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归人(父女)

十三、恐惧(1 / 2)

戚桐从法国回来后也没有时间休息。哪怕戚梧特意来机场接她,却也只能在机场的快餐店一起简单的吃个早饭,吃完她又要去公司开会。

忙碌又紧张,于她而言商场不仅是战场,还是她的归焉。她早就打算和一切与名利挂钩的东西纠缠一辈子,直至耳目闭塞的那天。

只是……

“桐桐,我给你买了好些东西,等你回家可以一个个拆开来看,虽然保不准你喜不喜欢,但一定有趣。对了,我学会了几个新菜,你下班就有的吃了,还有上次和你说的我想搬家的事,我这几天得空,去看了几块地方,到时候你帮着参谋,咱们一起好好装潢——你喜欢带小花园的还是修个喷水池?我们种花好还是种菜好?诶,其实都可以?想想其实好些蔬菜结的花也是很美的,有些美丽的花谢后结的果子也很可口,是吧?柳暗花明又一村嘛。”戚梧点点头,为自己的绝妙想法忍不住得意。

戚桐只默默听着,垂着头轻笑。只是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让她那冰冷惯了的心肠又重新有了熨帖的温度。

从肌肤到心脏,再没有感受过一刻的寒冷。

“爸,我这次出去发现一件事。”等他絮叨得差不多了,戚桐开始说她几天的经历,不光只他分享,戚桐也想告诉他关于自己、关于值得为之动容的那些事。

维系爱的途径之一,便是互相分享生活。

“我到法国后住的是一家酒店,住在第五层,从窗外往远处眺望,还能看见塞纳河,离凯旋门也很近,只需要走五六分钟——这些我在电话里都没来得及和你说呢。”在那里她也几乎没有做任何与旅游性质有关的事,全程不是谈案子,就是签合同。戚桐婉转地笑了笑,“塞纳河可是很适合航游的。我有一个朋友就很喜欢,要不是这次没时间,不然我会央她和我一同去游玩。”

谁知戚梧露出些怀念的笑意:“可能你不记得了,你小时候我带你去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桐一怔:“什么时候?”

“就在你两岁多一点,我正好去法国参与讲座,你又粘我,不肯放我走。”他随口捏造了一下,其实是他舍不得女儿:“我带你去塞纳河畔的草地公园玩了,你还追着人家的布偶猫跑,我怕你摔着,又想着如果不让你摔一次两次,是否会让你的童年变得脆弱如莬丝花。”戚梧看着女儿柔情似水的眸子,克制住自己抚摸她脸颊的冲动,“不过后来你猜怎么着?你不仅没摔,还追上了那只呆头呆脑的猫,小心翼翼地去抱它,和它说了一句我才教你不久的法语。”

“tuessibelle,monbébé.”戚桐低声念出这句话,记忆突然从深处复苏,让她不禁微红了眼眶。

“对,”戚梧最终还是伸手,轻触她的眉骨,描摹着她最温存的器官所在之地,用最缱绻的声音道:“你真漂亮,我的宝贝。”

只是这里毕竟人来人往,若是被有心人抓住,只怕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戚梧很快收回了手,尽管他念念不舍。

“只可惜我马虎大意,没能把拍下你所有样子的相机保护好,在航游的时候不慎掉进了水里。”他微微一叹:“你可以怪我笨,没关系。”

戚桐刚被调动起来的情绪又被欢乐替代,忍俊不禁道:“怎么会呢,爸爸在我心里永远是最聪明的。”

忽略女儿话里的打趣,他又关切道:“还有呢,在法国还发生了什么?”

“我……”她刚想开口,就被电话铃声打断,她眉眼有一刻的失落,却还是第一时间接起电话:“莫言哥,嗯,我已经到了……我知道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在公司见吧。”戚桐和周莫言做好了约定,便歉意地看着戚梧:“抱歉爸爸,我得去公司了。”“好。”戚梧站起来,替她拿过行礼和包,又笑着宽慰她:“等你下班了我们再慢慢聊。”

戚桐的目光闪动,千言万语都汇在心口,最终却只有轻轻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戚梧没有回来之前,戚桐对回家这件事从无期待。

而如今,她每一刻,都盼望着回家见到他。

***

等在戚氏唇枪舌战,勾心斗角了一整天后戚桐才于晚上十点回到了家。

其实她知道他的厨艺一般,最拿手的也不过是煮面条。

今天似乎也不例外,她开打房门,在厨房里寻见了戚梧一本正经地煮着面的样子。

汤头在锅子里咕嘟咕嘟地响,氤氲出来的热气把他的背影照得暖融融的。戚桐脱掉高跟鞋之后像只小猫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她似乎没有经过思考便贴上那个踏实的背影,听到葱那个男人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

“手怎么这么凉啊。”

他放下手里的汤匙,轻轻地把她的手牵起来,一点点地捂暖。

戚桐想,怕是谁也不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双裹了家的味道的双手,对她来说,有多么珍贵。

不让他看见她又开始泛红的双眼,她故作轻松问:“不是说今天有丰富的大餐吃?”“诶,是谁回来的这么晚?大晚上的吃得太好可不消化,别忘了你还要喝药呢,不过就算没有大餐,但我保证这碗面条也不会让你失望。”

戚桐被他说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认错:“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早点回来。”

说完后才后知后觉——这话听着哪哪都不对。

但戚梧先生很开心,为女儿终于认识到加班是一种不好的行为。嗯,对谁都不好。

最终戚梧将一碗热腾腾的海鲜面摆在了戚桐面前,让她不得不感慨:“这看起来比大餐还丰富,爸爸,我不得不说,身为一个女孩子,我觉得我这样不太好,你知道我其实是易发胖体质,每个星期都要去健身房叁次呢。”她说的时候闻着面条的香气,话音一落就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噜的在响。

“……”

戚梧眼神亮亮的,“你胖了才叫我高兴,好了快吃吧,不然面要坨了。”

好吧。戚桐屈服在了美味和他的眼中。

母亲常说,淑女的守则之一是在吃饭时不能说个不停的。但自从和他一起用餐的这些天来,这个守则被她作废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你早上不是还没说完吗?”戚桐点点头:“就是想和您说一些见闻罢了,唔,生意上的事枯燥无聊,说了我自己都觉得乏味。”她夹起一筷银丝面,微微呼了呼就送入口里,面条被汤汁浸得咸鲜,加上海鲜又清甜,于是面条口感也爽滑丰富,让人回味无穷。

果真没叫人失望。

其实哪怕是一般的清汤挂面,只要在他含着温柔的目光注视下,她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吃了半碗,她才又开口:“见闻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好像不和喜欢的人一起去玩,很多美丽的风景都差点意思似的。”她说罢顿了一下,然后不知是在掩饰什么似的道:“我是说…我是说这次没和莫言或者奚奚一起去玩是种遗憾。”可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里,她又用极低的声音加上一句:“……还有您。”

没能和他创造美好的回忆,是种缺憾。

“会有机会的。”戚梧保证道:“我们未来还很长呢。”

戚桐闻言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双眸清澈婉转,笑意如何也掩饰不住。

“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告诉您,”戚桐却踌躇起来,微微抿着唇,“不过我说了您可别笑我。”

戚梧十分感兴趣:“我怎么会笑你呢,我自己不也很鲁钝吗?”

戚桐失笑:“哪有……爸爸,我发现我好像怕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黑?”

“嗯。”戚桐的模样似乎有些苦恼:“我以前从来不怕的。但是这回出去我又一个人睡的时候……”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意识到什么,脸色变得通红。因为在这些时日以来,和他同床共枕几乎是天天发生的事。

看着女儿要烧起来似的面颊,戚梧低低地笑了笑,“那以后……”像是怕他说出什么来,戚桐心惊胆战地打断他:“我想是因为大概是因为七八岁的时候看多了鬼故事,十几岁的时候看多了恐怖片,现在二十几岁见多了人情冷暖。”说着,戚桐的声音又趋于平缓冷静。

在戚梧搬过来住之前,她一个人睡觉,都习惯性地关着灯。

她不怕吗,还是单纯的不相信呢?不信而无畏,那么现在呢?

戚桐意识到,直到他走到她的生活里,然后把所有习惯都换掉。

有一天晚上她似乎做了噩梦,他把灯打开,然后把她拉进怀抱里面,在耳边轻轻地慢慢地说着话,温热的气流悉数打在她的后脖颈上。

“桐桐,不怕了,不怕了,我来了。”这个男人温热的手指和软和的嘴唇把她从像潮水一样的黑暗中拉出来,变成一场踏实的好梦。

这次去法国,当她一个人关上灯躺到床上的时候,仿佛还能听到他的声音,重复着她的名字,他极尽温柔。

于是戚桐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开灯,惊觉回忆是比黑暗还要更令人恐惧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她不是怕黑暗,而是怕有朝一日失去他后日复一日的孤寂。

她愣住,然后嘲笑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事物,谈何失去?

他们是不可能的,哪怕彼此都存了不可说的心思,但最终也不会有结果的。

他是父亲,她是女儿。

仅限于此。

面条在不知不觉间吃完了,两人不知为何也沉默下去。

直到戚梧默然起身,走到了戚桐看不见的位置去了。

戚桐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她是不是太放肆了?这些天以来的温情已经让她有资格发梦了吗?

她是不是……该早点抽身?

可下一刻来临时,戚桐便知道自己已经避无可避,只能沉沦进那永无解脱的情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梧抱着一束开得热烈的玫瑰花来到她的跟前,单膝跪在她身前,笑道:“诺,第一样礼物。”

戚桐又开始觉得她前所未有的喜欢花。

被心上人柔软的喜欢包裹起来的女孩子,仿佛总是可以生活得任性又开朗。他若送给她鲜花,那她便爱上了鲜花。

他举着花,嘴唇里面说出来的话又甜又软。

这一支,送给戚小姐好看的眼睛。

这一支,送给戚小姐好看的嘴巴。

这一支,送给戚小姐好看的鼻子。

戚桐终于落了泪,而这眼泪,似乎又与情爱无关。

“我好想你。”她听见自己终于不带任何克制地开口,然后跌入他的怀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戚桐谈完生意,不可避免的要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一时又是连着叁天没见着戚梧的人,因为每次都要弄到很晚,她怕打扰了他的休息,只好住到了别的房产里。

连通电话都极其简短,一来是她太忙,二来…她有些心虚。最近一次通话似乎是惹恼了他,他问她几时才回家休息,她答不上来,又不想骗他,只好低声说着抱歉。那边传来一声叹息,然后嘱咐她不要喝太多酒便挂了电话。

戚桐失落至极,又觉得自己是活该。

她再这样顶着他的偏爱兴风作浪,迟早有一天会将他的耐心都挥霍殆尽的吧?

