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晚耳边,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梁屿琛眸色黯沉,情潮翻涌,语气却不急不缓:“如果你抗拒的话...”
他语调飘忽,尾音拉长,只挠得程晚心底又麻又乱。
程晚攥紧汗湿的手心,从唇边呼出滚烫的气息。在震耳欲聋的心脏跳动中,她听到自己恍惚地呢喃:
“没关系,玩游戏,要遵守规则。”
闻言,梁屿琛露出一个隐秘的笑:“好。”
“但你要闭上眼睛,”程晚垂着脑袋,声音轻软而羞涩,“不准看。”
男人眼神灼烫地在她身上逡巡几回,随后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阖眼,视线消失,耳畔传来的她的心跳更为清晰,与他的一样,混乱而剧烈。
她悄然靠近时的动作,即便眼睛看不见,亦是极为明显的。
她身上熨帖而清甜的淡香,柔和地朝他靠拢汇集,丝丝缕缕地缠绕而来。
她呼出的气息温度渐升,在愈渐逼近,直到与他呼吸交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忽地,被轻轻碰触,温热与柔软一瞬即逝。
就像可爱的猫咪,毛茸茸地轻蹭而过。只勾得浑身酥麻,电流直窜。
梁屿琛睁眼,看到她跪坐在自己面前,距离亲密。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脸颊熟透。
他眼神一黯,不可自控地便要低头吻她。她却捂住自己的唇,任由他的吻落在手背上。
程晚的声音闷在掌心后面,软糯中带几分委屈:“要遵守游戏规则。”
梁屿琛哑然失笑,“好。”
程晚屁股往后挪动两下,退回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见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她不自觉露出几分狡黠,脸颊得意地微微鼓起,实在可爱。
梁屿琛心底痒得厉害,盯着卡牌,眼神微闪。
手腕转动,抽出一张牌。
程晚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看,结果顿时傻眼。
——请亲吻你面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屿琛发出一声低沉磁性的笑。
程晚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逐渐靠近,瞪圆双眼抗议道:“不可能,肯定是牌没洗好。”
梁屿琛的手掌此刻已扣在她后脑,灼烫的呼吸落在她脸颊。
“程晚,是你自己说的,”男人声音沙哑,“要遵守游戏规则。”
他低头吻了下来。
程晚的身体在一瞬间发软。
他吮她的唇瓣,力度不小,不至于疼痛,但足以令她迷离。
呼吸愈渐不畅,唇瓣微张的一瞬,他湿滑有力的舌便霸道探入,卷住她香嫩的小舌吮吸交缠。
程晚仰头承受这激烈的深吻,体内深处蠢蠢欲动在叫嚣,情欲的浪潮在翻滚。
待她头脑昏沉,近乎窒息,梁屿琛才松开了她。
热切吮吻的唇舌分离,勾出黏连晶莹的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滚动着喉结,咽下她的津液,眼神深沉如墨,情欲浓烈。
程晚心脏猛跳,不敢再看他,垂下头去抽出一张卡牌。
——说出你最喜欢被触碰的叁个地方。
程晚指尖捏着卡牌,身体微颤,羞得说不出口。
她红着脸一声不吭,梁屿琛眉头轻挑:“抽到什么了,我看看。”
程晚下意识就要把卡牌往背后藏,却被男人长臂一伸,落入手中。
“哦,是这个,”梁屿琛好整以暇地笑,“怎么不说话呢,你明明很喜欢的。”
他的笑里分明带着调侃,程晚羞赧地埋下头。脑海里不可控地涌入那一晚的画面——也是在这张床上,男人是如何压着她,反复热切地亲吻那些地方。
脸颊灼烧得如同发热,她黏糊糊地开口:“喜欢被碰嘴唇,胸,还有...”
“小穴”两字太烫嘴,在舌尖徘徊迟迟不肯吐出。
“嗯?”梁屿琛抿着嘴角,笑容渐浓,“还有哪里,小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晚猛地抬头,瞪他一眼。眼里带几分恼怒,更多是娇嗔。
随后又垂下头去,闷闷地“嗯”了一下。
梁屿琛舔了舔牙尖,笑意从胸口震荡而出。
“我还以为你要说,手,肩膀,额头之类的,”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没想到你想的是这些。”
“梁屿琛!”程晚顿时恼羞成怒,挪着身子往前,拳头落在他肩上,“你好讨厌...”
