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文学【虫族】

一颗蛋出现了(2 / 2)

“宝宝,你有没有什么梦想啊?”

雁妄,中国好声音导师畅所欲言道。

刃身体压着半个雄虫的重量,雄虫懒散的环抱着他,不安分的在他的肩颈窝间拱来拱去,烟哑的嗓子低沉的问他,活像是传说中引得雌虫堕落的路西法。

“没,没什么。”

刃面容平缓的回答,不过过了一小会儿,刃的耳廓外圈染上了一层霞红色,刃像是如梦初醒被雄虫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扰的浑身发软,他才消化掉那声宝宝,雄虫一般只称呼自己最爱的小雄子为宝宝,刃第一次被这样叫,他几乎就要被雄虫这种温柔溺毙了,想了一想,刃小声说

“小时候做梦想去过军部,不过后来才知道,我们这种出身,是没有入选机会的,”

“军部而已,老公帮你。”

雁妄大言不惭,那豪迈的气势,睥睨纵横的神态,仿佛他已经拥有了整个宇宙。

而事实上

“安排个雌虫进军部难不难?”

明夜搞不懂雄虫脑子里在想什么,一个雌奴,在家里放着就是了,非要往军部安排,那些出身正统雌君生下的雌虫,想要进军部都是难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最后明夜还是答应了雁妄的要求,明夜不亏是上将,拿捏住雄虫的软肋之后果断加码,实施买一送一计划,然后明夜不费吹灰之力把S级雄虫也搞进了军部,签了合同。

“帮我压一压军部的那些雄虫,一天天拿着军饷混着日子还吆五喝六的,前几天竟然还有雄虫想跟我动手动脚,”

明夜怒容满面,他确实年纪不小了,这么多年跟帝国对峙着,明夜心硬如铁,不嫁给雄虫做一个毫无自主权的附属物,但是他家里已经半年不许他踏门了,上一次回家他还因此被雄父重责了一番,就连雌父也不给他好脸色,并且恶声恶气的告诉他,再不嫁给雄虫他就不要回这个家。

要不,我给你介绍个雄虫?

特别乖的那种?

你们可以协议结婚。

婚后你不干涉他,他不干涉你,你赚钱每个月的给他一点,饿不死他就行。

雁妄这个时候就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戚意。

明夜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去见了这个传说中“特别乖”的雄虫,明夜当时心里还觉荒谬,怎么会用乖这个字来形容雄虫,不过等到真正见了面,明夜就被雄虫的物种多样性折服了。

戚意下垂狗狗眼,垂头往那一坐确实看着挺乖,皮肤白,拿着终端打游戏的手指也很长,衬衫松松垮垮的罩在雄虫身上,看上去既纯良又无害。

实际上戚意也确实纯良无害,他大概是跟雁妄前后脚穿过来了,戚意一个社恐宅男,过来一下子被家里逼着去跟不同的男人见面,而且那可是男人啊,跟戚意的性取向他不符,于是戚意连夜扛着星航跑了。

认识雁妄之前,戚意在这颗星球无依无靠,每天躲在房里打游戏。

戚意带出来的星币花的七七八八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在屋子里饿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好。”

戚意乖巧的伸出手,实际上戚意满打满算都没满十八岁,来到这个操蛋的世界对之前连王者荣耀都只能在周末晚上玩一个小时的戚意震撼的脑电波差点成一条直线。

他认出雁妄全靠着雁妄那张脸,跟他记忆中那个十八线小爱豆很像,那是戚意微博众多关注中唯一一个男性。

戚意恨不得当即投奔老乡的怀抱,管他社恐不社恐,但是他的爱豆皱着眉头

“你不要打我老婆的主意。”

“哥哥,我是直男,钢铁血直。”

戚意含泪解释。

不过钢铁血直也因为囊中羞涩而短暂的弯了那么一下。

“具体的情况雁哥都说过了,以后就麻烦您多多关照了。”

戚意看着自己以后的金主,从座椅上站起来认真的鞠了一躬。

明夜看着这个年轻孱弱的雄虫,鬼神神差的竟然心跳慢了半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雁妄走马上任第一天,就在办公室骂哭了三个雄虫。

当中有一个雄虫叫王辉,一个A级雄虫生无论走到哪都是被捧着,这还是王辉生平第一次被像个牲口一样指着鼻子痛骂,王辉怒从心头气,火从胆边生,作为A级雄虫,王辉跟雄虫动手还没输过,于是王辉心里愤怒的火苗窜了能有二十米高,撸起袖子就想给这个刚成年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S级雄虫一个暴击。

那个看上去气定神闲的年轻雄虫面对王辉突如其来的铁拳纹丝不动,王辉在心里笑到什么S级雄虫,不过就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学鸡,现在被吓傻了连动都不会动。

不过王辉的拳头没有砸在那个雄虫的脸上,一股无形的威压骤然逼近,像是翻滚的乌云在万里晴空如闪电般汇聚,威压层层逼近,像是泼天巨浪,像是万里怒涛,像是熊熊烈火,王辉一下子就卸了力气,冷汗涔涔的在距离S级雄虫三步远的地方跌坐下来。

然后那位S级雄虫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踱着步子走过来,抬腿就是一脚,那军靴碾过王辉的手指,堪称裂金碎玉,咔嚓一声,王辉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发出的悲鸣,王辉顿时抖如筛糠,活像是食草动物看见了大型凶猛肉食动物。

“蠢货。”

从此王辉就对这位S级雄虫产生了PTSD,但凡他出现在距离雁妄三公里之内,他都两股战战手脚冰凉。自打王辉之后,平日里军部横着走的雄虫但凡是靠近这位顶级雄虫办公室,全都猫着腰两手贴着裤线擦着惦着脚从这间恐怖如斯的办公室胆战心惊的走过,乖巧的如同乖巧本人。

雄虫都怕成这个样子,雌虫自然也….

“救命,这个报表还是你给那位雄虫阁下送过去吧,上次我去的时候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位雄虫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无机质物体差不多,真的,我现在但凡是靠近那间办公室,我就大脑空白,我怀疑我会被骂死在那间办公室,”

“上周我去过了,这周你去。”

晴战战兢兢的拿着报表敲响了那位雄虫办公室的大门,那位雄虫低低的一声请进就已经让晴吓破了胆,俗话说暴风雨前夜的宁静就是如此,现在雄虫的口气有多客气,拿到报表检查之后雄虫骂虫的口气就有多残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报表做的不好,不仅要挨骂,还要挨罚。

据说顶级雄虫残暴至极,不仅是雌虫,就连雄虫做错了事照样拖出去挨军棍,那军棍碗口粗,雌虫挨个几十下都要好几天缓步过来,更别日身娇肉贵的雄虫,据说顶级雄虫下完命令根本没有雌虫敢动手拿军棍抽雄虫,结果顶级雄虫亲自行刑,打的雄虫一片哀嚎。

有些雄虫受不了拿离职威胁那位S级雄虫,结果被S级雄虫从处刑室一直抽到军区大门口,那么多雌虫心雄虫的眼睛都盯着,然后顶级雄虫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宣布,哪个孬种想走现在就可以走,。

之后就再也没雄虫敢吭气了,一是害怕,二是觉得走了丢虫。

就连对待雄虫都这样辣手无情,晴就更害怕了。

果然,检查了三遍的报表在雄虫那仍有问题,晴被骂的瑟缩着像个小鹌鹑,然后自己垂头丧气的去处刑室领了二十军棍。

“刃,这个报表轮到你去送了。”

他们这组只有刃是新来的,处于对新同事的关爱,刃还没有离开这件安全屋,就是还没去过那位雄虫的办公室。

“记得态度软一点,被骂了就认错,只要你认错态度够好,那位雄虫阁下应该,嗯,应该不会对你太狠的,”

同事语重心长,那语气活像是要送荆轲去刺秦王的高渐离。

办公室门被敲响,雁妄头也没抬,把递上来的报表看了半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都是….”

雁妄话说道一般,抬起头来,发现刃带了一副无框的金丝眼镜,一头长发在后脑,发梢微微打弯,墨绿色的军装像是贴身剪裁一般包裹着那肌肉紧实的大腿和窄而柔韧的腰背。

“报表做成这样事要挨骂的知道吗?”