眼前的图景一如既往。一泓威士忌闪着促狭的光芒瘫在杯底,摇摆着的冰块随着碰杯的动作散在威士忌中。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宴会上仍旧觥筹交错。还有这钉入骨髓的长夜,恣肆的冷顺着衣袖滋生出万千藤蔓,与孤独一共将她层层迭迭地纠缠裹缚,直至昏聩窒息。

推杯换盏的祝酒之声不绝于耳,在往来的人群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扰得她脑海中无一刹清明。她本能性地想要投身于如此狂潮之中,与所有人一共颠舞欢笑不舍昼夜。这样的做派于她而言绝不陌生,可以前每当她别过众人,万籁俱寂时灯光与醉意都变成昏昏头脑中一派斑驳陆离的碎片。

她实在是喝的多些,晚宴结束,同众人道过别,被周莫言扶着坐上了车,司机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回居所,她用还残存的清明提醒着司机再将同样不清醒的周莫言送回家去。然后她摇晃着在二十余岁身体中苟居的那抹枯槁死寂的灵魂回到家中,在半梦半醒之际环顾这周遭一切时,她突然觉得陌生又熟悉。

桌前高悬的壁灯是艳赤色的,轰轰烈烈灼得人双眼痛不欲生,桌上单薄酒浆拥了这尖厉的光芒,在眼前翻滚作一盏腥血。这酒液将她的生命偷了去啊。她自嘲地笑笑,将这地狱的焚火一饮而尽,任凭其在肺腑中嘶吼沸腾,然后察觉出有些不对,这酒……怎么是苦的?

而身后传来一声笑,“回家还记得喝药,我是不是该夸奖你?”

她呆愣地回头,见他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脸上的阴影愈重,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宛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紧张地站在桌前,等着他开口教训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过来,她脑海里便嗡嗡响着,是不是他以后都不想管她了?突如其来的伤感将她淹没,她本就不算稳当的身姿顿时失去了支撑般向旁边倒去,她静静地等着自己难看的摔在他面前,并觉得这恐怕是自己的报应。

没成想,跌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听到他的沉稳心跳,倏忽便流了泪,他叹息一声,抹去她的泪珠,将她扶在椅子上,“我还没什么都没说,你哭什么?”

可有时候沉默比斥责更让人难安惶恐啊。她低着头,不答。

“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戚梧向她问话,声音都涣散在茫夜之中。

戚桐茫然地抬起眸子,不明他话里的含义。

“我不可以爱你么?”

她已经醉过一场了,这使她的头脑在此时此刻的境地中并不很清醒。似乎有着数不胜数的面孔在她眼前川流不息,形态各异的表情汇作一卷不见终始的图谱。她此时正坐在椅上,双手局促地放着,似懵懂稚子般仰首久久凝望着这一切,一如幼时随母亲拜谒庙字时,借一霄荒芜夕阳照望殿宇里诸天神佛的笑怒斥谑,历历分明。

然后终于有一幅面容自酒气的汪洋里挣脱出来,明明白白跃上她双眼。又如雷霆轰彻肺腑,入眼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周身一颤,却来不及辨清这是战栗或抖擞。

她艰难的张口:“你说……什么?”尚不灵便的大脑在这时笨拙地行进着,她无比清楚她与眼前这人的关系,但此时难以从无数即将涣散的记忆光影中拈出一个答案,他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消失了二十年,如今他向她开口,却让她不知所措,更不知如何应答。

那人始终保持着冷静的望向她。她看见一个嘈杂的世界在那人眼中跌宕漫延,却在最后换作自己的形影。那人眼里的她——鬓发散乱,昏眼酡然,却没来由地显出一派,被醉意涤荡后的天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我爱你,不是父亲爱女儿,我正将你当做一个女人来爱,我无比的渴望……拥抱你。”

她怔怔的,认为是此时的自己尚不清醒,所以眼前流转的这场梦实在太过荒诞无稽。然后她就看到那人缓缓俯首,鼻间焦灼的热气都敷上她手背,之后极虔诚地,于其上落下了一个轻吻,如浮动在春日间的蝴蝶在樱瓣上单薄的一踮。

喝醉的其实不止她一个人吧。

她彻底迷失了自我,那人的眸光在昏沉的夜里灿然发亮。

“如果逃离这里的一切,你会带上我吗?”她答非所问,却像一个溺水之人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

戚梧笑了,在满室的昏黄与垂星的簌光间他拥上她,并在浅薄的空气里,予她此生第一个吻。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于她而言像是一场醉后的绮梦,她被他抱进了卧室里,在纠缠不休的拥吻中她又是那么清晰的记得——这不是梦。

这不是梦,简直让她想哭,如果是梦该多好,她就能不管不顾的放纵自己,与他一起沉沦进这无边的夜色。

可戚梧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轻而易举的便把她的晚礼服脱了下来,撕开她的乳贴,于是她的胴体便暴露在他眼前,白皙纤细,却比他想象中丰满许多,特别是……这一对圆润饱满的娇乳。

他搂起她的身子,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桐桐……”他似叹息又似情动的唤她,修长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肩上游移。戚桐不禁颤栗的呻吟,而后恐惧的望着他,“不……我们不能。”

“嘘……让我来安慰你吧,我的宝贝。”他轻笑间,拥着她倒在了床上。“你总是这样忧愁,我来教你如何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束缚住了她的双手,她眼里涌出泪水,哀求着他,“不,不要……”

可他却觉得她的喘息是如此迷人。揉了揉她圆润的小耳垂,俯到她耳边低声:“你会喜欢的。”

他的手便握住了她的丰腻娇软,挑逗着她雪丘之上的嫩蕊,戚桐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泄露一点呻吟。

不一会儿,她两粒玫红的乳珠便怯生生的翘起,被戚梧的指尖揉弄着,他温柔的夸赞她,“真可爱,宝贝你看,喜不喜欢?”

她怎敢答,只有闭上眼睛,任泪水汹涌的流出眼眶,却在下一秒感觉到湿润温暖的事物裹住了她的乳头舔吮。

“啊啊…不…不要舔…”他的口舌是那么用力,她的秀背微躬,小腹一阵一阵的战栗,“凤凰儿,你好甜……”他痴迷的吸咬女儿的玉乳,又嫩又滑,肌肤还带着她独有的香甜。

他抱紧了她的腰身,更加卖力的吃着她的娇乳,戚桐终究忍不住呻吟,脑海里像是有狂钟敲响,不息地在她耳边回荡。

等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时,她的两枚樱果已是醴红挺翘,肿胀不已,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女儿满面的泪水,和她茫然无措的眼睛。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将他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块垒分明的肌肉一一呈现在她眼前。

明明是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戚桐觉得自己很蠢,如果真的文质彬彬,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

戚梧轻笑,伸手拢住她的细腰,将她拖到自己身下——那蓬勃的欲望下。

“你!……”她试图挣扎,却又被他牢牢的禁锢,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腰身,直把她弄软了身子,无力的娇喘,再也无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那事物露了出来,尺寸竟是大的吓人,沉甸甸的肉棒直直的竖起,颜色猩红,棒身上凸起怒怒的青筋,他的雄风在她眼前毕露。

还是和他的长相一点都不搭。

她红了眼眶,沙哑着声音,“我受不了……我会死的。”这种可怖的东西真的塞进她的下面,她想想都害怕。

戚梧着迷的吻着她的柔荑,温柔的开口,“我会轻一点,相信我。”大抵是觉得她再也没办法反抗,于是他解开了她的手,暧昧地含吮她的手指,“待会要是受不了,就狠狠地掐我吧。”

“爸爸……唔!”她才刚开口,便被他捞起来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坚硬火热的棒子杵在了她的柔软的小腹上,直直的捅出一个窝,把戚桐顶得难受,也更心惊。

他微微离开她的柔唇,晦暗不明的道,“这种时候还敢叫我……”

她怎么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兴奋,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不是么。

他分开她修长如玉的双腿,将她最后一点遮掩也除去,握着他的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蹭,两厢接触时二人都难耐的呻吟出来。异物抵住了戚桐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柔嫩软肉,火热坚硬的触感教她羞耻得不知所措。

而戚梧则是拼命忍着捅进去的想法,在她穴口研磨起来,缓缓打着圈的折磨她。

戚桐呻吟不绝,她果真已经放弃反抗了,既然如此,不如真的就和他一起沉沦,她反正,对未来从无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好奇怪。”她软糯地开口,迷茫地注视着他,那带着棱角的硕大龟头渐渐带出些透明粘液来,戚梧笑着将她的翘臀抬高,缓缓往嫩穴里面挤入,女儿已经为他情动。

“啊!不……”异物的闯入感十分强烈,虽然没有造成太剧烈的疼痛,却极度的不适,她蹙着秀眉,不想让他再深入。

她的娇穴死死吸住他的龟头,他暗自定神,才没有被这销魂的极品穴儿给夹射。

“傻丫头……只不过刚进了一个头而已。”他揉捏着她触感极好的嫩臀,蜜水已经从两人堪堪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他的小姑娘,真是水做的宝贝。他缓缓推进,直到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侧,而她的脸色则白了起来,颤着声音:“爸……好疼……”

他汗流不止,从坚硬的下腹滚落到他茂密的黑从里,一时进退两难,心想果然对她还是太勉强了,哄道:“乖,爸不动了,不怕。”他当真不动了,俯身吻她的小脸,戚桐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再一次与他热吻。

他的指尖向下探去,在被撑开的小穴上方寻见了她的小肉珠,慢慢撩拨起来,刺得戚桐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啊…啊…不要摸那里啊…”她失神的扭动腰肢,却不小心把他的肉棒又吞入了些,“凤凰儿,有没有人这样弄过你?”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开口。

她气喘吁吁,轻轻的摇头,“没有。”

他轻笑,“周莫言也没有?”