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粉嫩的手背,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
“嗯,我讨厌,那你惩罚我。”
两人此时距离太过亲密,他灼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烧得她更糊涂。
浑浑噩噩,只无意识地微动唇瓣呢喃:“罚什么?”
“咬我一口。”梁屿琛喉结滚动,“咬我嘴唇,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等他话音落下,程晚已仰头凑近,张口含住他的嘴唇,贝齿用力一咬。
丝毫不痛。
她的香气比触感还要强烈。但忽地碰上来,唇齿相撞,不免激起更多的意乱情迷。
随后,她又怯怯地缩回,凌乱的气息喷洒在他胸前。
“要不要,多罚我几下。”梁屿琛眼神晦暗,嗓音低哑。
程晚不回答,头埋得更低,隐约只见红得熟透的耳根。
她柔软的发顶,轻抵着他赤裸的胸膛,凌乱的发丝似有若无抵撩拨在他心口。
梁屿琛呼吸渐重,修长的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一双眼此刻已被羞涩蒙上一层水雾。
他一寸一寸缓慢靠近,每一秒都似乎在等她拒绝,让此刻浓烈熏人的暧昧戛然而止。
可直到他的唇紧贴上她的,耳畔也只有清晰可闻的心跳声,在沉静的夜色里无限放大。
不再是浅尝辄止的浅吻,湿滑热烫的唇舌,直白地缠绕交织,激烈而忘情,力道粗重,抵死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液交换与吞咽的水渍声,与鼓噪的心跳合奏,划破满溢的暧昧,尽情释放情潮与欲望。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du4.
程晚整个人已瘫软在他怀里,他宽大的手掌紧扣在她的后腰,掌心的炙热透过薄薄的布料灼烧着皮肤。
更烫的是他的胸膛,严丝合缝压紧她绵软的乳。下半身更是不必去探寻,便知那处敏感的肉缝,早已难耐地吐露淫液,一片泥泞。
狂风暴雨般的激吻,直到舌根与口腔都全然发麻,缺氧与窒息令脑内闪过无数道混沌的白光。
梁屿琛终于松开,仍贪恋地舔她红肿的唇瓣,一下一下嘬着她的嘴角轻吻。程晚抵住他的胸膛,胸口起伏得厉害。
“好了,”他嗓音哑得厉害,“被你狠狠惩罚过,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程晚羞恼地从他怀里挪开,抬眼瞪他:“不准说话。”
梁屿琛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程晚微微晃动身体,手背印上发烫的脸颊,垂着眼道:“现在轮到你抽牌。”
“嗯。”梁屿琛唇角牵起,选中一张卡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出一件最近开心的事。
程晚瞄了一眼,以为他又要说些混不吝的荤话,比如亲了、舔了、摸了哪里之类的。
却不想,梁屿琛沉吟片刻,语气平和地开口:“最开心的,是看到我喜欢的人,每天有新的憧憬与希望,在她的事业上不断进步,闪闪发光。”
程晚原本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倏然一漏。
却是被一种安稳的、踏实的感觉层层包裹,此刻只觉阵阵暖流淌过。
她失神地望进他的眼底,心底隐隐在滋生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梁屿琛才柔声道:“还想玩么?”
