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拿着修枝剪,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株据说是少爷最Ai的杜鹃。
他其实并不懂园艺,也没人教过他。他只是想转移心思,不去想那些让他心烦的东西。
>「少爷会结婚的吧……」
「像我这样的人……根本没办法留在他身边太久……」
他心神恍惚地剪下几枝,看不出哪里该留、哪里该去,只觉得枝叶像自己的情绪一样乱。
结果剪到一半,他手一滑,「喀」地一下,断了不该断的主枝。
>「啊……」
他愣住。
不远处的脚步声接近。
>「你、你在g什麽?」
是江廷修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禾回过头,只见对方站在几步之外,眼神盯着那株快变形的杜鹃。
他的脸明显在控制情绪,嘴角cH0U动,眼神里几乎藏不住怒火——
但他最後只是深x1一口气,走过来,压低声音说:
>「这不是……这不是这样剪的……你把整个骨g都剪断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明年不会开花……」
「这棵我种了六年了……」
清禾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他眼眶就红了。
江廷修原本还想再骂几句,但一看到清禾掉下来的眼泪,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皱着眉,声音压得更低:
>「哭什麽啊……又没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禾x1x1鼻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忙……但我好像什麽都做不好……」
江廷修心一软,伸手m0了m0他的头发,语气变得罕见地温柔:
>「你做不好是因为没人教你……不是你笨。」
他弯下腰,蹲到清禾身旁,手把着他的手,示范怎麽修剪枝条。
他的指尖冰凉,但气息却温热。清禾因为情绪还没平稳,靠得有些近,结果鼻尖擦过对方的肩膀时,他忽然红了脸。
江廷修低头看他,忽然笑了一声。
>「你哭起来的样子……还真好看。」
清禾愣住,下一秒整个人缩了回去。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羞辱还是赞美。只觉得心跳莫名加速。
江廷修伸手搂住他,语气柔中带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看我,我是夸你啊。」
清禾瞪着他,脸颊涨红:「……这里是外面……不可以……」
江廷修盯着他那双还Sh着泪的眼睛,忽然低声说:
>「我不管……」
他吻上了对方的颈侧,动作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
廷修的慾望如野火蔓延,动作越发粗暴。他放下清禾手上的园艺剪,将他拖到一棵粗壮的杜鹃树旁,双手用麻绳绑在树g上,迫使他背靠树g,双腿被强行分开,後x暴露,红肿Sh润,X器y挺,顶端Sh漉漉地滴落YeT。
清禾的膝盖因拖行而擦伤更显,血丝渗出,洁白的皮肤上满是草屑与红痕。他的眼神慌乱,扫向林间小径,声音颤抖:「少爷……真的会被看到的……求你……!」
廷修冷笑,俯身贴近清禾的脸,鼻尖几乎触碰:
「被看到又怎样?你这贱仆,不就喜欢在这林子里被我玩?」他拿起一瓶润滑油,从木桌上取出,涂抹在清禾的後x与X器上。
冰冷的YeT让清禾发出一声尖銴的SHeNY1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少爷……好冷……!」
他的身子猛地弓起,後x紧缩,X器因刺激而颤抖。廷修的X器再次抵住清禾的後x,猛地挺入,力道之大让清禾发出一声破碎的SHeNY1N:
「嗯啊……!少爷……太猛了……!」
他的身子被树g束缚,无法动弹,後x紧缩,X器痉挛,膝盖的擦伤因挣扎而渗出更多血丝。
廷修的cH0U送越发激烈,每一次冲撞都带着霸道的力道,撞击声与清禾的低Y交织,Sh濡的声响在林间回荡。
「你这贱货,只配在这树下给我叫!」
廷修低吼,语气带着羞辱,细枝轻cH0U清禾的,引来一声尖叫:「啊……!少爷……我受不了了……!」
