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
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
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
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
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
我们还想拖下去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
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
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
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
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
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
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
她身体是绷紧的,胸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
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
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
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乳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
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
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乳房,说:「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
做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
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
」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
母亲没有戴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
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
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
她在裙底下的内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
母亲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
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裤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
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
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
母亲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私处和胸前。
我捉住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我们要做爱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
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
阴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
你自已可受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臀高高抬起,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
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阴道里。
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爱上了你。
我知道的,你也爱我,不要否认。
今晚,不要管别的,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不……」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插到底。
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直让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黏贴在一起。
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乳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
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
」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