程晚回过神来,轻轻“嗯”了一下。
然而当看清牌面上的字时,她再次羞得抬不起脑袋。
——请脱光身上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身体,可自己一件一件衣服慢慢剥掉,整个过程还被他用那样炙热的眼神凝视。
程晚觉得自己快要晕厥。
夜色里,她饱满圆润的乳儿弹跳而出,还未看清顶端两抹绯红,她便扯起床上的薄被裹住自己。随后薄被笼罩的身形涌动几下,从里伸出一小截莲藕般白嫩的小臂,将褪下的裤子和内裤放到床边。
慢悠悠才钻出一个脑袋,红着脸催促他:“到你了。”
梁屿琛看她多此一举地藏在被子里,只觉好笑。
但面色淡然,悠悠掀开一张卡牌。
——让面前的人坐到自己身上。
程晚浑身瑟缩一下,裹紧身上单薄的被子。
梁屿琛靠在床头,下半身穿着黑色长裤,上半身赤裸着,肌肉贲张,蓬勃色气。
“程晚,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哑着嗓子开口,语气明明平缓,却莫名带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
程晚咽了口唾沫,身体发软,泌出薄汗。
她裹着被子,慢吞吞地挪过去。
男人眼眸半阖,暗流涌动,嗓音低沉:“你自己掀开,还是我来。”
程晚心跳如擂,闷哼道:“我自己来。”
男人滚烫的眼神仿佛凝成实质,一点点灼烧她的肌肤。
从脖颈、锁骨、胸脯、小腹,再到隐在双腿间的嫩穴,每一寸都被他的目光抚过。
程晚浑身颤栗,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再次开口,带几分蛊惑:“坐上来。”
他并没有说是哪里,但程晚的视线已不自觉落在他劲瘦流畅的腰线,随后又移向块状分明,肌肉紧实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穴竟不自觉地收缩嗡动了一下。
浓郁到窒息的暧昧与情欲催促她挪动身体,抬起臀,颤巍巍地跨坐在了他的腹肌上。
程晚第一反应,好硬。
他坚实的腹肌直接抵着她柔嫩的阴唇,有点硌。
梁屿琛仿佛看出她内心想法,鼓励她:“多磨一点水出来,会舒服。”
程晚半信半疑地轻轻挺动腰身,完全没发现自己被绕进去了。
结实的肌肉仿佛有生命,突突弹动着,不断释放热能与力量。随着每一次碾磨而过,都会带来强烈到失控的快感。
她湿漉漉的穴嘴热腾腾地吮着他的腹肌,软肉一点点磨出来,又被碾回去。吞吐收缩,又湿又热。
程晚的眼角都因过激的快感而泌出泪花。唇瓣亦随着磨穴的频率一张一合,溢出不可自控的娇媚呻吟,穴嘴吐出一股又一股情动的水液。
梁屿琛呼吸愈发粗重起来,无法再忍耐。手向下挑开裤头,粗大肿胀的性器瞬间弹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硬了太久,茎身被青筋盘绕,巨硕的龟头难耐地晃动,十分狰狞。
右手掌心握住阴茎,蹙着眉套弄起来,小腹也随此频率振动。
程晚已深陷快感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
只恍惚觉得身下摩擦的频率愈发得快,泛滥而出的淫水被磨得滋滋作响,软烂糜香的穴口与嫩肉被愈发急促而重重地碾过。
梁屿琛挺动着腰,默默地让她更舒爽畅快,可性器却完全无法纾解。
她额间的汗滴与眼角的泪珠,一颗一颗落在他的身上。
两团肥软的奶子随着磨穴的动作,上下拍打,左右晃动,一阵阵乳波晃得他眼热,鸡巴更硬。
他粗喘着,眼底猩红,开口是沙哑得可怕的嗓音,被情欲完全裹挟。
“程晚,可以做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低沉蛊惑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程晚体内累积的快感。
肿胀突起的阴蒂猛地刮蹭过紧绷的腹肌,她仰颈尖叫,身下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便是摇头拒绝。
“不可以,”高潮余韵中,程晚啜泣着低喊,“不可以做。”
“为什么?”梁屿琛握住性器的指尖骤然收紧,咬牙问道。
程晚有些怔愣,片刻后才懦着嗓子答:“不知道,反正不可以。”
梁屿琛没有回答。只是粗喘着悄然挺腰,用块块凸起的腹肌磨她仍在痉挛的穴,又引出她一连串娇喘。
小穴深处骚痒难耐,空虚与欲望席卷而来,小腹酸胀酥麻得几乎要抽搐。
程晚浑浑噩噩地想,就算要进去,也只能进去一点点。
或许,进去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只是这般想象,穴口处的嫩肉便开始不安分地收缩嗡动,似乎在渴望被什么猛地肏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晚闭上眼,不敢再看男人情欲翻滚的黑沉眼眸。
脸颊与耳根烫得她晕头转向,唇瓣张开,吐出几个含糊的气音:
“只,只能做一半。”
梁屿琛一愣,气息有些不稳:“什么意思?”