雁妄好整以暇的看着刃。

“是。”

整个办公室对于刃都是深表同情但爱莫能助,他们再出门前集体个刃打了预防针,什么被雄虫骂也没什么的,挨军棍也没多疼。

“不光要挨骂,还要自己去领军棍。”

“知道军棍有多粗吗?比你手腕还粗一圈。”

雁妄两根手指夹着报表,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不过要是你现在坐到老公的腿上,乖乖的不出声,这个报表就算你们通过了。”

以权谋私就是爽,这就是不做人的快乐,刃怀揣着整个办公室的希望,坐在了雄虫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虫隔着布料摩擦刃的双臀,然后掐了掐刃圆滚滚的左臀,然后刃就湿了,淫水从后穴争先恐后的淌出来,濡湿了军服,留下一小滩水渍,刃坐在雄虫的大腿上,任由雄虫把手伸进他的裤腰,然后雄虫的手掌游刃有余的抚摸上那略凉的双丘,一根手指强势的在刃的双股中间打转,然后长驱直入,仅仅一根手指,就让刃体会到了高潮的快感。

但是雄虫不许出声,他就一声不敢出,他抿着唇,高高的扬着下巴,咽喉绷紧成一道好看的弧线。

然后那外裤就被雄虫强制性的剥掉了,刃上半身穿着军部笔挺的军装,肩膀上有帝国的六芒星的荣誉徽章,而下半身则流淌着粘稠的淫水,一小股一小股的流淌下来,刃的阴茎坚硬如铁

“主人,”

“主人,”

就在刃意乱情迷想要求主人允许自己释放的时候,那根手指却无情的离开了温暖的甬道,刃的阴茎仍旧坚硬,而雄虫却朝着那滚翘的双臀,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一巴掌抵一军棍,划算吧?”

刃跪坐在雁妄的大腿上,他面朝雁妄,双臀暴露于空气中,雁妄抬手就朝着那滚翘的双臀抽上去,那肉团被打的上下颤动,颤巍巍的肿胀成糜烂的红色,小穴的水却流的更欢快了,一小股水淌在雁妄的手背上。

“自己把臀瓣分开,”

刃以为要挨操了,汗水淋淋的把肿胀充血的臀肉分开,把那翕动的,欲求不满的小穴暴露在雄虫的眼前,那小穴泛着玫瑰色的粉红,期待着雄虫手指的安抚。

结果却是啪的一声,雄虫从桌子上抄起一根长长的羽毛笔,笔杆坚硬,笔尾是一根天鹅翎毛,那坚硬的笔杆抽在打小穴上,淫水被抽打的水花四溅,小穴也被抽打的猛的一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吗?”

雁妄丧心病狂的问脸色苍白竭力忍耐着不呻吟出声的刃。

“不喜欢。”

刃据实相告。

“口是心非,”

“不喜欢这里挨打,那怎么我一抽,水就流的这么快呢?”

雁妄恶劣的抄起笔杆又抽了几下,直到刃摇头违背自己的良心说喜欢,雁妄俯下身在刃的脖颈处深深的嘬一口,然后把刃摁在办公桌上恶狠狠的爆炒了一顿。

刃憋的眼眶通红,阴茎发紫,雄虫体力蛮横,每次持续时间都意外的久,往往刃已经憋不住高潮无数次了,雄虫却还没射精。

“行了,报表通过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修改了半个月的报表终于得到了通过,整个办公室欢呼雀跃,这个办公室的雌虫不知道刃和那位顶级雄虫的关系,明夜给刃做了一套假资料,因此得知刃不仅没有被雄虫送去挨军棍,反而带回了报表通过的消息,被折磨多时的乙方终于得到了甲方爸爸的点头,整个办公室都想跟刃说一句:你就是我的神。

“您回来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夜已经开始怀疑他打开的不是自己家的门了。

婚后没有雄虫怒斥他为什么回来如此之晚,没有雄虫干涉他的日常工作,没有雄虫限制他的出门时间,但是有雄虫在他加夜班回来之后,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甜甜的对他深鞠一躬,然后对他说一声

“您工作一天辛苦啦。”

明夜有时候都会怀疑他是不是错拿了雄虫的剧本。

戚意殷勤的把明夜的外套接过来挂在衣架,然后恭谨温顺的问

“我今天看到新出了一款游戏机,价格是四位数的星币,您看我购买这个可以吗?”

戚意小心询问。

“您想买什么都好,不必过问我的意见,我的财产都是与您共有的。”

其实婚后明夜的财产都是戚意的,但是他的财产数额巨大,而且他作为雌君拥有自己财产数额的百分之五也算正常,所以明夜认为自己这么说也没问题,雄虫就算是觉得这句话逆耳也挑不出什么错。

“那怎么能行呢!”

戚意像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连连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吃软饭吃一点就够了,不用吃太多。”

明夜不懂软饭是什么意思,但是看雄虫说的煞有其事,也有不好打断,雄虫乖巧的不可思议,得到了买游戏机允许的雄虫心满意足的回了房间。

完全没有想跟明夜交欢的意思。

休息的时候雁妄和戚意在一家餐厅吃午餐,作为老乡大家有说不完的话题,因为戚意在吃软饭,所以就选择了一个价格颇为亲民的餐厅,这间餐厅正统雌虫也可以进入,餐刚上齐不久,一个雌虫就闯入了包厢

“求您帮帮我,外面有一位雄虫强迫我….”

好巧不巧,这个雌虫就是李若。

刃的手足。

李若一遍装作害怕的模样一遍想往雁妄的身旁靠,李若眼眶发红,看起来楚楚可怜。他离雁妄很近,因为包厢小,所以李若一抬头就能清楚地看见那张朝思暮想让他魄动魂荡的面容,自从那位顶级雄虫来家里做客之后,李若满脑子都是那位雄虫,以及不长眼的刃,但是那位雄虫不是他随便就能接触到的,幸好今天,那位雄虫来了这家平价参观。

“您能对那位雄虫说我是您的雌虫吗?这样那位雄虫就不会对我做什么了,求您了,帮我这个忙可以吗、”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是戚意说的,戚意蹙着眉认真的看着李若

“他已经结婚了。”

区区一个雌奴怎么能算….

李若刚想反驳,就听见戚意,那个下垂眼,白皮肤,一眼看上去像亚雌一样柔顺的雄虫一正言辞道

“他不守男德,几把会骨折。”

…..

雁妄在那个时候希望他们并不是老乡。

“我已经熟读过当代男德了,你要是答应的话,就是不道德行为。”

戚意作为一个当代预备役男大学生,思想上十分要求进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雁妄自然不想自己几把骨折,诚然,雁妄对李家也没什么好感,雁妄曾经暗自授意自己手下的雄虫找过李顺的麻烦,当然,雁妄也没有忘记关心他那个好心替自己收留刃的大哥;赵强。赵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车接车送轮椅的美好生活。

“这件事没必要跟你嫂子细说,你懂我的意思吧?”

雁妄给戚意一个包含警告的眼神。

夜里缠绵的时候雁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戚意洗脑了,总感觉自己问心有愧,哪哪都对不起刃,按照戚意的说法,他长了张勾引雌虫的脸,就已经是原罪了。

“主人,我想看看蛋,”

夜晚缠绵在侧,刃吞吐着提出了这就暗藏于心很久的要求。

“不行!”

雁妄一口回绝。

刃乖顺的没有再说话,雁妄长舒一口气,等到刃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雁妄悄悄爬起来心惊胆战的走进书房观察那颗已经被他遗忘了两天的蛋,老婆太软了又缠人,导致雁妄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一颗蛋的事实。

幸好,蛋只是看上去有点乌突突的失去了光泽。中间有一小圈裂痕,问题不大,雁妄想应该还能抢救。

就在雁妄凝神思索该如何拯救这颗蛋才能不挨老婆骂的时候,这颗蛋竟然咔哒一声,自己裂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颗蛋现在已经很大了,雁妄每一次灌溉血进来这颗蛋都比之前大上一圈,此刻它大小已经跟恐龙蛋差不多了,等到蛋壳裂开,雁妄就跟一个外表大概人类三四岁幼崽一般的生物四目相对了。

雁妄生平就对人类幼崽不感冒。

还行,还活着。

雁妄悬着的一颗心放肚子里。

然后雁妄就像个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一样抽身就想去继续抱着老婆睡觉

这颗蛋孵化出来的幼崽迷茫的看着自己的雄父,眼看着那位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尊贵不可直视的雄虫就要走了,这颗蛋清晰且鉴定的吐出一句话

“我饿了。”

“饿了就自己去找吃的,跟我说什么?我是你爹?”

雁妄话说一半脸色一僵,操了,大意了,从潜意识里,他还没接受,自己已经有了儿子的事实。

帝国金尊玉贵的雄虫幼崽在半夜苦哈哈的啃着粗粝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

“很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幼崽破壳就是会说话的,并且有一定的思维,不过雁妄对这个浑然不在意,他脚下来回的碾着一小块毛毯,目光不自觉地往二楼瞟。

“硬你就泡点水,哪来这么多的事?”

