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陪喻见玩了会,晏辞也凑了过来,两根仙女棒凑到一起,呲的一声,溅出星星点点的花火,火光更亮。
时浅捏着仙女棒一端,敲了敲晏辞的,却被晏辞勾着腰捞进怀里,扣住。
“我发现你今天不但会还嘴,还幼稚。”
“嘴长在我身上,你还管我说什么了?”
“管不了啊,但我能让你闭嘴。”
时浅想了想,认真的还嘴:“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晏辞笑,兜着时浅腰,又给她点了一根仙女棒,不甚在意地说:“试试看?”
被当成透明人的喻见:“……”
自觉闪到一边,喻见一个人玩了一盒仙女棒,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玩的时候心里有点涩,可能是羡慕吧,但她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火花亮起的瞬间,她仿佛与神明交错,少女闪闪发光。
不远处,周梒江咬着烟,没点。
—
回去的路上,晏辞带时浅去买感冒药,喻见玩累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她撑着椅子边缘,伸直腿,晃晃。
“周梒江。”喻见哼着细碎的音节。
周梒江倚在树边,急切地去摸裤兜里的烟盒。
审判者无情又公正,而他作为罪人,只能自食其果,偶尔审判者露出一丁点温软,都是对他的凌迟。
忍得太难受,周梒江扣开烟盒的指节发白。
咬着烟,周梒江摁打火机的手不稳,点了好几次才点燃。
“和你说件事,我今晚——”喻见蹦跶过去,被止住。
“暂时别过来。”
喻见一愣,她看不懂周梒江眼底的挣扎,只模糊知道他确实在避着她。
小姑娘有些执拗,大着胆子靠过去。
橙花味缠过来。
芝麻团踩着白色的雪地靴,边上缀着两颗毛绒绒的小球球,轻lo的外套,一双被白丝包裹着的腿笔直纤细。
她不知死活地靠近。
周梒江掐断烟,指腹狠狠碾磨过,猩红的烟头烫到指腹,仿佛感觉不到。
碎发垂着,遮住双细长的眼,周梒江说:“晚了,喻见。”
下一秒,喻见被周梒江扯过腕子,甩到树上。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的背后垫着周梒江的手臂。
喻见眨巴下眼,周梒江已经压了过来,他一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绕到她颈后,沿着后颈线,缓缓滑下,最后捏了两下。
喻见一动不敢动。
周梒江低头,嗅了嗅喻见的侧颈,宛如在逡巡属于自己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