清禾的SHeNY1N断续,眼神翻白,舌尖滑出,唾Ye顺着唇角滴落,羞耻与快感交织:
「嗯……少爷……求你……让我……!」
他的X器在廷修的抚弄下y挺,顶端滴落殒Ye,却被廷修故意掐住根部,阻止0的到来。清禾的声音带着哭腔:「少爷……我真的要疯了……求你让我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还没那麽快放你走」
廷修的慾望如脱缰野马,他解开清禾的麻绳,将他按倒在草地上,仰躺在地,双腿被强行分开,後x暴露,红肿而Sh润,X器y挺,顶端Sh漉漉地滴落YeT。
清禾的x膛因急促的呼x1而起伏,汗水与泪水混杂,洁白的皮肤上满是红痕与草屑,膝盖的擦伤渗着血丝,像是破碎的画卷。他的眼神涣散,扫向远处的花丛,声音颤抖:「少爷……真的会有人来的……我怕……!」
廷修冷笑,俯身压住清禾的身T,X器对准後x,猛地挺入,力道之猛让清禾发出一声尖叫:
「啊……!少爷……太狠了……!」
他的身子猛地弓起,双手紧抓草地,泪水滑落,滴在草叶上。廷修的cH0U送如狂风暴雨,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毁灭X的力道,撞击着清禾的敏感点,引来一阵阵破碎的SHeNY1N:「嗯啊……!少爷……我受不了了……!」
「你这贱货连我的花都敢糟蹋,还敢喊怕?」
廷修低吼,语气带着病态的迷恋,嘴唇贴着清禾的耳廓,清禾的X器在廷修的抚弄下颤抖,顶端喷洒出白sEYeT,沾满了草地。他的眼神翻白,舌尖滑出,唾Ye滴落,羞耻与快感交织,像是彻底崩溃。廷修猛地达到0,炙热的YeT充满清禾的T内,引来一声虚弱的低Y:「嗯……!少爷……!」
清禾的身子猛地一颤,意识短暂昏厥,瘫软在草地上,汗水与泪水混杂,洁白的皮肤上满是红痕与草屑,膝盖的擦伤渗着血丝,X器软下,殒Ye滴落在草叶上。
廷修缓缓退出,清禾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身子瘫软在草地上,x膛剧烈起伏,洁白的皮肤上满是红痕、草屑与汗水,膝盖的擦伤渗着血丝,X器软下,殒Ye滴落在草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神涣散,却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像是高兴被如此需要。他低声呢喃:
「少爷……你......每次都S里面,好过分!」
廷修将清禾从草地上抱起,动作出奇温柔,轻轻抚m0他的背脊,将他带回府邸的寝室。
寝室内烛光摇曳,红木床榻铺着锦被,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廷修将清禾放在床上,俯身吻上他的额头,语气低沉:「你这小东西,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玩物。」
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温情,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清禾蜷缩在廷修的x膛,泪水未乾,却本能地回抱,脸颊贴着他结实的x膛,低声呢喃:
「少爷……好喜欢……」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依恋,像是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廷修紧紧将他拥入怀中,意犹未尽地感受着他的温热,手指滑过清禾的Sh发,目光燃烧着满足与占有yu。
他拉过锦被,盖住两人的身T,清禾的呼x1渐渐平稳,无防备地贴着廷修,嘴角带着一抹无意识的笑意,沉入梦乡。
廷修低头凝视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感,手臂收紧,像是永远不愿放手。寝室的烛光渐弱,杜鹃林的清香随风飘入,两人的身影在锦被下交缠,Ai与掌控在这一刻无声相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sE正深,府中几乎所有灯火都已熄灭。
翠婶抱着一小锅热汤,手里还提着包了布巾的陶碗,脚步蹑手蹑脚地穿过长廊与侧门。她额头冒汗,心跳得跟锣鼓似的。
「阿简那孩子,太心软……可我也实在狠不下心……」她喃喃自语,眼神望向小黑屋的方向,「只要那孩子还活着,就该有口热汤……」