幼崽就不说话了,对于雄父的孺慕是刻在幼崽的DNAl里的,对如此对待幼崽默默的认清了他并不被喜爱的现实,虽然潜意识里他总是认为只要他破壳就会得到无上的宠爱,但是事实就是跟他的潜意识有违。

吃了半块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幼崽被无情的遣送回了房间,房间是一间空房,幼崽被扔过来的两床被兜头砸脸,等他从被子里钻出来,雄父已经关门不见了。

“宝宝,跟你说个事。”

第二天早晨,雁妄打了个哈欠,坐在餐桌前一只手搭在刃的大腿上游移着,然后漫不经心的说

“咱们那个蛋,破壳了。”

刃垂着眼睫没说什么,显然,雄虫不希望自己跟蛋产生什么关联,刃自己也知道,他的存在对幼崽来说就是一大污点,这些日子刃一直跟雄虫在一起,就连雌君也不会日日陪着雄主,但是刃可以,刃甚至可以去军部谋一份差事,于是刃才会想看一看自己那枚蛋,不过雄虫拒绝的十分利落,刃就不敢再肖想。

刃没说什么,雁妄只当刃也不怎么喜欢雄虫幼崽,毕竟从刃的态度来看,从知道是一颗雄虫蛋之后刃就没了之前的热情。

那颗蛋在双职工父母离家之后,被迫坐在椅子上听启蒙课程,他的雄父把在走之前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卡到了书房的椅子上,告诫他在晚上前把启蒙教育的视频看完至少三章,然后晚上回来抽查他,答不出来就要被打手心。

北京海淀的家长都不敢这么鸡娃,但是雁妄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虫幼崽对着一块压缩饼干和一个放着视频的终端陷入了沉思。

幼崽白天看着关于雄虫幼崽的教育视频,画面生动美好,处处洋溢着快乐的感情和温馨的氛围,视频里雄虫幼崽被雄父抱在怀里,举高高,转圈圈,幼崽吃着看上去多汁甜润的乳果,肥嘟嘟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视频里说每一个雄虫幼崽都是帝国无上的珍宝。应该得到整个帝国的关爱。

然后到了晚上,幼崽就因为不能顺利的复述出超过三十个字以上的长句子被迫伸手挨了十下手板。

幼崽跟寻常的雄虫幼崽不一样,脸上没有过分的肥肉,眼睛又黑又深,拧起眉抿着嘴,直到手心被打深红色高肿一片,雄父说可以了,他才把手收回去。

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幼崽,他已经明白了像视频里雄虫幼崽那样撒娇是没有用的。

他只有努力,或者,去寻求他雌父的庇佑。

但是视频里雌父看上去比幼崽在家里的地位要低很多。

蛋破壳之后要录入姓名信息,雁妄问了刃的意思,刃于是雁妄的问题感到很困惑,好似这颗蛋叫什么应该由雁妄全权决定一样。

但是雁妄已经被戚意洗脑了,戚意说,蛋又不是你生的你哪里来的冠姓权。

这颗蛋最后名字就敲定为纹戾。

戚意被抓去测精神力的时候还很懵,主要是负责精神力测试的一个员工,是戚意的游戏伙伴,因为业绩不达标面临被劝退的危险,戚意为了挽留自己的游戏好友,不至于因为事业后变卖游戏机,于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好友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意一旦面对超过三个以上的人就浑身不自在,他战战兢兢像个受虐待的雌侍一样压着帽檐跟着游戏好友,一个娃娃脸的雌虫后面。

等到精神力等级结果出来。

整个鉴定机构都沸腾了,那架势就跟全校周一升旗的时候教导主任冲上去在亲了一口在国旗下讲话的校长一样。

S.

一个硕大的标志,颜色亮度仅此于当日雁妄测出精神力的亮度。

但是当检测机构想当面向这位新S级雄虫颁布这个好消息的时候,戚意已经因为顶不住压力自己悄悄先跑了。

戚意不知道自己的鉴定结果,但是他想不外乎就是D,他刚来这里时被家里逼迫着测了一次,就是D,戚意本人也十分认可这个结果,雁妄毕竟是爱豆,跟他们普通男高中生是有壁的,雁妄是S,他是D,这非常合理。

但是现在的结果就不合理了。

“有兴趣来军部跟我一起打天下吗?”

雁妄对自己的老乡表达了亲切的问候,就像玩个游戏里:是兄弟就来,一刀999.

“不了,医生说我胃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意软趴趴的拒绝

“只能吃软饭。”

对着戚意等级鉴定这个消息明夜也是深觉意外,明夜眉头一跳,只觉得事态隐隐脱离了他的掌控,一个S级雄虫,那他们还能维持之前平和的关系吗?知道了自己是S级雄虫之后,很难会有雄虫心态上没有转变吧。

明夜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雄虫对自己的晚归和迟来的祝贺勃然大怒的准备,明夜甚至准备好了刚打开门就会被飞来的茶碗,餐刀扔在脸上。

“您回来啦,今天也是很辛苦呢!”

却没想到一开门,房间是温馨的橘黄色灯光,那位在新闻里被讨论的沸腾盈天的新生的S级雄虫欢快的从沙发上弹起来,从明夜手上接过深绿色的军装外套,然后爱惜的把它挂门口的衣架上。

“恭喜您,已经听说您是…..”

“您客气啦,也没什么可值得道喜的,就是一点小事啦,不值得您放在心上,”

戚意对此无所谓,不过戚意的原身父母可就不是如此了。

戚意的父母联络了明夜的父母,他们第二天中午一齐感到,戚意的雄父十分不满明夜这个身为上将的雌虫,从结婚到现在一次也没来家里拜见过也就罢了,毕竟当时自己的儿子也只是个D级雄虫,但是现在自己儿子就跟鲤鱼跃龙门似得地位直上云霄,那明夜再不连夜赶来拜见就是目无尊长了。

戚意原身的雄父孙建怒气冲冲的联络了明夜的雄父,明夜的雄父对此表示万分的歉意,并且跟孙建一起赶来教训明夜这个不孝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戚意还在军部跟雁妄闲聊。

“我现在一想到家里突然多个人心里就不爽,你都不知道那小子,竟然还跟我长的有点像,你说你嫂子以后眼里就剩他没我了怎么办?”

“跟儿子雄竞是不对的。”

戚意认真的分析

“这是心里不健康的体现。”

“跪下。”

明夜中午被叫回家里,一进门就被自己的雄父兜头盖脸的猛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明夜无法违逆的跪在一楼客厅毛毯边的一处碎石拼接的地毯装饰物上,粗粝的石块坚硬如铁的通膝盖处的骨头对抗,没多大一会膝盖就如针扎一样酸痛。

两个高高在上的雄虫对着明夜颐指气使,深恶痛绝的痛骂,戚意的雌父也来了,雄虫说话雌虫不敢开口,却也目光阴恻恻的看着明夜,这个自恃身份高,就敢不把他们一家放在眼里的雌虫。

现在,也可以让这位高高在上的上将吃些苦头了。

“训诫室在哪里?”

戚意的雄父孙建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般房屋建造的时候都会为雄虫准备一件惩戒室,专门用来教训家里不听话的雌虫,明夜这栋房子虽然也有,但是已经荒废很久了,照理说就算是雄虫大量或者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经常使用,雌虫也应该力保训诫室干净,刑具完善。

等到戚意的父亲走进落满灰尘刑具寥寥无几爹惩戒室,别说戚意的父亲孙建,就连明夜的雄父脸色都很难看了。

这简直事岂有此理。

戚意的父亲孙建勃然大怒。

“这就是上将的家风吗?要不是我们儿子验出了S级等级,是不是在上将这里,雄主不过就是一个摆设而已?”

明夜雄父威压在侧,明夜顺从的跪在惩戒室灰色的水泥地面上。心冷如铁。

而教训明夜的事就由明夜的雄父全权交给了戚意的父亲,明夜的雄父当着明夜的面,对S级雄虫的雄父略带讨好的说,只要不离婚,怎么罚他们都绝无怨言。

而教训明夜的事,真正动手的还是戚意的雌父。

“衣服脱了,上将,”

戚意的雌父阴恻恻的怪声道。

明夜脱了上衣脱了军装裤,直到明夜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雌虫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虫教过上将吗?有了雄虫的雌虫,为什么出门在外的时候后穴里没有填满雄主的玉势?”

“你的手下知道他们的上将如此放浪吗他们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上将阁下出门在外连贞操带都不戴好吗?”

雌虫面容阴沉,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在上将这里肯定受辱良多,在看不见地方,还不知道上将是如何自恃身份轻怠他之前身为D级雄虫的小儿子!

“屁股翘起来,把屁眼露出来,上将的小穴可不是一般的紧,”

雌虫抄起刑具架上一根落了灰的竹棍,往明夜双臀间的缝隙上重重抽了上去

“上将的小穴为什么这么干?早晚的润洗怕是都没有做吧?”

