种——复杂又难以言说的情绪。
**
沉柏川将五份试卷摊开,一张张审阅。他从数学开始,对照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学力分级参考表,标记她的答题范围与正确率。
数学——国小叁到四年级水准。
会基本的加减乘除,进位与借位略懂,但只要题目一长,换算稍复杂,就整个跳过。乘法表似乎还背得不是很熟。后面有几题简单的应用题,全空像是根本没看。
他拿笔写了一些笔记,心想:连审题能力都还没养成。
国文部分——白话文尚可,文言文完全不会。
她在白话题里的答题不差,至少能抓到大意、找出明确讯息。写作题虽潦草,却不像是乱编。但只要出现古文,她就像断电一样完全空白。
「国文程度:约小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社会科目——歷史、公民、地理全盘混乱。
歷史题,她只认得「孙中山」这个名字,剩下全错。公民只有些基础常识:「几岁有公民权」、公民义务那些,勉强算是记得。地理部分写「台北有101」之外,全是空白。
评估水准:社会科目落在国小叁四年级。
自然科学——生物与化学近乎空白,物理题错得乾净俐落。
几个关于人体器官的题目她还写得出,但只要牵涉实验、元素、公式,她就彷彿没学过。
沉柏川摇头,把「自然」那页合上,直接在对照表上画了一条:「整体水准小四小五。」
最后是英文。
他打开那份试卷,看了叁秒,忍不住皱眉。她在字母抄写栏位只写了:a、b、c、d、e。
就这样。从第六个字母开始全是空白。
单字填空、句型改写、理解,全空。
他低头记下:「英文程度: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整叠试卷,食指敲了敲桌面。
不是笨。
她答题的方式杂乱但有逻辑,书写顺序也有一定习惯,反映出她脑子并不是空的。只是,她从没受过正规教育。或者说,受过,但从来没有进入过她的系统里。
不是笨,是没被教、也没人逼她认真学过。
他眼神没有太多情绪,只是将试卷重新收好。
她要补的,不是一年半载的空洞。
是十几年的失序,是一整段该被引导、塑形、被要求的年纪,完全被放任的结果。
他心里已经有安排。
她会补起来。他会逼她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关上书房门,脚步轻快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那一叠试卷她是真的有认真写,至少在她力所能及的程度里。她知道那些答案可能错得离谱,也有很多题目她根本跳过,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专心地做完一件「正经事」。
她不想承认,但心里真的有点小得意。
回到房间,她第一件事不是坐下,而是走到床边,从包里翻出那盒几乎被压烂的菸盒。
她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坐回床沿。菸雾在空气中繚绕,像她近来那些还来不及被想清楚的念头。
她想起那晚,凌晨,水滴声、脏床单、天花板上的霉斑,还有她问自己:「如果我就这样死掉,谁会知道?」
那一口菸吸得有点重,她咳了几声,却没停下。
她来了。
不是因为相信,也不是因为想改变什么。
只是那时候,她真的累了。
累到连怀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往一个不知道的方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昨晚她选择离开呢?
她仰头看天花板,脑中浮现那间破公寓:
发霉的墙面、永远坏掉的热水器、漏水的天花板。
她会回到那里吗?
继续混日子、喝酒、抽菸,偶尔被无聊的男人追着问她「晚上要去哪里」?
还是…会直接结束?
她没再多想,只是低头看着自己夹着菸的手指。
指节瘦得明显,皮肤乾乾的,指甲边缘还有点倒刺。
她突然有一点不确定: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但也许,从现在开始,她能…往别的方向走一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他还没放弃她的话。
她又吸了一口,吐出菸雾。
——至少,她不想再回去了。
她把菸头捻熄,走出房间时还有点恍神。
回到客厅,她像是无意识地拿起遥控器,转开了电视。
音量很小,只是个背景声。
画面在播着综艺节目,笑声很浮夸,和整个空间的沉稳格格不入,但她没关掉,只是坐在沙发上,让眼睛有东西可以盯着。
差不多过了二十来分鐘,门锁传来一声轻响——
她立刻坐直。
她看了一眼时鐘,六点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又是那位送餐人。人来得俐落、走得无声,连个眼神交集都没有。
她也习惯了,起身去拿餐盒,动作熟练很多。
她依照记忆把餐具与食物摆好,摆在餐桌上两人的位置,刚摆好,书房的门就开了。
沉柏川走出来,脚步稳重。
她低头没看他,只是退了一步,把自己放进她的位置。
他从她身边经过,走到位子上时,动作一顿。
——闻到了。
空气里的淡淡菸味不算浓,但他鼻子灵得很,尤其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烟草品牌。
他想起昨晚,她决定留下之前,也是这样抽了菸,那时她的眼神跟现在不同,是决绝,是混乱。
他眉头蹙了一下,却没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马上坐下,而是环视了一眼桌上的餐点。她摆得乾乾净净,碗筷排得整整齐齐。
他在心里低声肯定一句:「学得倒是挺快。」
他才坐下。
今天的晚餐是四菜一汤。鸡肉捲、炒芦笋、豆干炒辣椒、蒸蛋,以及一碗清燉白萝卜排骨汤,份量是两人刚好的份。
沉柏川吃得安静,每一口咀嚼都精确、规律。
她也低头吃饭,虽然她不饿,但总觉得他会盯着,于是默默地一样样吃掉。
她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吃完时,她等了叁秒,发现他没说话。
于是她自己站起来,把他的空碗一起端去厨房,开始清洗、收拾。
他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淡淡的,但心里有个念头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反应够快。」
没有夸奖,也没有讚许,他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一分进步。
**
她擦乾最后一个盘子,放下抹布,走回客厅。
他坐在沙发上,一隻手搭在椅背上,正看着一份文件。
她踟躕了一下,还是走到他面前,小声问:
「那…我现在去洗澡吗?」
他抬眼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她也不多说,点点头就转身回房拿换洗衣物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站在淋浴间,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滴滴打在她肩颈与后背。
她洗得很久,却不是因为舒坦——
是因为害怕出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个挥之不去的预感——
「他会在外面等我。」
中午上完药的那句话:「每天晚上睡前,我会跟你算总帐。」
那句话像钉子一样钉在脑中,怎么都拔不掉。
她咬着下唇,边冲身边回想,今天到底哪里又搞砸了?
