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葵的思维被这荒诞的称谓和身体深处骤然爆发的、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感彻底搅成了浆糊。
那声短促的惊叫尾音还未消散,周遭的一切景象瞬间扭曲、溶解、消散。
祭典小巷的阴冷石墙、远处主街的微光、头顶淤血般的紫黑夜空……所有属于人间的色彩和实体,都在眨眼间被抽离、剥落。
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青。
无边无际,浩瀚无垠。
她像是骤然坠入了一个由纯粹的、流动的青色构筑的梦境深渊。
没有天空,没有大地,只有无数只形态扭曲怪异的青碧色蜻蜓,如同永无止境的暴风雪,在四面八方疯狂地纷飞、盘旋、纠缠。
它们的数量无法估量,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巨大的复眼闪烁着冰冷而密集的银光,翅膀高速振动发出的嗡鸣不再是细碎的背景音,而是汇聚成一种庞大如同无数人在地底深处集体呻吟般的巨大声浪,直接灌入葵的颅腔。
它们的形态比和服上绣着的更加扭曲骇人。
有的身体被拉长成诡异的螺旋状,有的翅膀边缘布满锯齿般的裂痕,有的细足互相穿刺缠绕,构成不断蠕动变幻并令人眩晕的图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途乙津抱着她,稳稳地站在这片青色风暴的中心。
他身上的青色付下和服仿佛与这空间融为一体,那些绣着的蜻蜓纹样几乎要破衣而出,加入这狂乱的飞舞。
他垂眸看着怀中因剧变和惊愕而僵硬的葵,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别怕,”他的声音在巨大的嗡鸣中异常清晰地穿透,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每个凭物,都有自己的‘巢’。这里,就是你的凭物……我和你,真正的‘家’。”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葵纤细的脖颈,刚才被他粗暴吻过的地方,留下几处明显的在白皙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的红痕。
三途乙津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仿佛那不是他留下的印记,而是某种碍眼的污渍。
他随意地抬起另一只手,对着这片翻涌的青色虚空,做了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嗡鸣的风暴中心,无数纷飞的蜻蜓如同接到了无声的指令,瞬间向着某个方向疯狂汇聚、堆迭、凝结。
青碧色的光影扭曲流动,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摩擦声。几乎是眨眼之间,一张巨大的“床”凭空出现,悬浮在这片青色虚空中。
那床并非木石,而是由无数青碧色的蜻蜓它们凝固的形态紧密堆迭、挤压、融合而成。
它们巨大的复眼成了床体表面冰冷闪烁的装饰,断裂的翅膀和扭曲的长足相互勾连,构成了起伏不平、带着诡异肌理的表面。
三途乙津抱着葵,步伐从容地走向那张由蜻蜓尸骸构成的巨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的挣扎微弱得如同被蛛网黏住的飞蛾,恐惧和那持续从腿间传来的、被膝盖顶压研磨的奇异刺激,让她浑身瘫软无力。
走到床边,三途乙津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变换出一套全新干净的厚床单铺在虫体上。
他俯身,将怀里的葵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放置在床面上。
“唔……”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和服内衬瞬间侵袭全身,葵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那些凸起的复眼和虫肢轮廓,隐隐约约硌着她的后背、臀部和腿肉。
她刚想蜷缩起身子,异变陡生。
从那张巨大蜻蜓尸床的边缘,无数条枯败坚韧的青黑色草藤如同活物般猛地窜出。它们快如闪电,带着干燥的触感,瞬间缠绕上葵纤细的手腕、脚踝、腰肢。
“啊!放开!!”葵尖叫起来,奋力挣扎。
但那些草藤如同拥有了生命,力量奇大无比。它们温柔地勒住她的肌肤,轻易地将她的四肢大大拉开,呈“大”字形牢牢固定在虫尸床面上。
她的腰肢也被一圈圈缠紧,深深陷入那堆迭的虫尸之中,双腿被迫分开到一个极其羞耻的角度,将最隐秘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双俯视着她的青瞳之下。
羞耻和焦急的恐惧让她浑身剧烈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一些纷飞在空中体型稍小的青碧色蜻蜓,似乎被吸引,脱离了巨大的风暴旋涡,轻盈而无声地降落下来。
它们扇动着近乎透明的薄翅,带着细微的嗡鸣,落在了葵被草藤勒出红痕的手腕上,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顶端。
隔着薄薄的青色丝绸,甚至有几只落在了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那娇嫩敏感的肌肤上,触感带着昆虫特有的爪钩刮擦感。
但更让葵浑身汗毛倒竖的是,这些蜻蜓落在她肌肤上后,并非静止不动。
它们巨大闪烁着银光的复眼似乎在“凝视”着她,细长的口器微微探出,轻轻地、柔柔地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点触、舔舐。
不像是攻击,更像是一种……病态的亲吻?
