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残忍而又贪婪的「我」自然不会满足于此;而部族的酋长——同为上位种的哥布林萨满自然也不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抢走自己的部族。
所以,酋长用他那不太灵光的小脑子,想出了一个「差不多能行」的「好主意」,它让「我」仅仅带上了三个手下去袭击一个拥有自卫团的村落,意图借由人类的手杀死「我」。
事实证明酋长太低估了「我」的实力,虽然赔上了两只哥布林的性命,但是我依旧成功杀死了两名义务警卫,虏回了一个人类村姑。
当「我」把被打晕了的村姑带到了巢穴里时,酋长第一时间变出现了。
「啐,干得好,把这雌性交给我吧。
」酋长那愚笨的智力让他甚至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失落,然而比起没能让「我」死在人类村庄里,他更加关心的是掠夺到了新鲜的雌性。
同族的死亡会让他感到对人类的愤怒,但是却不会有丝毫的怜惜,而对于部族成员的减少,只要让这个人类成为孕母产下更多的哥布林就可以了。
那么,作为酋长,让自己第一个享用这个人类雌性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酋长抓住了村姑的一只脚,就这样准备把她拖到自己的房间。
目睹着酋长的所作所为,「我」再也难以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拥有远超同辈智慧的「我」当然轻易的就看穿了酋长那微不足道的阴谋,然而作为外来者的「我」虽然在这个部族里站稳了脚跟,然而却依旧不能撼动酋长的地位。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还需要拉拢更多的哥布林,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再举起反旗。
但是在这个当下,看着自己差点丢了性命才掳掠回来的雌性就这样被酋长抢走了,贪婪邪恶的本性使得「我」的怒火压倒的那难得可贵的智慧。
「死吧!」当敌人毫无戒心地把背部朝向了你,岂有不乘势而上之礼?与当年用石块偷袭女祭司的时候不同,这一次「我」手里抓着的是从人类那里抢夺来的做工精良的短剑。
锐利的短剑轻易地就刺穿了酋长的脖子,酋长就这样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直到「我」从酋长的身上拔起了短剑,周围的哥布林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garuuru——」惊慌失措的哥布林们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是它们愚笨的头脑也仅仅只是「知道」了状况,而非「理解」了状况。
「我」也同样有些不知所措,他恶狠狠地盯着已经断气了的酋长,要不是这个无能的家伙把自己惹火了,自己也不至于会如此铤而走险。
越想就越发生气,「我」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踩住了酋长的脑袋,却一点都没有反思自身过世的意思。
「安静!」「我」大喊了一声,六神无主的哥布林们本能地遵从着上位种的命令,纷纷安静了下来。
「这个无能的酋长想要抢夺我的战利品!」「我」指了指一旁的村姑,「所以我把他杀了!现在,我就是酋长!」一旁的哥布林们悉悉索索地说着些什么,它们会掳掠弱者,但是当成为被掳掠的一方时却又会变得无比愤怒,这是哥布林的天 性。
「我」的这番话虽然漏洞百出,但是用来糊弄这些哥布林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作为这个巢穴了仅有的一只上位种,并且还拥有「领主」的权能,更是让这些哥布林本能地遵从了「我」。
「gaua——gaua——gaua——」这是令人感到可笑的场景,老酋长尸骨未寒,这群哥布林们却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山呼海啸地呼喊了起来,庆祝新酋长的登基。
「唔……」巨大的噪音把昏迷在一旁的村姑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无数地哥布林高举着一切它们可以举起来的东西,蹦蹦跳跳地呼喊着什么。
停滞了的思维渐渐开始转动,村姑终于意识到了她眼前的这幕场景对她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了起来,而这也让她再次引起了这些哥布林们的注意。
几十只哥布林齐刷刷地盯着村姑,它们的眼里满是猥亵而又肮脏的欲望。
「我」也注意到了这边,看着自己战利品那惊恐无助的表情,「我」的心里同样燃烧着邪恶的欲望。
但是现在,对于「我」而言却有着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雌性交给你们了!让她怀孕!让她生下更多的同胞!」听到了「我」的一声令下,哥布林们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村姑。
人类的女孩无助的惊叫着,虽然平时有帮助家里干活,她的力气也比普通的同龄女孩要大一些,然而面对二十几只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哥布林,她那微弱的反抗不仅毫无作用,反而激发了那些哥布林残暴的本性。