有吗?
有欸!
她越想越烦,最后直接骂了一声:「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还是伸手关掉了莲蓬头。
她擦乾头发,穿上家居服,呼出一口气。
走出浴室的那一刻,她像走上刑场。
**
她的预感没错。
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坐着,彷彿等着一个既定的时刻。
他抓着昨天那把戒尺,在手里转着,看似轻松,但空气里却渗着一种压迫感。
她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那场景,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变态、暴君。」
但她不敢说出口。
她只放轻脚步,一点一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看她,只轻声开口:
「说吧。」
她心脏一缩。
「你觉得今天,有什么事该受罚?」
**
她没有马上回答。
而是低下头,盯着地板,彷彿上面会有正确答案。
她知道他不是要她列清单,他要她承认。他要她自己说出来。
——这是程序的一部分。
羞辱,诚实,懺悔,才是这个人眼中「受罚」的起点。
她咬了咬嘴唇,在心里骂他一遍又一遍,但声音却很低地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挑食。」
「还有……我早上没有好好看书,去看电视了。」
她越讲声音越小。
那不是道歉,那是自白。
她不是在乞求原谅,而是在等审判。
她低头自白完之后,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
沉柏川才抬起眼,语气仍然平静得像在对下属进行会议简报:
「还有。」
她微微一怔,抬头。
「你今天骂脏话了一次。」
「……我?」她皱眉,一脸问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时候?」
「中午吃饭前。」他语气不带任何责备,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你小声地说了一声干,你以为我听不到。」
她脸色僵了。
——他真的有听到?
那声音明明很小,小到只是她自己咬着唇吐出的一个音节,像是无声的反抗、怨懟,或者仅仅是那点不甘愿的压抑。
但他不只听到了,还记下了。
她心底有什么东西一瞬间被锁得更紧——那种「他真的一直在看着」的感觉,让她有点发冷,又有点温暖?
**
沉柏川继续道:
「挑食,今天有两次。早上是红萝卜,中午是花椰菜。」
他目光不疾不徐地落在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你说过,要吃完。」
「我记得。」她小声回。
「你没有记得,所以才会再犯。」他语调很平稳,但语意却重得像铁。
「讲不听,记不住,就只能用打的,让你的身体帮助记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几乎近乎温柔——不是在骂人,而是像在陈述一种被验证过的教育方式,甚至,还有点耐心。
这才是最让人窒息的地方。
因为他没有失控,没有暴力的怒吼,没有情绪化的发洩——他是在很理性地,决定怎么处理她的错。
她忽然觉得喉咙有点乾,轻轻吞了一口唾液。
但她知道,她没有逃避的馀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站在沉柏川面前,双手握得发紧。
他语气轻得像风,「你自己说吧——怎么罚。」
她瞬间抬头,眼里浮出迟疑与警惕:「……我自己决定?」
「嗯。」他靠在沙发椅背,语气淡淡,「这是你的选择,不是你的自由。」
她听不懂那句话的弦外之音,但也不敢问。只觉得空气变得凝重,像墙角静静站着一桶冰水,等她自己走上去碰倒。
她低头想了几秒,先小声开口:「……挑食的部分,我吃完就好了吧,不用罚了吧。」
他眉微挑说:
「好,再有下次,会连同这次一起补回来。」
她鼓起勇气,又接着说:「然后……那个骂脏话的……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顺口……」
「那就让你的身体记得不要‘顺口’。」他语气依旧无波,「这部分,我来决定。」
她咬了咬唇,只好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早上的没看书……」她话说到一半,又开始纠结。
沉柏川看出她的犹豫,语气轻描淡写:「你可以选,跪着写出你的总结,还是让我打一顿。」
她脑中开始浮现出下午跪地、腰酸腿麻的经歷,现在膝盖还隐隐作痛。
一边是耗时耗力的折磨,一边是直接、果断的痛苦。
这根本就不是选择。
她低声:「……打吧。」
他点了点头,像在批一份文件,「好。」
她的肩膀抖了一下,说不上是紧张、害怕,还是屈辱。但她的脚没有动,视线低垂,像站在悬崖边,被命令自己往下跳。
沉柏川没急着动手,而是又补了一句:「自己去选工具。你决定用哪一样。」
那一刻她的眼神几乎是震惊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边有一个包,包里有各式各样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着那些东西,边挑边心里咒骂。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打人的工具会不会太多了,真的是变态…」