夜风穿林,灯笼微晃,她终於来到那扇传闻中的铁门前。
——但那里,空无一人。
门是关着的,没有火光,也没有声音。
她蹲下试着从门缝里看,黑漆漆的,看不出什麽。
「……不会吧……」翠婶喉头一紧,又站起来,绕到窗边偷偷望了几眼。
里面没有任何人影,只有一条垂落的皮鞭、一张擦得乾乾净净的铁椅,以及冷冰冰的空气。
「……怎麽会……?」她脚下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声音颤抖起来,「怎麽会……人不见了……汤还没送……」
怀里的陶碗还烫着,她手指发抖,低头看着那锅热汤,眼眶一下子红了。
「该不会……已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厨房里,阿简来回踱步,神情焦灼。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他猛地冲过去迎接:「怎麽样?他……他还好吗?」
翠婶低着头,抱着那锅未动过的汤,一进门就红了眼眶。
「没、没见着人……」她呜咽着把汤放在桌上,「小黑屋空了……椅子都擦过了……我怕是……」
「不!!!!!」
阿简声嘶力竭地大叫一声,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扑通一声震得汤锅也晃了。
「不可能!!他、他不会Si的!!少爷怎麽能……他怎麽敢!!」
「阿简你冷静一点……你别这样……」
「我不冷静!!那可是清禾啊!!」他忽然一掌拍翻桌上的碗,汤泼了一地,眼神疯狂,「我要、我要去找老爷!我要报告顾夫人!我要让他们知道——」
「你疯啦!」
翠婶紧紧抱住他,把他拖进角落,压低声音,「你现在这样冲出去,只会连你也被锁进去!你要清禾白白Si了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不能什麽都不做……」阿简的声音终於哽咽,像快坏掉的小孩一样瘫在地上,「我、我想他还活着……哪怕……哪怕只是想再看他一眼……」
一阵长久的沉默。
唯有炉火轻轻燃着,照着地上的汤渍与破碎的陶碗,摇曳不定。
——没有人知道,清禾其实早就在几个时辰前,被抱回了寝室,正窝在厚被窝里,被少爷喂着热茶,打了个小喷嚏。
清禾打了一个小喷嚏,鼻尖泛红,缩回被窝里。厚重的棉被裹着他发烫的身T,连指尖都还残留着昨天的震颤感。
他浑身乏力,脑子有些迷迷糊糊,只觉得嘴角被什麽东西碰了一下,抬眼一看,是少爷手里的汤匙。
「张嘴,还热着。」廷修语气平淡,却耐心得惊人。
他一勺一勺地喂着人喝热茶,动作细致,甚至连茶碗的温度都测过好几回。清禾不敢乱动,只能小口地饮着,喉间的烫热渐渐驱散了他心底的不安。
这样的场景太违和了。
平日那个总是鞭影风声、一命令就叫人跪到腿麻的少爷,现在竟然亲自喂他喝茶、帮他拉被、还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守着。
「……您这几天很奇怪。」清禾小声说。
廷修眯起眼,看着他:「哪里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您没发脾气,也没踢我下床……还喂我喝茶……」他话说得结结巴巴,脸越来越红,「我有点……不习惯……」
「哈。」廷修笑了一声,「那你想怎样?想我把你再拖回去打一顿,你才好睡?」
清禾一听立刻摇头,连忙缩进被里,耳根红得像烧起来。
廷修低头看着他那副窘样,忽然语气一转:「……说起来,你来这里几年了?」
「快三年了……」
「这麽久了啊。」廷修像是喃喃自语,目光却落在他唇边,「那你可曾出过府门?」
清禾摇摇头:「从没出去过……只有在後院放过风……其余的地方,都没见过。」
少爷微微皱起眉,像是对这件事颇不满意。
「最近街上在办秋市,西市口那边搭起了棚子,我前几日经过,听说还有杂耍跟糖人。」
他语气漫不经心,却眼角余光紧盯着被窝里的人,
「……要不要陪我去走一趟?」
「……我?」清禾睁大眼,彷佛没听懂,「可是、我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说去帮顾夫人采买香料。」廷修打断他,顺手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你装乖一点,我替你准备衣服,剪个老实的模样,谁会怀疑?」