一种带着冰冷探究意味的爱抚。
“呜…走开…不要舔我…”葵的牙齿咯咯打颤,被草藤束缚的身体徒劳地扭动,试图甩掉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亲吻者”。
她的扭动只是让那些蜻蜓更加兴奋,它们轻柔的舔舐变得更加密集,翅膀扇动得更快,细微的嗡鸣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令人崩溃的细小涟漪。
三途乙津站在床边,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昂贵的衣料滑落,露出线条流畅而精悍的男性躯体。
他俯下身,轻轻拂开那些落在葵腿间的青碧色蜻蜓,那些小东西似乎极其畏惧他,立刻振翅飞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葵被迫完全敞开,最隐秘、最娇嫩的私密花园之上。
“真美……”他大胆地赞叹。
葵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收缩,她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哀求:“不…求你…不要…呜…”
三途乙津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带着点委屈,“可是你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不要?”
他有些赌气地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葵颤抖的大腿内侧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然后,他张开了口。
一条颜色异常深暗、带着诡异靛青色泽的舌头,缓缓探了出来。它比常人的更长、更窄,表面覆盖着一层湿润粘腻的滑膜,舌尖更是分叉成两股细长,带着倒刺般的柔软肉须。
“不要舔…!”葵呜咽着仰头。
那条诡异的靛青色长舌,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缓缓抵上了葵紧闭的花户。
“呜啊——!!”
葵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草藤死死拉回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极致的爽感和极度陌生的被异物强行入侵的触感混合着被放大的刺激,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
分叉的舌尖如同两条灵活的蛇,轻易地拨开脆弱的花瓣,带着黏腻的滑液,蛮横地挤入了紧致的甬道。
“呜……”葵的喘息变成了被堵死的呜咽。
分叉的舌尖仍在狭窄温热的甬道内壁疯狂地探索、刮擦、舔舐。
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被那带着倒刺般触感的肉须狠狠碾过,一种前所未有,被强行挑起灭顶的酸麻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的理智。
“不…停…停下…啊…呃啊…”葵的哭喊支离破碎,泪水汹涌而出。
三途乙津却仿佛沉迷其中。
他埋首在她腿间,那条可怕的靛青色长舌如同不知疲倦的挖掘机器,在葵紧致湿滑的蜜穴深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令人发毛的水声。
他贪婪地品尝着女人被迫分泌出,原始生理反应的蜜液,发出饮水般的低沉吞咽声。
不够,这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需要更多。更多温暖的地方。
分叉的舌尖在蜜穴深处搅动一番后,竟然缓缓退了出来。
带着黏连的晶莹丝线,它并未离开,而是沿着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一路向下,滑过湿漉漉的会阴褶皱,最终,停留在了后方那朵更加紧闭、从未被触碰过的、羞涩的菊穴之上。
葵的挣扎瞬间停滞,灭顶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不…那里…不可以…求你…”她的哀求微弱而崩溃。
三途乙津的回应,是那条长舌带着更加湿滑粘腻的液体,如同攻城槌般,猛地抵上了那朵娇嫩的雏菊。带着令人崩溃的韧性和探索欲,开始尝试着强硬地向那从未被开拓过并且极其紧致脆弱的幽径深处挤入。
“啊——!!!”