被村姑的挣扎而吃痛了的哥布林,两眼冒着红光,抡起拳头对着村姑的肚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以此为开端,其他的哥布林也开始对着这个毫不配合的猎物拳打脚踢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住手……唔……谁来救救我啊……爸爸,妈妈……谁来救救我啊……」自出生起就生长在和平的环境下,从未经受过任何暴力的女孩,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这些哥布林的拳打脚踢?村姑只能用手护住头部,一边抽泣着,一边向着绝不可能听得到的对象祈求着帮助。
看到眼前的人类停止了反抗,这些哥布林们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它们粗暴地撕扯着村姑的衣物,直至那些原本还算结实的衣物变成了一缕缕破碎的布条。
失去了反抗心的村姑只是埋着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一般。
直到最后的贴身衣物被扯开时,她才稍稍抵抗了一下,而这也只能再换来一阵毒打而已。
「garuuru——」其中的一只哥布林抢先一步钻到了村姑的脚边,它粗暴地分开了村姑的双腿,挺着那根和它那体型毫不匹配的巨大的绿色肉棒,就这样直挺挺的刺入了村姑那未经人事的小穴。
「啊——————」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响彻了洞窟。
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异物就这样被塞进了村姑狭小的阴道里,径直捅破了那一层象征着贞洁的肉膜。
仿佛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一般,难以言喻的痛楚侵袭着村姑的神经。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捶打着地面,却立刻就被其余的哥布林牢牢地按住了。
虽然没能第一个享用这个雌性,不过其他那些哥布林已经非常享受村姑那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的脸庞,其中的一些更是嬉笑着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村姑打起了手枪。
「我」看了眼这边的情况,明明自己才应该是第一个享用这个雌性的,现在却不得不让那些杂鱼捡了便宜。
念及于此,「我」又狠狠踩了酋长两脚,要不是因为这个家伙,「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煮熟的鸭子?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用村姑引走其他哥布林的注意,而后抓紧机会处理老酋长的尸体,掠夺它遗留下的财宝。
而等到那些家伙们的狂欢结束之后,一切就已成定局了。
把酋长头上那顶插着各种鸟类羽毛的可笑王冠戴在了头上,「我」又在老酋长的身上摸索了一通,终于找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那件魔法物品。
「我」欣喜若狂地把那个魔法物品揣在怀里,然后独自一人把酋长拖到了被作为粪坑的坑洞旁边,一脚把酋长的尸体踹了下去。
当「我」处理完了酋长的尸体,洞窟里的狂欢才刚刚进入了高潮。
村姑的四肢被哥布林们扯向四个方向,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任由那肮脏的绿色肉棒侵犯她的小穴。
「garu——ru——」趴在村姑的小腹上奋力耕耘着的哥布林猛地挺起了自己的腰,粗壮的肉棒直接顶开了她的子宫,浓稠的精液径直注入了进去。
「不……不要……放过我吧……我要变得奇怪了……对不起……请放过我吧……」村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被哥布林内射了,这群矮小精瘦的家伙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每当有一只在她体内射精之后,就会立刻被一旁等待着的家伙拉走,继而下一只哥布林便迫不及待地用肉棒堵住了那个不停往外溢出沾着处女血的精液的小穴。
村姑不停地哀求着,然而她的脸上却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对不起……嗯……我不想变奇怪啊……求求……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浑身上下沾满了围观着的哥布林们所射出的白浊的精液,村姑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某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侵袭着她的脑海,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娇媚的喘息。
看着村姑脸上那混杂了恐惧、惊疑、羞耻和情欲的表情,哥布林们变得愈发兴奋了起来。
又有那么一只哥布林忍受不住排队的寂寞,一下就跳到了村姑的脸上,用手粗鲁地掰开了她的下巴,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粗壮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村姑的口腔,轻而易举地直达到了咽喉,堵住了气管。