「……那可以吗?」清禾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好奇,「真的、真的可以出去看看?」
「嗯。但你要听话。」廷修在他耳边低声说,「衣服我来挑,发膏我来擦,连腰带要系哪也得我说了算。」
清禾一愣,脸又红了,却没拒绝。
「这样别人一眼就看得出,你是我的人。」
他说完这句,像是宣示主权一样,低头咬了一口清禾肩膀。对方吓得缩了一下,却不敢喊出声,只能红着脸闷在他怀里。
窗外的风吹过帘角,灯火轻颤。
在一片温热与压迫交错的夜里,他们约定了第一场「暂时逃离宅门」的小冒险。
明日,清禾将穿着少爷亲选的衣裳,第一次踏出这座幽深的府第——不再是被卖来的仆人,而是那位狠厉嫡子的「贴身之人」。
而他自己,尚未意识到,这场外出的微光,也将点燃另一场动荡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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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外忽然传来沉稳脚步声。
「大姐。」江廷修不请自来地踏进来,语气一如往常地冷淡。
江静安抬头一看,不由一愣:「唷?这不是我们家最不Ai说话的少爷吗?什麽风把你吹来的?」
「我需要几套衣服。」
江静安挑眉:「你不是不在乎穿着的人吗?总穿那几件黑的……」
「不是给我。」廷修打断她,「是给……别人。」
「别人?」
「府里的仆人。」他语调平板,「他明日要陪我出门。我不希望他穿得太过寒酸。」
江静安眸光一闪,心中早已敲起锣鼓,但面上依旧正经:「哦?这可是稀奇事。你以前不是不带人出门的吗?这个仆人……有什麽特别?」
「……他很安静,也很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安静听话……」江静安故作沉思,「我懂你意思。你想让他穿得得T些,但又不能太张扬,对吧?」
廷修点头。
江静安翻开绣样图谱,一边翻,一边观察弟弟的神情。那双眼明明无波无澜,但她却看出了某种不寻常的专注。
「小桃那几身新衣,都是我亲自挑的。布料要素,剪裁要贴身,细节处得藏点巧思。要让人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这人乾净T面,却说不出哪里高明——这种穿着,最适合你说的那种人。」
「……嗯。」廷修沉Y片刻,「那你帮我挑一套。」
江静安含笑不语,指尖掠过图样:「那孩子皮肤白不白?骨架偏瘦还是偏窄?头发是短的?眼神怎样——温驯?怕生?还是……特别黏你?」
廷修一愣,像是没想到她问这些:「……很白。骨架窄。眼神……很乖。」
江静安几乎忍不住笑出声:「哎呀,这麽说来,你该早点带他来见我。也好让我知道,到底是什麽样的人物,把我们家这尊杀神都给收服了。」
廷修低头,难得有些不自在。
「你最近脾气好多了。」江静安收敛笑意,语气转为柔和,「前阵子连厨房那几个惹事的小厮你都没动手。我娘还以为你得了风寒,差点请大夫来。」
廷修冷冷道:「我只是没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静安靠回椅背,语气慢下来:「不如说,是把兴趣都放在一个人身上了吧。」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一滞。
廷修沉默了好几秒,终於开口:「……我知道父亲不喜欢他。说他命贱,说他身分卑。可他什麽都没做,是我先靠近他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样?」
「我想让他跟着我。」廷修语气低哑,「出门、应酬、守夜、见客……我想让他留在我身边。」
江静安眼神一亮,但还是装作平静:「这不错。不过你得让他知道,他对你来说有多特别。」
「……怎麽做?」
「很简单啊,亲手替他穿衣。选布的时候让他m0一m0,量尺寸时靠近他,扣子一颗颗帮他扣上,腰带也替他绑好。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示Ai。」
廷修皱眉:「这……是情人间的举动?」
江静安语气正经:「对於一个从未被重视过的仆人来说,是。」
廷修没再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指着的布样cH0U了出来,低头端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静安看着他的背影离去,轻声笑了:「终於不是一个人了啊,我这个弟弟……」