葵的呻吟彻底变了调,身体剧烈地反弓绷紧,又被草藤再次残酷地拉回。
双重被侵犯的极致痛苦和被强行开发的奇异刺激,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撕碎,眼前只剩下一片翻腾的青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途乙津置若罔闻。
前方的蜜穴在那可怕舌头的抽离和粗暴探索后,传来一阵阵空虚和被撩拨到极致却不得满足的痉挛酸胀。
葵的哀鸣被那条恐怖的长舌彻底堵死在喉咙深处,化作破碎的呜咽和濒死般的抽气。
后方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脆弱的幽径,此刻正被一种带着惊人韧性与探索欲的异物蛮横地入侵。
三途乙津那条分叉的长舌,前端带着细密倒刺般的柔软肉须,正疯狂地试图撬开那紧闭的环肉。
“呃…呃呃…不…呜啊——!”
每一次试探性的钻探和刮擦,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和无法形容的酸胀感。倒刺般的肉须刮过极度敏感的粘膜褶皱,激起一阵阵尖锐到令人头皮炸裂的酥麻感。
葵的身体在草藤的束缚下疯狂地扭动反弓,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想要摆脱这灭顶的酷刑。
汗水浸湿了她额角的碎发,黏在雪白的皮肤上,泪水混合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然而,更让她绝望的是,在这极致的痛苦和被侵犯的刺激之下,一股完全不受控的尿意,正伴随着小腹深处一阵阵剧烈的痉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像是一个巨大而滚烫的水囊被强行按压到了极限,随时都要爆裂开来。
“停…停下…啊…呜…要…要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的声音带着哭腔,被巨大的羞耻和即将失控的恐惧撕扯得支离破碎。
她甚至顾不得后穴那恐怖的侵犯,双腿在草藤的禁锢中徒劳地夹紧又松开,试图阻止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洪流,“快…出去…求求你…让我…去…”
三途乙津的动作微微一顿。
那条在她后穴幽径里疯狂钻探搅动的舌头,缓缓退了出来,带出混合着不明液体的丝线。
他抬起眼,深潭般的青瞳直勾勾地看向葵因痛苦和羞耻而哭泣的脸庞。
他的薄唇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并非同意,而是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一种残忍的兴味。
他俯下身,呼吸直接喷洒在葵因恐惧而剧烈翕张、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户之上。
“可以尿哦。”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又像是在陈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尿进我嘴里。”
“什…?!”葵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
下一秒。
那股在她体内冲撞已久的滚烫洪流,再也无法被意志力束缚,如同被炸开的堤坝,带着灼人的温度和无法想象的冲击力,猛地从她失控的花户深处喷射而出。
“呜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限,又瞬间被这汹涌的释放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温热带着少女特有微腥气息的激流,如同失控的小型瀑布,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冲刷而下。
三途乙津没有躲闪,甚至微微张开了嘴,迎了上去。
滚烫的尿液带着强劲的力道,狠狠冲击在他微张的口腔、挺直的鼻梁和面颊上。
一部分尿液直接灌入他口中,更多的则喷溅开来,顺着他的下颌流淌,浸湿了他垂落的几缕鸦青色湿发,甚至溅落在他赤裸的胸膛和身下那由无数青碧色蜻蜓尸骸构成的诡异床面上。
“咕噜…”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巨大蜻蜓风暴的嗡鸣背景中,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葵彻底崩溃了。
生理的失控、极致的羞耻和被亵渎的恐惧,如同三座沉重的大山,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碾碎。她失神地望着头顶那永无止境的青色风暴,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躯壳。
三途乙津伸出手指,轻轻拂过自己脸上沾染属于葵的温热液体。他低下头,看着指尖上那晶莹的湿痕,然后,极其自然地将沾满尿液的手指送入了自己口中。
他细细地舔舐着自己的指尖,发出细微的吮吸声,深青色的眼瞳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再次俯下身,那条沾着尿液却依旧诡异的长舌,开始细致地舔舐葵腿间、小腹上残留的每一滴温热的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舌尖滑过她痉挛后微微抽搐的花户,舔过她被尿液打湿的肌肤,甚至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舔过她剧烈起伏、被青色和服半遮半掩的胸脯,在那隔着湿透丝绸的乳尖上流连忘返。