程晚柔弱无骨的小手划过他的胸肌,掌心不经意蹭过他坚硬的乳头,抚上他的胸膛。
“就是,就是,”程晚害羞地用指尖摩挲他的胸膛,“只能让前面的蘑菇头进去。”
梁屿琛闻言,怔愣一瞬,从胸腔震出一记深沉的喘息。
“好。”
程晚咬咬唇,想了想,又追加一个条件:“还有,我要自己来,你不许动。”
程晚心想,这样的话自己就能掌握主动权。
不免有些羞涩,但又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屿琛努力压着嘴角,喉结滚动得厉害,淡淡地“嗯”了一下。
程晚抬起湿哒哒的小穴,与男人的腹肌之间拉起一道淫靡的水液,粘稠地勾成一丝。
程晚羞得不敢再看,往后挪了一下身子,双腿分开跪在男人胯骨两侧。
梁屿琛高高翘起的龟头,热腾腾地抵在她饱满的臀肉上。
她的手心也从他的胸膛流连到他劲瘦的腰侧,撑着他坚实的肌肉,借力抬起臀。
激动的小穴仍在往外淌水,缓缓地往下压,可一触到昂扬的龟头,便被烫得直往上缩。
梁屿琛喉间滚动,发出难耐至极的喘息声:“不要着急,慢慢吃下去。”
程晚小巧的掌心按在他腹肌上,抬高屁股再次尝试。然而穴口生得太过窄小,穴嘴虽一直难耐地张合,但他龟头太大,完全吞不下去。
程晚急得香汗淋漓,肌肤都泛出粉嫩的春色。
此刻,梁屿琛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将性器一捅到底;每一处血液都沸腾着,要将鸡巴狠狠插进她的骚逼。
程晚似乎感受到男人过分激动的情绪,娇嗔着睨他一眼,鼓起腮帮子:“你不准乱动,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
梁屿琛弓起的腰背一瞬间僵直,乱七八糟的念头顿时偃旗息鼓。
片刻后又不死心:“程晚,不让我肏进去,那让我摸摸奶子,好不好?”
程晚歪着脑袋想了想,大方地点点头。
下一秒,男人两只宽大的手掌都覆在她硕大弹嫩的乳上。指尖陷进绵软的乳肉,不断揉搓、捏紧。
修长手指上突起的骨节故意刮蹭她高高挺立的乳尖,再用指关节夹住,轻轻拉扯。
程晚哼得厉害,呼吸愈发急促。
梁屿琛掌心忽然对着白嫩的乳儿轻扇一下,乳根微颤,连带着丰满的乳肉也像水波一般,荡漾出又美又骚的浪花。
胸脯上传来的阵阵颤栗,让程晚本就湿透的嫩穴愈发泛滥。穴嘴再次磨上龟头,阴唇难耐地一张一合,热乎乎地吮着性器顶端的小孔。
梁屿琛爽得铃口都泌出少许前精,指尖捏住她弹嫩嫣红的奶尖,放在指腹间来回搓弄。待乳果彻底熟透,红艳艳羞答答地翘起,被磨得肿了一大圈,指尖用力一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与快慰在一刹那便从乳珠炸开,贯穿全身,流窜至四肢百骸。
连带着下半身的肉穴,都颤抖着将硕大肿翘的龟头吞下一半。
“唔——”
一瞬间,程晚被胀得难以呼吸,眼角逼出泪花。
“不行,不行,”她低低地哭喊,“太大了,好胀,不做了”
梁屿琛被她紧窒的穴肉绞得头皮发麻,快感从脊椎迅猛地升腾而起,还要咬着牙轻声哄她:“深呼吸,放松”
“慢慢就舒服了,不要害怕。”
程晚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小腹一缩一缩,张着小嘴,一口一口地用力吸着气。
梁屿琛趁她不留意,缓缓挺动龟头,在她穴口打转,打着圈地轻磨。
程晚哼哼唧唧地挺动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屿琛又揉了许久奶子,两团乳儿都泛红微肿,程晚难耐地挺着胸脯,想要更舒服更淫靡的刺激。
“帮你吃吃奶子,好不好?”梁屿琛口干舌燥地问。
程晚红着脸不吭声,但小穴含着龟头猛地绞紧,梁屿琛呼吸一滞,额头青筋爆起。
将她的背稍往下按,弓起腰凑上去。
娇嫩的胸乳被吃入潮湿灼热的口腔,乳肉被黏稠滑软的唇瓣与舌尖吮吸舔弄,牙齿轻轻磕碰,从乳根一点点蔓延到乳晕。
时轻时重地摩擦啃咬,让程晚脑子彻底成了浆糊,只剩麻钝的酥痒从胸脯迅速涌至全身。
连指尖都无力撑住,微颤的大腿更是坍软得厉害,肉穴随着重力下滑,肥嫩的阴唇被挤得更开,又吞下去一截。
梁屿琛粗重的气息,带着滚烫的热度从鼻腔呼出,喷洒在程晚晃颤的乳尖。
抓心挠肝,下一秒,却猝不及防。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尖被男人猛地叼住,舌尖卷起,又重重下压,本就挺立的乳头被嘬吮得愈发肿大艳靡。