一般来说,雌虫为了让雄虫使用方便,为了让雄虫随时随地都能享用,雌虫的后穴早晚都是要也用甘水灌洗的,只不过那个过程颇为痛苦而已。

明夜像一个物件一样被毫无尊严的被践踏,他肩膀绷紧成一条直线,肩胛骨上的血管蜿蜒着突起,明夜感觉自己的后穴的被插入了一根不知名的问题,柔软却又坚韧,那东西大概二根指头粗细,插进他的后穴之后,一股冰凉的液体就涌到了他的后庭内。

“我就教教上将如何灌洗好自己。”

明夜被绑在一张刑床上,那刑床虽然落后过时,却还具备基本的功能,明夜手脚都被牢牢的束缚着,后穴大敞,明夜的阴茎被机器冷冰冰的机械手攥住,阴茎被一根重金属长管抽打,每抽一下都在阴茎上留下一道血紫色的痕迹,然后那痕迹被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的复原,然后金属管就再次抽打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明夜臀缝也被雌虫用竹鞭狠狠的教训了一番,雌虫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气用细竹鞭抽明夜的臀缝,那窄窄的臀缝被抽的血肉充血肿胀,及时是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也无济于事,无数次愈合之后再次被打的开裂,臀缝肿烂两瓣臀肉无法闭合,而软管内的褐色液体还在流淌,明夜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像是怀了一颗足月的蛋,但是雌虫还是不肯停下水流,似乎是铁了心要给这个高高在上的上将一个深刻的教训。

明夜被阴茎的剧痛和臀缝灼热的烧痛以及腹腔内的积水搅动得苦不堪言,他从来没觉得腹部如此涨过,他从前只是听说曾经有一个雌虫被雄主在肚子里灌满了水,最后灌到肚皮爆裂而忘。

而明夜被灌进来的似乎并不是水,水不会有这样清晰的灼热感,明夜觉得自己的甬道和腹腔都涌着不正常的灼热,他身体在抗拒这股液体,迫切的想把液体排出体外,不过现实是他被束缚手脚,只得任由液体流进来。

臀缝眼看着无从下手之后,雌虫就换上了一条带着荆棘刺的重蛇鞭,一鞭掀起一层皮肉,抽在明夜脆弱的肩胛骨上,那里曾经在战场上受过不可逆的伤害,不过几十鞭,就让明夜视线恍惚了几分。

“你在做什么?”

明夜深思混沌,他只觉得虫性凉薄至此,无论他怎么努力,都逃不过给他设计的归宿,他生下来是雌虫,就注定低雄虫一等,无论他怎么做,都像这样可以随意被践踏,被折辱,被损伤。

戚意回家差点没心肌梗塞。

他再晚回来一会,他的金主就凉了。

他的长期饭票就变成了过期饭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还是明夜第一次近距离感受顶级雄虫震怒,雷霆之怒,周围的空气几乎已经凝滞无法流通,威压一层一层如迫近的火焰无声的炙烤着皮肤神经,在这股强势的威压下,明夜的神思恍惚,一时间想做的事情只有跪倒伏身在施压者的脚下。

明夜身上的束缚被怒火冲天的雄虫一把扯下,当软管被雄虫抽出来的时候,明夜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括约肌上,他努力在时雄虫面前缩紧括约肌,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宁可即刻就死在雄虫面前也不愿意在雄虫面前失禁,但那液体还是从小穴口一股股的涌出来,浣洗液流过明夜紧实的大腿和笔直的小腿,那液体如春蚕吐丝,绵绵不绝的小股小股涌出来,明夜被雄虫扶住手臂,半个身躯都压脱力的压在雄虫单薄的肩背上,明夜脸烧的发红,他别过头,不愿意让雄虫看见他此刻的窘迫。

但是雄虫既没嘲笑他也没盯着他失态之处多看,雄虫当即脱下大衣罩住了赤身裸体的明夜,绝不多看一眼。

小穴口浣洗液还在涓涓流淌,濡湿了雄虫的漂亮的衣衫,雄虫却丝毫不以为意,雄虫扶着明夜的肩膀,与雄父的雌父怒目而视。

“你要对上将做什么?”

“宝贝,雌父这是在帮你调教你的雌君呀,”

“雌父的心肝小宝贝,不是雌父多嘴,但是你看你娶的雌君,你看看他像个什么样子?哪有结了婚的雌虫出门不带贞操带?这不就摆明了想勾引外面的雄虫吗?从前咱们等级不够高,多少也算是高攀了上将,有些话雌父不便说,但是你看看现在,咱们可是S级雄虫了,那还不是什么样的雌虫都任由咱们挑,你还惯着他这脾气做什么?

“宝贝,也不是雌父吹毛求疵,但是你看看家里,你看看家里,有干净的地方吗?我们进门的地毯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宝贝,你看看谁家的地毯是灰色的?还有这惩戒室,多久都没打扫了,这是雌君应该有的行为吗?要是再不开始调教,出不了几天,他这个雌君就要爬到你头上了!”

“可是地毯本身就是灰色的!”

雄虫愤愤不平的反驳,由于家里已经有了一个雌虫征战沙场,收入丰厚,于是戚意就自觉地做好了家庭主夫的职责,戚意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结果当着上将的面,被批评的一文不值,戚意气的恨不得要跺脚。

“那就说明洗的次数少,要是洗的次数多,它不久变白了吗!”

“你,你,你强词夺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意再也不想跟自己名义上的雌父对线了,这种在自己的金主也就是最高领导面前被人批评的一文不值的感觉属实糟糕,戚意一头撞开了自己名义上的雌父,在雌父错愣的目光下,扶着明夜走出了地下室。

戚意原本就是想把上将送到楼上好好休养,然后跪着哭泣着祈求上将,没准上将还能不计前嫌留他一口饭吃。

“跪下。”

结果却是被上将的雄父给镇压了,上将的雄父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容威严不容置喙,上将的雄父一开口,戚意就觉得自己身侧的上将身体僵硬如铁。

明夜面色如土,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永远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不容违背的雄父。

“你不要跪。”

戚意立马上前一步挡在了明夜的身前,戚意感觉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作为太阳底下长大的三好青年,戚意对封建社会这种辱人尊严的下跪行为十分不解,下跪这种行在戚意老家只会发生在死人坟头。

听雄主的话是每一个雌虫起码的操守,雄主的话永远是雌虫要遵守的第一准则,从前明夜只觉得这条文律令都是傻逼,但是放在现在,明夜竟然觉得这条文律令,真是金科玉律啊。

明夜没动,明夜的雄父不悦的抬眉,作为A级雄虫很少有谁敢违背他的意思,可以说从出生至今明夜的雄父还没被谁违扛过,直到现在,S级雄虫等级压制在前,那年轻的雄虫怒气冲冲的横在的明夜身前,明夜的身上披着那位雄虫的衣衫,明夜的肩膀被雄虫单薄的手臂扶住。

竟然真的有雄虫肯为雌虫做到这个地步?而且还是一位,S级雄虫?

这件事情以雄虫强硬不肯退让的态度结束了。

毕竟顶级雄虫的意愿不容违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意如愿以偿的让明夜趴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在此之前戚意还把明夜送进了浴室,在浴室门口,戚意犹犹豫豫的问

“上将,你自己可以吗?”

明夜眼眸一安,明夜眼眸一转,哑着嗓子说

“可能不行。”

那是明夜生平第一次被雄虫照顾,雄虫跟他想的出入极大,既不凶狠也不残暴,反而比他的雌父更要温柔,那温柔如同一面看不到尽头的湖水,波澜不兴,直接将明夜溺毙。

明夜躺在浴缸里,雄虫给他揉搓水淋淋的头发,雄虫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施以无穷耐心,末了雄虫用浴巾擦净明夜身上滚动的水珠,雄虫的气息近在咫尺触手可得,雄虫鼻息喷出的热气扑到明夜的胸膛的皮肤上,明夜顿觉浑身发烫,明夜扪心自问他并不是那种踩低捧高的雌虫,并不会因为对方等级上的变化而前倨后恭。

明夜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维护他。

雄虫认真的用浴巾把明夜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眼神纯净清澈,雄虫小心谨慎的避开明夜身上被鞭笞过的伤口,明夜喉结上下滚动,身体越来越滚烫,明夜看着雄虫的无辜单纯的狗狗眼,看着雄虫平滑的皮肤和因为认真抿起的嘴唇。

“上将,你身体很烫,”

正在勤勤恳恳蹲下来帮明夜把小腿的水珠也擦干净的戚意单纯的问

“你发烧了。”

后半句话一说,把明夜吞吞吐吐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明夜被滚在喉咙里再也无法说出来的话给噎了个半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吧。”

失败了,雄虫对他毫无兴趣。

明夜的单恋从今晚开始。

而戚意毫无察觉,戚意还在跟雁妄探讨人生一件大事,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

戚意对雁妄把自己的幼崽送去学校这件事表达了强烈的谴责,尤其是,当雁妄考察过雄虫的教育环境以及教育大方向后,雁妄毅然决然的决定把纹理送到雌虫班级。

雄虫和雌虫是分开教育的,他们受到的教育全然不同,教育环境也全然不同。

“别人都能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他都这么大了,连字都认不全,这科学吗?”