葵瘫软在冰冷的虫尸床上,四肢被枯藤死死固定,她的眼神失神地望着上方翻涌的青色深渊,意识在极致的羞耻、痛苦和一种被强行扭曲的快感余韵中彻底沉沦。
而那些原本只是轻柔舔舐她手腕、胸脯、大腿的青碧色小蜻蜓,在嗅到空气中弥漫开的、带着葵气息的温热体液后,似乎瞬间被点燃了某种狂热的兴奋。
它们纷纷振翅飞起,不再满足于温柔的触碰,而是如同发现了甘泉的蜂群,疯狂地扑向葵被尿液浸湿的床单。
细长的口器不再轻柔,而是带着贪婪的力道,狠狠刺入浸透的布料,吮吸着残留的液体。它们不敢靠近葵的身体,只能密密麻麻地覆盖在被三途乙津换下的床单上。
三途乙津的头颅低垂着,只露出眼睛正死死地凝视着她的脚。
他的舌尖重新从她纤细的脚踝内侧,一路向上舔舐。
“呃……”葵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刮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细密的刺痛和酥痒,她现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舌头的形状。并非完全柔软,核心似乎带着一截“骨鞭”,每一次舔舐,都会随着舌头的动作轻轻刮擦过皮肤,留下湿冷的痕迹和深入骨髓的麻痒。
舌尖来到了她的脚心。
“不…不要…那里…”葵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心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当那带着倒刺的舌尖重重碾过脚心最娇嫩的凹陷时,一股痒意猛地窜上脊椎。
“啊——!”
三途乙津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细致,更加深入。
舌尖更灵活地探入她蜷缩的脚趾缝隙,用带着肉须的尖端,一遍遍刮擦着趾缝间最娇嫩的皮肤。每一次刮擦,都像带来密集且令人崩溃的酸痒。
葵的小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她拼命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抵抗这非人的折磨,但唇瓣早已被咬破,却丝毫无法冲淡那从脚心蔓延至全身,令人发狂的异样感觉。
她的脚,从未被任何人如此细致,带着诡异目的“品尝”过。
倒刺刮过的地方,皮肤泛起一片不正常的红和几乎看不见的擦痕,火辣辣地疼,又被冰凉的唾液覆盖,变成一种持续不断的刺激。
终于,在葵感觉自己脚快被舔麻的时候,那条舌头离开了她的脚。
但并未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沿着她光滑的小腿曲线,一路向上蜿蜒。触感如同跗骨之蛆,舔过她因恐惧而绷紧的肌肉。
舌尖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这里比小腿更加敏感,皮肤也更加娇嫩。
当舌面重重贴上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时,葵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她脑海的理智猛地断裂。
“啊——!停下…求求你…停下…”
这感觉像毒液一样迅速扩散,瞬间点燃了被刚才粗暴侵犯后本就酸胀空虚的花穴深处,不受控制的痉挛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
“呃唔…!”
花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花心深处涌出,顺着红肿的花瓣缝隙流淌下来,再次浸湿了身下冰冷的虫尸床单。
又一次。
再次,彻底失控的失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途乙津俯视着葵瘫软失神的模样。
她的身体在枯藤的束缚下微微痉挛,泪痕和唾液在秀美的小脸上纵横交错,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失禁的液体和他留下的涎水。
他动了。
他覆盖在葵身上,躯体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件诡异的和服下摆垂落,几乎与葵身下被浸湿的虫尸床单融为一体。
他并未立刻进入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户。
而是用那双不似活物的手,抓住了葵纤细的脚踝。
力道不容抗拒,强行将葵的双腿大大分开,向上屈起,膝盖几乎压到她汗湿的胸侧。这个姿势将葵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展示姿态暴露出来。
葵发出一声微弱破碎的呜咽。
双腿被强行掰开的异样感和被彻底展露的羞耻感让她残存的意识剧烈挣扎。
三途乙津逡巡着眼前这片被他蹂躏过的领地,红肿的花瓣微微外翻,沾满混合的体液,在幽光下泛着淫靡的水泽。花穴入口因之前的侵犯和失禁仍在无助地开合、抽搐,吐露着温热的气息。
他俯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并非用舌头。
而是用一根冰冷修长的手指。
指尖毫无预兆地刺入了那仍在痉挛收缩的穴口。
“呃啊——!”