快感堆迭,激爽直冲天灵盖,摄人心魂。
下身不断地涌出一波一波的热流,湿滑的淫液将龟头与茎身浸染得水淋淋,淫靡至极。
够湿了,梁屿琛粗喘着想。
轻挺腰,便听“啵”的一声,肉穴将硕大的龟头全部含了进去。
“啊——”程晚发出尖细的叫声。
小腹好酸,好胀,穴壁被撑得发烫,麻软。
但是,好舒服。
她呜咽着缩小腹,双腿不自觉夹紧,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可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吞吐得更深,温热紧致的穴肉一下一下嘬着吮吸龟头。
程晚颤抖着抬起臀,又放下去,用穴嘴不断吃着龟头。脸颊泛起潮红,颈间汗珠在粉嫩的肌肤上流连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面的小嘴贪得厉害,穴肉紧紧吸附硕大的顶端,痉挛着,抽搐着,往里吞进更多。
梁屿琛隐忍得连眸底都猩红,任由她粘腻的淫水又湿又热地裹紧龟头,手指握住粗硬的茎身,缓缓地随着她穴肉吮吸吞吐的节奏撸动。
气息愈渐紊乱,程晚缩得小腹酸胀,大腿和臀部都酥麻无力,几乎体力不支。
但却始终还差一点。
“梁屿琛”她娇哑着喊他,眼神湿润而委屈。
梁屿琛明白她内心所想,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摩挲:“不会插进去的,我帮你到,好不好?”
“好。”眼里晶莹的泪花闪烁,程晚乖巧地点头。
梁屿琛的手探向她的下体,精准地抵上那颗挺立肿大的阴蒂。粗粝的指腹一下一下磨着,程晚又哆嗦着夹得更紧,涌出更多的水液。
快感到达临界点,他的指尖骤然捏住阴蒂用力,与此同时,硕大的龟头往上一勾,顶住那块透薄敏感的软肉,狠狠戳刺。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锐猛烈的快感让程晚一瞬间魂飞魄散,穴肉夹着性器泄得一塌糊涂。
温热的淫水全数淋在龟头,溅进顶端的孔眼,梁屿琛爽得快慰叹息,脊椎发麻。
圆翘的龟头怼住那块软透的骚肉,重重地顶,猛力撞击。
程晚仰着脖子,一声又一声地呻吟尖叫。
高潮过的小穴格外敏感,湿软嫩滑的穴肉蜂拥而上,如同千万张小嘴在密密麻麻地吮吸。
“梁屿琛,我受不了”程晚哭得满脸是泪,哑着声音求饶,“射出来,全部射给我”
她的穴壁猛地绞紧,媚肉痉挛着锁住肉冠颈勾,重重一缩。
“程晚”
梁屿琛粗喘着喊她名字,掌心扣紧在她柔软的腰肢,抵着她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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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屿琛抱着她在卫生间冲洗时,她的脸紧靠他的胸膛,娇嫩的身子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已是累极。
回到卧室,帮她换上一套舒适的纯棉睡衣,望着她乖巧可爱的睡颜,梁屿琛却忽然不想离开。
他躺在她身侧,从背后拥住她,将她揽入怀里。
“程晚,”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后颈,“我好喜欢你。”
程晚半梦半醒间,只觉后颈一片酥痒,扰她睡眠,缩着脖子不满地闷哼。
“睡吧。”梁屿琛轻吻她发顶,将她搂得更紧。
程晚醒来,家中空无一人。
打开房门,却在茶几上看到一张显眼的字条。
“程晚,家中母亲急病,需立即赶回。
你醒来时,我大概已在航班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落时,再给你发消息。——梁屿琛?”
程晚手一颤,下意识便拨过去一个电话,果然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心有些慌,不知是因他的突然离去,亦或是也为他母亲的病情担忧。
攥在手心的手机此时忽然响起,以为是他,程晚立马接起:
“梁......”