雁妄无视了雄虫的自然发展规律和身心发展的和谐统一原则,无情的拔苗助长,把年纪还处于幼崽期的纹理直接送到了学校。

一般雄虫幼崽都是家里的宝贝,大多数都要过个几年才会依依不舍的被送到学校,接受吃喝玩乐等等一系列不良教育,而雌虫大多数发育的较早,出生后不久就可以被送到学校接受残酷的教育和选拔了。

纹理作为一个雄虫幼崽却被命运无情的复刻了雌虫幼崽的命运。

这个家里雌父不爱,雄父不疼的待遇决定了他只能接受。

跟人类幼崽缓慢的成长历程不同,雌虫和雄虫幼崽身形抽条的很快,纹理模样跟十二三岁的青少年差不多,但是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都比同时期的雌虫差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纹理第一天被送到班级就受到了全班的注目。

班主任再三询问了校领导,校领导再三询问了雁妄,是否真的要把自己的幼崽送到雌虫班级,雁妄带着口罩漫不经心点了个头。

就连纹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顶级S级雄虫的幼崽,纹理只知道自己从小生活在小房子里,家里只有对他冷漠而视的雌父和严苛的雄父。

纹理不大喜欢雌虫同伴,他也不喜欢雄虫同伴,他更喜欢在家里,虽然雌父雄父跟他交流不多,但是跟雄父和雌父待在一处会让他感觉安心。

于是在众多期待的眼睛闪光的雌虫同学的注视下,纹理选择了看上去最安静连眼睛都不敢抬的雌虫做同桌。

那个雌虫的皮肤有点像他的雌父,很白。

上课的内容很繁复,至少对纹理来说是这样的,纹理端正的挺着脊背坐好,面无表情的盯着讲台上横眉怒目的老师,在心里反复咀嚼雌虫教师传授的知识,企图把它们通汇贯通,这就跟让幼儿园的小朋友直接学习解二元一次方程组是一样的。

纹理越听越懵,他淡漠的环视了一圈,发现其他雌虫都听的频频点头,更有甚者奋笔疾书,把上课内容梳理成了笔记,直到纹理把视线投到他同桌身上,他发现他同桌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垂着眼皮摆弄自己的几根手指。

显然,听不懂的不止他一个了。

纹理把心放了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每一位小雄子都是学校无上的瑰宝,每一位小雄子在学校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这是帝国每一所学校所公认的,可以刻在校长墓志铭上。

纹理坐的位置是班级最后一排,班级一共七排,纹理坐在第八排。

原本第八排就一张桌子,这张桌子只坐了淮一个雌虫,离这张桌子直线距离四米远的地方就是垃圾桶,可以说是这个地点就是虫所公认的被排挤的位置。

但是现在这个坐了一位雄虫。

班级多少雌虫眼睛都嫉妒红了,瞧一瞧,淮一个雌奴的幼崽凭什么跟雄虫坐在一起?

但是这是雄虫要求的,在座的雌虫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不敢在纹理面前高声言语。

就连垃圾桶都被搬到了距离雄虫位置最远的,讲台旁边。

雄虫十分冷漠,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全班的雌虫都把灼热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雄虫好像一个凸透镜,光是摆在那就能汇聚班级所有雌虫的目光,但雄虫就是无知无觉,有几个胆子大的,雌君生下的雌子大着胆子来讨好纹理,只得到雄虫冷冰冰的一瞥。

唯有淮很安静,既不敢抬眼偷看纹理,也不会特意跟纹理搭话,打断纹理学习的思路。

雁妄在做爱豆的时候包袱就很重,不能唱不能跳打死也不承认,每次唱到高音都只张嘴不出声,经纪人的话来讲他就是这个团的吉祥物,除了好看,屁用没用。

纹理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方面遗传了雁妄,纹理在学校的包袱也十吨重,明明根本听不懂,但是谁也不问,自己垂着眼睛状似游云天外,实际上在偷摸思考机甲运动的第二定律。

完全搞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偏偏有雌虫不停地来回再他桌子旁走动,不时跟他搭话,打断他思路。

于是班级第一次月考测验,纹理就拿回了自己班级排名第一的成绩。

班级排名第一,整张试卷一共对了两个填空,四个判断,还不排除有蒙的成分。

班主任贴心的为雄虫单独列了一个排名,并且在试卷作对的地方都画了大大的对号。试卷是当天晚上下发的,等到纹理对着他的试卷思考他可能活不过今晚的时候,他转头一瞥,发现他同桌的试卷上,只画了一个×。

他们坐了一个月的同桌,但是彼此没有任何交流,可能这就是虫类的悲欢并不相同。

晚上回去纹理不出预料的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站在自己父亲书房内低着头挨骂,他两只手揪着自己的衣摆

“你是猪吗?我让只鸡在卷子上走两圈都不至于考这么几分吧?”

“考这么几分你就别指望我去参加你家长会了,”

“你下次再考这么几分你就没有家长了,我告诉你,下次再考成这样你就独立了,你就爱去哪去哪吧,别说我是你爹,我丢不起这个脸,”

“说话!哑巴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敢考这么几分你怎么不敢说话呢!”

他终于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雁妄这才发现做家长真的挺爽,纹理被训的一声不吭,像个鹌鹑似得低着头。

“滚吧。自己去屋里站着反省,晚饭也别吃了,”

雁妄骂走了跟自己颇有几分相似的儿子,然后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等着老婆下班。

而此时刃在被迫加班。

明夜紧急把刃叫走了。

“你有经验,跟我讲讲,怎么勾引雄虫?”

明夜还拿了个本子,看上去就挺认真。

“你也知道,S级雄虫帝国就只有两位,其他雌虫是指望不上了,就只能靠你了,快跟我说说,你当初是怎么勾引到雁妄的,我看他还是挺难搞的,”

刃也提不出什么可行性建议,毕竟这个事说来也没谁能信,但勾引这个事,确实是雄虫先动的手。

不过明夜身居高位久了,他就有一种,既然刃可以那么他明夜也能行的错觉,就像是既然妹妹可以,那么姐姐自然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明夜把刃放走了之后就实施了计划第一步。

三步走计划第一步就被腰斩了。

精神安抚在合同范围内,戚意对这件事尽职尽责,今晚就是安抚的日期,明夜掐好时间,当雄虫敲门之后,明夜说完请进,就半敞着领口,白衬衫半湿着贴着鲨鱼线从浴室走出来,‘刚巧’暴露在雄虫的视线范围内,再然后,雄虫十分周到的转身背对着明夜

“抱歉,我不知道您不方便,我要等下再进来吗?”

完全没有偷看,眼神也没有乱瞟,就连声线都那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紊乱。

他根本对戚意没有性吸引力的是吗?

明夜被挫败的心思全无,老老实实的被雄虫安抚了一番,然后在床上对着月光深思。S级雄虫果然深不可测。

而实际上,在雁妄把手伸到刃的内裤里,距离负距离接触只剩一步的时候,雁妄被终端无情的给惊扰了。

--怎么办!我好像犯错误了。

---你确实犯错误了。

雁妄毫不留情的指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今天看见上将半裸着从浴室出来,我不小心瞥见了上将的鲨鱼线,我当时脸红了,但是我背对着上将,上将应该没有看到,我觉得我好无耻啊,我当时怎么能脸红呢!那可是上将啊,我怎么能对我的衣食父母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

--你大半夜把我叫起来说这个,确实禽兽不如。

雁妄不客气的指出。

“您是在跟戚意阁下说话吗?”

“戚意阁下是有什么困扰吗?”

刃犹疑的问,明夜再三恳切的希望刃多打探一下关于戚意的消息,结果却怀来雁妄狐疑的再三打量刃

“你问他干什么?”

“他有什么困扰让他自己解决,你想他做什么?!”

明夜永远不知道那晚刃是如何替他负重前行,刃叫的嗓子都快发不出声音了,他被雁妄亲昵的扶起来喂了半杯水

“接着叫,”

“夹紧点,明天给我夹着腿去见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戚意在,可能会直接选择报警,这里有人性虐待,但是刃不懂,刃只是听话的继续哑着嗓子在雄虫大马金刀的顶撞中闷哼呻吟,最后被雄虫灌下一肚子精液夹紧腿睡觉,一动都不敢动,他一动,那漫漫的精液就要顺着滑腻的穴口流到股沟上。

虽然雁妄早就忘了他还有一个智障儿子,但是纹理自觉犯了错,没虫叫他睡觉,他就自己对着墙站了一夜,站的两条腿打弯都困难,纹理自己挪着站的快没有直觉的腿自己下楼开了个罐头,饿了一晚上都快麻木冷酸的胃才算是重新有了暖意。

但是第二天一早,纹理的试卷竟然被老师拿到班级黑板展示了一番,老师着重表扬了他作对的两个填空和四个选择,足足夸了十分钟有余。

纹理表面若无其事,心里暗想:他在嘲讽我。

更可怕的是老师一说完,全班的雌虫都跟着鼓掌。

他们全都在嘲讽我。

纹理冷漠的想。

只有他的同桌没动。

他同桌垂着眼睫,可能是坐得近,所以纹理觉得他同桌的眼睫像一把黑色的小刷子,又浓又密。

“你怎么不跟着鼓掌?”

纹理这一句话打破了他们维持一个月的0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你怎么没他们一起嘲讽我?