戚桐委屈撇嘴,“都说了莫言哥哥喜欢男人啊……”他突然掐住了她的肉珠,狠狠地揉弄,一阵从未有过的绚烂白光在戚桐脑子里炸开,还来不及反应,小穴便急剧收缩并喷溅出大量蜜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宝贝。”他在她耳边喟叹,然后搂紧了她的身子,彻底把肉棒送入她的下体,戚桐还没从高潮的刺激里出来,他却开始挺动起腰肢。

他吻住她的唇,将呜咽都堵在了她嗓子里,深深浅浅的肏弄女儿洁白无瑕的身子,戚桐简直要失去理智了,她渐渐地从疼痛中得到另一种可怕的乐趣,会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节奏。

“啊啊啊…怎么…怎么这样……”她汗涔涔的娇躯与他紧密相贴,他把她抱起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与她激烈性交,嫩乳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下磨蹭,将她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她开始胡言乱语,从未性爱过的她接受了自己的父亲予她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并允许了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而他也没有让他失望,攥缚着她轮入肉欲的海洋。坚定不移的向上捅着女儿的娇穴,他的性器被她水嫩紧致的处女穴绞得死紧,汗流浃背,捧住她绝丽的脸庞亲吻,“凤凰儿…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那扭曲可怖的占有欲终于暴露无疑,他爱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

“嗯…我是爸爸的…爸爸你不要…不要再丢下我……”她失神的附和他,同时又说着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

他眼神炽烈,爱意澎湃而来,“我不会再离开,我要让我的小凤凰天天都这么开心,你说好吗?”

她想说好,却被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袭中身子,只能颤抖着抱紧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恹恹的蜡烛径直被扔进雨里,这一夜颤抖消涨,终于沦为没有尽头的疯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戚桐醒来时刚巧听见床前挂着的时钟颤巍巍跳了一格,米色的窗帘虚掩着天光大炽的清晨,不时有雀声圆润地打个旋儿,顺着窗帘的缝隙漏入室中。

她只觉得困倦,翻了个身又将自己埋进了不薄不厚刚刚好的被窝里,圆满地打个呵欠,正准备继续在清晨的惬意里顺其自然地滑入梦乡,忽然记起今日依然是工作日,迅速推被而起,眯着一双迷蒙的眼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看清时钟的指针。

尽职尽责的时钟端端正正地指着九。

噢,九点。九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时间唬得不轻,掀了被子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套拖鞋。却在慌忙往洗漱间狂奔时身子酸软跌倒在地板上,嗑得她一阵阵的发昏,刚刚苏醒的大脑依然坚持不懈地为她传送着并不清楚的神智,她奋力回忆着自己在前一天经历的一切。

似乎有剔透的酒杯,她在和一群什么人装腔作势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然后是四面八方弥漫的黑夜,灌满了黑暗的车窗,和车窗外飘浮成河流的灯光。这时她突然一抬头,发现一双修长笔直的又充满男性力量的腿立在了她面前,呆愣了一会,然后开始臊得脸热——她现在身上其实只有一件睡衣裹着,连内裤都没有。

这个新发现让她心底骤然发了一阵毛,怔立在当地时终于从呼啸不绝的万千思绪中拔出来了两个问题:“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叫我去上班?”

还没来得及让她通过自己的力量找到问题的答案,她便听到一声低笑。这笑声是她所熟悉的,她确信这一点,然后在她脑子里即将呼之欲出昨晚的图景时他沉稳地将她抱起,轻柔地放回床上。

“刚醒就这么有活力,看来我白担心你吃不消了。”

戚桐僵硬地抬起头看他,洋洋洒洒的晨光里戚梧颇为开心地抱着胳膊和她说话。喝断片前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稍稍涨了一次潮,她想起来之前回到家里他似乎是生气了,然后…然后怎么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吻了她。

戚桐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免让自己立刻去世,接着回忆亲吻以后发生的事……可还有什么好回忆的?她这一身的痕迹就足够说明发生了什么了。

“爸爸……”她艰难的开口,不知如何向他描述她现在的心情。

“嗯,我们做爱了。”当眼前的人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戚桐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轰成了渣,看着他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脸,怀疑自己现在应该是活在梦里。

她狠狠闭上眼睛,把这一切都丢到九霄云外,没事的……只是因为喝醉了酒,所以才……

她又听到他带着笑意开口:“是你喝醉了,我没有,我全程都很清醒。”甚至带了点淡淡的自豪。

戚桐放弃了思考,麻木地撑着床沿站起来,向他说了声抱歉,“我要去上班了,今天还要开会,再不去的话就要迟到了。”虽然这个时间她已经迟到很久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见到戚梧大获全胜般扬了扬手,手中赫然是她的手机。这直接导致她对自己此时酸软得让她觉得羞耻的身体置之不理,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抢过手机并打开通话记录,映入眼帘的就是周莫言的夺命连环催和来自她手机的一个不紧不慢的回电,不用说,做出以上行为的人必然就是眼前这个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罪魁祸首。戚桐痛苦地蹲下身揉着头发,聚精会神思考着怎么解释今天在股东大会上突然缺席的事。肩上却冷不丁地搭了一只手,随即一句不紧不慢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别愁嘛,我替你请假了。看你睡得那么熟,要是不顾一切地叫醒实在太不近人情了。”

戚桐一筹莫展地看着他的笑脸,心想他为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昨晚发生的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安慰般地蹲身在她旁边,朝她递去了一杯据说可以解酒的温牛奶,然后拍着她的背温温和和地说:“你总是这么拼命工作,身体偶尔撑不住也是常事,毕竟你也不是机器人。他们也会理解这一点的吧。”

戚桐心想干脆放弃做人算了,然后认命地喝着温牛奶,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事似的抬头看着他,犹豫且复杂的问:“……你和莫言怎么说的?”

“啊,这还能怎么说,我说我是戚桐的爸爸,她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一时半会儿绝对起不来。今天的日程尽量推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复而温和的抚了抚她的鬓发,“你放心,我怎么会告诉他我们的事呢。”

“那他怎么说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说完就挂电话了。”

戚桐眼前一黑。

在眼前一黑之前她听到戚梧继续说下去的话,“所以凤凰儿你今天可以不工作了,对了,喝完牛奶待会还要喝药啊,你真是不听话,让你戒烟戒酒,昨晚却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我亲你的时候酒味是真的很浓……”

“别说了。”她虚弱无力的打断他的话,“我们发生了这种事,我……”

“所以呢,做了那种事,所以怎么了。”他的表情仍旧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宠溺温柔的看着她。

“我们不能再住在一起了……我会尽快为您买一套房子的。”她撇开眼神,不再去看他那双包罗了她整个人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赶我走吗?”他握住了她的手,她想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捏在手心里。

“您要是不想搬家的话,我出去住就是了。总之还是分开为好。”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涩,原以为好不容易才拥有了一个家,谁知道只不过黄粱一梦。

戚桐的下颚忽然被捏住,他扳了扳,被迫看着他的平静得可怕的面孔,“那就不回到父女的关系,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疯了?

他像是有些苦恼的叹气,“桐桐,你这样可不行啊。”他微凉的拇指抵住了她的柔唇摩挲,戚桐在他眼里看见了一种极为熟悉的情绪在汹涌翻滚——那是昨晚他们疯狂时,不息纠缠着两人的欲望。

“你看你,又在自己骗自己了。”

她的唇被抵住了,所以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有什么话可说,因为他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此情此景,戚桐的心像是不跳了,慌乱到了极致一切反而都平静了下来,她回望他的眼睛,深邃而认真,由于彼此离得太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她在心里哂笑,呼吸算什么,身体不也纠缠过了吗。索性闭上眼,由着渴望去吻他的唇瓣,戚梧楞了一时,而后伸手托住了她后颈,自然而然的加深了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舌纠缠,虽然只第二次而已,戚桐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如何接吻,微微分开,再纠缠,循环往复,直至耳畔的鸣声细碎冗长到扰乱心神。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嗅着她清幽的体香。

“和你开玩笑的。”他嗓音微哑,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帮你擦药。”

长吻结束之后戚桐便彻底不动了,既没有回应他的话,也没有拒绝他帮她上药。

戚梧勾起女儿白嫩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昨晚被反复进出后磨得红肿的娇穴。

拿过一旁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抹了些到她的私处。清凉的药膏使得戚桐被折磨过的私处舒适了些,但同时又滋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你……为什么……”她良久过后才出声,她想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夜情甚至不用理会对方是什么人,她都不会躲躲闪闪甚至不愿面对,可偏偏……

戚梧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擦好药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再这么看着她赤裸曼妙的身躯,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走出卧室一会儿后又端了药进来。

“桐桐,乖乖把药吃了再睡一会儿吧。”他温柔体贴的把药汤端到她面前,以及一片白色的药片,他神色带了些愧疚,“抱歉,昨晚我太冲动了,没有戴套,只有委屈你先吃这个药避孕,我问过舅舅,药性不会冲突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心里的小药片白得晃眼,刺得她的心一痛,没错,做过爱之后她必须避免任何妊娠的可能性,不是不愿意有孩子,而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一起孕育生命。

背弃了世间种种的不伦之爱,又怎么会有真正的好下场呢?

“……你想说的只有这个吗?”她抬起疏离的眸子看向他。

“别的都不重要。”

她接过两样药物半点没含糊地吞了下去,而后直直的看着他。

“我承认,刚才接吻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抗拒。”

他的脸色不变,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轻轻拂开了手。

“但不代表这件事可以继续下去。”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带着他从未见过的表情,既没有笑,也没有神伤。

戚梧像是一点不在乎的样子,还是抚上了她柔软的脸颊,“怕吗?”

她眼里的光芒始终坚定,没有躲闪逃避:“怕。我当然怕,我那么多年苦心经营的,或许会因为这件事而毁得一干二净。”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这样狠毒了,大概已经伤了他的心吧,“您应该看清我了吧,我说过我的人生只有争权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他却扬起一个愉快而爽朗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他又将她揽入怀中,轻揉着她的背,似叹息般的开口:“我昨晚已经把你看清了哦,不管是哪里。”

戚桐的脸瞬间通红,恼火的在他怀里挣扎,却被搂得死紧。

“我说过了让你不要委屈自己,可你一点都没听。昨晚是我主动,甚至诱奸了当时神志不清的你,为什么不怪我?”现在反而说着她自己的坏话。

他捧住她的脸,深情温柔的说:“我们在一起不快乐吗?”