“程晚,”电话那边却是郭森莉兴奋无比的声音,“你快到工作室来,那条视频小爆了。”
程晚耳边充斥着祝贺与惊叹,只发布了一个上午的视频,点赞量已经过百万。
虽说团队在背后做了不少的推动与努力,但这个比预期好太多的数据,仍令人振奋不已。
团队抓住不断上升的热点,以此发散,为程晚再量身定做了好几套发展计划,期间又接了两个精心挑选过的推广。
程晚忙得脚不沾地,连续好几日连整觉都没睡过。
但每天即便再忙,也心心念念着回复梁屿琛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詹佑青女士病情稳定些了,但精神状态不佳,他的归期未定。
程晚有时握着手机躺在床上,眼皮子打架,就这么逐渐沉睡过去。
工作带来的疲惫与兴奋交织着占据她的身体,云里雾里间,唯一让她有实感的,便是银行账户里增长迅猛的数额。
一周过去,程晚的团队又收到一个震撼的消息。
知名时尚品牌联系上团队里的对接人员,表示有发展合作的意向,会派一位工作人员过来跟进。
说是跟进,其实就是变相的考察,品牌进行一段时间的跟踪观察,以此判断选定的目标是否能够建立长期合作。
程晚的团队紧锣密鼓筹备了几天,结果品牌方那边临时出了些岔子,说原来的工作人员突然换成了一位高层。
程晚听到消息时,心脏紧张得狂跳:“怎么会这样?”
郭森莉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啊,我也第一次见。这么小的事情,还需要惊动品牌高层?”
程晚账号起得太快,耿雅秋直接把自己的得力助手郭森莉派过来跟进她,郭森莉此时已变成了她的助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森莉努努嘴:“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品牌纡尊降贵,第一次下凡。管那边来的何方神圣,反正哄好了,长期合同一签,哇塞,程晚,那就真的不得了了,史无前例啊。”
“嗯。”程晚神色认真地点头。
翌日,司机从机场接到濮云川,本想送他到酒店休息,可他却要直接到工作室,还指名道姓要立刻见到程晚。
于是程晚第一次见到濮云川,便是在工作室的小会议室里。他坐在窗边,午后昏黄的阳光慵懒地映在他的身侧。
这位神秘的高层,在网上搜集不到任何资料,品牌那边保密工作也做足,只给出那位先生的名字。
导致团队想提前准备,投其所好,却都无从入手。
还是在郭森莉社交技能拉满的情况下,才勉强从某位助理口中套出一句话来。
“濮先生,脾气很古怪,一定要顺着他。”
闻言,程晚不免胆战心惊。
在脑海里想象过无数次濮先生的样子,时尚品牌高层,必定紧跟潮流,穿着打扮极其讲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时眼前的男人,身着松垮的米色长袖棉麻上衣,下半身是一条看不出材质的宽松长裤。修长清瘦的身体,却微驼着背,神色淡漠地望过来。
眉眼深邃,却略显阴郁,但眼角一颗泪痣,又透出几分与他不合衬的妖冶。
“程晚。”他冷声开口,面无表情。
“到!”程晚心一惊,像小学生一样举起手。
他嘴角戏谑地笑,眼神像看白痴一样扫视过来。
程晚尴尬不已,走过去向他伸出手,友好道:“濮先生,您好,我是程晚。”
“嗯。”
他极淡地瞥一眼,却并不动。
程晚讪讪地收回手,悄悄地叹一口气。
这位濮先生,果然脾气古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没关系,莫名其妙的可怕男人,她又不是第一次见。
最起码眼前这个,肯定不会第一天见面,就把性器掏出来怼着她下体。
想到梁屿琛,程晚脸颊悄悄变红。
直到濮云川抬眼,程晚才回神。立马把之前准备好的客套寒暄话术从肚子里掏出来,话没说两句,就被男人冷冰冰打断。
“吵死了,能不能闭嘴。”
面上酝酿着不加掩藏的不耐烦。
程晚吓得心脏怦怦跳,攥着拳给自己加油打气,不要怕,程晚,加油,千万别害怕。
斟酌许久,才试探性地小声开口:“那,濮先生,不知道您有什么指示呢?”
男人却忽然从椅子上站起,微弓的脊背挺直,长身玉立,清隽挺拔。
只是面色依旧阴郁深沉,从唇边飘出几个字:“去你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晚一愣,不解地开口:“濮先生,我家没什么可看的。我...”
视线对上濮云川幽深的眼神,程晚微颤,忙不迭点头:“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濮云川进门,长腿迈开径直往里走,没有一丝自己是客人的意识。
程晚关好门,一转身,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
程晚一头雾水地往里走,看到他站在天井,望着主屋的大门。
“怎么还有一栋?”
