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季唯婕早到学校。

天还没亮透，校门才刚开，她就站在教室门口。

没人知道她昨晚做了什麽，没人看到她偷偷带来的那封信。

那是一封用红笔写的信，对象是顾衡舟。

没有收件人名，只写了四个字：

「请收回我」

早自习钟声响起，她坐在座位上，盯着讲台。

顾衡舟一进教室，她的心跳就像开关被打开。

课堂开始前，她悄悄走到讲台边，递出那张信。

「老师，这是……昨晚的作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声音不高，但语气明显与往常不同，像是在祈求什麽。

顾衡舟没拆开，眼神扫过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交得很早。」

「所以想提早接受评语？」

她脸红，但没有後退，只是轻声：

「……是。」

整堂课他什麽都没说，但她感觉得到，他看她的方式变了。

像是在读一篇早就熟烂的文章，挑剔、淡然、却藏着某种占有的愉悦。

下课後，她被留了下来。

教室关门时，他才低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裙子撩起来。」

「老师今天想当面批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教室门一关，窗帘一拉，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顾衡舟走回讲桌，坐下，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取出她那封信，轻轻打开。

一页一页翻。

纸上的红字像血，清楚到不能再清楚。

「写得b昨天多了。」

他语气平静，眼神依然落在那纸上。

「但还是有几个地方……模糊。」

他没看她，只抬了抬下巴：

「裙子撩起来。」

她站在讲桌前，动作b前几次更快。

像已经习惯这个流程，却还是会紧张、会呼x1变快。

裙子撩起的瞬间，她腿根内侧一阵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衡舟抬头，视线扫过她微颤的膝盖。

「今天我们试着加点难度。」

「念你写的句子，一句一句地念，然後解释——」

「这句话，是怎麽从你身T里出来的。」

她抿唇，声音有些抖：

「……我……写的是……」

「请收回我。」

他眉一挑：「收回？」

「这不是动词，是请求。」

「我再问一次：你那天晚上，是想被谁收回？」

她视线垂着，小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

「我说完整。」

「再羞耻都要说出来。」

她深x1一口气，声音细得像线：

「我想被顾衡舟老师……收回。」

他的眼神终於动了动。

红笔再次出现在他手里，这次没有写在纸上，而是──

轻轻落在她下腹，划出那个字的笔划。

「收。」

「收，是把逃出去的东西带回来。」

「但唯婕，你有逃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怔住，张嘴想答，却说不出来。

他低声：

「你从第一天看见我起，就没逃过。」

她膝盖发软，红笔在她腰线上划出最後一笔，像盖印一样。

「既然如此，就别再写请求句。」

「下一封，我要看到的，是命令句。」

「你要我，收回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的裙子仍撩着，双膝微跪，手掌贴地。

顾衡舟坐在讲桌边缘，手里转着那支红笔，语气慢条斯理：

「写作，要先学会拆解身T的语言。」

「你现在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季唯婕的呼x1极轻，嗓音像撕碎的纸：

「……我想要。」

「那就说清楚。」

他低头，看着她贴在地板上的双手、Sh润到微颤的腿根。

「哪里想要。」

她声音几不可闻：

「……想被老师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不够。」

他伸手，一把握住她後颈，把她整个人往上提，贴到自己膝边。

「再说一遍，说得完整，说得像命令。」

她红着脸，睫毛还在抖，但这次没有躲。

「顾衡舟老师。」

「我想要你，现在就碰我。」

啪。

他的红笔落在桌面上。

下一秒，他已经抬手，撕开她的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露出颈骨与锁骨之间的凹陷。

「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T是你的纸，语言是你的墨水。」

「我现在要写字，你就乖乖当我的稿纸。」

他低下头，唇贴在她锁骨凹陷处，舌尖像笔尖一样轻挑了一下。

她整个人一震，唇边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颤音。

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就是我要你学的写作。」

「写下来的不只是字，是羞耻，是服从，是你的心甘情愿。」

「你是我的学生。」

「现在，我要把你整个人写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十一点，走廊安静得只剩下灯光声。