村姑因为窒息的恐惧而发出的悲鸣声也因此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同时一阵阵恶心感也从胃部涌了出来,让她差一点就陷入了昏迷。
哥布林用力按住了村姑的头,在她的喉咙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抽插着,它一心只想着如何宣泄只记得欲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村姑一心想要逃开,然而被夺取了身体自由的她根本无法抵抗哥布林的力量。
村姑不停地干呕着,发出了如同猪叫一般的声音,然而她的痛苦却愈发使得哥布林感到快乐。
「不要……求求你……咕……我要死了……停下……求你……快停下……」然而,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村姑哀求的话语最终也只能变成意义不明的呜咕声。
「garu——」借助着自己的体重,哥布林挺着腰,将肉棒插入到了村姑喉咙的最深处,然后抽出了一半,紧接着再一次重重地插入进去。
「呜咕……唔……唔……」内心已经被恐惧所支配,村姑只能绝望地忍受着这无法被逃离的活塞运动。
反复不断地噎住气,胃液也开始逆流而上,然而不要说是逃跑了,就连呕吐都也做不到的村姑,只能无助地涕泪横流。
因为缺氧,村姑的意识渐渐远去,痛苦也渐渐地消失,她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空洞起来。
「garu——ru——」哥布林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后,在喉咙的深处,绿色的肉棒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
被肉棒堵住了嘴巴,不仅无法吐出来,甚至连吞咽开始变得困难,但是不把这些精液咽下去的话,也许就会被活活呛死。
村姑一边悲鸣着,一边努力地吞咽着精液。
突然间,夹杂着口水和鼻涕的精液从她的鼻子里喷了出来。
看着她这副可悲而又滑稽的模样,哥布林们快乐地大笑了起来。
侵犯着村姑喉咙的哥布林终于满足地退了下来,至此村姑才开始咳嗽了起来。
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但是依旧有大量浓稠的精液流进了她的胃里,明明是如此令人作呕的腥臭的玩意,却奇妙地没有让村姑感到任何排斥。
哥布林,要说这个弱小的种族有什么强项的话,就只有那堪比老鼠一般的繁殖能力了,而究其原因,便在于哥布林精液所拥有的两个能力。
其一,哥布林的精液可以让几乎所有的类人种族怀孕,而因此受孕的类人种族无论如何也都只能生下哥布林。
其二,对于类人种族的雌性而言,哥布林的精液可谓是究极的春药,这些精液不仅能够挑起性欲,使她们强制发情,甚至还能改变生理周期使其强制受孕,更可怕的是这种精液还会使类人种族的雌性产生一种谜一般的上瘾症状。
所以说,基本上但凡被哥布林掳掠走的女性,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们悲惨的命运,即使其中的某些人有幸能够被冒险者救回来,也绝无可能再次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此时此刻,就在村姑的身上,哥布林精液那恶毒的效果正在不紧不慢地发挥着效果。
「gaua——gaua——gaua——」「啊……不要……嗯……啊……不……我要……我要坏掉了……」「明明……唔……明明不可以……但是……啊……但是好舒服……」正在蹂躏着小穴的哥布林也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村姑那张沾满了精液、泪水和鼻涕的脸上却开始显露出了痴媚的表情。
「好舒服……啊……不要……我不要这么舒服……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不知何时开始,村姑已经自己晃动起了身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不规则地痉挛。
「garuuru——」「啊啊啊……」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里再次涌入了新的精液,无法控制的快感让村姑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扑腾了起来。
「变奇怪了……我变奇怪了……哈哈……哈哈哈……」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何种变化,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村姑的精神开始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要坏掉了?这个雌性就要坏掉了吗?面对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瘫软在地的村姑,哥布林们一边嚷嚷着,一边却又毫不在意地换上了另一只,凶恶的肉棒再次插入了那已经开始变得红肿的小穴里。
「啊……肉棒……肉棒……哥布林先生的大肉棒……」小穴再一次被肉棒贯穿,村姑却发出了淫荡的呻吟,被快感侵蚀了的大脑,大概已经再也没法回复正常了吧?「gaua——garuuru——」「啊……呜嗯……嗯……啊……」洞窟里回响着哥布林的嚎叫和村姑的呻吟,等待着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快感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