“噢,濮先生,这是房主的,我家是外屋那一座。”程晚答,眼神示意他往回走。
濮云川倒没说什么,走回外屋的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半身子都斜靠在扶手上,闲适慵懒得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有点饿。”他瞥了程晚一眼。
“那我们出去吃,”程晚捏了捏手指,“我请客,濮先生您想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濮云川不说话,视线绕过她落在后面的厨房。
程晚有些无语,这些男人怎么都想吃她做的饭。她做饭仅仅是能吃的程度,色不香味不全,所以当时耿姐建议的美食博主,她第一个就否掉了。
程晚刚想拒绝,又想起那句“一定要顺着他”。
行吧,梁屿琛之前一碗蛋炒饭就打发了,估计这个也可以。
没想到濮云川看到她端着蛋炒饭出来,脸色一变,更加阴沉。
“你喂狗呢?”
程晚吓得碗差点没端住,心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强行忍住把碗扣到男人头上的冲动,程晚挤出一个笑容:“濮先生,您也没说要吃什么...”
濮云川面上阴晴不定,半晌才道:“拿过来。”
程晚松了一口气,碗递过去,男人勉强尝了一口,面容忽然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难吃。”
程晚忍无可忍:“濮先生,我说了请您到外面吃,是您说不去的。”
“而且我之前做的蛋炒饭,我朋友都吃光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到难吃的程度吧!”
濮云川见她发毛,忽然笑了,眼角泪痣轻微颤动:“哦,那是你朋友有病。”
他这一笑,颇有几分潋滟生辉的意味,程晚愣了愣,又立马被气到。
“你!”
“算了,”濮云川从沙发上起身,闲适地掸掸肩,“出去吃。”
程晚胸口起伏,顺了半天气才闷哼:“好。”
濮云川临出门前,看了看小院里精心布置的花草盆栽,摇了摇头,语气轻蔑:“俗不可耐。”
程晚身形一顿,随后狠狠踩了一脚他的影子泄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乎程晚意料,濮云川并没有选什么高级餐厅,而是随便一间家常菜馆。
慢条斯理地吃饭,程晚一碗米饭都吃光了,他还在慢悠悠地剥虾壳。
程晚幽怨地盯着他修长的手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给这只虾做什么精密的手术。
“怎么,”濮云川挑眉,“不耐烦了。”
程晚没回过神来,实诚地“嗯”了一下,然后才忙不迭摇头。
“不是不是,您慢用,不用管我。”
濮云川忽然笑出声,捏住的虾往盘子里一扔,拿起湿纸巾擦擦手。
“不想吃了,走吧。”
程晚跟在他身后,一颗心七上八下,只觉迷茫。
凌晨两点,郭森莉幽怨地给程晚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濮先生让你明早七点到亭松美术馆。”
程晚半梦半醒间,顿时炸毛:“不是,他什么毛病,大半夜把人吵醒。”
郭森莉也一肚子怨气。
奈何两人此时困得七荤八素的,连吐槽都没力气。
挂了电话,再闭眼却睡意全无,程晚心里忐忑,爬起来查资料。
亭松最近承办了一个西方古典油画展,收罗了许多西方艺术史上闻名遐迩的作品。
程晚对此一窍不通,又拿出笔记本,对着网上公布的名录仔细研究。
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巴洛克、洛可可、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这些陌生又晦涩的名词。
程晚出门的时候,灰蒙蒙的天还下起微雨,心情更烦躁。
六点五十,她准时等在亭松大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过的环卫工人一脸诧异:“小姐,你怎么来这么早,美术馆早上九点才开放呢。”
“什么?”程晚团在胸口的一腔怒火,一瞬间被点燃。
她狠地一跺脚,嘴里止不住小声地骂:“濮云川,大变态,神经病,气死我了,啊啊啊!”
却不料,身后美术馆的小侧门“咔哒”一声开启,有人从里按开门禁走了出来。
程晚转身,对上濮云川阴沉的脸。
“程晚,看来你对我很不满啊。”
程晚一口气瞬间憋住,涨得脸颊通红。
随后连忙迎上去找补:“不是不是,濮先生,我一大早的脑子不是很清醒,您千万别放心上。”
“我好心叫你过来吃早餐,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濮云川露出一个阴恻的笑,在阴雨天里更显森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晚瑟缩着脖子,求饶:“我错了。”
濮云川不再看她,转身。
他身形修长清挺,迈进雨幕中,雨丝打湿薄衣,透出底下流畅劲瘦的肌肉线条。
程晚跟不上,只能小跑着:“濮先生,您怎么住在美术馆里?您和这里的主人认识?”
