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刚刚通过考核,现在正是好好发展的时候,我不要”
“你乖”
“等我赚了钱,我请你吃饭”
嘭嘭快快的从他板凳上跳走,有人差一点狗啃泥,却还是开心的。
“记得你说的话,到时不但要你请我吃饭,还要别的”
“比如”他伸手指向她,嘭嘭马上明白他的意思,立刻黑三条线给他看。
有人大笑,“走吧,我送你上班”,他搂住她爱死了她这种胡笑胡闹的样子。
挥手告别了宫少云,嘭嘭快步的跑向电梯,今天她们出发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够。
幸亏电梯那里人不多,她立定后紧呼着气,眼睛盯着电梯的数字。
有人正好停在自己身边,很轻的动作,她也没有发现有人在自己身边。
电梯门开,嘭嘭随着几个人一起走进去,转身的时候才看到身边的人。
她惊讶着慢慢的往人群中站了站,把更多的地方腾出来给他。
同行的几个人中有一位女生,看到身边站着这么一个英气逼人的人,不住的往他面前挤,嘭嘭一看
情况对自己有利,赶紧和那位女生互换了位置,心里还在窃喜着。
男人明显看出了两个女人的主意,心中不觉的一笑,这女生很有意思,跑到他公司面试,昨天也见
过面,今天见面居然连个招呼也不打,这种做陌生人的感觉看来,她上瘾了。
眼角看到那个小女生好像还很满意这种状况,一个人根本不懂得掩饰,居然在他面前就表现出了开
心。
而眼前的女人,一直拧着衣角,好像准备了许多话正欲出口。
正好此时电话响起,他很自然接起。那女生见情况,直得又把脸转向别处。
他嘴角弯起。
电梯门开,女人上班的地方楼层到了,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她深深的看了几眼,身边一直很认真
在讲电话的人,踏出了电梯,同行的人也渐渐走出了电梯。
嘭嘭一看情况,突然觉到有点乐极生悲的错觉,也不管到了哪一层,脚一抬跟着人群就要往外走。
刚才还在一直轻声说话的人,根本不给她抬脚的机会,直接一把拉住,硬生的拉了回去。
伴着嘭嘭惊恐的叫声,电梯的门合上。
她闭上眼晴,悲催了。
他站立在她面前。
“丁小姐,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没有到,你下早了”
嘭嘭见躲不过,睁开眼晴露出微笑。
“慕总,早”丁嘭嘭感觉丑死了,明摆着她躲人家,人家看出来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点头,眼晴一直上下打量着她,眼神有些古怪。
嘭嘭干干的笑笑,:“真巧”
“巧吗”?
“我们在一个大楼,一家公司上班,如果在电梯遇见,我真想不出哪里巧了”?
“刚才,如果我不拉你,你好像就要到那一家公司报到了”?有人嘲讽着刚才她的表现。
“呵呵”嘭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能干干的笑。
“怎么会慕总,我昨天不是刚刚通过了公司的吗”?
“我希望在公司能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呢”?
“好啊,我拭目以待,希望你下次上班不会迟到,不要走错楼层”
电梯又开,嘭嘭老实的往后通了一步,让老板先行。
然后慢跟在后面才出去。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宫少云打来电话。
“嘭嘭”刚一开口就能听出他的声音很严肃。
“怎么了”?
