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从不觉得自己的徒弟有什么问题，他们都是好孩子。只是两个徒弟都身不由己，被它和鬼子操控着。

相比大徒弟，清阳觉得小徒弟的事更麻烦。因为大徒弟还有救，小徒弟……

“玄武你不担心，等到小灵羽的天命终结时，你再去寻他的转世，再把他收入门下，重续师徒缘也行。”

青龙见清阳沉默，以为他是在伤心，便出言安慰道。

“可是转世后的人天赋再好，也不是小羽毛了啊！”

清阳摇头，天命之子的转世和普通灵魂不同，他们会被天道或是大道洗涤灵魂，虽然投胎后灵魂还是那个灵魂，命格也很好。可是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也没有机会恢复前世的记忆。

像玄武仙帝下界投胎，还能再恢复记忆重新回到自己身体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天命之子身上。

天命之子就是天道和大道的工具人，比五方仙帝还要惨的工具人。

“……”

清阳的话让众仙帝全都沉默了，他们都清楚清阳说的话是真的。那时的灵羽所属的灵魂，已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

前世的记忆不能再恢复，他也就不是灵羽。

天道和大道就是不想天命之子的灵魂和前世再扯上关系，所以才这么做的。

只是对天命之子身边的人来说，也未免太残忍了一点。

而且天道和大道还会对天命之子的灵魂进行遮掩，哪怕玄武是仙帝，想找到灵羽的转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师尊。”

玉羽和灵极在清阳空闲后找过来。

“进来。”清阳坐在帝座上发呆，仙简早就挂了，也不怕玉羽和灵极进来听到他们几个的对话。

“师尊，天黑了。”

玉羽和灵极等清阳过去吃饭，结果他一直没出现，师兄弟二人不得不出来找人。

“哦～天黑了啊！”

清阳这时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帝殿里的照明灯也亮了起来。

“走吧！”

清阳站起来往外走去。

“师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清阳没喝酒，却忘记了和徒弟的约定，这事也太反常了。

“没有，就是想安静一下，忘记时间了。”

清阳当然不可能告诉两个徒弟真相了，想了想便随便找了个借口。

“这样啊～”

玉羽和灵极没再追问下去，师尊都说想要安静了，他们就不当讨人厌的徒弟了。

吃完玉羽和灵极送清阳回到帝殿，这才转身回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