纹理冷酷的问。

“对,对不起,”

可能是没料到雄虫会突然跟他说话,淮抬起眼睫错愣又有些畏缩的望着雄虫。

他有一双绿色的眼睛,绮丽的绿色像是原始森林,神秘莫测美丽至深。

大概是不想让雄虫误会,淮犹疑不定,踌躇再三,还是像雄虫伸出了双手。

两只手的手心几乎都被打烂了,溃烂的浓黑色的手掌肿的有两倍高,五根指头指根都粗了一大圈,只有指尾还是健康的粉白色。

纹理瞳孔放大了一圈。

然后纹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这样直视不算礼貌,就像他也不想让其他同学知道他因为考了六分被罚站了一整晚,于是他就撇过头不再说话了。

但是他和淮之间的交流就此开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纹理驻足在校门口,他是整座学校唯一一个自己独立拎着书包上学的小雄子,其他的小雄子都被左右簇拥着,被雌父拉着手送进学校的大门,临别前有一个小雄子的衣领有一个小褶皱,他的雌父就温柔的弯下腰替他把衣领打理好,然后站在校门口看着小雄子一步一步蹦蹦跶跶的走进学校。

纹理看见这一幕心里就有点泛恶心。

实际操作课开始的时候,纹理原本是不用参与的,毕竟实际操作课具有一定的危险性,纹理作为雄虫理所应当的得到了老师的特殊照料,实际操作课两两一组,同学自己组队,组好队后去老师那里报名登记。

但是没谁愿意跟淮一组。

几乎所有雌虫都一致认为,跟一个雌奴的幼崽组队是丢脸面的事情。

被孤立淮也没流露出太多的表情,但是一个雌虫没办法参与课程,而不参与课程就无法拿到分数,这意味着淮会得到一个糟糕的成绩单,而糟糕的成绩单对雌虫幼崽来说,就意味着一次极度严厉家庭惩戒,甚至会有极端的家庭直接禁止雌虫继续上学,而直接把幼崽转手送给一个喜好雌虫幼崽的无能雄虫。

“我也想参加。”

全班都登记好只剩下淮没有的时候,纹理如是说道。

雄虫幼崽的要求总不能被拒绝,于是在其他同学都选好组队的情况下,征求过纹理本虫的同意,淮就被分到了纹理的队伍里。

跟雄虫组队,而且还是跟班上唯一一个雄虫组队,淮因此得到了不少同学嫉妒愤恨的注视。

“谢谢您。”

淮轻声说。

机甲实战操作确实很难,纹理没有像其他人菜瘾大不知死活的雄虫那样非要占据主导位,纹理冷静的坐在淮的身侧,看着淮操纵机甲跟其他同学打架。

淮既冷静又冷酷,坐在机甲内的时候内敛又沉稳,他话很少也不会阿谀班上唯一一个雄虫,但是纹理却无端的被这股子冷酷又内敛的像月光一样无凝质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淮目光明锐的卸掉了对方机甲的一只手臂,既无吹嘘又没有情绪上的暴动,他只是转过头带着困惑的,轻声的问

“您在看我吗?”

“嗯。”

只要他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虫。

“我可以碰您吗?”

这样跳跃性的问话纹理一时间没有摸到头脑,毕竟纹理的头脑风暴想的都是该怎么回答淮接下来的问话,他觉得接下来淮肯定要问:你为什么看我?纹理想他总不能回答我觉得你好看。

虽然这是他雄父经常说给他雌父听的话。

这个时候他雌父就会别过头偷偷的笑,不过幸福都是他的雌父和雄父独享的,他并不会因此少挨一句骂,每当这个时候他出现在雄父的视野中,他雄父都会脸色难看的叫他滚。

“可以。”

纹理战略的迟钝片刻然后才矜持的点头。

然后淮手指搭在他的衣领上,淮的手指绕过他的颈骨在他的背后轻轻一翻,他折过去的衣领就被重新整理好了。

当时淮的手指擦过纹理脖颈的皮肤,纹理被那凉而细腻的手指轻轻一掠,直觉浑身的立毛肌都在拉响警报疯狂赶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淮临危不惧,举止从容,纹理目光无意识的落在玻璃窗上,那里光线反射出淮的样貌,纹理如今已经是人类十二三岁的模样了,而雌虫比雄虫发育的快,因此淮现在初具少年人的身形。

大概是因为淮的机甲上有唯一一位雄虫的缘故,因此这座机甲遭到了更多的攻击,淮饶是训练有素沉着冷静,被围攻之下也逐渐开始冷汗涔涔。

他们训练是在偏远的山地进行,四下无虫居住,深山峡谷。

等到淮的机架被打穿他们从破烂的机甲从爬出来的时候,四周空无一虫。

把淮打的落花流水在纹理面前一展英姿当然是好的,但是要是用力过猛把雄虫也打落下机甲可就不太美妙了,尤其是悬空的机甲被打落到山野间,可以说是想找都不知道从哪找起。

纹理从变成废墟的机甲残骸中勉强爬出来,他脸上有一块不大的擦伤,脚踝骨也疼的像是要裂开,而淮的脸上有更重的擦伤,他左眼睑下有一道血痕,半边脸都有擦伤,血珠顺着白皙的皮肤流至下颌,淮的左手骨折晃荡着,而他面色却并无痛苦神色,他表情凝重的单膝跪地

“您伤到哪里了?”

让一位雄虫受到伤害必然是不小的罪名,淮已经接受了回去就会被老师通知雄父的命运。即使可能以后都不能来上学这件事让纹理感到不安和恐惧,但是在这位受伤的雄虫面前,淮仍旧发自本能的关心这位雄虫的情况。

雄虫的秉性脾气淮大概知晓,因此就算是此时雄虫暴怒埋怨甚至虐打他也在预料当中,但是淮没想到雄虫只是摇摇头

“没事。”

这是淮第一次遇见雄虫说没事但实际上是有事的情况,在家里,他的雄虫幼弟每一次都是相反的情况,因此淮已经习惯了雄虫大呼小叫动辄得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纹理说没事,但是淮扶他起来,发现他根本就走不了路,但是不知道救援多久才能找到他们,碍于天黑之后或许在原地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因此淮踌躇了片刻,试探性的问

“那我背您回去可以吗?”

这就有占雄虫便宜的意思了,一般雄虫对于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大声斥责雌虫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要脸皮,妄图勾引雄虫幼崽了。

但是纹理不一样,他就没被虫背过,他只见过别的虫被背,被抱,被亲亲,雁妄是铁定不会亲他,也很少抱他,他在雄父面前不挨打不挨骂已经算是难得了。

没得到回答,淮以为就是雄虫觉得自己痴心妄想了,虽然淮心里没有占雄虫便宜的意思,但是口头上,淮也不准备过多解释,就在淮打算起来再想起来办法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后背一重,雄虫的胳膊就绕在他的脖颈处了。

“我有点重,你要是累了我就下来。”

这还是淮第一次听到雄虫这样说话,纹理的出现可以说是打破了淮以往对雄虫的认知。

“您,跟其他雄虫好像不太一样。”

淮漾起一抹笑,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

纹理浑身都疼,他很小声重复,他趴在淮的肩背上,他的腿缠着淮,淮背着他走的很慢,但是很稳,开始纹理只觉得心跳的很快他镇定自若的想大概是这就创伤后遗症虽然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从机甲里爬出来心跳就跟往常一样偏偏到了淮的背上就跳的飞快纹理想不通他目光落在淮的耳垂上薄而白文理觉得那颜色像天上一颗发光的恒星他看着看着就觉得又困又倦,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雄虫趴在肩膀上睡觉还是第一次。

淮有点忐忑又有些新奇,不过走回了学校,淮就被主管机甲的老师训了个狗血淋头。

淮垂头听训,既不解释是因为其他雌虫针对,也不抱屈他自己受伤更重,他骨折的胳膊仍旧当啷着,但是老师们就像看不见一样围着他训,但是纹理却被其他老师很好的照顾起来,他们在办公室被围城两个圈,当中一个圈中心是纹理,老师们拿着毛巾热水,还有校医紧张的照顾纹理脸上的擦伤,但是淮却在另外一个圈子里挨训,甚至有老师要把淮做的事告诉家长。

淮安静的听着,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承受雄父的暴怒。

“你们,为什么要骂他?”

纹理不解之余又觉得胸腔郁气。

最后在淮眼中一定会被通知家长的事情竟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因为纹理觉得自己没问题,那么其他雌虫老师知道并确认了纹理连同其家长都不会被追究责任,因此就很大度的放过了淮。

当时老师给雁妄打电话的时候,真的很紧张,他们生怕雁妄来问责,淮也同样罕见的紧张,但是纹理早有预料,果然,雄父对他在学校受了擦伤这件事显得很惊讶

‘这种事你们也给我打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纹理凄凄惨惨的回家,回到家就发现家里的氛围不太对,他雄父眼眉一横,眼锐如枭,不明快的气息如氤氲的雾气缠绕在身侧。他雌父跪在地上垂着眼皮,脸色苍白如褪了色的纸。

“跪吧,跪吧,反正我也跟个死人差不多了,你就当提前给我哭丧吧。”

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纹理不敢多说一句话,他一瘸一拐的硬着头皮穿过客厅,在自己房间口紧张的偷听门外,虽然雌父对他缺乏应有的关爱,但他还是不希望雁妄对刃动手,像其他雄虫对雌虫做的那样。最可怕的是,他觉得雁妄的表情,像是要和刃离婚。

“你喜欢他是吧?我就知道!我他妈就知道,我他妈早就该想到了,你早就认识他了是吧?我早就问过你,你说你有喜欢的人,其实你当时心里想的就是他吧?那个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蠢东西,你就喜欢那一挂的是吧?”