她垂眸,“我没有选择快乐的权利。”

“你有。就在这里,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是么,原来她还可以进行这样的选择吗。

他语气低沉,带着让她沉沦的魔力,在她心头翻复起细微的痛楚,戚桐攀上了他的肩,靠近他的耳边:“那你证明给我看,让我快乐的方法。”

他抬手阖上她幽静寂寥的双眼,一点温热从手心里泅开,像是握住了年少时他在穹顶之下看到的那一点缥缈星光。

在他心里煜煜生辉,经年不息的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在他又进入她的那一刻,戚桐流下了眼泪,双眼模糊不清,只能大致描摹着他的轮廓。

“轻一点……”她小声的开口,这样的感觉在她过去的前半生里从未出现过,想得到的同时总是害怕失去。

“这样弄舒服吗?”他没有全部闯入她的嫩穴,只是半塞着肏弄,顾忌着她刚刚破身的青涩之体。

“你……你知道吗?”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仍旧用她的泪眼贪婪的去捕捉此刻他眼里对她的爱,戚桐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身体纠缠不够,还要牵扯心和灵魂吗?

“你是…啊……是我的,父亲…”一句话支离破碎了好几回才完整的说出口,同时从体内累积的快感也越升越高,她的身体带着记忆,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这使得她有些头皮发麻。

“我当然知道,没有人会比我清楚。”他注视着她因为情欲而绯红的绝丽面庞,伸出手去与她十指紧扣,因着她的问题,他摆动腰肢的频率更快了一些。

“可…可是…这世界上…没有这样…这样……操自己女儿的父亲!”她带着控诉开口,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高潮了,她像是已经抛弃了羞耻,淫媚的呻吟不加遮掩的从嗓子里溢出来。

戚梧对她这幅可爱到让人发狂的样子不可自拔,不顾她抽搐的嫩穴,使劲的往里捅,惹得戚桐哭叫不止,他将她抱在怀里,轻笑:“也没有因为父亲的肏弄而高潮迭起的女儿。”

他笑得明朗,仿佛不带一丝阴霾,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舔舐着她汗湿的雪颈:“你看,我说了这会让你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的没错。戚桐在心里如此附和他,她认为自己简直淫荡至极了,居然被这世所不容的背德欲望浸染得面目全非,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战栗与兴奋全都是真的,她爱上了这种野蛮又毫无廉耻的性交。

同自己的父亲。

流的眼泪就算是祭典一下那个对父慈子孝心怀期待的自己吧。然后紧紧搂住他精壮的上身,再一次迎接灭顶的快感。

云雨停歇后他们躺在一处,戚桐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发紧,他搂着她虔诚又深情的亲吻她的肌肤。

“我只想在床上保持这种关系。”她哑着嗓子开口,不去看他的脸。

他轻笑:“没问题。只要你能开心,想怎么都可以,在我这里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她在心里苦笑,这下好了,她彻底沦为一个婊子不说,还是一个自私无情婊子。

可这个新身份却没由来的让她兴奋,仿佛是前二十年都没有行差踏错的自己要彻底狠狠的放纵,哪怕血尽骨融,皮肉两空。

她吻上他结实的胸膛,“那就请你再给我更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很久很久之后,当这个夜晚在她的脑海中仅剩下恣肆冲撞的怒风与颓唐倾埋的月色,她隔记忆里的浓稠夜色试图望清那时眼前棱角分明的一张面孔,一时之间幸福与不幸之间的界限终于模糊。与那人有着这样的一瞬她也许是不幸的,可如今又如何能承认,不是在那夜透支了这一世所有堪称幸福的事物,方得赊此一瞬?

如果与那人相遇后所遭逢的一切都是不幸的话,请让她一直不幸下去吧。至少,她甘愿以此为她曾经幸福的凭证。

***

戚氏集团的继承人戚桐小姐向来以温顺平和与彬彬有礼着称,行为处事谦逊得体、待人接物自有分寸、言谈讲论不疾不徐、敬重前辈、提携后辈,这一系列美德筒直成为了她所到之处必被人交口称赞的标签。而戚桐对此有所耳闻之后也只是谦谦自持地笑着,微一颔首说着还请大家多指教。

所以习惯了戚桐另一副面貌的周莫言先生一清二楚,众人面前那个安静矜持的戚大小姐其实是假的,假的!

正如此时,小酒吧里昏黄的灯光在他眼前绝望地亮着,而周莫言无可奈何地望着那个树袋熊一样紧抱着他胳膊不撒手,又像猫咪一样忘怀一切只顾黏在他身上的那个——被众人交口称赞得举世无双的大小姐。

大小姐大概是醉得忘乎所以了,一双眼眸都像被502粘得死死的一般,任天崩地裂也绝不睁开,只剩唇齿之间模糊的音节在他耳边如魔咒般不肯善罢甘休地缠绕——“走啊莫言哥,去下一家吧。”

所以他放弃和最近刚认识的小奶狗的约会,跑来被一个醉鬼纠缠到底是为什么?

他再次看了看持之以恒地闭着眼睛念着咒语的戚桐,清楚地意识到,这顿酒水由他付,绝对是必然的现状了。考虑到戚桐是他的衣食父母,这一点委屈大可忽略不计。于是摆在面前避无可避退无可退的难题就是:如何能尽职尽责地把这个树袋熊完好无损送回家?

特别是她家里还有一个太上皇。

周莫言叹气,推了推大小姐沉沉的脑袋:“你到底怎么回事,不去上班就算了,大晚上还叫出来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喝。”

“你不是在喝药吗,你不怕你爸骂你啊。”

戚桐勉力睁了睁混浊的醉眼,眼眶旁一圈绮丽的桃花醉,周莫言心想这大概是美女的优势吧,就算烂醉如泥也能美得发光。

虽然他绝不想欣赏这种美。

“不用怕,他现在……什么都依着我。”

周莫言挑挑眉,“哦,过了那么多年你终于能当一个作天作地的大小姐了?恭喜。”

“客气了,明天给你涨工资,再不然……”她像是恍惚了一下,然后才断断续续的说,“给你买车好了……用…用他的钱。”

那可真是感情好……

“谢谢,我现在的车还能用。”

“哦。”戚桐兀自点点头,“也对,对莫言哥来说,再好的跑车也和碰碰车差不多。”

周莫言沉默了,开始思考干脆把这讨厌鬼丢在马路上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起来他想起他的车正停在不远处时他的精神霎时进入亢奋状态,至少这代表这个悲剧的夜晚不会彻底悲剧下去了,然后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好像一秒前还喝了酒,而喝了酒好像是不能开车的。

这就意味着,他需要搭出租车将眼前这人送回家后,再搭出租车回到自己家,也代表着,他需要继续盘剥自己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从城市的一头摇摇晃晃奔赴另一头,然后再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将自己困怠疲倦得一步都挪不动的身躯砸上自己家门口。

墙上兢兢业业的时钟铿的一声响,凛冽的灯光渐次熄灭偃息,连酒吧打烊的时间也到了。坚持不懈撑至这个时候的蹦迪选手们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场,周莫言付了酒钱道了谢,也连哄带劝地挽着身边的举世无双大小姐一步步往店外挪。

这时终于有一个绝佳的处理方式映入了他脑海,他不由得为自己鼓掌叫好并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虽然似乎这个方法若是投入了别人耳中定是那激起千层浪的一石,趁着呈几何倍增长的速度定能在第二天以带着心形的巨大夺目标题登上各种娱乐小报头版,但时至如今他接近当机的大脑实在想不出比这更好的了。他现在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尽早到达终点,而他的终点是他家里那张被他非常熟稔且惜之如命的温暖大床。

诸念已定,直接带着这家伙去自己家好了,一劳永逸。

在几近秋日的北风中略微发冷的周莫言撑着已经在他肩头以站姿安详睡着的戚桐,冲行车稀疏的道路招着手,十五分钟过去终于有一辆计程车停在了他面前。而这时出现在他面前的似乎已经不是一辆普通的计程车了,而是胜利女神跋扈迅疾的战车。

可刚上车没多久,戚桐的手机便开始震动,周莫言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赫然写着【爸爸】二字,多年以来从未欺骗过他的直觉告诉他:别搭理。

然而再响过叁次后,戚桐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却做了一个让周莫言意想不到的举动——她平静地打来车窗,信手将手机扔进正好路过的河里。

……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的周莫言心跳得有些快,直觉又告诉他,这事不简单。

跌宕颠簸的路程从他身边滔滔流去,当司机向他说明目的地已经到达时他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黎明还未到来,天际还是一团浓重的黑暗,手机上的时钟冰冷地闪着叁点多。他知道,他所期待的终点终于近在眼前了。他心底的欢呼雀跃几乎促使他将钱包直接丢给司机并告诉他不用找,可仅存的理智在最后一刻拦住了自己。

他一面不住点头道谢,一面粗暴地将睡得沉沉不醒的戚桐从后座拖了出来。他心底盘算着下次一定要与所有对戚桐的矜持体面不吝赞扬的人们彻底辟谣,说清楚这家伙烦起人来简直是超乎想象的程度。而他在困意接连袭来之时竟然无意识地将想法狠狠复述了出来,睡得神魂颠倒的戚桐不知为何听到这些便醒了过来,眯着睁不开的眼睛望着他,唇间只说出了一句绝情的话:“明天开除你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周莫言便继续恶狠狠地和她说:“你今天睡地铺。”

撞开房门,终于把身上的大包袱丢在了之前某人来寄宿时就铺好,又因他懒得收拾才留到了现在的衾被上。然后周莫言倒在自己的床上就失去了意识。

可没过几个小时他安逸的睡梦就被厨房那边的乒乒乓乓和一股刺人鼻腔的焦味撼醒。

顶着如熊猫般黑眼圈的周莫言先生终于忍无可忍,在这时扬起了一头的疼痛,冲厨房大吼:“让我睡觉!”

倒回床铺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措辞严厉慷慨激烈地和各大媒体以及各位董事揭露戚桐不为人知的一面,扭转他们一直以来的全正面评价。梦话能忍,醉酒能忍,不让人睡觉之仇,不共戴天。

事实上长久以来的生物钟使得他清晨七点便准时睁开黑成熊猫的眼睛,绝望的从床上坐起,脑海里反复思考着到底是杀了自己老板还是自杀稳妥。

最终只得认命般的翻身下床洗漱,钱难赚,屎难吃。避免了自己和戚桐一起告别世界的悲剧。

可当他走出卧室时看到的却是满客厅的烟雾缭绕,他在脑海里惊恐的尖叫,这是闹鬼了吗?!

