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留涯摇头。 扈轻不再说话,握着扈琢的手腕给他检查,还好,除了虚没别的。 玉留涯道:“幸好时间短,他体内灵力自动抗击,若是时间一长——”必会变成魔物。 扈琢还在迷茫:“怎么了?” 他只记得机关盒突然活了,后头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好了。” 四人收手平息,扈轻上前扶起扈琢,扈琢迷迷糊糊:“姐?” 扈轻对他笑:“没事儿了。” 扈琢恍恍惚惚着:“春哥给我的机关盒呢?我还没看仔细。” 还记着机关盒呢。 扈轻跟他说了流央。 扈琢大惊:“我不算得罪她吧?她也没再来找我呀。” 有如此报复的巧思和心机,你怎的不多来请我一趟?又在意又毫不在意呢。 扈轻脸一黑:“春冽给你的?” 扈琢啊一声:“除了春哥谁会给我送东西呀。” 扈轻:“...” 人际圈贫乏成这样还能拆到死亡快递,她家扈琢是不是太单蠢了? 看在他大劫才过的份上,扈轻先不教训他,扭头问玉留涯:“流央的踪迹,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他后知后觉反思下,根本没确定那快递是谁寄来的,他一厢情愿以为是春冽。 说到春冽,扈琢立即联系他:“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在忙,春冽没立即回复。 扈轻让他自己选个房间收拾下:“我去调个息。你有事就喊下头的弟子。” 每个峰头都有分配来的管事和弟子,山上山下都需要人打理还有很多产出,要有人处理庶务。扈轻没要管事,让旁边邻近的管事将这里的弟子一并统管。 扈琢想,女人的心思真是古怪,以后要离得远远的。 扈轻说道:“她是给我添堵,是我连累你。”拍拍扈琢的肩。 扈琢说:“她神经病吧。” 神经病这个词,跟扈轻学的,很适合描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那个流央,就是个神经病。 玉留涯:“留在内门吧,好好养伤。毕竟伤了元气,魔气的后遗症不可小觑。” 扈琢立即:“姐,我去你峰头吧。” 招惹上神经病,谁不怕啊。 扈轻点点头:“师兄,我先带他过去安置。” 带着扈琢来到她的洞府,屋子是按照她的喜好建的。一层,高墙大房间大窗,没有院墙,视野开阔。 扈琢说:“姐,我太不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