异物感比之前的舌头更加坚硬、更具侵略性,蛮横地挤开脆弱滚烫的软肉,直直地插了进去。
手指并未停顿,以一种缓慢却不可阻挡的力道向深处探索。指节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钝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葵的腰肢在枯藤的缝隙中疯狂扭动,试图逃离这恐怖的入侵,却只是让那根冰冷的手指在紧窒滚烫的甬道里搅动得更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腹上那些细微的,仿佛某种昆虫甲壳般的冰冷纹路,摩擦着她最娇嫩的粘膜。
“不…拔出去…痒…啊…!”她泣不成声,眼泪汹涌而出。
三途乙津的眼瞳紧紧盯着那被手指强行撑开的入口,看着柔软的嫩肉如何被迫包裹着冰冷的异物。
他似乎在欣赏,又像是在测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那根手指几乎完全没入时,他曲起指节,用指关节最坚硬的凸起部分,在葵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处软肉上,狠狠一刮。
“呜——!!!”
葵的叫声瞬间拔高调子,花穴深处猛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潮涌。温热的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浇淋在那根冰冷的手指和他的手腕上。
这剧烈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
他终于抽出了那根沾满粘稠体液的手指。
葵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去,大口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小腹深处被强行勾起的高潮几乎让她昏厥。
这仅仅是开始。
三途乙津调整了一下姿势,膝盖顶入葵被迫大开的双腿之间,将她的身体压得更开。他伸出手,探向自己青色和服的下摆。
当那狰狞之物暴露在幽光下时,葵的瞳孔缩成了针尖。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
性器通体呈现出一种坚硬的青玉质感,表面并非光滑,而是覆盖着细密、如同蜻蜓翅膀脉络般的凸起纹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形状异常粗长,前端并非圆润的龟头,而是带着一个尖锐、仿佛某种昆虫口器般的凸起。整个性器身上,还隐隐盘绕着几道螺旋状的、更深邃的青黑色纹路,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
葵的身体因极致的害怕而筛糠般颤抖起来。她想尖叫,想哀求,但所有的声音都被堵死在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抽噎。
三途乙津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他想刚才的前戏已经足够了。
他用那沾满她体液的手指,粗暴地分开她红肿的花瓣,将那狰狞恐怖、带着尖锐凸起的龟头,对准了仍在抽搐、流淌着液体的入口。
然后,猛地沉腰。
“噗嗤——!”
一声极其清晰,带着粘稠的水声在巨大蜻蜓风暴的嗡鸣背景中,无比清晰地炸开。
“呜啊——!!”
性器太粗,太长,太硬。
尖锐的前端如同烧红的烙铁,蛮横地撑开每一寸娇嫩脆弱的褶皱,将紧窒的甬道强行扩张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肉棒身上那些细密的凸起纹路,无数细小的倒钩刮擦着被撑得极薄的内壁,带来密集尖锐、令人疯狂的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螺旋状的深青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更深的嵌入和惊人的吸吮力。
葵的身体只能徒劳地承受着这灭顶的冲击,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旋转的青色漩涡。
三途乙津没有停顿。
一旦进入,他便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那带着尖锐凸起的头部都会狠狠刮擦过敏感点,带出大量混合的粘稠液体。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她整个人钉穿、捣碎的恐怖力量,狠狠撞上最深处的宫口。
“呃啊!呜不…啊!啊——!”
葵的呻吟变成了不成调的哭泣,随着他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剧烈起伏。
身体被撞得在虫尸床单上不断滑动、颠簸。
三途乙津擦干她溢出的泪水,将炙热的吻烙印在她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在研究她身体内部的结构,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略有不同,用那狰狞的肉棒试探着不同的深度和角度,寻找着能引发她更剧烈反应的位置。
“不…不要…那里…啊——!”