在看清坐在烟雾中心的大小姐时又是一阵无力,寻思果然还是干脆的同归于尽算了。

他走过去抽掉她手里的烟,将她面前一堆的烟蒂扫进垃圾桶里,然后无奈的坐在她面前,看着她眼底也显而易见的青黑叹气:“不是戒了吗?”

“再喜欢起来是难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到底怎么了。”

她幽幽的看着他,“我和人做爱了。”

“好的,恭喜你终于摆脱魔法少女的身份,所以你是在为你失去的贞洁感到悲伤?”

戚桐看着自己眼前的烟灰缸,心想用这玩意把他砸个桃花开的主意怎么样。

“我开玩笑的,请不要摆出这么可怕的表情谢谢。”他默默的把烟灰缸移得远些,小心翼翼的觑着她的神色。

“我对你怎么样。”她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这个问题,周莫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指哪方面?”

她歪了歪头,“工作?”

“惨无人道的剥削我这个苦命人的可恶资产阶级大小姐。”

戚桐漠然道:“你被开除了。”

“对不起,是温柔善良人见人爱的举世无双大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

他笑着叹气:“怎么了,交个男朋友而已让自己这么没自信?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戚总啊。”

戚桐的眼神逐渐变凉,透着一股诡异的漆深:“不是在交往,差不多只是个长期炮友。”

“………”他有些哑口无言,想到是不是自己的错,给她带了一个不好的头?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开口:“也行吧,你也到这个年纪了……咳,那啥,走肾不走心其实挺好的。”

“说的是。可我感觉自己被骗了。”

“什么意思?”周莫言拧起眉头:“你遇上仙人跳了?”然后一时间有些佩服起那个人的勇气,连小戚总都敢套路?

可戚桐却摇摇头,“既然是肉体上的欢愉,那其实找谁都一样对吧?”

周莫言迟疑地点点头,“是啊…”

“那为什么他认为我只有在他身边才能开心?”

所以这个他是谁啊!?他觉得自己有些头皮发麻,万一自己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会不会迅速人间蒸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戚桐面色不善地笑了:“该死的是他说的没错,我昨天去找了别的男人试了试,只是接个吻我都差点恶心吐了。”

“……你还是小孩子嘛?”

戚桐瞪了他一眼,接着又想摸烟来抽,被周莫言眼疾手快的制止了:“求你了大小姐,你抽的都是我的烟啊!”

僵持了一会她终于放弃了,一同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我爸是不是去找过你。”良久后她口吻带着凉意般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周莫言觉得自己后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是有这么回事……”

戚桐笑了笑,“那看来还有你一份功劳啊。”

“什,什么功劳?”

“我和我爸变成炮友。”

周莫言觉得自己两眼一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从很多年前开始周莫言就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可这过于丧失的结果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戚梧来找他已是半个月前的事了,他一直没有向戚桐提起过此事,一来是戚梧嘱咐过不要让她知道,其次他在心中告诉自己最好不要让她知道自己把她各种黑历史告诉了她父亲。

然而她还是知道了,并且是以一种令人五雷轰顶的方式。

“你…他…我、我……对不起。”他觉得这事估计不是道歉就能翻篇的,虽然罪魁祸首不是他,但他怎么着也是个帮凶。

戚桐静默了良久,才站起来并结束了这个话题,“也没什么,我也打算就这么干下去。记得帮我保守秘密。”

这个“秘密”的含义可就多了,戚桐选择第一时间告诉周莫言是因为在商场上能相信并互相扶持的人只有他一个,她和自己父亲乱伦绝不是个小事,要是被捅破了,估计她继承人的身份也会跟着玩完。

虽然她如今不再是个任人宰割的小姑娘,可也不以为着她能随心所欲地任性……尽管戚梧给她的诱惑是那么的大。

周莫言麻木地点点头,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们就在知道对方的破事并掩护彼此的秘密间来回拉锯。怎么说,应该是驾轻就熟了的才对。

可他还是有点嘴巴发苦,他想出柜算什么,真是弱爆了。

“走吧,去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吧,还是那个工作第一的大小姐,他在心里苦笑,既然事已如此,他们只有在业务上继续拼搏下去了。这是他唯一能帮助她并且一直陪伴她的事。

由于两人的车都不在附近,于是只好又打了一次计程车。周莫言一言不发地看着好友兼上司这张精心补过妆容看不出半点疲惫的脸,很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不,或许该看的是另一位当事人的脑子里是什么。

“看我干什么,你爱上我了吗?”

周莫言深吸一口气,把脸移开,“对不起,没有爱上您真是太遗憾了。”

戚桐悠哉的撑着下巴思索着什么,然后对他展颜一笑,说了一句让周莫言想跳车的话。

“你亲我一下吧。”

“……我可以去告你性骚扰吗老板?”

戚桐撇撇嘴,“我想陌生人不行,说不定熟人可以呢,找快乐而已,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行?”

周莫言头疼欲裂,“你这种行为叫做杀熟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别人。”戚桐轻轻叹气:“或许奚奚可以,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她。”

“你愿意也不能代表她愿意啊!还有齐先生一定不愿意啊!”“嘁,不就是结婚了吗,他得意什么,要是我早两年出柜,指不定奚奚是谁的呢。”

周莫言真是惊呆了,自己发小到底是怎么在一天之内发生这种根本性变化的?

戚梧是给她下蛊了吗?可下的蛊为什么这么浪,你两该走的不是纯爱禁忌剧本吗?

他在内心疯狂吐槽,另一位则是闭起眼睛补眠了,该打住的打住,她的精力更多还是要放在工作上才对。

至于心底那一抹绯色的划痕就让它留下好了,以后是要溃烂还是愈合,就顺其自然吧。

既然现在拥有的是快乐,她不介意把这份悲剧倒计时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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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首-发:iyushuwu.xyzpo18uip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手机不小心掉了。”上完班回到家的戚桐如是说,无辜且理直气壮。

戚梧揉了揉一晚上没睡而变得酸胀疼痛的太阳穴,依旧笑着:“没关系,我给你做了晚饭。”“我在外面吃过了。”说罢戚桐也不看他,径直回房,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

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异常冷漠和漫不经心,却没有妨碍戚梧继续用充满钦慕和疼爱的眼神看着她。

戚桐把自己淹进水里,好像这样就可以平静复杂纷乱的情绪。

只是到底未能如愿,只好在泡了一个小时后面无表情地擦干自己走出浴室,该怎么说呢,要不是看着都要泡发了,她还能再待一小时。

她刚走出浴室,他又迎了上来。

戚桐觉得自己挺奇怪的,之前恨不得不工作也要和他在一起,现在……恨不得变成机器去工作,也不想看见那双无限温存的眼睛。

“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

今晚已经拒绝他太多次了,再多一次戚桐会觉得自己比他更先不忍。

她突然想起好友曾说,在爱情里谁先不忍,谁就处于了被动状态。

于是她沉默了,被他牵起手然后安置在沙发上,他那些吹风机,调节到一个适宜的温度才转移到她的黑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桐眯着眼睛,睡意一点点袭来,她变得慵懒而倦怠。

然后开始东想一阵,西想一阵。

她想,她是渴望他的,但最开始是渴望得到父爱。母亲爱她,可更多时候是严厉地教导她,母亲的慈爱之心更多是给了弟弟妹妹。

可她从无嫉妒,因为她很小时便已理解,母亲不是她一个人的母亲,母亲早已开始了她自己的新生活。年少时戚桐埋怨过,如今则是真切的为母亲开心。

有几个人的人生能够做到事业有成,丈夫体贴,儿女双全的呢?已经够了,戚桐想,如果她去强求的话,或许会破坏了母亲得之不易的幸福。

如此,就算陈伯文一家对她有多好,她也从未觉得自己属于那个家。

所以她从以前便开始存着希望与幻想,幻想着她那远在天际的父亲有多么的爱她。

他会为她的一切牵肠挂肚;

他会为她的成就而自豪;

他会为她的欢欣而发自内心的喜悦;

他也会竭尽所能的保护她,爱护她,劝慰她的悲伤,支持她的梦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上,都是戚桐自己想象出来的父亲。事实上他也无限地接进了她的幻想,除了爱上了她,并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

戚桐眨眨眼,努力将眼里的泪水模糊掉。

她爱他吗?爱吗?

戚桐回答不上来,真的回答不上来。她好像是爱的,却又恐惧着什么。

“在想什么呀?”他含着笑问她,戚桐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反问他:“你爱我什么?单纯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你因愧疚而生了爱,因怜悯而生了情?”她此刻终于在他面前摆出戚氏继承人的真正姿态,永远是理智的、冷静的、不可一世的。

她想起虽然从一开始她就依恋上了他,当他是父亲。可事实上这个人的心里和生理年龄都只有25岁,和她一般大。

这让戚桐不得不猜测,他是因为一时冲动才做了这不计后果的事。

戚梧收敛了笑意,将吹风机关上,然后半蹲下去,和坐着的她视线齐平,用一种平等的、真挚的语气说道:“戚桐,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你别忙着反驳。”眼见心上人皱起眉头,戚梧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包裹在手心,希望这点温度能从手掌穿到她的心里去:“我知道你会觉得我是见色起意,我也不否认,我见到你那一刹那有种沦陷的感觉是有遗传性性吸引在作祟,可我不会因为简单的好感就不顾一切地去追一个女孩子。”

戚桐沉默着,继续听着他平缓而温柔地叙述:“那天你带我回家,每一步都你都落落大方又体贴入微,我在想,我的女儿出落得如此出色,可我却错过了她二十年的时光,我找不回来,我不甘心,所以我更加想要了解你,陪伴你。可越了解,我越无法自拔。你给我买衣服,给我打领结时我的心这背着都没有跳得这么快过,你和我一起吃饭,我从未觉得进食是一件这么有趣的事。你分享你的生活给我听,我也迫不及待地告诉你许多事。你每天去上班,我看着你的背影,像一根竹子一样挺拔,既有女儿家的亭亭玉立,又有一股子的倔强和骄傲。我知道,我的女儿绝不是个甘屈第二的人,她有野心,有抱负,有实力……也有对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的敬爱和向往。”

戚桐一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的,你为了从戚枫那里保护我,不得不提前露出你的爪牙,你本打算的韬光养晦,为了我也只好和他针锋相对。”他紧握着她的手,声音越发的低,头颅埋下去,贴在了她的手背上,“我知道我的女儿仰慕我,在她父亲的笔记上写下自己的感受,希望有一日她父亲回来了能亲自为她解惑,看着你的神思和我简直是一拍即合,我恨不得回到过去拥抱那个少年时代的你;我知道我的凤凰梦想去读海洋大学,却因为她的父亲逃避了属于他的责任,不得已放弃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后半生。”他抬起通红的眼睛,声音嘶哑:“我无法原谅让她如此痛苦的我,更无法自拔于我对她日益加深的感情。桐桐,我从来不是个守规矩的人,我爱你,本就沾满了欲望。”

戚桐无声地哭泣着,这眼泪其实无关情爱。

只不过是戚桐心里头的挫败感终于冲破了临界值,打散了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过去了许久才道:“我那天……我和你上床,或许只是因为舍不得你……我想只要把身子给你,你就再也舍不下我……如此卑劣下贱的我……你也喜欢吗?”