她俯身掀起桌布,cH0U出一本厚厚的手抄册,上头封面写着:
>《锦衣下?抖犬为奴》by静安阁主
房里弥漫着一种奇妙的气氛。炭盆烧得正旺,热气袅袅升起,将墙上的花纹都映得柔和起来。清禾站在衣架前,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套整齐摆放的新衣,半晌没说出话。
那是一套极为讲究的出门衣裳。
外袍采用深灰与墨蓝交织的细织布料,表面带有不明显的暗纹,若有光照便会浮现出一层细致如水波般的图案。内衬是米白立领细纹衬衫,扣子为黑木包银,质感简洁却温润。袖口做了贴身收紧设计,方便行动,边缘以墨红手缝细线收尾,看似素净却暗藏巧思。
下身搭配深蓝窄K,K脚系上束腿绳,腰际有同布腰带,质地紮实,系起後将清禾的腰线微微束出,竟多了一丝清瘦少年的匀称。
而最令他惊讶的,是配件:
一双乾净的黑布便鞋;一副短指皮手套;一枚以细银制成的小领扣,镶着江家家徽。
清禾站在那儿,喉头微微发乾,眼神难掩讶异:「这……这是要给我穿的?」
江廷修靠在旁边椅背上,双手交握,语气平淡道:「不然呢?我还能拿这些给小狗穿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禾低下头,耳根瞬间泛红。他指尖不安地搓着下摆边缘,嗓音里透着一丝羞怯与受宠若惊:「我、我只是……从没穿过这麽好的衣裳……」
廷修见状,唇角微挑:「你平时不是常偷穿我的外袍?那会儿怎麽没这麽红脸?」
「那、那不一样啦!」清禾几乎像是被戳中心事,一下整张脸都红了,连脖子都开始发烫,「那、那是……情况不同……」
「嗯?」廷修起身,走近一步,目光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哪里不同?你说说。」
清禾整个人往後缩了半步,但下一瞬便被男人抓住手腕拉了过去。
「不会穿,就站好,我来帮你。」
话音刚落,廷修已经拿起内衬,熟练地替他套上。
清禾站得笔直,几乎不敢动,脸烫得像炭盆里的炭火。廷修低头替他整理领口时,指尖划过锁骨与颈侧那层细nEnG肌肤,像是无意,却又太过刻意。
「……领子抬高些,别露太多给外人看。」他语气低沉,手指缓缓替他扣上最後一枚扣子,然後俯身系好腰带,动作像在系紧什麽禁锢。
「好了,转过来我看看。」
清禾转过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刻,江廷修怔住了。
眼前这人,穿着自己亲自挑的衣物,模样竟异常地乖巧端正,眼神乾净,脖颈修长,腰线收束得宜,一举一动都像是从哪本画册里走出来的乾净少年。
那是他的。
他的仆人,他的狗,他的东西。
那一瞬间,他再也忍不住。
廷修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将清禾抱进怀里,力道又狠又急。
清禾「唔」地一声,被撞得微微踉跄,抬眼就撞进那双深沉炙热的眼睛。
下一秒,男人低头埋进他颈窝,鼻尖磨过脉搏跳动的位置,语气带着压抑的喘息:「你好香……」
清禾浑身紧绷,耳尖发红:「……那是、是你刚刚给我抹的香油……」
廷修低笑:「我抹过的地方,才叫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T1aN了一口,清禾抖了一下,低声抗议:「不、不要闹了……我们、不是要出门吗……」
廷修咬住他耳垂:「我现在後悔了。」
「……呜,可是……您不是说想看市集……我、我怕您要是现在动了手……我们今天就出不去了……」清禾声音像气音一样小,但话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廷修顿了顿,似是理智被拉回。
他抱着怀里这具柔软的身躯不甘地叹了口气:「你说得有道理……可惜了。」
他松手退後一步,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与压抑:「别给我乱跑,出去只准跟在我三步内,懂?」
清禾点点头,眼神闪闪发亮。
他从未想过,这辈子竟有一天能穿上这样好看的衣裳,还能被那样高高在上的少爷,用近乎占有的语气嘱咐着。
这一天,风轻天晴。他们将踏出宅门,一同走进市声熙攘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