当那尖锐的头部再次重重碾过某处异常敏感的褶皱时,葵发出了一声几乎窒息的呜咽,花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痉挛。
这反应让他找到了乐趣。
于是三途乙津开始集中地撞击那一点。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带着要将那点彻底捣烂的力道,用那覆盖着细密凸起的柱身反复碾压、摩擦。
“呃啊!啊!啊!停下…求你…会坏…会坏掉的…啊!”
葵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要被捣烂了。
身体内部像是被塞进了一根炽热的、布满荆棘的钢杵,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刮骨般的痛痒和令人崩溃的酸麻。
极致的痛苦和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腹深处阵阵剧烈的收缩,伴随着失禁般的潮涌,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交合处被挤压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三途乙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整个由巨大蜻蜓骸骨和活体虫群构成的巢穴仿佛都在随之震动。那些覆盖在四周和床单上的青碧色小蜻蜓振翅的频率陡然加快,发出更加尖锐刺耳的嗡鸣。
它们细小的复眼死死盯着下方纠缠的躯体,贪婪地吸食着空气中弥漫开的体液气息。
葵的视野开始模糊、发黑。
意识在窒息的高潮边缘反复拉扯,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彻底解体的小船,被非人的巨浪反复拍打、贯穿、抛掷……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撞死在虫尸床上时,三途乙津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抽出性器,猛地将葵的双腿向上反折,足踝几乎压到肩头。
这个姿势让她的骨盆以一种非人的角度向上打开,最深处那紧闭的宫口门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双深潭般的青瞳之下。
葵被迫高悬的耻骨下,那被蹂躏得红肿糜烂的入口,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无助地开合,吐出混着血丝和体液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途乙津盯着这彻底为他敞开的花穴。
他并未立刻行动,只是抬起手抚过葵剧烈起伏的小腹,指尖停留在那微微凹陷,曾被灌入那两个贱东西的肚皮上。
他的手指,瞬间按压下去。
“呜啊——!”
按压的力道不轻不重,酸胀和从最深处炸开的痒意,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反应似乎正是他所期待的。
三途乙津收回手指,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膝盖再次强硬地顶开葵被迫大张的双腿根部,将她的腰臀托得更高,几乎悬空。
那狰狞的性器,覆盖着细密如昆虫甲壳的凸起和深青色的螺旋活纹,顶端上尖锐的口器,再次抵住了那一片狼藉、仍在抽搐的花户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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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腰,以一种缓慢到令人窒息的速度,开始推进。
尖锐带着非人硬度的龟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蛮横地挤开红肿外翻的花瓣,撑开被蹂躏得滚烫脆弱的甬道入口。
“呃啊!啊——!不…不行…太深…啊!”
葵的哭喊带着破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是如何一寸寸、不容抗拒地撑开她,向着从未被触及的深渊挺进。
“你可以的。”
当螺旋状的深青纹路也完全没入时,三途乙津的安慰动作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紧接着,他猛地发力。
“噗嗤——!”
宛如昆虫口器般的龟头,强行顶开了宫口那紧闭的门户,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毁灭性力量,狠狠刺入了孕育生命的温暖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未有过的痛感、爽感席卷了葵的每一个细胞。
那不是单纯的性交恐惧,而是更深层、更原始的、被强行侵入生命禁地的恐惧,子宫壁被肉棒狠狠撞击,宫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
“拔…拔出去…啊!里面…里面破了!要死了…啊…!”
葵无声的尖叫,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那东西从下面顶出来。
三途乙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宝宝…新娘…妻子…主人…”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脆弱温暖的宫腔是如何被他的性器强行撑开,娇嫩的内膜是如何无助地包裹着凸起的柱身。
他开始了抽插。
每次抽出,龟头都会刮擦着被强行撑开的宫口边缘,带出粘稠的体液。
每次插入,都带着要将她整个人彻底贯穿的暴虐力量,用那狰狞的柱身狠狠碾过脆弱的宫壁,直直撞上最深处柔软的穹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啊!啊——!”