他即刻拥紧了她,两人一齐落泪:“桐桐……我会让你爱上我。”他吻她的侧脸,悲伤中又有无限的柔情:“但如果你有朝一日找到了你生命中另一半的爱侣,并且爱他比我爱你更强烈的话,我一定放你离开。我发誓。”

会有那一天吗?戚桐迷茫地想着,她的身心都开始被他逐步瓦解,鲸吞蚕食之下,她所剩能几呢?

时间是否会证明一切?

***

内心不容易弄懂,于是恋爱不像恋爱,炮友不像炮友。

戚桐忙起来脚后跟不沾地,戚梧忙起来也同样,并且是名副其实的,不沾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今天刚和同事去检修了基地,对新的航天仓有了初步设想。”

两人的交流基本靠通电话。

“嗯……意思是你要去执行任务了么?”

那边传来短促地轻笑声,问她:“舍不得我?”

“有一点。”戚桐抬眼看向天空,一望无际,渺渺空茫。“我想,你要是再去一次太空,回来的时候我几岁了呢,四十?六十?或者……”戚桐笑了笑:“总之,我不会妨碍你的,毕竟我们两之间总要有一个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戚梧沉默着听完,收敛了所有调侃她的心思:“这一次我是担任指挥官,负责在地球上整理信息和发送指令,而且这个项目没有五到十年是启动不了的,至于更多的我就不方便说了,但是桐桐……我说过不会再离开你。”

戚桐不置可否,嗯了一声:“好了,聊完工作和你说点其他的,我那爱好和平的好友终于和她丈夫回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她吗?明天中午去庄子里一起玩,我把地址给你,你有空就过来嘛。”

戚梧当然不会错过拜访她救命恩人的机会,当即答应道:“我有时间,一定会来的。”

***

“唔,你看鱼竿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哦。”

“我保证这次一定是一条大鱼。”

“你半个小时前就这么说的了。”

“诶,你看钩子动得这么有劲,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啦。”

“那你倒是收竿啊。”

戚桐给他发的地址是一处水上庄园,再一看,是戚家的私人产业。总的来说就是不去玩的时候用来养鱼然后卖出去赚外快,他稍微了解了一下,也不知这里的鱼怎么养得那么好,肉质肥美鲜嫩,而且品种难得,市场上常高价收购这种鱼。

戚桐的朋友在路上堵车了,只有戚桐、周莫言并上戚梧叁个人先到了,于是大眼瞪小眼且有些莫名尴尬的叁个人决定钓鱼玩。

然而四十五分钟过去了,戚梧就钓上来叁条食指长的小鱼。

“我就说这次……”戚梧将鱼线往回收,信心满满地说着,结果定睛一看——好家伙也就比中指长一点点。

“这次也是老样子呢。”周莫言在旁边慢悠悠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比一条没有钓上来好。”戚梧忍不住反唇相讥,结果忘了零战绩的还有自己的宝贝女儿。

戚桐的凤目轻轻一撇,冷笑一声,然后伸出左脚踢翻了他的鱼篓,叁条小鱼顿时重回妈妈的怀抱。

“啊……”

虽然幼稚,但戚桐爽了。

“叔叔别在意,俗话说得好,小鱼钓到要放生,才有大鱼会上钩。”周莫言忍住笑意,随口宽慰了句。

“怎么,你的意思是它们还能回家告家长?”

“……”

“无聊死了,早知道奚奚这么久不来,还不如找个酒吧喝酒。”戚桐嘟囔道。

戚梧和周莫言一时共同无语了下去。

“大老远就听到你说我坏话。”从不远处传来含着笑意的女声,婉转清扬,不看长相都能描摹出是个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戚梧就看女儿的眼神瞬间亮起来,迅速站起身然后快步向那人走了过去。

……好特殊的待遇。

纵然知道对方是女孩子,可戚梧还是醋了。

“你再不来,我都要报警找人了。”戚桐的脸色有些红润,笑道。

“怎么,怕我被拐了?”“可不是被拐了?”戚桐佯装叹气,然后看向她身侧的男人,颔首道:“好久不见,齐先生。”

“久疏问候,戚小姐。”

戚梧自然不会怠慢了女儿的救命恩人,也很快走到了他们跟前,打量着这对年轻的夫妻。

女人和戚桐也差不多大的年纪,明眸善睐,五官十分精致,哪怕戚梧从小的生活环境导致他见过很多优雅从容的美人,此刻都要感慨一声眼前人有着绝世无双的面容,以及通体内敛的气质,她如同柳梢头的月亮,让人心生感慨的同时又觉寂寥,可望不可即。

站在这样的美人面前,很少会再去关注其他人。

戚梧却如常的收回目光,然后温柔地放在戚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桐这时也介绍道:“爸爸,这是我的好友,她叫高奚,港城人,是名一医生,旁边这位是她的丈夫齐越,是军人。”

“奚奚,齐越,这是我爸爸,他是宇航员。”

“久仰。”齐越笑着对他伸出手,真切的感慨:“我小时候买过很多航天杂志,虽然您出的期刊不多,但由您主编的第九到第十六期我一直十分喜欢,特别是《转动地球》和《触摸星辰》两篇,不怕您笑话,我还剪下来贴床头上了,小时候一度梦想着做个宇航员。”

戚梧当年受邀为航天杂志撰稿,虽然确实不多,但每一篇他都用心下了笔,不过后来同僚无奈地和他反馈这主要是给小朋友们看,让青少年增加对宇宙科学的兴趣,而他实在是写得太硬核,晦涩难懂。

没想到还能碰到喜欢这些生硬科普的人。

戚梧握住他的手,眼睛亮了亮:“真的么,我自己也对这两篇最满意,只是我实在没什么文笔可言,特别是《转动地球》讲了很多枯燥乏味的知识,难为你能看下去。”

“怎么会,虽然没有华丽的词藻堆砌,但您用最专业的知识向读者描绘了地球生命之磅礴,孕育万物之伟大。地球是太阳系的孩子,无论多少万年,它依然是最蔚蓝深邃的存在。”

两人越聊越投机,竟站在原地讨论起地球、行星和宇宙来。

高奚和戚桐也不欲打扰,两人默默地往前走,和周莫言钓鱼去了。

等戚桐坐上了小马扎,再次把饵料穿过鱼钩投入湖中,往他们那看去时,发现两人还在侃侃而谈,并且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奚,齐越还喜欢宇宙呢?”“是啊。”高奚莞尔一笑,固定好鱼竿,然后撑着下巴,眼神怀念:“小时候这笨蛋常常把空鱼缸套在脑袋上装太空人来着。”

周莫言、戚桐:“……”

“小男孩总是对汽车、飞机、挖掘机、飞船等感兴趣。”周莫言懒懒散散地躺在椅子上说道。

戚桐疑惑:“你不是就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周莫言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只是不想去发展罢了,齐越现在不也当了军人。”

“啊,不用搭理他,”高奚摇摇头:“他对什么都感兴趣极了,今天想当太空人,明天想当插花大师也是常有的事。”

戚桐、周莫言: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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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戚桐撑着下巴,看着好友柔和的侧脸,下意识问道:“奚奚,你过得好吗?”

高奚正在烤鱼,听见她这么问便抬眼看了看她,笑着点头:“很好啊。”她慢慢地给鱼身撒盐,翻个面,再涂上酱汁,香味就飘出来了。

“我一直都挺好的。”

不知为何,听她这么说让戚桐有些辛酸。

“你呢桐桐,过得好吗?”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自己过得苦有的时候察觉不到,但要是亲近的人问起,反而会越加委屈。

她突然就红了眼眶,唬了高奚一跳。忙问她:“怎么了桐桐,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越关心,戚桐越难过;她越担忧,戚桐越不舍。

周莫言在旁边淡淡地说:“她在渴望母爱,因为父爱突然就变质了。简单来说就是把你当成妈了。”

高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桐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都怪你!你怎么赔我!”

周莫言悻悻的,虽然有点心虚,但还是反驳道:“怎么能怪我了,又不是我怂恿的……我怎么赔你嘛,我勉为其难当你爸?”

戚桐简直恨不得用鱼叉叉死他。

防止这种血案在自己面前上演,高奚赶忙阻止道:“好了好了,莫言哥你快别逗她了。”

周莫言撇撇嘴,不说话了。

戚桐也在好友无奈而温柔的眼神中泄气,墨迹了一会儿道:“奚奚,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高奚摸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去思考她这个问题也发现不大说得出来。“这个命题似乎有些宏大,不太好描述……”

戚桐却叹了一口气:“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下意识去看了齐越……或许这就是爱吧。”

“我有么?”高奚笑了笑,又往丈夫那边看去,只见他们还在聊关于宇宙航天的话题,都快叁个小时了,精力真是好得旺盛。她回过头,认真地看着戚桐,“那你呢,说起爱这个字眼,你最想见到谁?”

戚桐脑子里一团乱麻,努力把戚梧的影子丢出去,低声道:“我现在想的肯定不算……毕竟,毕竟是我先问的你,心里有过暗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奚笑着摇摇头:“你这样子真是难得一见,小戚总也有自己骗自己的一天呢?”

周莫言搭腔道:“是吧,看着蠢兮兮的。”

“你没完了是吧?”戚桐怒道。

于是周莫言耸耸肩,表示不说话了。

“奚奚,你能不能……”戚桐本来想说能不能和她一起住,毕竟她想和戚梧分开一段时间,但转念一想,好友嫁人了,而且是新婚。于是泄气了,“算了,没什么。”

高奚抚了抚她的脑袋,安慰道:“你放心,我和齐越要在京市待一段时间,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找我就是了。”“真的?”戚桐眼睛亮了亮,但随即皱眉,担忧道:“是那个人又找上你了吗?”