这些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口,只是认真的在包里翻找着看起来最不痛的东西。
她翻了很久,沉柏川也没催他,依旧在转他手上的戒尺。
最后她选了像尺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把浅色的竹製戒尺,表面经过打磨处理,边角略微圆弧。和沉柏川手里那把深色木製戒尺不同,这把看起来轻巧许多,也薄了一层,敲击时发出的声音偏脆,不是那种厚实重击的闷响。
这把更像是学校老师桌上的那种惩罚工具,不像沉柏川那把,有种一落下就能震痛骨头的沉实。
**
她手里握着那把浅色竹戒尺,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回了他面前。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却有种不容质疑的重量:
「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抿了抿嘴唇,慢慢跪下。膝盖贴上地板那一刻,熟悉的痛感又爬了上来。
「把工具举起来,双手。」
她照做,双手捧着那把竹戒尺,举到胸前,有点颤,但她强忍着不让他看出来。
「说。」他声音低低地,「为了什么挨打,然后请我责罚。」
她咬住下唇,视线没敢抬起,声音像是被掐住似的低沉:
「……因为早上…我没有好好看书。」
「还有呢?」他问,声音冷静得近乎温柔。
但那种温柔更让她心里发毛。
「……请你责罚。」
「用敬语,大声点,整句说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心里又咒骂了一下,但还是乖乖说。
「因为我早上没有好好看书,请您责罚。」她几乎是咬着牙讲完。
**
他看了她一眼,没马上接过,只问:
「你觉得几下,才能放过你?」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骂了句「操你妈还要我自己判刑是不是」,但嘴上不敢有任何反抗,只咬着牙,在心里数了个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的数字,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马上被驳回。
她沉默了几秒,像在评估什么安全区间,终于轻声说:
「……五下。」
沉柏川挑眉,没说话,只是慢慢抬手,接过她手里那把轻薄的竹戒尺。
他低头看了一眼——竹製的,轻,薄,力道不对的话容易断,这原本只是用来热身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下?」他轻声重复了一次,声音听起来像笑,其实一点笑意也没有,「你自己觉得,五下够惩罚你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的错?」
沉柏川站起身,语气不再平淡:
「裤子,自己脱了。」
她边手抖边去拉裤子,那种自己脱裤受罚的羞耻感,又再度佈满她脑海。
她脱的很慢,但还是很快到底了。
「双脚打开,弯腰手撑着膝盖。」
脚打开弯腰的时候,她感受到她的私处一凉,这姿势让她毫无保留的都展现在他面前了。
她现在恨不得找动鑽了。
沉柏川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想给她喘息的空间,直接上手去调整她没有摆好的姿势。
他把她的屁股向后拉了一下,背往下压,用脚伸进她双腿间,把她微开的脚踢的更开了,再把她手臂拉直撑着膝盖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是标准姿势,记好了。」
这一顿操作完,她感受到她屁股大腿到小腿一直线的绷直,重心也有点不稳,私处暴露的更多了,瞬间脸到耳根滚烫。
他绕到她身侧,低声问:
「你再说一遍,你觉得,几下能算完?」
她没有马上回答。
这次,她知道不能再乱报。
「…二十?」
「好。」
他的声音清楚,没有一丝缓和。
她的喉咙一紧,下意识想回头看他,却被他一声冷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前面。报数,数错、漏数或姿势不标准,我会重来。」
她咬紧牙关,手不自觉握紧,深吸一口气。
「啪——」
「一……」
竹戒尺甩下的声音劈得乾净,薄竹打在皮肤上那种感觉,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咬的刺痛,比昨晚的紫檀木拍深沉的痛不一样,全痛在表皮上。
她吸了一口气,硬撑着不出声。
「啪!」
「二——」
「啪!」
「叁……」声音已经开始颤了,眼眶也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四…五…六…
「啪!」
「二十……」声音已经明显带有鼻音。
她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肩膀一抽一抽地喘气,像是痛,也像是委屈。
沉柏川看着她撑着不哭的样子,没说什么,只低声丢下一句:
「这是今天的第一笔帐。」
接着他放下那把竹戒尺,慢慢走向那包工具,语气不紧不慢地说:
「现在,该来算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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