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伸手摸摸有病脑瓜就老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仙很容易脸红，然后就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凑过来，有时会影响青蛇做工搭窝。考虑到真仙有病，青蛇一般都会满足他。
想蹭蹭？好，蹭蹭。
想亲亲？好，亲亲。
真仙给他压倒做一些奇怪的举动，青蛇也脾气好好地亲着推拒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青蛇在崖底下的山洞小窝已经搭得大差不离，真仙才想起忘记告诉青蛇自己的名字。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他是这么说的。
嗯，亲两下就算了。
“我叫裴……裴知春！”又在骗他……
不重要。
“奖励！”他的眼睛似乎永远都那么亮，仿佛闪着淡淡的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春。”青蛇等着被抱抱。
知春高兴地把他拉到自己的小窝里，他们的窝是分开的，隔着一段距离，根据知春的指导做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呜……”兴许青蛇太累了，或者小床边的火光太明亮灼人，青蛇被知春的新玩法折腾得眼眶红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阿锦，我一直有个问题，别的蛇春天都会有发情期，怎么你春天跟没事人一样？”
好，知春毁灭吧，居然开始嫌弃他了。
“请你滚！”
“我爱你！你说得都是不好听的，我只要听我爱你就好了。”有病的真仙垮了脸色。
好吧……青蛇眨眨泛红双眼，泪珠匀透乌黑长睫，无奈换了说辞：“我爱你。”
又有一天清晨，青蛇找到了自己的尾巴，长长一条，软软地盘旋在身体周围。
真仙在小窝的另一边熟睡着，出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忘记怎么用尾巴走路了。
青蛇用尾巴站起来，走出山洞，尾巴在他背后甩啊甩。看着满眼草木，他忽然就懂了怎么变成一只不起眼的爬兽，他伏在地上，变作一条青翠欲滴的小蛇，爬进草丛中消失无踪。
夏天告诉青蛇，发情期要来了，请做好应对危险的准备。青蛇发情期最大的危险是一个人类。它没有走远，大抵知道人类是很聪明的生物，他爬到一棵高高的树上盘起来，望着山洞的方向。
知春醒了，没有发现它，明明知道它喜欢爬树钻洞数蚂蚁发呆。
蛇有一个特点，就是养不熟。夏天的青蛇在山林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特别凉快的山洞钻进去睡觉，知春的身影在脑子里慢慢淡薄了。
一段时间后外出觅食的青蛇又遇到了好看的人类，这个好看的人类就是裴知春，青蛇却已经认不出来了。
裴知春哭着过来把青蛇抱得紧紧，青蛇吓得狠狠咬他，他不松手，笑意惨淡，弄得青蛇浑身骨头痛得要死。
裴知春找到一条蛇讨他的阿锦。
那位阿锦听起来是和他很像的人，他嘴上稀里糊涂地说爱阿锦，手上却摸着小洞要跟他交配。会不会有蛇蛋？青蛇不知道，这很严重，是需要负责的事。
反正裴知春用自己的身子陪他玩了一个发情期后就很草率地把阿锦的名字送给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知春很厉害，会罩着桓锦，他们就在一起玩了。裴知春炫耀似地跟桓锦讲了好多好多他厉害的事迹，下巴蹭他脖颈哼哼：“有很多人喜欢我呢，跪在地上求我干，我烦死他们了，都懒得看一眼。”
裴知春亲了他一口，“也只有你不识好歹，不想被我干也不想干我，就黏着我蹭，这是做什么呢？”
——“我爱你。”
这个是问句，桓锦觉得应该用人话来回答，当时他会的人话只有一句。他笑着说了那一句，偏要用尾巴缠在他身上乱蹭。裴知春高兴地扑倒了他，抓着他的尾巴亲了又亲，桓锦尾巴痒痒的，心里开心得像要长出什么来。
桓锦在裴知春眼底下跑掉过许多次，这样题不对板的问答发生过许多次。
在崖底下那段日子，裴知春听桓锦说过无数遍“我爱你”，无数次同桓锦身体交缠，但桓锦始终不冷不热的态度是一道无解的谜题。
桓锦始终认为他是一条蛇，待裴知春不温不火，即使关系发展到水乳交融的地步也总是表现出讨人嫌的冷淡。
裴知春对原因毫不知情，只能一味地跟桓锦玩你追我逃的游戏。这条蛇嘴硬心软外表又足够冷硬无情，裴知春一直没能撬开他的心防，直想急得直接用手掏他的心，拿出来看一看有没有印上他的名字。
裴知春开始感到厌烦。他等不及了，日复一日，他失去了温柔的样子。
厌烦的目光根本藏不住，桓锦知道，桓锦坚持，但后来有一天，裴知春惯例教他人的事物，桓锦不小心摔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锦倒在地上，没人扶他，他也不急着起来，他想起来点事，他就是真仙一直找的那位阿锦，只是他记性太差，给忘记了。
他有点点相信真仙了。
桓锦先抬起沾了污泥的脸勾唇，目光柔和地看着真仙。再爬起来，很脏，沾了一身泥巴，他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没过来就先笑了，他想扑过来拥抱裴知春，一如裴知春曾经满身血污，脏兮兮地将他扑倒，再一口口把他吃干抹净。
可裴知春躲开了满身污泥的男人，桓锦下意识变回蛇摔在地上，半天没动。
嗯，终于厌烦了这种无聊的游戏吗？
一件小事而已，自己起来吧，不要闹脾气……他刚刚就不过来扶他！然后他躲开了，嫌他脏？他真的爱他么？
其实桓锦伪装得很辛苦，稍不留意就被裴知春抓住把柄，在条件低劣的崖底，裴知春过得也很辛苦吧？
桓锦突然不想装了，这段情缘就应该停在这里，桓锦静静地想了一会儿，道：“我要走了。”
裴知春搓了个很大的水诀，打算帮他的大蛇洗澡，他手里捧着一大团不规则的水泡，闻言手颤了颤，水泡应声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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