“凌少在我这里,你……要不要和他见见”?宫少云吞吐了半天才说出口。
他有一定的私心,和嘭嘭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更加舍不得,但是显然这件事情现在已经不是他一
个喜欢就能决定,要看嘭嘭的态度和凌至信的意思。
凌至信过来的时间正是上班时间,宫少云还没问,凌至信就说,他去找过嘭嘭的前男友,那家伙潦
倒的一塌糊涂,嘭嘭经过那次绑架事件已经和他彻底分手,他现在要躲债几乎不敢在外面露面。
凌至信心灰意冷的,也没有顾上细问上次绑架的事情,掉头就来到了宫少云这里,平时三个人里就
他的脑子转的最快。
宫少云没有直接回答要怎么办,也没有说人在这里,就先给嘭嘭打了电话。
“不要见”
“我不想见他,你们出去喝酒吧”丁嘭嘭说完然后沉默,宫少云以为她是难过就告诉凌至信没有,
也担心俩人见面难堪,带着凌至信去了酒吧。
却不知,另一头丁嘭嘭痛苦的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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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乖啦 ,回来吧
66
酒吧里灯光胡明胡暗的,正好掩藏住角落里俩个人彼此眼里的心事。
一个失魂落魄、郁郁寡欢,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说起,苦涩就着酒意他只有恍惚着不停思念。
另一个惶惶不安、如梗在喉,几次三番的许多话想说,每次总也下不了决心,于是越梗越多,哪一
句都说不出口,因为都是掩饰,他已经自私了这么多天,凌至信也痛苦了这么多天,再撑撑吧。
俩人叫了两瓶XO,没有调配任何附加,直接饮了七八分,凌至信整颗心都空了,喝起酒来自然也顾
不上气氛酒意越来越浓,先前会偶而举杯碰向宫少云,最后一个人自斟自饮,包圆了一瓶,宫少云心事
重重的抿住一口,回荡在口,不是酒香唯有一阵阵的苦涩。
“少云”
“是不是在有心上人了”?凌至信喝的有些些微醉的时候,猛然说了一句话,宫少云在沙发上的身
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很轻微的动作,凌至信什么也没有看见。
“上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你心情好像不错,不知道哪个美女能把你的心给拢住”?
宫少云有些尴尬,觉得抱歉之类的话填满在心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只有报以一个苦涩的微笑。
“还好”
凌至信看着他,抿着嘴轻笑笑,然后一口气喝完。
“如果我的嘭嘭有多一分的愿意花心思在我身上,多了解我在想什么,有多在乎她”
“但凡她主动给我认个错,或者联系我,今天我也不会这个样子了”
“这个傻女人,这一次不会真的生气了吧,真的准备永远不见我了”?
凌至信带着忧伤的调子就着正慢慢悠扬的萨克斯曲,悲伤黯然的饮下新添的杯中物。
在宫少云眼里看起来,好像有一滴浓如雾的情愫正慢慢的从他眼底收敛升起,沉没了他的心。
也浸没了宫少云自己的心。
“抽时间,大家见见吧”凌至信没有结束这个话题。
“啊”宫少云大惊。
“对啊,这么能干的女人能收得住你的心,一定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我想见见她”
“等我找到嘭嘭,让她指点一二,那个傻丫头,真的是不开窍”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一般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也说不准是几天,也许等到有机会见的时候,我们又分开了”
“还是算了吧”宫少云说完在心里打下了无数个叉叉,一个个被自己否决。
“宫少云,你在女人和兄弟之间选了其中一个,那必须失去另一个,今天的一切是自己选的,如果
说刚才说还有机会反驳,更改自己的话。
那这一刻,你是故意的,你在说慌,这不是丁嘭嘭交待的
是你一个人单独起草的剧本”
宫少云想完这些,脸上没有任何更改之色,
“不说了,我们喝酒”
坚定的对着凌至信举起杯子,喝完。
中途,凌至信去了趟洗手间,带着醉意,他孤独的伏在洗脸池上,捧上慢慢流出的水花,挥向自己
的脸。
一次次,想让自己清醒点。
只觉得心头好苦,好涩。
丁嘭嘭与他,是一个刚刚结疤又被撕开的伤口,鲜血慢慢没过伤痕,一点点淹没已经开始变硬的疤
口。
他不提,不想,可是还是疼,如果提一次,想一回,只会血流不止。
今天尤为严重。
胡乱抹了几把侧脸,他跌撞着走出来。
“你干什么”?
“不要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