攻击情敌是下下策,一个成熟的男人要在情敌面前显露出成熟的风度和容人的气度,但是嫉妒让男人质壁分离,脱氧核糖核苷酸直接水解出氢离子。

今天下午,雁妄再一次注意到了一个按照人类年纪算下来已经步入中年的雄虫,那个雄虫已经不止一次的出入了刃的办公室,因为其他雌虫不知情,因此办公室不少雌虫也开启了刃和那个雄虫的玩笑。

更可气的是,在正宫面前,那个雄虫竟然胆敢上手去摸刃。

雁妄当时发尽上指冠,恨不得就此来一出荆轲刺秦王,直接把这个不长眼的混蛋雄虫送去见荆轲本人。

不过就在怒气上头的时候,雁妄脑子一转,忽然想到灰之前说过刃和一个雄虫从前就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个雄虫在灰不甚详尽的描述中,已经逐渐被雁妄淡忘了,毕竟男人普遍都是普信,尤其是,雁妄还颇有几分自信的资本,毕竟从前他也是个小糊豆,在这雄虫普遍拉跨的地方,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

谁知道刃偏偏就不走寻常路,要是对方真的艳压雁妄他也就认了,偏偏那中年雄虫相貌普通举止油腻。雁妄真的用尽了这辈子的忍耐力才没当时一脚送那个雄虫归西,毕竟戚意的洗脑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戚意一直坚信,殴打情敌只会让伴侣更加怜悯情敌,而怜悯几乎于爱。

“您罚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刃声音极轻极淡,如同一阵风转瞬即散。那一点不可名状的委屈便随之消散于无形。

雄虫一贯如此,把雌虫看做自己的所有物,对所有物被别的雄虫染指这件事深恶痛绝,但是他们不会拿雄虫撒气,而是把气都出在雌虫的身上。

刃一开口,雁妄差点以为刃要求他成全自己。

听到这话雁妄心才算半落地,他强迫自己心跳降速,突突跳的血管收缩,贲张的动脉血流放缓,等到血气不那么一齐上涌了,雁妄才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像人干的事,雁妄单膝跪地蹲下来,一只手摩挲着刃的脖颈,声音放轻,带着点不经意的温柔

“宝贝儿,你喜欢他什么?”

这回轮到刃大脑放空了,刃脖颈处一小块皮肤被雄虫摩挲的发烫发热,他忍不住想凑过去团成个团被雄虫捏在掌心里,刃不解其意目光游离的看着雁妄

“您说什么?”

“我问你,你喜欢他哪里?”

这话问起来就有丢盔弃甲的意思了,雁妄自觉丢脸,偏偏刃还要他重复,雁妄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刃却更显得困惑了

刃迟缓的如一尊大理石雕像望着雁妄,似乎是过了好一会才消化掉雁妄的意思,然后刃抿着唇摇摇头,声音很低,低的纹理耳朵贴在房门口都听不到。

但是不知道刃说了什么,雁妄一下子就激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你再说一遍。”

雁妄一把拦腰把刃抱了起来,雄虫本就柔弱,但是雁妄一把把刃拦腰抱起来姿势之潇洒动作之利落纹理看了一遍就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

刃被抱上床的时候脑子都乱糟糟的,他以为要挨打了,结果被雄虫抱着扔到了床上,雄虫咬他的脖子,又亲又咬,急哄哄的像一条兴奋的大狗。

纹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危机几乎已经过去了,他趴在门上听见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雄父毫无羞耻的像自己的雌虫道歉

“宝宝,对不起,”

刃也没想过雄虫会道歉,刃一直都以为雄虫知道的,他从来没想过,雄虫在误以为他心里有别的雄虫情况下,还会这样对他。连雌君都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第二天雁妄春风得意,他答应了戚意的邀请,打算当着戚意的面好好炫耀一番。

妈的,卷你妈。

不过事与愿违,雁妄目狗呆,戚意一个人不知道哪来的灵感琢磨出了八菜一汤,又摆盘又雕花,围着围裙忙前忙后,热络的招呼雁妄和刃。

明夜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是在外虫面前,明夜如同不动明王,任由戚意跑前跑后。

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战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雁妄被迫内卷,回家奋发在厨房加班加点,而且坚决不让老婆迈进厨房一步。

所以纹理从小耳濡目染,知道了厨房是雄虫的必争之地。

期末的时候纹理的总成绩总算有了进步,淮稳坐班级第一名的位置,不过老师对淮也总是无视,对于总成绩终于考到了班级倒数第二的纹理,老师则大夸特夸还专门给纹理做了一个单虫排名。

不过单虫排名没什么用,纹理回去成绩单一上交,两只手各挨了二十下竹板。竹板又快又狠,挟着风砸下来,纹理痛的发抖,他忍不住蜷缩手指,结果被雄父摁住指尖打完了二十下,还因为他乱动多罚了几下。

打完纹理两只手都麻木的失去了直觉,手指连回弯都困难,只觉得两只手掌心凸起肿的像猫爪垫,掌心紫黑色的淤血撑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表皮,纹理摊着手发抖,结果还被勒令罚抄试卷,一共三套试卷,每份一百遍,抄不完就不许吃饭。

期末考之后是雌虫是没有假期的,雄虫则会迎来一个长长的假期,纹理因为被分到了雌虫班,再加上期末成绩在雁妄看来实在离谱,就被送去参加了假期补习。

纹理从当天晚上回家一直抄到第二天一早,结果还剩一百多遍没写,所以早饭也没有,纹理饿着肚子在学校座位上,他手已经不抖了,但是掌心经过一夜的发酵肿的更高,他连握手都做不到,写起字来慢的不行。

“您要吃吗?”

或许是成绩还不错,淮早晨的时候带了一块绿色的团子,那种团子属于雌虫不常吃到但是对雄虫来说是扔在地上都不会捡的垃圾,班级有不少雌虫暗戳戳的看过来,都在窃笑淮一个雌奴的幼崽就是没有见识,自以为是得了什么宝贝要巴结小雄子,也不看看,哪个小雄子会吃这种垃圾食物?

纹理饿的胃痉挛,他没吃过这种东西,家里不会有谁给他买额外的零食,他点点头,看着淮小心的把那块掌心大小的团子分成两分,然后把较多的那一份垫着一张好看的纸,摆在了纹理的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纹理藏着掌心,用手指拿着那块团子,慢慢的吃掉了,特别甜,甜腻腻的味道,说不上好吃,但是这让纹理从此,一吃甜,就会想到淮。

因为看纹理吃掉了淮送的东西,等到课间,就有不少雌虫围过来,争前恐后的给纹理送食物。

纹理拒绝的不胜其烦,他们严重的影响了纹理的抄试卷进度,要是晚上回去还写不完,雄虫准保会把他吊起来打。

“要我帮您写吗?”

淮问之前也犹疑过,毕竟在雄虫看来,雌虫,尤其是雌奴生下的雌子,是没资格碰雄虫的物品的,但是纹理跟淮见过的雄虫实在不同,淮问的很轻,他估量纹理其有可能也在认为自己是故意讨好雄子,因此淮也觉得不太合时宜。不过他看纹理抄写实在辛苦,还是问了出来。

“不要告诉别的虫可以吗?”

“好的。”

淮笑了一下,淮笑起来眉毛弯弯,眼睫翘翘,淮看起来也很白,皮肤透亮,像他雌父那样白,要是雌父对自己也像淮这样温柔….

纹理摇摇头,懊丧的想,那是不可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纹理拿淮临摹的试卷回家交了差,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隐约失落,他雄父连看都没看就把他抄了一晚的试卷扔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所以比起待在家里,纹理更喜欢在学校。

虽然老师和同学都很吵又很烦,但是待在淮的身边还是然他觉得舒缓又放松。

他们没什么假期,晚上晚自习也要上到很晚,纹理不大能看懂每天的上课内容,所以晚自习的时候淮会轻声讲给他听,但是这要悄悄的进行,如果淮被老师发现了,就会被冠以扰乱课堂纪律以及勾引小雄子的罪名,前者会被叫当讲台前挨戒尺,后者则会被老师恶狠狠的挖苦讽刺,然后还会挨教鞭。

所以淮的声音很轻,纹理就无意识的靠近淮,他一靠近淮就觉得心跳有点快,他目光纷乱的上下乱瞟,就是不敢看淮,而且他淮一停顿纹理就紧张的要命。

淮察觉到了雄虫的沉默和紊乱的气息,就担忧的询问,结果淮右手不小心碰到了雄虫的手肘,雄虫的手腕削瘦有力,和淮家中雄虫幼弟那肥藕一样粗胖手臂不可同日而语,淮脸色不自知的有些发热,他自觉不妥想道歉,结果雄虫就如同被闪电掠过全身,手肘向远离淮的方向挪了三寸。

“对,对不起。冒犯到您了,”

淮轻声慢语的道歉,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其他,毕竟被低贱的雌虫触碰能像纹理一般只是避让而不是跳起脚来大声斥责,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不,我,我没有”