葵的呻吟已经不成人声。
沉重的撞击都让她悬空的身体在虫尸床单上剧烈地滑动,那些螺旋状的深青纹路在宫腔内壁的包裹下,搏动得更加有力,收缩带来更强的吸吮感和更深层次的嵌入。
痛觉?早已被灭顶的快感彻底淹没。
三途乙津的动作越来越狂暴,越来越深。
他俯下身,湿冷的鸦青色额发垂落,扫过葵汗湿的颈项和胸脯。
“不…不要…里面…里面要…坏掉了…啊——!”
当龟头又一次狠狠撞上宫腔最深处的软肉时,温热的液体,带着不同于之前潮吹的浓稠感,不受控制地从宫腔深处涌出,浇淋在那正在她体内肆虐的恐怖凶器上。
滚烫的触感,似乎彻底点燃了他某种莫名的欲望。
三途乙津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迅猛、更加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一头发狂的、只为破坏而生的巨虫,激烈的抽插带出大量粘液的汁水,顶入都恨不得将整个性器连根没入那被他强行撑开的宫腔。
整个虫巢都在疯狂震动。
覆盖在四周的巨大蜻蜓骸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其上附着的青碧色小蜻蜓陷入癫狂,振翅的嗡鸣达到了刺穿耳膜的程度。
葵的哭喊早已被碾碎在喉咙深处,只剩下无声的、剧烈的抽搐和倒气。
每一次那狰狞的凶器贯穿宫腔最深处,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从躯壳里硬生生捅出去。
灭顶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生理性快感的浪潮,死死缠绕着她,将她拖向意识崩解的深渊。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被钉在虫巢深处、正被巨虫疯狂凿穿吸食的腐肉。
“呃…呜…啊——!”
当又一次毁灭性的撞击直捣黄龙,在滚烫脆弱的宫壁上疯狂搏动、吸吮。
葵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之弦,终于“铮”地一声,彻底断裂。
不是高亢的尖叫,也不是虚弱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嚎啕,从她几乎撕裂的喉咙里硬生生挤了出来。
哭声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的颤音,像濒死小兽最后的哀鸣,在巨大蜻蜓骸骨震颤的嗡鸣和粘液飞溅的淫靡声响中,突兀地炸开。
“呜哇——!呜呜呜呜啊——!!!”
这突如其来的、全然崩溃的悲鸣,让正沉溺于疯狂抽插中的三途乙津,身体猛地一僵。
那根深埋在温热宫腔深处、正被痉挛的内壁死死绞缠吸吮的恐怖性器,瞬间停止了所有狂暴的动作。纹路停止了搏动,狰狞的龟头卡在那被强行撑开、红肿不堪的宫口边缘,一动不动。
紧接着,他以一种近乎惊惶的速度,猛地将那沾满粘稠爱液和宫腔深处温热体液的性器,从葵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里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大量粘液涌出的咕啾声。
葵的身体随着那巨大凶器的撤离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她甚至顾不上那骤然空掉的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和更剧烈的撕裂痛楚,也顾不上双腿间狼藉流淌的温热液体。
巨大的屈辱、恐惧、愤怒和灭顶的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所有的堤坝。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抬起颤抖的、沾满自己泪水和汗水的双手,狠狠擦过糊满泪水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在铺满虫尸的粘滑床单上向后蹭爬,试图远离那个恐怖的源头。
“为什么?!!”她嘶喊着,声音因为哭泣而破碎不堪,却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控诉力量,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僵在原地的三途乙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
她的控诉在空旷的虫巢里回荡,带着凄厉的回音:
“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走到了那里!我只是…穿了一件衣服!”她用力捶打着身下冰冷的虫尸,发出沉闷的噗噗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次又一次…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强行…呜…”
巨大的悲恸让她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徒劳地重复着那个锥心刺骨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啊…呜呜呜…”
三途乙津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青色的眼瞳剧烈地收缩着,里面翻涌着葵无法理解的混乱风暴。