“亭松是我的。”
程晚在心里小小惊叹一下,不忘拍马屁:“您真是年轻有为。”
濮云川嗤笑一声。
他住在主展馆后面的一小栋房子里,门开,有佣人递上来暖烘干燥的毛巾,以及替换的拖鞋。
程晚有些不自在,但也不敢吭声,生怕又触到他的逆鳞。
简单的早餐,濮云川吃得不紧不慢,程晚困得脑袋一顿一顿,差点没磕在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熬过去,已经到了开馆时间。
程晚跟着他走进主展厅,室内空调温度打得极低,一瞬间皮肤布满鸡皮疙瘩。
展厅内已有不少人在参观,濮云川步履悠哉地转了一会儿,忽然回头淡淡开口:“有什么想法吗?”
程晚眼皮子打架,脚步虚浮,昨晚通宵准备的一肚子知识,此刻变成一句困极而无意识的呢喃:“完全看不懂。”
濮云川忽然大声笑起来,引得周围人频频注目。
程晚登时便清醒了,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
盯着两人面前那幅画看了一会儿,程晚从记忆里翻出几个片段。
“其实我懂一点的,这幅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反映了当时在佛罗伦萨流行的新柏拉图主义,画家在人文主义的哲学思潮与新贵族压迫的矛盾中感到痛苦...”
濮云川冷不丁地开口打断她:“昨晚背到几点?”
程晚嘴比脑子快:“通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濮云川又笑了,眼角都挤出两颗泪。
程晚彻底熄火,垂头看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尴尬地想找缝钻。
“看不懂,也算是一种艺术感受,为什么要掩藏,”濮云川止住笑,眉心微动,“你又不用考西方美术史,背那些是不是有病。”
程晚:......
“算了,”濮云川耸耸肩,高射灯透过额前碎发,映在他精心雕琢的五官,“走吧,去你家。”
“又去?”程晚瞪圆眼睛。
男人自然是不理她,转身走出展厅。
程晚:......
这个人,真的古怪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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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又来一个狗男人啊啊啊,我服了...
程·专业顺毛大师·蛋炒饭之王·晚
这位目前的存在价值为:男女主感情线助攻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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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连着好几天,濮云川可没少折腾她。
一会儿去江边,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程晚同他搭话,不出叁句又被他噎得一肚子火,索性闭嘴。一会儿去农村采风,感受自然艺术气息,还非要程晚下田拔庄稼,自己站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一会儿要去登山看日出,程晚那细胳膊细腿儿,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半条命都快没了。
而且,一边伺候这位大爷,一边还得见缝插针地拍自己的视频。
最离谱的,还是他每天都要到她家去,让程晚给他做吃的。
终于在吃到程晚烤的小曲奇时,他一直紧皱的眉头才松开。
“还可以。”
当时瑶瑶的幼儿园搞活动,程晚稍微学了点,没想到这会儿竟派上用场了。
今天一整日,程晚又陪着他到一个湿地公园,坡道陡峭,累得程晚四肢酸痛,头昏脑胀。
每晚,濮云川倒也会送她回家,路上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程晚一般也就随便敷衍他。
今夜月色倒是明亮,风吹散云层,颗颗星也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晚到了家门口,正想和濮云川道别,却被他叫住。
濮云川隐约瞥见铁闸内,那个等待多日才出现的身影,眼神微闪。
“程晚,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这几天和我在一起,开不开心?”濮云川脸上少有的,挂着一个正常的微笑。
程晚腹诽,她敢说不开心么,随后点点头:“当然开心了,跟着你学到好多东西。”
其实很想一棒槌敲他脑壳。
“我也很开心。有时候,感觉有一段健康的、正常的恋爱也挺好的。”濮云川忽然仰头望着澄澈的夜空,神色愉悦。
程晚困得眼皮都掀不开,也没把他的话往脑子里装,只“嗯”了一下。
“一段关系,还是要有一个好的开头,才能有美满的结尾。”
“如果从一开始,就以扭曲、暴力、强迫为开端,是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你说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程晚附和道。
说完没有,她真的好想回家睡觉。
却不料下一秒,濮云川忽然伸手,动作轻柔地将她的碎发撩至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