家里面就没谁会对纹理轻声细语的说话,他的雄父对他说不上喜欢,只是勉强有几分上心,如果同一直漠视他的雌父相比。

家里也没有其他的雌虫,其他家庭大概家里面都有很多雌虫,一位小雄子能得到全家上下雌虫的一致关心和全部关怀,不过雁妄暂时没有娶其他雌虫的意思,纹理也不希望家中再多一个雌虫,及时这个雌虫可能会给纹理很多他想象不到的关爱,但是他还是不想让刃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纹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他很想表达他不介意淮触碰他这件事。纹理绞尽脑汁的想了想,然后悄悄在课桌下,伸手攥着了淮的一根食指。

淮嗔大眼睛,白皙的皮肤冰封的蓝色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凝滞不前。

“没有不让你碰的意思,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就那样了,”

纹理语速飞快,眼珠乱转,他也不知道要看什么东西,他心脏怦怦跳,大腿的肌肉和手腕的肌肉都绷的发紧,谁知道淮被雄虫骚扰了也没去报告老师,而是很轻柔的笑了笑,然后默许了雄虫的行为。

于是纹理厉兵秣马,再接再厉,就没有松开淮的手。

这样日子就过的很快了,自从燕妄和刃吵过一架其实是雁妄单方面的吵架后,家里的气氛就变得温馨多了,雄虫秉性收敛不那么暴躁之后,对纹理的态度也多有缓和。

而且纹理还跟淮一同升学了。

升学率是很低的,大概有一半的雌虫没办法通过升学考而被分配到各种技术领域做一些低产能的工作,工作辛苦而星币很少,其实纹理理论上应该也考不上,但是可能是淮的补课有效果,纹理的分数勉强摸到了升学的大门。

对于雌虫都很难考的学校,雄虫竟然也能考够分数这件事,学校还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学校老师把纹理夸的天花乱坠,而且很多老师都劝纹理不用怎么努力,他是雄虫,只要他想去,不考试也完全也可以入学。

不过这件事纹理还是觉得很值得,因为雌父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反反复复的看了两遍他的成绩单,然后他的雌父还摸了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他的雄父不在,他的雌父看他的目光温柔悠远,纹理还没被双亲这么对待过,那时候他觉得能被雌父摸摸头,吃苦头也很值得。

不过雁妄回来,雌父很快就变得跟往常一样冷淡。

“都说了,你这是病,雄竞是一种心理疾病,男人是不应该跟自己的儿子争宠的,你这样是缺乏自信力的表现,”

戚意苦口婆心的劝谏

“你应该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长期的心里扭曲也不利于家庭和睦。”

“你又没有儿子,你懂个几把?”

本身他就不想要这么个儿子,但是既然老婆生下来了,养就养吧,结果养着养着,越养越像雁妄本人,那鼻梁眉眼几乎就如出一辙,要是跟老婆长得像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儿子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老婆的爱,一半就那么转移到了儿子身上。

爱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由雁妄这转移到纹理身上。

因此雁妄产生了,危机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颗一颗的汗珠从淮的脊梁骨里浸出来,沉重镣铐早就把手腕脚踝上的一层薄皮磨掉了,新生的血肉把铁铸的镣铐镶嵌在当中,淮的手腕脚踝上拖着沉重的镣铐,层层叠叠的铁锈织就成繁复的暗红色花纹,镣铐后还拴着硕大的实心铜球,最大限度的抑制了淮的活动。

笼子只有半米高,淮及时蜷缩着身体,手脚也都只能抵住铁笼的边缘,斑驳的铁锈擦着淮的鼻梁和眼皮,他身体全裸着,后背上被潦草的用红色的墨水烙了一个字符4.

他是即将拍卖的四号货物。

步入成年期后的雄虫大多数跟从前并无半分变化,只有少数雄虫的实力和外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雁妄是这样,纹理也是这样。

进入成年期的纹理光从外貌完全看不出当他还是一个小雄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就连雁妄自己生都生不出跟自己人类外表如此相似的样子。

纹理眼睛锐利的像是淬过冰的利刃,他下颌线条由柔和变得利落明快,眉眼骨下眼窝很深,他不动怒光是站在那里,冷峻的眉眼凌厉的气势就已经叫平素无法无天任性妄为的雄虫绕着路走了。

不过进入成年期对纹理来说也没什么分别,其他的雄虫进入成年期之前家里就早早的选好的雌奴,雌侍若干雌虫服侍,纹理家教严格,雁妄严禁他随便跟雌虫接触,也明令禁止他参加各种奇奇怪怪的宴会,包括雌奴拍卖会这种一听就不正当的会所。

这是一个很小型的拍卖会,不是那种大型的拍卖行,售卖的货物,就是雌奴,也都是一些残次品,甚至有一些是犯过大错的和已经被雄虫玩弄过的雌虫。这一类的雌虫最不值钱,已经被雄虫玩过的雌虫往往无雄虫出价,最后只得再退还给雌奴的持有者。

因为拍卖会很小,因此稀稀落落落座的也都是些等级末流的雄虫,大厅虽然能看出拍卖行有心布置,大概是星币有限,对一贯处尊养优的雄虫来说布置的略显寒酸。

纹理是被拍卖行一张纸质宣传单吸引来的,那纸质宣传单上有几张图片,当中有一个雌奴占了很小的篇幅,那个雌奴口里含着口枷,眼睛被一条黑布遮掩住,不过那雌虫的皮肤很白,赤裸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拍摄的灯光暧昧昏暗,纹理拿着那张宣传单凝视了良久,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心悸。

过于出众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使得纹理一出现就让不少雄虫侧目而视,有几个雄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纹理几眼,目光流露出猥亵的促狭,直到他们看到纹理脖颈处并无雌虫的纹路,最后只能遗憾的认清事实,这竟然是一位雄虫。

纹理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最开始的拍卖无聊,卖的大多数是一些漂亮的雌奴,各个奴颜媚骨,在展示台上柔情百转的扭动着腰肢,吸引雄虫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号雌奴的介绍很短,不像之前的雌奴洋洋洒洒的介绍了好几百字,恨不得把那雌奴全身都展示给在座的雄虫看,笼子被黑布遮掩的密不透风,纹理看不到笼子里的雌虫样子,但是他听见有雄虫用大惊失色的语调谈论,那是一个亲手把自己蛋打掉的雌虫,为了进入军部而瞒着自己的雄主打掉了一颗蛋,虽然事后被发现那是一颗雌虫蛋,但是这种胆大妄为妄图挑战雄主劝慰的行为还是受到了严苛的惩罚,由此这个雌虫才被发配做了雌奴拿到拍卖所拍卖。

谁会买这种东西回去?

竟然有这等胆大包天的雌虫?他的雄主也太宽容了?竟然仅仅是把他送到拍卖所?要是我家的雌虫敢做出这等事,我铁定要拔了他的翅膀,一刀刀活剐了他。

就是就是,所以我们对雌虫这种贱骨头就是要严加管束,要不然你们看看,就会….

几个雄虫纷纷附和。

笼子上的黑布揭开,纹理的呼吸暂顿了一秒。

“三百星币起拍,现在开始竞价,”

主持的雌虫说完,低下稀稀落落的嘲讽声

“谁会买这种雌虫回去?”

“疯了吧,三百星币,倒送我三千我都不要这种没教养的雌虫,”

听到这里台下跟纹理一南一北坐在两个角落里的雄虫的促狭的笑了起来,说起来陈徽还是蛮喜欢这个当做礼品送到家里来的雌虫,有脾气有个性,可惜就是不安分,总是想着什么学校啊,军队啊,一个雌虫脑子里不想着怎么讨好雄虫反倒是每天都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甚至还因为想去军队而偷偷打掉了肚子里的蛋。

真是蠢得可怜,陈徽虽然说过会考虑他去军队的申请,但是那不过就是骗他玩的,他以为没有蛋就能去做军雌了?多可笑,军队可是有雄虫的,尤其是自从顶级雄虫雁妄进了军队,军雌和雄虫的界限就不再那么泾渭分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徽把淮送到这来就是想磋磨一番淮的脾气,让他知道,就算是做了雌奴,除了他陈徽,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雄虫愿意要他,及时是三百星币,也不会有一个雄虫出价。

然后,纹理举起了手上的牌子。

三百星币的价格很低,高级一点的罐头大概连十罐都买不到。

陈徽不知道这个看上英气逼人的雄虫到底是哪想不开,还是有钱没地方花了,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竟然要花星币买这么一个白送都没雄虫要的烂货。

于是陈徽试探性的加了一百星币。

铁笼内的淮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他目光涣散的看着陈徽端坐在台下,目光阴恻恻的看着自己。

一五百星币。

纹理不动如山的加价。

陈徽觉得有趣,他转念一想,先把淮送到这个看上去就不太正常的雄虫那,让淮受个几天的折磨,到时会淮再见到自己,估计就会抱着自己的大腿哭着求原谅了。

陈徽因此放弃了加价。

淮以五百星币的价格拍卖给了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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