葵那崩溃的哭喊,赤红绝望的眼睛,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劈开了他意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眼前这张泪流满面、写满痛苦和控诉的脸,瞬间与记忆深处那片冰天雪地中,另一张同样被泪水覆盖、带着无尽悲伤和不解的模糊面容重迭在了一起。
那个冻结了他、也冻结了时间的雪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手抵在葵身体两侧粘滑冰冷的虫尸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支撑起他精悍的上半身。
葵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浑身一缩,以为那恐怖的侵犯又要卷土重来。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向后蜷缩,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狼藉赤裸的胸腹。
然而,预想中的暴虐并未降临。
三途乙津只是那样撑在她上方,头发湿漉漉地垂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他低着头,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葵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和虫巢深处细微的、令人不安的蠕动声在持续。
片刻后。
几滴冰凉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沉重地滴落在葵赤裸被汗湿起伏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猛地一颤。
不是汗水,也不是虫巢的粘液。
那液体带着一种刺骨的、几乎能冻结血液的寒意,落在她温热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一滴,又一滴。
缓慢而沉重,像融化的冰珠,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的重量。
她愕然地抬眼。
视线穿过垂落的湿冷鸦青色发丝,模糊地看到三途乙津低垂的脸。
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青色的眼瞳,在发丝的阴影下,正无声地、大颗大颗地滚落下眼泪。
冰冷的、痛苦的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葵被痛苦和恐惧搅成一团浆糊的脑海里炸开。
为什么你要哭?
你撕开我,撑裂我,用那非人的东西贯穿我最深的禁地,像一头只知道破坏和占有的野兽。
你把我钉在这堆满冰冷虫尸的巢穴里,听着那些恶心的振翅声,承受着灭顶的、几乎要碾碎我灵魂的撞击。
葵的嘴唇无声地颤抖着,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上方那张流泪的脸,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更尖锐的愤怒,在她胸腔里疯狂冲撞。
你凭什么哭?!
你有什么资格流下这冰凉的眼泪?!
是我在流血!是我在尖叫!是我被撕碎!是我被钉在这个地狱里!是我……是我在承受这一切非人的折磨!
难道你的眼泪,是施暴者的勋章吗?是标记所有物的印章吗?
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口,葵几乎要呕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着那些冰冷的泪珠滚落,滴在自己被蹂躏得布满指痕和吻痕的皮肤上,只觉得比刚才那根东西插进身体深处还要肮脏一万倍。
你哭什么?
无声的质问在她心中疯狂呐喊,几乎要冲破喉咙。
是哭我太脆弱?哭我不够顺从?哭我的子宫还不够温驯地包裹你?还是哭我竟然敢崩溃,敢用这嘶哑的哭喊打断了你至高无上的“享用”?!
她想起他刚才僵住的动作,那近乎惊惶的抽离……是因为这哭声?这崩溃的嚎啕?
葵的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了更浓的铁锈味。
“呜……”压抑不住的抽泣再次从她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来,这一次,却不是因为身体的痛楚,而是因为这无法理解、无法承受的巨大荒谬和绝望。
她看着那些冰凉的泪水,砸在自己同样冰冷的皮肤上。
泪珠不像人类的泪水那样清透。
在昏暗的、来自巨大骸骨深处磷火般的光线下,那滚落的液体,折射出极其幽静的青色光泽,像他眼瞳的颜色,也像他身上那件和服最浅的底色。
他的眼泪……到底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葵放弃了徒劳的后退,身体彻底瘫软在冰冷的虫尸床单上,像一块被彻底嚼碎又吐出来的残渣。
只有那双赤红的眼睛,依旧死死地、带着一种濒死的茫然和控诉,透过垂落的发丝间隙,钉在三途乙津那张无声流泪的脸上。
无声的诘问在死寂的虫巢里回荡,比任何尖叫都更刺耳。
你凭什么哭?你……到底在哭什么?
死寂。
只有虫尸在身下细微的碎裂声,还有远处无数青蜓翅膀摩擦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像永不停歇的背景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