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九幽炼狱?”
这洞口并非是天然形成,也不是后天修缮。
两个人都没有轻举妄动,这地方一看就不是善地,必然得小心行事。
阮玉青吃了一惊:“这驿站之下,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而就在此时,一声惊呼传来:
“凤梧!!?”
江然纠结了一会之后,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石头打在了那剑器之间的锁链之上,发出叮的一声响。
“方才总镖头清点人数,确实都在。”
既有付出,必然是为了有所收获。
盗洞啊,古墓啊,宝藏啊……诸如此类的东西,还是会让人心中生出波澜的。
阮玉青深吸了口气。
“说起来,江少侠去了何处?”
“天羽,你说什么?”
阮玉青犹豫了半晌之后:
两个人打这房间里出来,就发现外界果然也有同样的纹路。
只不过那一处都快被人给踩烂了。
“那关键之处恐怕便在于,这地下究竟有什么东西了。
或者说,是为了守护这古墓之中的东西?
“什么?”
阮玉青听着一愣,倒是认真点了点头:
“你说,有没有可能,官员没死,死的只是随从?
“而那个大官,其实偷偷藏起来了?
“或许每一个安置了架子床的房间里,都有一个这样的陷阱,对应着一个密室。
“走,下去看看。”
联想到当日无生镇江然对他们的揣测,那今日之事恐怕真的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唐画意点了点头。
“不应该啊。”
“死于机关之中的人,鲜血会随着血渠流淌到这里。
其声势竟然不比天上雷霆弱上几分。
拦着宁九鸢的人,正是厉天羽。
道无名凝望眼前这一幕,微微沉默:
所以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出来查看,而是确定镖物安全。
无论于此地布置这一番手段之人,其最终目的是什么。
“天雷子!”
阮玉青微微点头,并没有追问。
“不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还有其他可以抵达地下的入口。”
那后者是怎么死的?
不过天灯这会已经飞到了半空之中,正飘飘忽忽之间,就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整个炸在了当夜。
而且,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古墓的话,那这老者在驿站里装神弄鬼的理由,大概也就有了。
宁九鸢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道前辈所言不错,这驿站荒废多年,那老者来历古怪,这件事情跟他必然脱不了干系。
至少就这情况而言,天阳镖局人多势众,确实是最好的突破口。
只是站在这入口上往下看,怎么看都觉得这地方有点古怪。
江然眉头微蹙:
“你还别说,听你这么分析,感觉还是很有道理的。
而是好像被人用铲子,一点一点挖出来的。
他说到这里,也看到了那无头尸体。
阮玉青此时从洞口钻了出来,江然伸手将她接住,顺势拍打了一下两个人身上的灰尘泥土。
彼此交了一手,各自退开,就听那人说道:
“他不是凤梧!”
那宁九鸢说的,七八年前发生在这驿站之中的命案,是不是也跟这古墓有关?
这些问题在心中徘徊一圈的时候,两个人便已经跳下了那洞口。
锁链哗啦啦震动之余,忽然有火光冲天,将江然用石头击打的那一处尽数覆盖在熔岩之中。
唐画意也看他:
“只能逐一排查……先去找那老者问问,攘外必先安内,倘若当真是奔雷堂有心,他们如今不敢进来,只怕也是有所顾忌。
两个人围绕着那孔洞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此地连接数条通道。
道无名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唐画意一眼。
他是为了守护这个古墓?
“江少侠武功确实是厉害,释平章那样的人,都对他无可奈何。”
只是此言一出,众人各自面面相觑。
此时跟众人聚集,唐画意看着他的表情顿时有点古怪:
“程总镖头果然非比寻常,自己的手下死了,来的却比咱们还要慢。”
江然和阮玉青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眸子里的异色。
这一幕场景,实在是出乎两个人的预料。
不管那人是不是凤梧,至少现如今那里出现的,确实是凤梧的衣服。
却没想到,消失的这般突兀。
“猜测而已,奔雷堂尚未现身,如今却是不敢乱说。”
她一边喊,一边飞身而起,就要冲过去。
“这个我还真不敢确定,过去没见过啊。”
这看似无门的房间,顿时生出了一道暗门。
几乎没有任何人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迟疑。
“听他说过,无生镇内发生的事情……这才知道,江兄的惊神九刀又有精进。”
实际上除了这周围链接其他几个房间密室的通道之外,就只有两条路径。
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
“先前听宁九鸢说的时候,就感觉那故事有些古怪……
……
……
“伪装成一个脑子迷糊的佝偻老者,守着一座不知道什么年代传下来的古墓,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终日如同幽魂一般徘徊?”
阮玉青叹了口气:
“至少说明,打这个洞的,绝对不是一个胖子。”
手底下的镖师们也是一愣。
不至于因为空气不好,就头晕目眩。
可怎么也不至于将自己人弄死。
唐画意眉头微蹙。
“听那宁女侠的说法,这个案子一直都没有破。
“说起来,江然那外号,伱们是从何处听来的?”
也就奔雷堂的人知道,而他们自称要去办事,照理来说,应该没有闲工夫到处传播这种事情才对。
如果没有入口,不知道地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一番布置便算是白费,必将毫无意义。
程天阳对此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这馆驿之内,却有古怪……咱们如今最好莫要分散,一起去找找那位老者,说不定他能给咱们一个答案。”
“所以死的到底是官员,还是随从……至今为止,还是一个谜。”
江然他们运气好,第一条便是往下的入口。
“这些地老鼠,打洞就打洞吧,打的大一点也好啊。
“这倒是。”
反倒是像一盏孔明灯……
她来到出口处,才发现江然已经从洞口跳了下去,此时正站在一处平台之上,举目往前去看。
“江然神龙见首不见尾,谁知道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另有打算。
难道这凤梧,被人剥了人皮,点了天灯?
宁九鸢也是脸色惨白。
江然一边往前爬,一边说道:
“七八年前死在这里的那个朝廷官员,又是什么人?
江然一时之间又提起了兴致。
“最终汇聚在这个孔洞之中,渗入地下……
当即一行人也未曾分开,就在这驿站之中寻找。
“死了一个官员,丢了一个随从。
这感觉其实还是很别扭的。
只可惜,江然如今不在此地,她虽然有些推测,却又感觉心里有点够不着地。
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程天阳却是一愣:
“厉少侠何出此言?程某方才自馆驿之中出来的时候,还清点了一遍人手,手下之人,一个不缺啊,怎么会……”
沿着走廊一路向前,最终却消失在了一处孔洞之中。
却被斜刺里的一只手给拦了下来:
“姑娘且慢!”
“方才那一声巨响,乃是奔雷堂的天雷子所致?”
“而且,内部有火源,贸然靠近,万一有什么机关……”
“倒也不能掉以轻心。”
“也就是说哪怕到了现在,也没有人找到当年的那颗人头,无法验明正身。
而且,这熔岩之上还有人工痕迹。
这一次来的正是程天阳等人。
确实不像是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这名号大先生刚给他起了不过十余日。
“这么小的一个窟窿,换个胖子估计都过不去。”
……
……
ps:身体状态又开始反复了,闹心啊,一个小感冒,怎么这么不愿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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