高奚的表情淡了些,虽不至于苦大仇深,但她眼里难得出现了一种漠然的情绪:“他要找的从不是我,而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顾忌。”她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垂下眸子:“只是为了孩子,我和齐越也不想再避下去了。”

戚桐愣住了,张着嘴连说了好几个你,然后惊恐地看着她的肚子:“你有孩子了?!”

周莫言也十分震撼,他知道好友结婚时就很惊讶了,毕竟才二十五,这么早踏入婚姻的坟墓做什么?纵然她的丈夫是和她同生死共患难的竹马,但……他还是觉得太早了。

高奚无奈了,看着呆若木鸡的两个人,“有这么惊讶吗?虽然我也挺惊讶的……”毕竟避孕措施也没少做,她的身体一向也不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孩子,这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啊……

高奚笑道:“总之,我和齐越很欢迎她就是了。”

“男、男孩女孩?”戚桐都有些结巴了。“是女儿。”高奚笃定道。

周莫言有些凌乱:“你肚子看着都还没两个月,B超看得出来吗?”

“我梦到的。”高奚一本正经的说道。

周莫言:“……”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戚桐叹了一口气,把“不能接受”四个字咽下去,复杂归复杂,但她还是要为好友开心:“总之,太好了,我要做干妈!”然后想到什么,严肃地补上一句:“对了,不能让雨霖铃提前知道,等你生下来再通知她吧,不然你老公性命堪忧。”

“也没什么区别……”高奚眨眨眼,想到自己那个让人头疼的妹妹,一时间忍俊不禁。

“名字想好了吗?”周莫言还是忍不住插嘴。

“好了,齐越说他上初中的时候就想好了,女儿要叫乐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的也太早了吧!

戚桐和周莫言在心里咆哮道。

“好吧小乐均。”戚桐托着腮对着高奚的肚子,温柔不已的说道:“快点出来,不要折腾你妈妈,然后快快长大,这样干妈的公司总算后继有人啦!”

“……”

哪里不对。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众人就依依惜别。

“奚奚……要找我玩啊。”戚桐喝多了就,面色酡红,眸子却粲然发亮:“我们以后一起养小朋友啊。”

戚梧赶忙扶住喝多了的女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她喝多了,二位不要在意。”

高奚摇摇头,嘱咐好友保重身体,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便和齐越一起离开了。周莫言也跟着走了。

留下有点发愣了戚桐。戚梧看着她慢慢红了眼睛,紧张地问她:“怎么了桐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舍不得。”戚桐吸吸鼻子,然后依偎到他的怀里,轻声问:“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过啊。”

“分别是人生常态,别怕。”

“我是说你和齐越聊了一天的宇宙,把我给忘了。”

“……”戚梧有些窘迫,“对,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戚桐哼了一声,小声说:“知道《转动地球》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知道你没发表过的其他文章呢,我还会背,你要不要我背你听?”说罢她又沮丧了起来,“你应该不需要的,你要的是和你志同道合的人,我一身铜臭味唔……”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他吻住了唇。

厮磨过好一会儿,戚梧才低低地说道:“你很香,全身都是让我迷恋的味道。”

戚桐的脸红了起来,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他们回到家中时落下门锁的声音像某种讯号,即刻交缠在了一起,不顾一切的热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客厅到卧室,从衣冠平整到赤裸相贴,他的火热灼烫了戚桐,让她红着双眼,手臂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啃咬着她胸前的嫩肉,已经经历几场性事的她也越发熟练起来。

修长的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雪颈渐渐染上粉色,情欲自下而上的来纠缠她,“爸爸……”

她感觉胸前的樱果被狠狠咬了一口,她疼得惊呼,却听他轻笑:“不长记性吗?”

她恍惚记起这样叫会让他更加疯狂,可她管呢,越是不能她就越要做,一声声禁忌的呼唤自口中溢出,惹得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

烈火自生戚桐绷紧的脚趾上绵延跳跃,在断续的喘息中愈演愈烈。他们在看不到未来苦冷中焚烧着彼此,那赖以生存的温煦终于沸腾,张皇喧嚣着将二人困缚纠缠,四肢百骸都在这般近乎疯狂的沉沦中被寸寸燃尽,他们沿着罪愆的铁链滚入万劫不复的怒焰,却不期望如凤凰般在冲撞与颠沛中涅槃,只愿体魄发肤永生永世化在一处,待百年之后尚有今夜般的暴雨挟凄厉的嘶鸣来吊唁。那时的他们纵然作飞灰被朔风碾磨撕扯,终究也是归于一处的。

粗钝的疼痛地在她躯体间蜿蜒开来,她战栗的唇被人吻出鲜血又被寸寸舐净,血腥味在唇舌间漫散,她仰首大口呼吸着,似乎汹涌倒灌进肺腑的甘冽空气能涤净她一切的罪恶与挣扎。烈火的伤痕烙刻在她的每一寸体肤之上,窗外风雨更紧,她的世界在这一方灼烫中颠覆。

“我们是幸福的。”

她听见那人在耳边这么说。

既然如此,她又顾忌什么。阻止了他分开自己双腿的动作,骄傲似的扬起下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在上面。”

戚梧楞了一时便笑了起来,他当然应允,自己躺下去,看着她灵活的翻身骑在他的腰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素手游移在他矫健的肌肉上,似是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身材……”

戚梧失笑:“你可能没见过宇航员训练的标准是什么,比起运动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戚桐楞了楞,低起嗓音,“所以你这么辛苦才做了宇航员……我不允许你放弃,你要是敢,我就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他有一瞬的惊愕:“你……”

“你以为瞒得住我吗?”戚桐苦笑着,“你知道刚才奚奚和我说什么吗?她让我珍惜眼前人,而我的眼前人如果不爱惜他自己,我就再也不珍惜了,你懂不懂?”

戚梧心疼地抚摸她的脸颊,嗓音嘶哑:“桐桐,可是我……”“没有可是。”她打断他,然后握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上去,是那么深情而温柔:“戚梧,我爱你。作为一个女人那样爱你。”

他似乎也红了眼眶,“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下去。”

“你不知道。”戚桐苦涩道:“今天看着奚奚,她开心的模样也感染了我,同时也让我想起她过往有多么的难受,如果我勉强自己,委屈自己,放开我唾手可得的幸福的话,会让我在她面前无地自容。”

她落下两滴泪,轻柔地对他说:“你会和我彼此相爱,互相扶持,一起走完余生吗?”

戚梧郑重地点头:“我会。”他浑身发热,抬起手掌轻抚她的脸颊,笑道:“那现在,我们该来做些什么了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桐红着脸,小声啐他流氓。

同时也抬起雪臀,解开他的裤子,把狰狞的性器放出来,她咽咽口水,葱白修长的手指伸到身下扒开那两片粉白的肉瓣,将趟着水的阴道凑上他火热的大菇头。

刚接触上的一瞬间她差点就软了腰肢倒在他身上,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才奋力振作,绝不能被小瞧了去,她鼓起勇气,对准地方便噗呲一声坐了下去。

她失神地叫喊,连呼吸都不顺了,而理智也在这一刻崩塌,不管不顾的扭起细腰,在他胯上起伏起来。

戚梧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埋在女儿精致水嫩的甬道里,她还青涩的弄法让他腰背绷紧,她的小穴实在是太会吸了,紧紧含住他的肉棒,给他灭顶的快感。

他上次确信过在他之前无人碰过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让他十分兴奋,这就意味着他能亲手调教这个天生尤物。笑着注视女儿凄美迷离的脸庞,在她神思恍惚之时他又将她压在身下,更加粗暴的抽插她的小穴。

“不!不行!”她摇首恳求,眼泪掉下落下来“太快了……我会坏的!”

“没关系,相信我。”他的手揉着她的巨乳,像是要捏爆她乳房一样用力。

戚桐觉得难耐又觉得十分快活,也根本不想放弃这极致的快感。

急促地呻吟着,高潮了不止多少回,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她整个人都虚软无力了他还在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了…爸爸…放过我啊……啊啊啊!”

他将她翻过身,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掰开她的大腿,狠插进大张的穴口,急插猛干。

她已无力反抗,红唇被狠狠肆虐过,雪白的腿间早已红肿一片,更别提那大开肿胀的穴口。他把她操得汁水横流,白沫四溅,却不知道爆发的尽头在那里。

他们抵死缠绵,管他什么伦理血缘,只知道这一刻是至死方休

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几乎望不清眼前事物。在回忆中曾经百转千回的淋漓万事,终于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撞上她的脑海。花丛、庙宇、沙漠、酒会、大海、寒夜、黎明、无终无始的大笑与沉默杯中灯影与明晃晃的月光,终于虬结作一朵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吞噬。她半阖一双酣醉的眸子试图看清眼前人,布满眼帘的却是在照片上看了二十年的二十五岁的那个男人。

“有人曾说酒是喜剧,而威士忌是一场悲剧。”她喃喃开口,勉强地笑着,趁着在脑海中此起彼伏的朦胧又凑近了那人些,似乎想一眼将那人看个分明,连同那人心中的一切痛苦与珍藏。

“爸爸知道我是什么吗?”

“是喜剧还是悲剧?”

她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带着一身的狼藉沉沉睡去,眼前的路仍旧绵长的没有尽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晨戚桐从安稳中醒来,他还睡着,眉眼是那么的平静安宁。

戚桐一向是风暴中心的人,她从未觉得宁静对于自己而言是什么好事。她的周遭总是充斥着各种噪耳的声音,此起彼伏、纠缠不休,无一不在告诉她:来吧,与脏污滚作一团,你休想独善其身。

不知何时,戚梧也醒了过来,他看着她不说话,眼里含着脉脉温情,然而戚桐现在没有沉溺的心思,只觉有些惶恐。

于是主动转移了视线,却被他抚住了脸颊,轻声道:“早安。还有不许不看我。”“……真霸道。”戚桐嘟囔着。

“昨晚睡得如何?”

