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是师尊，师尊也是仙帝。当初下凡投胎的，是主魂。”

玉羽没办法，只能直接说了。

“我知道了。”

灵极淡定地说道。

“就这样？”

灵极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样子，让玉羽和清阳有些麻爪。他究竟听懂了没有啊？还是心里憋着气，等着后头爆发出来呢？

“不然呢？需要我做什么反应不成？”

灵极反问，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容激动的性子。现在知道师尊一直没变，他心里很高兴，但是表上还是和平时一样。最开始是有点伤心，但是渐渐地他感觉出了一些东西，也就不难受了。

“大师兄，你的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啊！还以为会很激动，甚至大哭一场呢！”

玉羽的话引来了灵极的不满。

“为兄怎么可能哭？”

“可是你太淡定了，难不成知道真相后不高兴吗？”

玉羽凑过去，认真打量灵极。

“高兴，很高兴。”

灵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没有说谎，是真的很高兴啊！

“这才对嘛！我知道的时候，可比大师兄你的样子激动多了。”

玉羽猜出来时，在宫殿里整宿没睡，傻笑了一个晚上。

“虽然我不知道真相，但是我的灵魂已经感觉出来了。”

灵极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答案。

初次见面时，两次的失态并不是意外，而是他感觉到了清阳的存在。只是这种感觉很缥缈，现实中如果不揭穿，他是不会知道的真相的。

“原来是这样啊，懂了。”

玉羽彻底明白了，哪怕不知道真相，大师兄还是靠着多年的相处，感觉到了真相，只是他不像玉羽这般直接猜出来罢了。

“这就懂了？是我哪里没听到吗？小徒弟你怎么听的？”

不懂的清阳，坐在龙椅上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已经被拆穿的他，是彻底不装了。

“很简单，就是大师兄的心里已经认出来你了，脑子还没有认出来。”

玉羽先是指了一下胸口，然后又指了一下太阳穴。

“换句话说，就是灵极其实早就认出为师了，只是他傻傻地不知道而已。小羽毛，为师的这个解释对吗？”

清阳看着小徒弟说道。

“对是对。不过我要改正一点，大师兄他不傻，只是我更机灵一点而已。”

玉羽既反驳了清阳，又夸了自己。

对于玉羽的话，清阳和灵极都表示，不愧是他们的小徒弟（小师弟），论脸皮之厚，还得是他。

“咳，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们大师伯他们了。”

清阳说这话时，心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