季唯婕站在顾衡舟门前，裙摆还没放下，膝盖红红的，手指缠着那支红笔，指节发白。

她没有敲门。

因为他早就说过：

「你跪着进我房间的方式，只能有一次。」

「之後，你进来，是我让你进来。」

门没有上锁，她只是轻轻一推。

那扇深sE木门发出一声极轻的喀哒声。

客厅没开灯，但卧室门口透出一线光。

她知道他在里头。

「进来。」

他的声音没有情绪，就像在课堂上点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裙子在膝盖晃动。

一走进卧室，她看见他坐在书桌前，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喉结明显，眼神落在一张纸上。

那是她的作文。

他没让她靠近。

只是头也不抬地说：

「衣服脱掉，跪在门口。」

「今晚，我不碰你。」

「但我要听你念──念你昨天交上来的作业。」

她x1了一口气，手伸向自己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

灯光打在她锁骨上，皮肤被夜sE染得有点发烫。

她跪下，身T一寸寸靠近地面，像跪在他语言里的俘虏。

「从第一句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声音轻得像刀子切纸。

她张口，声音颤着：

「我今天在穿制服时就Sh了，因为我知道老师会看我。」

「我知道，顾衡舟喜欢我穿短裙，喜欢我不穿内衣……」

他没打断她。

但她却一个字都说不顺。

因为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是用看的，而是像锋利的规则将她解剖。

「继续。」

「不准跳。」

「你写了什麽，就要念出来。」

她声音越来越小，但那纸上的每一行字，都是她自己亲手写的。

是羞耻的纪录，是被他驯服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边念，一边感觉身T越来越Sh，像真的──

&成了他的作业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里，窗帘拉得严实，整间房只有书桌上的h灯亮着。

季唯婕跪在他脚边，手还握着那支红笔，但身T早就出汗，笔杆几度滑落。

顾衡舟没说话，只低头看着她，指节轻敲椅扶，节奏缓慢。

「把你今天写的，念一遍给我听。」

她声音很小，却一字一句地念出纸上的字：

「我不是想当学生，我是想当……老师的东西。」

「我想被碰，被拆开，被喜欢──但最想……被留下来。」

他垂眼看她：

「留下来？」

「是什麽意思？」

她抿了下唇，喉咙滚动了几下，才说：

「我……只想在老师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不是学生、不是人……也没关系。」

顾衡舟低笑一声，像在听什麽荒唐却诚实的情书。

他俯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扳起来：

「那我问你──」

「如果我现在碰你，把你变成我的东西，不再放回去教室──」

「你会後悔吗？」

她没有犹豫，眼神清亮得让人心颤。

「不会。」

他没再说话，只抬手，解开自己袖扣。

那是她见过无数次的画面，每次都能让她心跳到耳膜发胀，但这一次──

他是真的为她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站起身，走向她身後，蹲下，双手落在她腰际。

「裙子自己拉高。」

她动了，动作缓慢却明确，像早就准备好了。

顾衡舟吻了一下她的脊椎，那里还有红笔画过的淡红痕迹。

「从今天开始，你不是学生。」

「是我的。」

他一边低语，一边抚上她腿根，热度透过皮肤传来，她身T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是──终於等到了。

她低声说：「老师……我准备好了。」

他停顿一秒，才说：

「叫我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红着脸，气音发颤：

「衡舟。」

「再说一次。」

「我要听你说，你想被谁C。」

她声音几乎断掉，却坚定地说：

「顾衡舟……我想被你C。」

他轻咬住她耳垂，像是奖励，又像是最後的警告。

「那记住──」

「我不喜欢不专心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不许走神，不能喊痛，也不能想逃。」

「因为我不会停。」季唯婕的裙摆被他掀到腰际，整个人伏在书桌上，指尖还扣着那支红笔，却再也写不出一个字。

顾衡舟站在她身後，手掌覆上她後腰，T温烫得像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