“挺好的,一夜无梦。”

“可我梦到你了,全部都是你。”

“……你少说两句情话会不自在吗?”说是这么说,可戚桐还是红了脸。戚梧失笑:“我是说真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并祈祷余生都是你。”

戚桐有些失神,他最开始不过是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如今她的生活却被他强势的入侵,处处都是他的霸道。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与这人的种种,然后惊觉她已经将这些回忆也当做稀松平常的一种习惯。每当生活不可推卸的重担林林总总地在她肩上垒起一座看似不可逾越的巨岳,或当她终于在生活的迢途上奔跑至筋疲力竭时,侧首时仿佛能看到他也一直在身侧拼尽一切地开拓新的征程,一时之间似乎眼前的崎岖都不足为道。

她能明确地记起,在一开始,自己从他的读书笔记中看到他的思想笔触时对他好感不算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随意张扬的字迹与凛厉刺目的言论所焕发出的戾气与不羁兼有的气质,实在不能给青春期的她留下一个妥善的印象。然后不知怎的,她似乎莽撞又顺其自然地闯入他的世界,书上留下的言语如尖锐锋芒,在她之后十余年的道途中劈下了一道夺目的光,并一直在不至于冒犯,却使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冒犯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她心中时她竟哑然失笑,他与她的界限其实并不分明。戚桐曾幻想过和他一同饮酒,大醉一场,然后一同走在有冷风小道上,他们讨论一些风口浪尖的时政,或是压根无关紧要的日常。

这或许就是在她与他现实重逢时,她能一眼确认他的缘故,就算单薄,她也能凭借构想过许多次的记忆来与他相认,像是天方夜谭般的滑稽。

但对于那件事的发生她同样后知后觉,那个深夜,她脑海里只剩下了模糊的一团影像——酒杯与酒瓶当啷碰撞,微薄的灯光漂在酒浆上,行车碾过树枝留下一串吱呀声,渐稀渐少的饮酒人群,和一双平常少见的带着柔和笑意的双眼。

她不能否认,她已无法自拔。可她只是想对他好啊,她错了吗?

那年戚桐十六岁,每天早晨战战兢兢的从黑渊似的梦里醒来,没有片刻资格在所有的困境与维谷中做一个永远灿烂的人。当时樱花层层迭迭,如暮霞将燃尽时的一团云霓,她最常做的事情只是在万事皆毕后趁无人窥视之时,一人立于樱树下,对林间不时流转的鸟啭风吟出着神。

她在他的书里看到过一句自信非凡对她却遥不可及的话——

‘他来到生命里,向着无数的深夜与黎明一起拼搏并大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今年二十五岁,一切真的好起来了吗。

她怔愣得太久,他却一直挂着一脸的温情看了她半晌,倏尔低头狠狠咬上她嘴唇。

然后她就听见那伏在她身上的人口齿间模糊的一句:“好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几乎能察觉到自己的面庞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将这世间撕扯得狰狞狼藉,初秋的萧索离他们很近,而世界的喧嚷很远。她不知所措的心脏在她胸腔里震颤着,如在歇斯底里的风浪中跌宕着的一叶扁舟。凉意无孔不入,而他们像传说中相濡以沫的涸辙之鱼,以近乎自殉的方式成全彼此的一场救赎。

良久以后将唇齿分开,她望着他的眼,觉得心中有拉扯不休的痛苦和甜蜜。

戚梧低声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只有敢于去做自己没有一定把握的事情才能被称作勇敢,至少在做这事之前对于自己有一定能完成的信念。而我有的只是鲁莽,即使明白自己所期望的不过缘木求鱼,即使明白自己所行的是绝无转圜的死路,却依然怀着头破血流的决心要去撞一撞。我站在悬崖边上,却邀请你与我一同跳下悬崖。”

她深深望进他一双静如古水的眼睛。无边的缄默在二人之间悄然滋结,然后她听见了她自己的一声轻笑。

“其实我也是一个鲁莽的人。”

这时的戚桐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位仍未长大的顽童,为了一枚可望不可即的糖果孤注一掷。也许她曾经并非如此,可时光总是有着潜移默化的魔法,令她在坎坷的世途中与此人越来越相似,终于从他身上也学会了不顾一切的鲁莽。这样或许也好,与他作伴,曾经挥之不去的忧愁与烦虑也终于能够偃旗息鼓了吧?

戚桐见眼前人扬出一个明亮的笑容。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句话:‘纵然要跃下深渊,也没什么可怕的。你自然也不会将我一人留在深渊之中的吧。’

那就一起跌落下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前的戚桐只觉得时光像是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老态龙钟的慢悠悠,让人不耐于他的缓慢又恐惧他那随时都能崩塌的佝偻身影。

如今她却觉得日子快了起来,无所适从的同时又奋力抓紧流年的尾巴,感受不同,劳累不减。

这天下了雪。

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时户外满世的皑皑白雪将这一方居室映得亮亮堂堂,抬眼处整个京市都被裹在一片璀璨的银白色中。新年前的假期对所有人而言都极其来之不易,对于平日里将无休止的工作当做习以为常的戚桐而言更是这样。于是她心满意足地在窗前伸了一个完整的懒腰,配以一个带着极深笑意的呵欠,任清晨甘冽的空气随之从善如流地灌入她慵懒的肺中,将一切的焦躁与烦恼洗刷殆尽。

“一切又要变成新的了。”

戚桐是一个厌恶孤独的人,不对,应当说是恐惧孤独。所以当她欣然接受了这个令人心情明朗的清晨后,第一个在她脑中焕然跃出的念头就是——一个人去看雪简直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事情没有之一了,今天要出门是一定的,所以找个人和自己一起出门也是一定的,于是在她心里暗自物色和她一起出门的人选时,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却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同一个答案,于是她只好认命般地掏出了手机,揉着惺忪睡眼不看键盘就极其熟练地摁出了一串号码并拨通,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今天是航天局开会的日子,开完会他似乎也有两天的假期。听他透露出的意思是,新年后航天局要开始修新的基地了,言外之意是他又有活干了。

戚桐直觉挺好的,至少这人闲下来时是真的能折腾她。

她觉不承认自己心底也十分的享受。

“凤凰儿!想我了吗?”

电话接通,突如其来又热情高涨的声音竟让她有些被吓到,于是磕巴了一下才接上了那人的话,开始惯例的问候:“你开完会了吗,放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轻笑,她似乎能想象得到他温柔的眉眼和微微勾起的唇角,“放了放了,正往家赶呢。你呢,在公司?”

“不,我在家。你看下雪了。”她将手贴在有些雾气朦胧的玻璃上,在上面用食指缓缓写起了字。

“想玩雪吗?”

她突然有些害羞,毕竟这么大了,还向自己的父亲提出如此幼稚的请求。

“不是……怕你冷着。”她顿下手,惊觉自己竟下意识的在玻璃上写上了他的名字,手忙脚乱的抹掉后用不在意的语气说着让他注意安全。

然后不等他多说些什么便挂了电话。幽幽叹气,揉了揉额角,嘲笑自己的做作不坦率。

白白错过了和他在雪地里放声欢笑的机会。

于是现在怎么办呢?她茫然的看了眼空旷的家,提不起自己去楼下刨雪的兴趣,事实上任何独自一人的游戏都不能让她提起精神。周莫言前一天就警告过她,如果放假期间她敢打扰他约会的话,新年后她一定会收到一封辞职信……高奚也不能找,这几天就是预产期,连齐越都从军中请了假赶回来,夫妻两每天腻在一起都嫌不够,她现在去凑热闹可太讨嫌了。

于是只好余下一声叹息。

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他走之前放好的饭菜——她没有培养出勤俭持家的好习惯,反而被他养得胃口挑剔,凡事有他在就怠懒无比。

周莫言一语成箴,她过上了作天作地的大小姐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谁说不好呢?她勾起唇角,等着微波炉加热饭菜。

然而吃饱喝足以后又没事干了,她百无聊赖的在家里转悠消食,这段时间被养了些肉,腰身还是那个腰身,但……她脸红了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胸前饱满了许多,让她老是腰酸。

当然这也有某个在床上折腾她的人的功劳。

转悠到书房,从书架上挑了本地理传记看起来,用来打发这雪日苍茫无聊的时间,沉浸在书本里总是不觉得无趣的。

于是等戚梧回到家里,打开书房的门时便看见的是这快要变成化石的窈窕背影。

他目光沉静柔和,慢慢接近她的身后,只有寸尺距离时能听到她轻浅的呼吸声,她是如此专注,连他到了身后都毫无察觉,虽然他也乐得欣赏着她柔美娇嫩的侧脸。一缕秀发垂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搭成一个脆弱惊心的平衡构建,他不自觉放缓自己的呼吸,不忍惊破它。

又过了一会儿,戚梧无奈了,女儿这专注的本事太过硬,他再不叫醒她恐怕这里会多了两个活化石。

当然也存了一股坏心眼,想看看她被惊吓后看见自己是什么表情。她总是淡泊宁静,或许是多年以来的潜移默化,哪怕在他面前也很少露出鲜活的表情,于是心痒难耐的总想让她露出一些过分可爱的表情呢。

伸出手搂住她的细腰,狠狠往自己怀里一带,毫无意外的听到她的惊呼,惊魂未定的回头看他,然后抿着唇捶了捶他的胸口。

“你吓死我了!”她被吓的魂不附体,红着双眸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却惹他笑得更开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笑!”她气急,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戚梧赶忙止了笑,把她抱得更紧。

“好了好了,我错啦,看你太可爱没忍住。”他亲了亲她的脸,“原谅我,好不好?”

戚桐哼了一声努力平复着自己失控的心跳,而这一胡闹她的脸颊带了些微粉,看着实在可口诱人。

戚梧把她放在了书桌上,细细的看着她的脸,“这两天我不在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不看他,低头看手里的书,“还好。”

“有没有好好睡觉?”

“还好。”

“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

“那……有没有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还好。”

戚梧无奈的看着她,叹了口气,弯着腰把头搁在她的颈窝里,“可是我很想你啊。”

戚桐不置可否,目光仍旧黏在书本上,只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这书有什么好看的?”他闷着声音,就差扳着她的脸看着自己了。

“书让我心静。”她淡淡的开口,“你让我心乱,看你干什么?”

戚梧笑了,心里真是一片和暖,目光却慢慢从她领口滑进去,触到一片勾人的白腻,嗓子有些干。

“凤凰儿,我们好久没亲近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激起戚桐后背一片战栗的痒意。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用平静的声音说,“哪有很久。”

“快两个星期,你不想吗?”他修长的手指勾起一缕秀发,圈着把玩。

戚桐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话哪怕再想平静,可脸还是红了起来,手指磋磨书页,越来越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